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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爱你还可以爱多久+番外 作者:蓝小溪(晋江2012-07-13完结)-第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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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神情她熟悉,陆小酒一阵慌,欲躲时,细腰一下被箍紧不能动分毫,男人的脸一下在眼前放大,陆小酒的唇上顿觉火热。

    热烈拥吻着心上人,卷着她的唇舌来回追逐,从她口里吮吸过来的津液并未浇熄心中的大火,奇异的快感更让人燥热难当。

    昨夜满香入怀,呼吸交缠间郝非辗转难眠,忍吧,然而忍字心上一把“刀”,情深欲难解,郝非硬被这把小刀戳得内伤了一整晚。

    好不容易大白天想补个觉养养精神,陆小酒吐露的柔情蜜语又迅速刮卷起心底压抑的那场情火,真想,狠狠把她揉进骨子里。

    拼命维持的那点理智顷刻瓦解,一把将她横抱到床上,定定看她一眼,那眼眸里亦透着迷离,此刻她的脸颊早已烧得通红,蔓延到耳后,更衬那光润的皮肤如白玉,那轻轻地吐息微张着的小嘴,优美的唇泛着水光此刻红艳明亮,仿若在作无声地邀请,郝非困难地扯起脸上的肌肉,僵硬地笑着,眯起眼倾身重重覆上她的唇,“小酒……”

    陆小酒心里悸动,耳间又是湿润的凉意,那热热的呼吸吹得她浑身一软,“郝非……这,这是你的宿舍。你,刚才,好像门没锁。”

    看着面露羞怯陆小酒,郝非起身快速下床将门反锁,又踢了鞋上床,他握着她的手,软软的滑腻让人惬意,忍不住轻啄一下她的额头,讨好地呢喃,“小酒,小酒……”

    “啊?什么?”

    郝非眼睛里一丝媚笑,陆小酒吓得捏紧床单边沿,眼睛乱瞟掩饰不住一丝惊慌,抿紧唇又轻启,眉间含情欲言又止。

    看得出此刻她很紧张亦透着窘迫,郝非定定神,人也清醒不少,伸手扶住她的肩膀只感觉陆小酒浑身猛地一颤,他大笑出声。

    “呵……呵呵。”陆小酒莞尔轻笑,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走一圈,整个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郝非摸摸鼻子,掀开被子钻了进去,隔了一会儿淡淡道:“小酒,要不你先上会儿网,我眯一会儿,待会儿咱去吃饭,有人请客。”

    “好的,谁请?”陆小酒问道,郝非没应声,不到十分钟,床上便响起均匀的呼吸声,看样子他睡着了。

    中午的时候,屋外传来敲门声,“非哥,开门。”

    陆小酒起身过去,张光明微一愣又明白过来,郝非这小子瞒得够深的啊,听队长说郝非女朋友过来了,关系不错的几个安排中午来个聚餐,没想到这女孩就是郝非的那个大学同学,忙热情称呼,“嫂子。”

    陆小酒一脸羞涩,道:“你好。张参谋。”

    “哈,嫂子你记性真不错,原来你还记得我。”张光明走到床边,推醒郝非,“诶,非哥,都中午了还睡,把我嫂子晾一边儿,你可以啊。”

    这……这人怎么也是一个自来熟?陆小酒无言。

    郝非缓缓睁开眼,嚷道:“吵死人,醒了醒了。”

    “嘿嘿,我们饭菜都点好了,快点儿。”张光明笑道,把郝非远处那两只东倒西歪的鞋踢到他旁边,郝非大白天反锁房门睡觉说明一个问题,这踢飞了的鞋又说明一个问题。

    郝非看着那八卦的表情,冷哼道:“行了,你走吧,我们一会儿就过去。”

    张光明微撇嘴道:“你快点,别让大家等太急,队长来了,咱指导员也过来了。”

    “啊?”这倒让郝非惊讶,队长平时跟他们关系不错,来了倒没什么,只是这指导员倒是不熟,之于他们只是一个领导罢,没多说什么,迅速穿戴整齐。

    外面的雨势已渐小,郝非找来一把伞给陆小酒,他和张光明两人淋着雨倒很自在,脚步走得较快。

    冷冷的空气吹着手背一阵凉,郝非心细问陆小酒:“冷了吧?”

    “不冷,呵呵。”陆小酒跟上他们,淡淡地笑道。

    张光明见两人浓情蜜意,嘴角咧一个大大的括弧,“嫂子,咱马上就到了。”

    学院餐厅不是食堂,来这里吃饭的人并不多,几张大桌子倒也坐满了,郝非他们那桌在里间。




第50章  他的圈子(2) (2232字)

满满一桌人,有四位是熟人,桌上未见到酒水,陆小酒心里稍安,这一顿饭吃得很客气,指导员说,是不是因为有他在,所以大家放不开?大伙儿忙推辞,以橙汁代酒敬领导。

    饭后大伙儿很识趣地让两人独处,郝非带着陆小酒遛转陆航,刚下过雨,外面空气湿润清新。

    “郝非,我觉得很奇怪,为什么我来这里,你们领导会请我们吃饭?你不是只是一个学员而已吗?”

    “嗯……队长跟我们几个关系不错,你看他年纪也不大吧,和我一样爱好打篮球,性格也比较投得来。”

    “哦这样,那指导员为什么也来了?”陆小酒微琢磨。

    “可能是齐队长过来了,他便跟着过来了。他们俩老凑堆儿的。”郝非转念又一想,“或许,他也想好好撮合咱俩。”

    “哦?为啥?”陆小酒挽着郝非手腕,疑惑道。

    “去年你不是跟他们喝过酒嘛,后来有次我去指导员办公室请假,他还提起过你,问我跟你的关系,直夸你是个好姑娘,要是我有意就该好好把握住机会之类的……”

    “这……”陆小酒摸一把汗,“一面之缘而已,他就胡说吧。”

    郝非点点她的鼻子,道:“我们指导员四十多岁的人了,看人还没两下子?”

    陆小酒显得无措,不再谈此话题,她的目光飘向远处,神情透着淡淡的伤,果真“好”的话,会苦等这么久吗?

    爱而不得,几年下来,足可以改变一个人的心性。

    郝非扶着她的肩膀,缓缓转过她的身子,陆小酒微低下头,柔亮的发丝滑过耳侧,遮挡住她的眉眼,将她的发丝缕过耳后,她的眼睫轻颤,他轻问道:“怎么了?”

    “呵……没啥。”陆小酒淡淡笑道。

    郝非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凝视她的眼睛,那双眸依旧灿若星子,却平静得无一丝波漾,那淡然的神情让人心痛。

    记得两人初见,是大一开学第二天,全班在校喷泉那儿集合,因为不认路,她在几个教学楼来回转了好几圈,班任的电话打了五六遍,后来叫她站在原地,班里同学去接她,郝非正暗笑,能考上B大的,怎么会如此路痴?待见时,陆小酒看着班里人都聚齐了,神情有些局促,这样的她反倒觉着可爱,弯弯眉眼美得叫人心动。

    那时候她是安静羞涩的,人很随和,叫人忍不住亲近,可是几年过去了,有些东西悄悄发生了改变,似乎是心里的情感压抑得太久,陆小酒的性情变得有些冷漠,也变得特别谦卑,提起过往神情总掩饰不住一丝悲怆。

    郝非心下黯然,这几年她到底是怎么过的?

    瞧着他微皱的眉宇,陆小酒感受到郝非无时刻的重视和关爱,内心涌起一阵暖意,“郝非,你的手没洗吧,把我的脸都摸脏了。”

    “……我说,小酒你够讲究!”郝非放开她,佯装郁闷道:“有时候,你比我们指导员说话还冷场。”

    陆小酒眉梢一挑淡笑不语,这郊外的风,虽有些冰凉,却吹得人神清气爽,看着郝非脚下,她一声傻笑,慢慢往前方跑去,回头看一眼,郝非就在不远处,一直微笑着跟在她后面。

    沿着操场跑了大半圈,最后在直升飞机场外侧栏边上停了下来,她问:“你穿着皮鞋跑了这么久,怎么不喊疼,也不叫我停下?”

    “不疼。”郝非道。

    “你说假话!”

    “真不疼。”郝非走过去,从背后握住她的手拥她入怀,脸颊贴着她的脖颈,柔声说:“小酒,我爱你。”

    天空被雨水洗过,干净得像一面蓝色镜子。郝非替她挡着寒风,宽大的怀抱温声的言语总叫人沉沦,那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冰冷的手背,热度似乎一下传至整个身体,直达最柔软的心脏,他言语之外要表达的东西她明白,陆小酒闭着眼,半晌又睁开,轻轻吐息:“谢谢你爱我。”

    这样的画面似乎在一瞬间定格,很久很久以后,陆小酒依旧清晰记得这一幕,这天风很大,天也很冷,他们紧紧相拥,手心贴手背,两颗心似乎从未如此靠近过。

    这之后,郝非开始带着陆小酒走进他的朋友圈子,并将她郑重介绍给关系好的男女生朋友,希望有什么事的时候能够照顾她一下。朋友们瞧见两人好得如漆似胶,八卦她叫他什么?陆小酒如实说称呼其名。郝非的女生朋友,几个合伙让陆小酒叫郝非一声老公,陆小酒憋了半天最后不说话了。

    郝非轻拍她的手背,对她眨眼,示意不要放心里去,暗自掩下心底的小期许。

    散伙后,郝非平静地说:“小酒,部队结婚男的要25岁,女的满23岁,明年我们就可以结婚了。”

    一听这两个字,陆小酒心跳漏半拍,半天磨蹭道:“谁,谁要跟你结婚?才不要呢!”

    郝非一脸冤屈,“啊,原来你不想跟我结婚啊?”见她笑得云淡风清,他狐疑道:“只谈恋爱,不结婚,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女流氓?”

    “哈哈,是的,我就是!”陆小酒笑岔了气,用手扶着腰,喘气道,“怎……怎么办,你才发现?”

    “嗯,不过没关系,我会让你改邪归正的。”郝非义正言辞道。

    陆小酒缓过劲来,轻笑着,低头脚尖轻点地面,“……你都没跟我求婚,我怎么跟你结婚呢?”

    “哈,呵呵……”郝非用手摸后脑勺,又摸了下鼻子,羞愧的动作让陆小酒心下一动,认真看他一眼,随即丢下一个白眼儿,径直往前走去。

    郝非从背后抱住她,贴着她的脸颊,有些兴奋又认真道:“乖乖,改天我们去挑个你喜欢的钻戒,我就跟你求婚,好不好?”怀里的人僵直了身子,半晌低低地轻笑出声,几乎微不可闻地应一声。

    郝非握紧她的手,像大型忠犬一样,在主人脖颈间一蹭,满脸幸福,笑眯了眼。




第51章   寂寞(1) (3507字)

这两天对陆小酒来说,感觉美好又甜蜜,然而有些人却并不好过。

    自刘德成被推进手术室,李艳秋的心就一直悬吊着,段青见她的身体微微发抖,微思索脱下西服搭在她的肩上,因为走得太焦急她来不及换衣服,身上还是敬酒时那套单薄的红艳礼服,搭在肩上的衣服还带着余温,李艳秋抬起眼皮,神情掩饰不住的凄惶不安,段青微颔首以示安慰。

    “谢谢。”李艳秋说道。

    段青微一怔,在这一声谢中,面前的大嫂,手术室里刘德成,还有他自己,三人之间二三十年的竹马青梅亦或是发小,关系从此划清。手术室门上的灯还亮着,走廊里都是刘德成的家人,公司那几个领导留了下来,别的都被赶回去了。

    段青打量周围满满的人,没有一个说话的,暗叹刘德成这两年人生命途多舛,人却很有福气。李奕双手插着裤兜时不时眼角余光扫他一眼,段青倒很平静地出了医院大楼,去商店买了一包软中华和一打火机。

    好多年前就戒烟了,如今再捡起来,感觉熟悉如昨,淡淡的烟丝在空气中升起淡开,又随风消逝,吸两口,这烟的味道却不再习惯。他不禁皱眉,瞧见近处无清洁箱,四下又没人,便把那半支烟踩灭了踢进花池里,将剩余的那包香烟和打火机轻放在修剪过的柏枝上,淡定地转身回去了。

    手术室门上的灯一灭,主刀医生走出来,一帮人立即拥了上去,他道:“病人送来得很及时,手术很成功!刘先生暂时脱离生命危险。”

    这个好消息令所有人松了一口气。

    “只是……刘先生脑部之前遭受过重创,加之这次脑溢血,恐怕他身体恢复后,记忆力会大不如从前。”

    “建议他康复后,尽量避免过重的脑力劳动……”

    李艳秋皱着眉,整颗心放松下来。她从靠椅上缓慢站起来,看着护士推着刘德成去病房,吃力地跟上去,极度的紧张和疲惫感让双腿如灌重铅,终不堪跪倒在地,一下晕了过去,段青见状,紧张得顾不得伦常一把将她抱起去叫医生,刘德成在酒席前就嘱托他替李艳秋挡酒,只说她身体不舒服,也没多想,谁会想到会病得这么严重?

    李艳秋醒过来时已半夜,只见她弟妹和刘母守在旁边。

    “孩子,知道不?你已经怀孕了。”刘母脸上透着喜悦,家里悲喜事串一起,把老人家折腾够呛。虽说李艳秋未婚先孕,刘母却已见怪不怪,她是看见李艳秋长大的,早就把她当作内定的儿媳。

    李艳秋脸上有些发热,低低道:“我知道的,妈。”

    刘母握着儿媳的手,说道:“这打完点滴,咱三先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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