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伦by净然(父子年下,受瘫痪.深情攻,虐攻心be 有第二部好像坑了)-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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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今天的心情起伏太大,被磨得所剩无几的冷静已不能成功压下久积的欲望和炽烈情绪,它们竟在此时争相涌出。
扶著他臂膀的手不由自主地轻抖一下。
骨感的躯体一丝不挂地坦露於眼前,带点不健康苍白的肌肤细致嫩滑透出无限吸引力,微湿的发丝贴著洁净的脸庞,黑与白形成强烈对比。溅起的晶莹水珠凝落在长长睫毛上,微垂的黑润眼眸含蕴层层水气。
“小默?”父亲低声唤醒完全停下手脚,只顾怔怔地发呆的我。
“咳……水温还好吗?”我以问句掩饰自己的惊慌。紧紧地管住眼睛,不敢再向他身体任何一部份瞄看。
我怕,我怕在这种心情之下会做成更大的错误……
这样易碎的人怕经不起残忍的折腾。
“嗯。”
尽管已专心地替他擦拭身体,那柔滑似水的触感仍令我心神不定,屡次脸红耳热,呼吸加速,庆幸热气凝聚的淡白水雾让视野变得模糊,才没让他察觉我的不妥。
好不容易替父亲洗净穿上衣服,我已出了一身大汗。
“父亲,你休息一会,我……先去洗澡。”
意志力在临界点边缘挣扎。
潜藏体内的欲望野兽张牙舞爪,蠢蠢欲动,伺机而出。
赫嘎嘎…赫嘎……嘎…赫嘎嘎……
“小默……”父亲的叫唤让我停下脚步。
我带著浓浓的不安回头。
“你……大伯是不是对你说了什麽?”
五指收紧,握成拳状。
“我猜对了吧?”半卧在床上的父亲缓缓地说∶“今天的你很不对劲……果然如此……”
呼吸一窒,心跳加速。
“他都告诉你吗?把那件事……”
皱起眉头,父亲……是什麽意思?
我忽然惊愕自己的思考转进死角,一直害怕他得知真相,根本没想过父亲今天的不对劲和此事完全无关。
那件事?
他和林戒之间发生什麽事?
我闭口不言。
“他劝我到外国治疗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小默……”
父亲,你永远不会丢下我的,不是吗?
我是如此相信。
“哥说他早已联络国外的医生和医院,就等……”
“你不跟他去的!对吗?”强忍耳边巨大的耳呜,我激动的语气像在质问。
“小默……”
“不会跟他走!你会留我身边的!”我的声音已接近咆哮。
不会的不会的,父亲父亲,你怎会选择他?
你怎可以选择他?
为什麽不可以只有我们?
“你听我说,哥他建议我去治疗,你便可以到外国留学,专心念书……我想了好几天,觉得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
对我好?
我最想要的是什麽,你知道吗?
难道你也要我离开,要我出国念书?
冷静冷静,父亲不是这意思……该死的!我明明知道他是为我好,但是……一想到他要离开我的视线,让林戒完完全全介入我们的生活之中,便感到抑压一整天的情绪快要爆发。
赫嘎嘎…赫嘎……嘎…赫嘎嘎……
“那父亲……你决定要答应了?”否认!否认!求您否认……
告诉我不是真的,你会留下来,也希望我一直留在你身边。
得到的答覆却是他轻轻一抿薄唇的动作。
假的!假的!假的!
你刚才不是说爱我吗?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
“父亲?”声音微微颤抖,我不死心地低唤。
阴霾满布。
死寂的空白。
撇开目光,不与我相交。
“是吗……这就是你的决择……”
39
“小默……我不想拖累你,哥他可以给你最好的环境,最好的教育和生活……总比天天跟在我这残废身旁,劳心劳力照顾这个破烂身体好……你还有美好前程,不像我什麽事也干不了,每天只是在浪费生命……”他苦笑一下,“慢慢地对所有事物都失去感觉,像根动不了的木头……”
残废、破烂!
父亲,你以为这是谁害的?是我!是我把你害成这样!
你却口口声声重覆一切都是为我好……
为了我啊……
真可笑,我作的所有都一心把你留下,昨日造成的错误,却令你在今日舍弃我。
果然是上天给我的惩戒。
你不会原谅我。
赫嘎嘎…赫嘎……嘎…赫嘎嘎……
我感到自己渐渐失控,理智一点一点地消失,激烈的感念占据头脑心思,长期压抑的情绪彷如洪水爆发将要决堤。悲哀怒火恐惧惊惶愤懑怨恨都在此刻胶结在一起,我只感到厚重的闷气憋在胸口,无法宣泄的情感令我快要发狂!
赫嘎嘎…赫嘎……嘎…赫嘎嘎……
体内的野兽不断怒吼。
肆意地露出尖削利爪,极力冲撞仅馀的束缚。
“小默,你是聪明的孩子,将来会明白父亲的……”
够了够了够了!足够了!
“闭嘴!”我沉沉地喝令他。
嗡——
某个角落碎裂。
一瞬间,世界重归安静。
当父亲与我阴冷的目光交接,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惊慌和恐惧。
我勾起嘴角,牵起他最喜欢的笑容。
阳光且幸福。
“像木头吗?”我扬眉笑问∶“没有感觉吗?父亲……你真的没有感觉?”眼睛瞟向他胯下的位置。
父亲明显大大地吓一跳,彷佛不相信我竟会用带著探究之意的视线看那耻人部位,并且如此大胆直接地反问。
他愕然半天,愣住不懂回答。
“你并不是没有感觉……”我坐到床边拉起他的手。
“你、小默!”他张大嘴巴,良久才说出两个字,显是对於我突然转变的态度而感到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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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让我告诉你,你到底有没有感觉……”我俯身吻上他因极度震撼而张大的嘴巴,在还没反应过来的瞬息我的舌头已乖机滑入口腔。受到外物入侵本能地逃逸的柔软被我轻轻咬住,牙齿挑逗性地微微磨蹭,紧密接触让细小的空间热度骤升。
我顺势拥他入怀,一双大手抚摸如初生婴儿嫩滑的白哲肌肤。
“嗯……呜呜!”全身都不能动弹的他只可苦苦摇头挣扎,我的嘴却如影随形地贴在那双因久吻而变得红肿的红唇。
我感到体内的野兽正在叫嚣,那种潜藏久远的渴望如烈火燃烧,血液奔腾怒冲,唯有脑海的一丝清明让我紧记必须要放轻动作。
在做梦吗?
鼻子嗅著属於他的独特气息,嘴巴品嚐著他的味道。
以往只敢偷偷轻吻,单单以视线捕猎他,根本连做梦也不敢有想像会有这麽奢侈的一刻……
现在,他竟实实在在地被我紧紧拥抱。
他的心跳,他的呼吸,他的体温,都是如此真实。
父亲父亲,我会告诉你,你错得多麽严重。
你还有感觉,还有感受。
看到他因湿吻而呼吸不过,原本苍白的脸颊染上淡淡诡红,我又忍不住吻得更深,直至几乎脱去他的呼吸我才不情愿地放开。
“咳、咳咳!呼……呼呜……”重新获得喘息的他急不及待地吸入空气。
我让他平躺在床上,自己跨到他的身上,低下头以舌尖轻轻舐过他每一寸肌肤。
“呼呼……你、呼呼……小、小默……呼……”当舌头碰上他肌肤一刻,我感到他急速的呼吸明显一窒,抬眼正好与他惊怒的目光对上。
那双深邃的黑瞳是多麽清彻,正好映出我因欲望而显得有点狰狞邪靡的笑容。
“你、你在干、干什麽!”当他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愤怒得颤抖的话儿中隐隐含有浓浓不安。
父亲,你怕吗?
请放心,我不会伤害你。
没有因他的质问而停下来,我舐上他因消瘦而凸起的锁骨。
“你疯了……”他双颊的诡红愈来愈深,语气加重地叫∶“我、我是你父亲!”
疯了?
我是疯了。
早在我爱上你的时候,早在我毁掉你的时候,我已经把自己迫疯了。
我不可以失去你。
对我来说,那是一件比死亡更恐怖的事。
不能想像没有你的生命会有多空洞和死寂。
41
我把一切都牵挂在你的身上,如果失去你,我将一无所有。
“小默!快住手!”他激动地大喝∶“你、你知道自己在干什麽吗!”
“知道……”我让自己的脸贴在他瘦削的胸口,静静倾听那加速的心跳声。“我从没有比这刻更清醒,听从自己真正的想法行动,脱去虚伪的华丽包装……”
“你、你疯了!”他不相信的望著我,“你怎会变成这样!”
“父亲……我没有做你喜欢的儿子,所以令你失望了吗?”
他因急惊而慌乱的表情像孩子般无助,我边替他退下长裤,边喃喃自语∶“你不是要把一切最好的都给我吗?”
眯起闪烁危险精光的眼眸,我愉快地笑起来,露出里面洁白的牙齿道∶“父亲,你不知道吧?对我来说最好的就是——你!”
得到你。
令人害怕的想法。
那种强烈得要将面前阻拦都粉碎的欲望。
“小默!”当外裤内裤完全脱下,隐密之处无遮无掩地裸露於人前,父亲终於忍不住尖叫。
和平日心中明白我是在替他清洗更衣不同,现在的我连自己也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父亲宛如激流中飘泊的一片孤叶,颤抖又惊骇地望著我一手慢慢握住他的欲望。
失去冷静,失去面具,让属於阴冷暴戾的另一面支配自己。
“快、快停手!”
停下来又怎样?
纵使现在停手,看到这样的我,一定恨不得立即逃到林戒身旁吧?
放开你,我便永远失去。
最少,最少要曾经拥有。
“要快?还是要停手?”我吃吃地坏笑问,手却没有放缓相反微用力地抓紧。
我说了,会让你知道的。
你看,你不是还有感觉吗?还有情绪,还会……情动……
一手托起他的颈项让他的头和肩膀靠到我的胸膛。
在下身的五指有节奏地搓弄,时紧时放的挑逗令软趴的欲望逐渐苏醒。
父亲呼吸急速,胸口大大的上下起伏,原本含怒的眼神添上几分迷离,欲望慢慢爬上他的脸庞。
自从意外後变得淡漠的情欲,在刻意的套弄下慢慢变得炽热。
“你……快……停……”
我贪婪地吻上他两片红唇,堵住断断续续的挣扎。
别强忍。
更不必感到羞耻,因为我是属於你的。
我的眼睛只为注视你的身影,我的耳朵只为倾听你的笑语,我的双手只为扶持跌倒的你,我的声音只为安慰你而发出,我的身体只为你而热腾……
父亲父亲,我是如此地深爱著你。
“呜……”放开他的唇,微微的呻吟声自他来不及咬住的口中逸出。
他像不能相信如此淫荡的叫声竟是由他发出,脸上浮现带有几分惊恐,几分羞赧和几分嬲怒的表情。
倏忽,我感到手中的炙热变得巨大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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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住下唇,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睛……
“律……”以最轻的语调在他耳门彷如呢喃地低唤他的名字。
多少次,在梦中在幻想世界想喊的称呼。
不管血缘,漠视伦理,只是单纯地爱著你。
以爱人的身份叫唤你的名字。
律……
动作愈发轻柔地来回抚弄,随著若有若无的磨蹭,黏稠的白色液体终於喷射而出。
多少年禁欲的生活一次过发泄,空气中弥漫属於情欲的浓烈独特气味,释放过後曾经证明欲火燃起的痕迹在我手中流过。
“嘎嘎……嘎、嘎嘎……”
沉沉的呼吸声在空中回盪。
“为、为……嘎……为什麽要……”
“嘘……别说话。”我低下头轻声地安抚他。“放心,我会很小心……不用害怕。”
看到他如此脆弱屈辱的神态,我强忍两腿间涨热挺立的分身的无声叫嚣,害怕蠢蠢欲动的坚挺会因一时急躁而将他弄伤。
我是疯了,但纵使疯了,也是因你而痴狂。
毁灭全世界也绝不会让你受半分伤害。
我说过要作你的翅膀,带你飞,保护你。
“交给我……好吗?”让还在我臀弯中喘息的他重新躺好,一手温柔地拭去从他眼角流下的晶莹泪水。
苦忍多年的爱意滔滔涌出,残废的躯体在我眼睛如艺术品般精美,简直爱不释手。触手如絮绵柔软的肌肉,令我不能自制地一摸再摸。
平躺的身体骨瘦如柴,肋骨清晰可见,樱桃般粉红的两点立在苍白嶙峋的胸腔上,显得格外诱人可口。
“停手、停手……求你……”父亲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