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豚的公主日记 作者:田可心(jjvip2012.11.23完结)-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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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等到了8点半也没见他有动静,忍不住跑到教室外给他打电话:“你不是说过半小时就给我买牛奶吗?现在都快一小时了,你在哪儿呢?”
他“哟”的叫了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分部那边有学生出了点急事,我被紧急召回,这会儿已经在路上了,明天给你买吧,我发誓,明天一定给你买!”
我怒了:“就你这样的还发誓呢?你就不怕现在就当场出车祸丢了小命你!说话不算数,什么大不了的急事啊?我的事就不急是吧?算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我本来也不想和你在一起!”
这通吼完,我就把电话挂了,接下来他连打了不知多少通电话,我就是不接。
那天晚上宿舍快熄灯的时候,他突然出现在我们屋门口。
我们屋另外那仨齐刷刷啊的一声,一个赛一个身手敏捷地往床上一钻,床帘一拉。
我哭笑不得:什么呀这是?她们仨当中就一个换了睡衣好不好?另外两个躲什么呀躲?这叫什么条件反射啊?
反正我没换睡衣,用不着躲,不过我也不淡定了:“你怎么来了?”
他抱着一箱牛奶:“给你放哪儿?”
我还没绕过弯来:“你怎么上来的呀?”
他苦笑:“我拿出了工作证骗你们楼长来着,说我管的学生有急事传召。”
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那她不觉得你还扛箱牛奶很诡异吗?”
他回答得倒是坦然:“估计她现在还跟那儿琢磨着呢,不过她没问我,我也没必要主动提这茬儿。”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喘了口气:“英雄,超市在地下一层,离你们宿舍少说也有三百米,你们宿舍在六层,我胳膊真酸了,麻烦让我放下好不好?”
我这才想起正事来:“就放最下面那层架子上吧。”
他放好牛奶,过来拉着我的胳膊往外走。
我这会儿心情大好,对他也有一点点歉意,就跟着他出去了,一路下楼,走到宿舍大门外。
我问他:“这么晚了,你怎么来的呀?”
他苦笑:“还说呢,校车公车都没了,那边也没什么出租车,幸好我运气不错,找到了辆黑车,被多宰了好几十块钱。”
我不好意思了,于是pass掉这个话题:“那你怎么回去呀?”
他说:“还回去什么呀,就近找个宾馆凑合一宿得了。”
我想了想:“那还不如打车回去呢,还能便宜点儿。”
他不干:“前段时间才出了出租车司机被劫杀的事儿,现在到了晚上就没人敢往市郊去了,尤其是载男乘客的。”
我又出了个主意:“那你今晚回家住好了。”
他更不干了:“我爸妈该问长问短了,我怎么跟他们说?说我被我那刁蛮小女友给逼得回不了宿舍?那他们估计该让咱俩孔雀东南飞了。”
他直着把这话提出来,我彻底不好意思了:“谁让你回来了?我可没有!”
他攥紧我的手腕:“你是没让我回来,可我要不回来今晚能睡着觉吗?你不肯接我电话,可我必须得让你收回那句话!”
“什么话?”我装糊涂。
他的眼睛里浮起一丝愠怒中含着受伤的潮意:“你说你本来就不想和我在一起……”
我垂下眼,咬着嘴唇,不肯说话了。
他握住我的肩头:“芷昕,你给我收回那句话,快,马上!”
我应付地“嗯”了一声。
他当然不满意:“你说,你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和我在一起的!”
我吸了口气,回头看看楼长阿姨已经开始从窗口张望,看样子马上就要赶人回宿舍以便锁门了,只好妥协:“好吧好吧,我不是那个意思行了吧?”
他似乎还是不太满意,却也没说什么,只是将我紧紧拥在怀里。
楼长阿姨终于吆喝起来了:“都进来了都进来了啊,马上要熄灯了,快点快点了,男同学都回自己宿舍了啊!”
我推推他:“我得回屋了,你赶紧走吧。”
他不肯放手:“你得负责,你今晚不许回去了,跟我一起出去住!”
那天晚上也是那样的,我本来跟他说了什么事都不可以发生的,他也答应了。
可打开房门的时候,我发现这根本就不是那种有两张单人床的标准间,而是只有一张大床的那种房间。
我急了:“怎么回事啊?不是让你要标间的吗?”
他解释:“我要了,他们没有了。”
我很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现在又不是什么旅游旺季开学放假或者两会期间,没理由宾馆客满啊。
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我刚才不好意思跟他一起去服务台开房?
他见我僵在门外不肯动,回身把我硬拉了进去:“放心,我答应你什么也不干,就一定会老老实实睡觉的。”
那种情况之下……不相信他我还能怎样?宿舍已经锁门,我又没带钱,还不是本市的,彻底无处可去了啊。
我之前已经洗过澡,于是只刷了牙洗了脸,然后他去洗澡,我则和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假装已经睡着。
他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轻轻叫了我两声,我没答应,他也就轻手轻脚地走过来,上床掀开被子躺进来,关了床头灯。
屋里霎时间一片漆黑。宾馆的窗帘都是双层的,尤其是外面那层严实的挡光材料,不像宿舍或者家里,总还能透进些许光线来。
这陌生的黑暗让我不知是稍许安心还是更为紧张,僵着身子不敢动弹。事实上我有些不敢睡着,而这其中最让我担心的倒还不见得就是那件事,而是这毕竟是我第一次和男朋友一起过夜,我生怕自己睡着后会出现诸如打呼磨牙流口水等不雅举动,严重损害我在我男朋友心目中的形象。
孙启晟也特别安静,让我无法判断他究竟有没有睡着。
哪怕他向我这边挪过来,再抱住我,我也还是无法判断这究竟是他清醒时的有意为之,还是睡着后的无意识行为。
直到他突然半撑起上身压下来吻我,我的不确定状态终于宣告结束。
我着急地推着他,委屈地小声反抗:“你干嘛你……”
他更紧地抱住我:“今晚上不是有急事早走了吗?都还没跟你亲热呢,现在补上!”
这个解释好像我没理由不接受,于是任他予取予求地又亲又摸了好一会儿,见他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有些要进一步深入的意思,只好又提醒道:“好了吧?平常有这么长时间也够了呀!”
可他的爪子却探向我的胸前:“你怎么睡觉还穿着内衣,还勒这么紧,这样容易得乳腺癌你知不知道?”
我又好气又好笑:我当然知道啦!平常我也是会脱了内衣睡觉的,可今天晚上……我怎么敢啊?
这个理由我当然也不便说出来,只道:“就一个晚上,没关系的。”
他却不允:“不行,必须得脱了,至少也要解开!你要不脱我帮你!”
他说着便开始往我身下摸索而去,我连忙抓住他的手腕:“不用……”
我想说我自己来,话到嘴边却又觉得怪怪的,于是也没来得及经过大脑,就换了句更怪的话:“你会吗你?”
他老实承认:“不会,那我把灯打开看着,这样总能解开了吧?”
这还了得!我连忙拦住他要去摁开关的手:“不要!我自己解就是了,我不需要灯。”
说着,我把手伸到背后,解开了内衣的搭扣。
他却似乎还有些将信将疑,追问:“解开了吗?”
我“嗯”了一声。
他说:“我检查检查!”
我一声“不要”还没出口,他已重新摸到我胸前,被松开的两片胸衣被他轻而易举地隔着薄薄的T恤推到了上面去,我立即感到自己从未被人碰过的小珍珠嗖的一下立正站好。
我支吾道:“别……”就去拉他的手,可他的手是被拉开了,嘴却盖了下来,很快就找到太过明显的目标,牢牢吸住,舌头快速舔…弄起来。
T恤霎时湿透,而我像是被拿住了命门,居然不知该怎么动才好了。
就那样眼睁睁看着他开了灯,掀起我的衣服,又不知餍足地将它们全部扯掉扔在地上。
我压根就没想起来该高声呼救什么的,因为这是我男朋友,我没觉得是在被坏人侵犯,再说了,也会觉得很丢人……
他刚开始伪装出来的经验很快就被揭破,关键时刻试了好多次才成功进入我的身体,最初总是会滑开,有几次抵准了,我却又痛得不肯配合,他一心慌就又退了出去。这样反来复去,我的警惕性倒也降低了,或许是不相信他下次就真的能进来,我的抗拒不再那么严密,终于被他找到了空子,猛的一下刺了进来!
其时床上所有的东西都已在我们混战般的纠缠中被揉得一片凌乱,枕头早就不在我脑袋下了,而是高高摞起来垫在了我的臀下,于是我整个人像一只绷紧的弯弓,后仰的脖子被拉抻到极限,连呼痛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微弱而吃力。他继续地拉动,我一下一下地疼,疼得受不了,便撑起身子往后躲,他紧紧跟着逼过来,须臾不肯抽离,直到将我抵在床头,再也无处可退。
我只好伸手顶住他的胸膛,试图推开他,可我们紧紧相连的□并不会因此而分开,他依旧抱着我的腿耸动不已,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然后突然抽出,一股股浊流便激射在了我的身上。
我都快哭了,也说不清是痛的还是气的:“你真恶心……”
他抱歉地看着我,也有些无地自容:“刚才来不及去拿套,我这就去。”
我下意识地想跺脚,都忘了自己不是站着的,而且稍微一动,下…体就划过一缕钝化下来的疼:“现在还拿什么呀?”
他返身抱住我的小腿,求恳地望着我。
我明白过来了:“啊?我不要了……”
他低头舔吻着我的小腿,像一条乞求主人施舍的小狗:“再来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我发誓!”
☆、3
男人的誓言都是不可信的,孙启晟是个男人,所以也不例外。
就像他之前发誓说会给我买牛奶那样……
不对,这个例子有点不妥哈,因为他后来到底还是买了,而且还比他誓言中所承诺的时间提前了。
——总之,你知道我的意思啦!
说起来,他那天晚上刚开始没给我买牛奶的事儿还真是挺冤的,分部那边男生宿舍是出了桩挺大的事,以至于校方都震怒了。
话说那天晚上有个男生过生日,他们宿舍另外仨哥们儿凑了份子给他送了件生日礼物。
什么生日礼物?——咳咳,一个小姐!
据说这男生年龄比较小,大一都快结束了才满18,他们宿舍的人送的这份礼物意味深长,是给他一个成人仪式的意思。
要放在西方国家,估计这还是件挺美好的事儿,可咱国情不同啊,我们学校好歹还是间重点大学,这还得了?
可想而知,那个直接犯事的男生被勒令退学,其他三个也都记了大过并留校察看。这件事绝对是学校一大丑闻,本来学校并未公开宣布的,但我男朋友既然是负责学生工作的老师,我想不知道也难。
所以孙启晟那天晚上是挺不容易的,别说他这样本来就住在那边负管理责任的老师了,连本部的好些老师都被招了过去处理这件事,他愣是冒着被追究失职的风险找借口溜出来的,就因为挂念着我那箱牛奶和那句话。
我后来问他:“你这种才处理过风流韵事的老师,居然转个身就自己以身试法了!难道你是被那件事给挑逗的?就像以前的小青年去录像厅看了晚场录像之后的反应?”
他很严肃地纠正我:“这能一样吗?你是我女朋友,又不是小姐。”
我抗议:“什么我是不是小姐的,你怎么不说你又不是鸭呐?”
他向来对我投降都很爽快:“好好好,我又不是鸭,对吧?再说咱们也不是在学校里,这属于正当男女关系,没人管得着!”
我那句本来就不想跟孙启晟在一起的话,我之所以收回得比较勉强,并不完全是因为觉得没面子什么的。
而是它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那时候我喜欢——或者说暗恋的人,是我们班长周朗。周朗是那种让大多数女孩儿第一次见面就会产生好感的男生,具备一切阳光男孩所应该具备的特质:帅气、高大、干净、聪明、风度翩翩。他家境也特别好,父亲是个大企业家——真正的企业家,不是暴发户,他以前是大学教授,后来既有眼光又有魄力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