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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节

玉人何处教吹箫-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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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後,只觉周围昏暗无比,忽闻一声“掌灯”,几盏油灯便森森的燃了起来,定睛一看,只见萧烈面罩寒霜坐在椅子上,自己则委身於一架木板小床之间,便知这乃王府的地牢,心中恨极,抬眼看向萧烈,忍不住出口成讽:“堂堂广平王爷,竟然使用诬陷的手段,当真卑鄙之极,也不怕落人耻笑。”

萧烈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的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不但不思悔改,还口出不逊,辱骂本王,看来不给你点厉害,你也不知本王的手段。”转过头去吩咐一旁站著的威猛汉子:“牛大,把他给我绑到柱子上去。”

“是,王爷。”牛大答应一声,过来拽住玉箫的衣领,拖著他踉跄几步来到一根圆柱前站定,早有几个壮实家丁过来,将玉箫双手反剪,结结实实的捆在了柱子上。 

9
牛大拿过一条鞭子走了过来,眼望著萧烈,只等他一声令下。

看了一眼玉箫,心中终究还是有些不舍,萧烈耐著性子道:“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乖乖认错,从此後安分守己,我可以既往不咎,如若不然,哼哼……”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这鞭子的苦头,你怕是没吃过吧,可要仔细想清楚了。”

玉箫冷笑一声:“是吗?王爷,你说的倒真好听,我何时不安分守己了?我看就是因为我太安分了,才遭此凌辱横祸,你现在又何必假惺惺的一副好人嘴脸。”

“大胆。”萧烈气得剑眉倒竖,看向一旁的牛大:“行刑,给我狠狠的打。”

“是,王爷。”牛大答应一声,抡起浑圆的胳膊,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刷”的一声抽在了玉箫的身上。

玉箫闷哼一声,身上的白衣已被撕开一道口子,雪白的肌肤上,一道血丝渐渐渗了出来。

牛大本是王府中行刑的好手,一口气下来,早已挥了有二三十鞭,一件干净白衣,此时已成了破碎的布条,上身与双腿,凭添了十几道血淋淋的口子。

萧烈原以为,玉箫虽无美貌,但身子娇嫩,况又是一个伶人,必未吃过大的苦头,这一顿鞭子下来,定可将他折服。谁料三十多鞭之後,白皙的肉体上已是皮开肉绽,满脸上俱是豆大的汗珠与痛苦之色,口里也是呻吟不断,却连一句求饶声也未闻。

萧烈用眼色制止牛大继续动作,威严问道:“玉箫,你还不服吗?”

深喘了几口气,玉箫艰难的开口:“我并没有错,纵是打死了,也是不服。”一说话,牵拉的伤口更是疼痛,秀眉不禁皱的更紧,一声呻吟从口中逸了出来。

萧烈又急又气,喝令道:“给我继续打,我就不信他能熬上多久。”

牛大索性上前扒了那件外袍,举起鞭子,便往那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劈头盖脸的挥了下去,玉箫起初还有呼痛之声,渐渐的没了声息,一颗头颅也垂了下来,几绺秀发披到胸前,登时染上血迹。牛大停了鞭子,拨开那头颅细细一瞧,只见他秀目紧闭,竟是已昏死过去。

“这下他可该软下了吧。”萧烈心下暗道,吩咐家丁用水将玉箫浇醒,他呷了一口茶,悠哉问道:“你可服了吗?”心中自觉玉箫必服,脸上便泛开了笑容。

“哼……像你这样的……卑鄙无耻之辈,我就算死了……还是不服……你是男人……给我一个痛快。”玉箫恨恨的道。样子虽狼狈不堪,却自有一股凛然之气。

萧烈目瞪口呆,万没料到这样一个伶人,竟有如此一幅硬骨头。心内便有些敬佩,但一看牛大和众家丁全都不知所措的看著自己,不由将那些许敬佩,都化做了恼羞成怒,心想我若是连个伶人都折服不了,还有何面目统率这些奴才。当下把心一横:“来人,把那桶红油给我抬上来。”

所谓红油,其实就是辣椒水,将其烧温後,更增威力。一时间,室内充满辛辣之气。就连玉箫,也不禁面色发白。

萧烈看向玉箫,身上数十道鞭痕,俱都肿起来一指多高,皮肉外翻。浑身上下血迹斑斑,惨不忍睹。心下不由得犹豫起来,但一想起他至今未曾低头,只得一咬牙:“牛大,动手吧。”顷刻间,一瓢辣椒水尽数泼在血淋淋的伤口上。

“啊……”玉箫惨嘶一声,身子死命挣扎了几下,便又昏死过去。牛大再用水将他泼醒,仍是原先倔强模样。一桶辣椒水泼完,已是神智不清,却仍紧咬牙关,至死不肯屈服。

萧烈大为震惊,命人将他解下抬至另一个房间,又吩咐去请御医前来诊治。如此直过了半日,又在昏迷中喂下他一贴安神的药剂,方渐渐的睡熟了。

萧烈又是气恼,又是怜惜,牛大凑上前来,正色道:“王爷,依奴才看,这小哥儿禁不起我这等粗鲁拷打之刑,何况他也甚有骨气,纵是打死,也未必管用。”

“难道就这样任他嚣张吗?”萧烈气冲冲的道,有心用点残酷手段吧,又怕玉箫真个禁受不住,害了他的性命,正是一肚子火气没处使。

牛大阴阴一笑:“王爷何必烦恼,难道不闻舒服楼的许河等人训练小官之技乃是京城第一吗?无论多难驯服,多烈性的男孩子,在他们的手里呆上三天,没有不服服贴贴的。所以现在很多达官贵人都请他们替自己训练娈童,我们何不把他们请来?”见萧烈面带犹豫之色,他连忙补充道:“王爷尽管放心,他们的手段不同於我们,不伤筋骨皮肉便能弄的妥妥当当。”

萧烈犹疑了一会儿,募地咬牙点头:“好,你就让他们三日後过来,告诉他们,做的好,本王重重有赏,但只有一样,不许他们污了玉箫的身子,否则本王绝不轻饶。”

牛大忙赔笑道:“这个是自然的了,给他们几个胆子,敢碰王爷的人,只是或会有些道具,不知王爷……”

萧烈一挥手:“道具就随他们吧,只是要干净为上,尺寸也要得宜,万不可伤了他。”

“是,就按王爷的吩咐。”牛大笑著答应,躬著身子退下。 

10
两天过去了,这两天里,虽然身子很不舒服,但是玉箫从未放弃逃跑的机会,只是经过上次的教训,萧烈对他就像防一个武林高手似的严加看管,哪里会有机会。

玉箫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不由得茶饭不思,睡不安枕。却不知看在萧烈的眼里,还以为他在闹绝食。

这天正百无聊赖,门忽然开了,承欢端著一个精致的食盒闪了进来,劈头就问:“怎麽回事,我听说你在闹绝食?你应该不是这麽想不开的人吧?”

“绝食?”玉箫一头雾水,但转瞬间便明白过来:“我倒不是闹什麽绝食,只是你若遇上这种事情,能吃的下去东西吗?”

承欢忧心的看著他,戚然道:“玉箫,你认了吧,这是命,由不得你心高气傲啊。”见玉箫沈下面容,他连忙道:“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是你想想,你能斗的过王爷吗?俗话说,小胳膊拧不过大腿,你怎麽就这麽倔强呢?话说回来,咱们王爷那个性体,你还不知道,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你若依了他,几天功夫就把你丢到脑後,那时随你爱怎麽样都行,你若是不依,他就一直放不下你,到时受罪的,还不是你?这其中的利弊,你倒是好好想想。”

玉箫叹了一口气:“你说的这些,我何尝不懂呢?只是让我违心在他身下行那苟且之事,是万万不能的。这个身子,就算化成灰那天,也断断不能叫他如意。”说到後来,语气甚是坚决。

承欢秀眉深锁,不住的跺脚叹气:“唉,你这个人啊,叫我怎麽说你能明白呢?我可是听说了,牛大已经让王爷找来舒服楼的许河等人降服你了。这些人个个心狠手辣,且花样繁多,不知多少男孩子在他们手里糟蹋了。更有那不愿堕入此道的小哥儿,在他们手里走一遭儿,个个成了楼子里的红牌,倚门卖笑,每日里不知被多少人作践著身子,细想一想,你现在的遭遇就让你不堪了?比起他们,不知好了多少倍呢。”

玉箫只气得脸上发红,沈默良久,方冷笑道:“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珠唇万客尝,不是不得已,谁愿意操这皮肉生涯,竟还会有这等逼良为娼的下作卑鄙之人,真真叫人恨不得杀了他们。”

承欢就先舒了一口气,叫道:“哎哟我的弟弟,你才知道这些人啊,比起他们来,咱们王爷对你用的那点子鞭刑,就算好的呢,依我说,你正经依了王爷,一则免得被那些人糟蹋了身子,二则多则半月,少则三天,王爷必不再於你身上用心,那时你也得了自由了,有何不好呢?强似在这里囚犯似的困著。”

玉箫冷冷道:“那萧烈身为王爷,竟与这帮人勾结,可见也不是什麽正经东西……”话未完,早被承欢捂住了嘴巴,急道:“这话可也是乱说的?侮骂王爷,可是滔天大罪啊。”

一时两人都默默无语,承欢就揭开了那食盒,强笑道:“不管怎麽说,你也吃上一点,身子若再饿坏了,怎麽应付那些人呢。”

“到了这个地步,到真的不如死了算了。”看见承欢大骇的脸色,他勉强笑道:“做什麽就吓成这副样子,实告诉了你吧,我本是存了必死之心的,但到了今天,我忽然又不想就这麽死了,我要活著看看这个狗王爷和这些下流无耻之辈究竟会是怎个收场,若是得了报应,我才死得安心,若是没了天理,他们死後,我才跟著化为厉鬼,活著我要受他们欺辱,就不信死後还在他们手下不得翻身吗?”这话说的甚是激烈,倒让承欢一时间接不上言语,心里也暗暗敬佩,想不到不过一个伶人,竟有如此风骨,相比之下,自己尤其显的下作了。不免心里就觉惭愧的很,及至看到玉箫吃下饭去,方渐渐的放下心来,暗道一定要想个什麽法子,将他救出这个火坑才好。

又过了一日,萧烈吩咐牛大找的三个人俱都到齐,见了萧烈,一番恭维保证之词,自不必说,恰好萧烈要和皇上去狩猎三天,遂将玉箫交给他们,以这三天为限,若服了,重重有赏,若还是原先样子,少不得就白辛苦一场了。

那三人满口答应,待萧烈走後,便由牛大带他们到刑室去,一看之下,一个纤弱的人儿被捆在那里,论姿色,只是平平而已,不免心中奇怪,这样平庸之辈,如何值得萧烈如此费尽心思呢。再看那单薄体态,不由都笑了,许河便对牛大道:“我当是什麽钢筋铁骨之辈呢,却原来是这样一只瘦鸭,哥哥放心,一日之内,定让他服服贴贴。”

牛大也深信这话,但仍是嘱咐:“贤弟休小瞧了他,那般酷刑,尚不能折服呢。”禁不住许河拍著胸脯保证,说些“放心,我自有我的手段,包管他哭著喊著求王爷上他。”等话,遂笑著去了。

这里许河对上玉箫仇视的眼神,不禁淫笑著道:“凭你这张脸,也能让王爷看上?或是你的身子里有什麽天生奇趣,少不得由我们兄弟来发掘一番了。”

玉箫狠狠的啐了他们一口:“你们这些渣滓。”要不是双手被绑著,他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们几个耳光。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另一个瘦长脸形的汉子阴阴笑了起来:“大哥,这小子现在还有力气骂咱们呢,看我等会儿怎麽让他求我们上他。”

“阿豹,你给我安分一点,他可不同於以往那些人,弄砸了命都没了。”许河严厉的警告道,转身向身後的李南说道:“阿南,你看看我们第一步怎麽做?动点心思,做好了这一票,顶咱们辛苦大半年呢。”

“大哥,我早就想好了,现在就开始吧。”李南面无表情的说道,从怀里拿出一段粗粗的绳子,特别的是这条绳子非常的粗糙:“就先让他吃点苦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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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玉箫不屑的眼神,许河嘿嘿笑道:“你以为连鞭子都折服不了你,一条小小的绳子又何足道哉,是吗?那好,等一下就让你尝尝它到底是什麽滋味,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它不是做鞭子用的。”

他一说完,这边就有李南和阿豹上来将玉箫拖到柱子前捆定,剥下他的衣衫,耳听得玉箫羞恼叫骂,索性用一个口球把嘴塞了。阿豹便淫笑道:“我让你骂,看你等会儿怎麽叫呢。”又回过头对许河道:“大哥,我这招不错吧,又让他不能骂人,还能让他发出声音。”

许河笑骂道:“都用滥了的招数,也值得你这麽炫耀。”说著和李南执起那条带著粗硬毛边的绳子,来到玉箫身边,阿豹忙上前来:“大哥,何用你动手,让我来吧。”

许河道:“你力道大,等一下再由你来弄,这回先让我和阿南来整。”

阿豹答应一声,只得退下。这边许河和李南来到玉箫身边,一人一个,用手去拨弄那嫩红|乳头,见其倏然硬涨起来,俏生生挺立於雪白酥胸之上,便都笑了,道:“这麽敏感的身子,更容易调教了。”说完举起那粗糙的绳子,覆於两粒娇嫩|乳首上。

玉箫犹不明白他们要怎麽做,却只见两个人扯紧绳子,挨著那两粒小|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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