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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禁狱 by 爆琦-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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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威克菲尔德先生,应该不会再来打扰他了吧?对于这件事,我感到非常抱歉。」
「嘿,你确定严枫也是这样想的吗?那么,我应该为严枫感到高兴?因为他有你这
种为他着想的好朋友。」马尔斯放声大笑,然后微微眯了眯眼。
红发男人琥珀色的瞳孔里忽然迸射出灼灼的光芒,让努力保持镇定的希德罗感到有
些恐惧,但是自认为了严枫好才说出那些话的他,勉强在马尔斯面前挺立了身子,
不愿示弱,但是他的眼睛却在看向马尔斯的时候不由自主瞟向了远方。
「如果没有事,我先走了,因为我还要去接严枫,这是我答应他的事。」马尔斯看
着希德罗淡淡说道:「我想,我们以后也不会经常见面了,道森律师。」
明白马尔斯不会按他所说的做,希德罗不禁有些生气。身为律师的他打算再说些什
么,马尔斯已经朝萨顿监狱的方向走去,他也只好驱车跟上。
希德罗的心里更加执着地认定:一定要想办法让严枫远离这个危险的红发男人!

第十章

马尔斯走向法院的停车场,拿到最近购买的轿车拳击和赌注为他赢来的高额奖
金,足已弥补牢狱期间浪费掉的赚钱良机。
根本没有把希德罗的话放在心上,马尔斯现在只想快些接到严枫。但是他的车刚刚
在公路行驶了十分钟,便被几辆车堵在了一个僻静的拐道处。
约克的交通,也未免「通畅」得太可怕了!
马尔斯心里暗自嘲笑,他打开车门,发现来者正是这几天被他打败的拳手们,心中
顿时明白了。
在地下拳击的世界里,失败等于不能赚到大量的金钱。所以现在麻烦找了上来对
方相信,他们能好好教训连赛几场、体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的马尔斯。
「想动手就快点,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马尔斯利落地脱下外套扔在地上,露出
结实的胸膛和胳膊。
围堵的人大怒,站在前面的三人齐齐伸手向怀中掏去。马尔斯一个箭步奔上去,几
拳将他们揍倒在地,并将掉在地面的手枪踢得远远的。
其余的人见了,纷纷挥拳抢上,双方激战起来。。。。。。


等马尔斯收拾、打发掉围堵他的人,已经过去两个多小时了。心知费时这么久、身
上也多处受伤的原因是比赛消耗了太多体力造成的,马尔斯骂骂咧咧地钻进轿车,
没有理会远方隐隐传来的警鸣声,直向萨顿监狱的方向驶去。
飞奔到目的地,监狱大门前空无一人,马尔斯的心情顿时大大跌落。
只不过晚到了一小会儿,严枫居然敢不等他?那他为什么要为了接严枫,费这么大
的劲呢?
嘴里喃喃咒骂,马尔斯拍拍有些肿胀的脸,再次握上方向盘的时候心中决定,找到
严枫以后,他一定要好好教训那位不把他的好意放在心上的黑发男子。
但是马尔斯这个自认为并不过分的小小愿望,最终也没有能够实现。当他再次亲眼
见到严枫的时候,他实在不能对站在不远处的严枫挥下拳头。
因为这一天,正是严枫出席他养母葬礼的日子。


在严枫被判无罪的当天,他接到养母病情突然加重的电话,所以那时他没有在监狱
门外等着与马尔斯相会。
之后不久,严枫的养母在医院去世了,葬礼在次日举行。
马尔斯知道后立即赶往墓地。在监狱的时候,严枫没有告诉他有关其养母的事,但
是马尔斯知道,那位去世的老人在严枫心里有着怎样的地位。
站在人群的最后面,马尔斯凭着过人的身高,毫不费劲地观察着严枫,看到他静静
凝视着神父与墓地工作人员的一举一动,直到那些人安葬了逝者,严枫脸上那种沉
重又僵硬的神情也没有发生改变。
在葬礼的整个过程中,严枫异常安静地注视着墓碑上的名字,他沉默得让人感到害
怕。
明明,这个墓地努力营造一种象征新生命延续的建筑风格,逝者长眠的所在之处更
像是一个巨大的绿色花园;但是严枫沐浴着上午温暖的阳光,站在大片翠绿的草坪
之上时,他的身体却好像没有散发出热度。
他冷漠得像块冰,好像这里的人所做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马尔斯看得出来,逝者的朋友里有不少人对严枫的「无动于衷」表现出惊讶与不
解,甚至有些人直接流露出淡淡的不满与愤慨。
面对这些谴责的目光,严枫还是没有反应,他的身边似乎只有希德罗。
「该死的!严枫那家伙,伤心的时候仍然是这副表情,还是和以前一样不可爱!」
马尔斯低低骂了一声,等人群散后,他大步上前一把拖住严枫的手,将看着墓碑发
呆的黑发男子拽到了身旁。
「威克菲尔德先生。。。。。。」
「我有事要和严枫单独谈,请你回避。」马尔斯大咧咧地说道。
希德罗还想说什么,但是严枫没有开口反驳,似乎默许了马尔斯的亲近,所以说话
行事讲究礼貌的律师也只好不甘心地退下去了。
了解严枫个性的希德罗,当然知道表面淡漠的朋友现在有多么痛苦,所以他心中非
常好奇,那么要强的严枫不屑旁人的理解与同情,难道还会需要马尔斯这样一个野
蛮男人的安慰与劝说吗?
提步走了一会儿,希德罗实在不放心严枫与马尔斯单独相处,他忍不住停步回头,
看到马尔斯蹲下身似乎对着墓碑说了些什么,然后又站起来,伸手揽过立在一旁的
严枫,低头亲了下去。
亲了。。。。。。下去?
希德罗猛然睁大双眼,屏住了呼吸。由于太过震惊,他不可置信地向后急退了几
步,眼睁睁看到马尔斯仍然带着不可一世的狂妄与霸道,在严枫母亲的墓前毫无顾
忌地亲吻他的挚友。
被吻的严枫,没有表现出反抗的意识。一会儿之后,他居然伸手环上了马尔斯结实
的后背好像他此时此刻真的需要、把没有对其他人显露的脆弱暴露在马尔斯面
前,又好像他在尽力迎合男人的深吻一般。
明明,他们在做违背社会道德、理应被谴责的事,但这两个人的表现却为何如此自
然?
他们,怎么能够这样?
希德罗脸色惨白,同时觉得非常气愤。他知道严枫在监狱中认识马尔斯,那么,一
定是马尔斯用什么手段欺骗了好友。。。。。。所以严枫才变成这个样子的吧?
不再看紧紧拥抱在一块的两个人,希德罗转身整理了一下思绪,大步走向他的轿车。


晚上,严枫与马尔斯受到希德罗的邀请来到律师家里,享受了希德罗的妻子精心准
备的美味晚餐。
由于严枫家久未有人居住,所以希德罗邀请好友来他家暂住。严枫还没有回答,一
旁的马尔斯抢着说他已经为严枫准备了住处。
「住在外人那里不太方便。」希德罗含笑劝道:「你还要去学校补交论文,我们家
距你的学校很近。。。。。。」
「你完全可以不必担心这种事,因为我会开车接送严枫。」马尔斯好像听不出希德
罗特意在「外人」两个字上面重重咬下去的用意,他拍着胸膛大笑保证,「绝对不
会迟到!」
「对不起,希德罗,我想去后园透透气。」严枫揉着额头说道,养母去世这几天,
他一直没有合眼,现在安顿下来只觉头痛。
「好,我陪你。」马尔斯立即把希德罗的话抛在脑后,起身和严枫走向律师家的花
园。
「我怎么觉得你和希德罗相处得不太友好?」严枫来到花园的草坪上,他微微昂头
接受晚风的呵护,淡然问身后的马尔斯。
「你想太多了。」马尔斯摇了摇头,拉着严枫坐在宽大的白色太阳椅上面。
「干么?」严枫斜眼见马尔斯坐到他身边,还伸出另一只手捂着他的手掌,不禁微
感诧异。
「真的是头痛?还是因为在墓地的时候没有哭出来难受?」马尔斯认真地问道。
在墓地的时候。。。。。。
听着马尔斯关切的问话,严枫静静垂下眼。上午马尔斯在养母的墓前郑重地道谢,
直到此刻他仍然记得男人说过的话。
「感谢您的善良,把严枫抚养成|人。那个混蛋这么倔强,又时常摆张扑克牌脸漠视
旁人,一定让您非常辛苦。」
马尔斯当时这样说着,语气非常肯定。严枫听得出来,他当时是真诚地在向养母表
达谢意。
马尔斯的话发自内心,没有丝毫勉强或惺惺作态,甚至也没有信誓旦旦地向养母保
证,他日后一定会好好和自己一块生活。
但是这几句简简单单的谢意,却让严枫感到心暖。因为马尔斯道出了他最想对养母
说的话。
没有那位善良的老人,就没有现在的严枫,当然他更不可能和马尔斯相遇相知并相
爱了。
尽管马尔斯从来没有见过逝去的养母,但是这个男人还是自然由衷地道了谢,似乎
在暗示把悲伤藏在心里的严枫:有些话现在说出来、有些感情现在表达出来,一样
可以传达到逝者那里。
所以接下去,原本心情非常糟糕的严枫接受了马尔斯的亲吻,因为那是他们之间第
一次没有带着掠夺、欲望或是争斗与好胜之心的吻。尤其是在严枫最重要的亲人面
前接吻,当时双方的心里都感到有些温暖,有些神圣。
不管逝者的灵魂有没有进入天堂,马尔斯与严枫却是真心想让老人看到他们与众不
同的选择,并希望她可以微笑着祝福他们。
「我哭不出来。」严枫收回神思,淡淡说道。
马尔斯收了收十指,把严枫的手捏得更紧,「无法宣泄出来的悲哀更伤身体。我
想,你是不能接受你的母亲走得这么快,暗自悔恨不能多陪陪她吧?」
严枫没有说话,他垂下眼。马尔斯趁势抬手把身边人的头按进了他的胸膛。
「以后和我在一块的时候,不许把所有的感情都憋在心里。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在
监狱里不断向我挥拳头并冷嘲热讽的你。至少那样,让人放心多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说这种恶心的话?还有你这种软绵绵的声调,让我听了很想呕
吐。」
沉默良久之后,严枫昂起脸对马尔斯说道,黑眸里闪耀的光芒熠熠生辉,带着不可
捉摸的淡淡挑衅,「喜欢那时的我,莫非你是被虐狂吗?」
马尔斯半真半假地怒哼了一声,然后他低头,毫不犹豫地摄住严枫的双唇。
这个时候,亲吻似乎不再仅是安慰,也并非来自身体产生的性欲,他和严枫唇齿交
缠,像以往那样激烈地争夺主控权
仿佛他们之间最自然、最恰当的相处方式正是如此。
「哈!」
这个吻结束后,两个男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神智涣散了。但是这里是别人的家,他
们只能迫使自己尽快按下燃烧的欲火,努力平息情绪。
「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我现在一定会像上次那样干你。」马尔斯紧紧地拥着严
枫,无限遗憾地喃喃说道。
「当心你自己不会被我榨干吧。」严枫恢复了常态,心中的伤痛稍减,当即不客气
地反唇相稽。
「你真有那么酷么?我期待你的表现。」马尔斯哈哈大笑。
严枫白了马尔斯一眼,起身走向洗手间打算洗个脸,好让身上灼热的气息恢复常温。


等严枫的身影消失后,马尔斯原本微笑的脸庞突然板了起来,他冷冷地看向另一
边,「你想偷看到什么时候?莫非你打算把我们亲热的画面拍下来,再拿回你的卧
室,仔细研究两个男人是如何Zuo爱的吗?」
「你、你。。。。。。怎么能对亚历克做出这种事?」
希德罗从暗处走出来,气急败坏地把手中的香槟往马尔斯面前的桌子上重重一放,
连敬语也没有再说了。
如果不是给严枫送酒,他也不会再次看到好友与马尔斯亲吻。
「我看不出我对严枫做的事,有什么不对。」马尔斯轻描淡写地说着。
他眼里好像没有什么怒意,这让希德罗的胆量变大了。
「我知道亚历克不是你这样的人,一定是你强迫他,才让他慢慢转变的。」
「哈!你确定你的猜测是对的吗?」马尔斯眯起了眼,目光中透露出危险的味道,
更多的却是讽刺。如果这位律师知道最开始引诱他的人是严枫,不知还会摆出什么
样的脸色?
「不要对我说你们是真心相爱,打算永远在一块。如果是这样,你更应该为亚历克
着想。我郑重地请求你离开他,因为你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根本不相配。」
希德罗原本一直顺着马尔斯叫严枫的中文名,但现在情急之下,他对严枫的亲昵称
呼又出现了,这让马尔斯心中非常不悦。
「我觉得我和严枫是最完美的一对。所以,我完全有理由不采纳你的建议。」已经
感到不耐烦的马尔斯挥挥手,让希德罗快些离去,好像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威克菲尔德先生!如果别人看见你对亚历克做那种事,他们
会把我的朋友看成病毒,看成垃圾,看成变态!你会毁了亚历克的人生。。。。。。」
「砰!」
希德罗的话被马尔斯的手打断,单手掐住律师脖子的男人稍稍用力将他提了起来,
让这幢屋子的主人立刻有了一种快要窒息死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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