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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原来,只是因为幸福(品味幸福) 作者:沈素衣(晋江vip2013-05-07完结)-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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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怡雪又灌了一大口啤酒,才冷笑着说:“行了吧,别人不了解你,我们还不是知道你?说得冠冕堂皇的,还不是放不下江杰阳?”
  “才不是呢。他走都走了。”我内心谨慎地自我检讨,有这么明显吗?
  “是嘛?”季菲菲满脸不以为意地神情,“做店长哪里那么容易?每天除了要管理店内事务,还需要跟形形□的人打交道。我们所了解的杨晓蕾根本就不喜欢跟太多的人进行交流,现在怎么就转性了?”
  “我是不喜欢应酬。可我觉得为茶点店还是值得的,因为,我觉得呆在茶点店的时光很快乐。”唉,谁让我是老实孩子呢,扯谎的技术一向不是很高明。
  苏怡雪挂上一副白痴都不会相信你的不屑表情,慢吞吞地问我:“这话你自己相信吗?”
  “不然呢?”
  “不然?你答应这份工作很大程度上一是为了想念他,二是为了等他回来。”
  苏怡雪一语中的,堵得我哑口无言。正巧手机铃声响起,救我于无话可说的境地。我高高兴兴地掏出手机,心里直感谢,不管是谁打来的这个电话,都是我的英雄,解救我脱离批斗会的苦海之中。一看手机屏幕,‘陈思宁’三个大字跃入眼帘。我在四道极为暧昧的目光中,走出寝室,按了接听键。
  “喂?”嗯,声音很好听,和煦温和,如春风徐徐拂过耳畔。
  “老板?”自从陈思宁打算雇佣我做店长的那天起,我就将这个称呼准备好送给他。
  “……”
  “老板你怎么不说话?”
  “……”
  “老板?”
  “杨晓蕾?”
  “怎么?”
  “我有名字。”声音依旧温和,只是听上去有埋怨的意味隐含在里面。
  “啊?”
  “你写好的计划书我已经看过了。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跟你谈谈计划书的内容。”
  “啊?”
  上次我写好计划书按照他名片上印有的email地址发送给他,已经过去好几天了也没有得到他的答复,还以为地址是错的,他没有收到呢。原来人家已经看过了,没有答复是想要面谈。
  “傻姑娘。”手机里传来低低地笑声。凭良心说,温醇地恰似一坛上好的佳酿,还未入口便已回味无穷,“晚上六点我在和平广场等你。”
  “啊?”我还来得及反应过来,手机里已经传出‘嘟嘟’的忙音,强行拉回我的思绪。什么跟什么嘛,我还没说话呢,怎么就定下了时间和地点见面?也不问问我是不是有时间,这也太霸道了点吧!好吧,好吧,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可是……我下意识地握紧手中的手机,总感觉自己的耳尖有些微微地发烫。
  十一月的傍晚,黑夜来临得比较早。当我准时到达和平广场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路灯此起披伏地被点亮,灯火通明,照如白昼。我站在广场边上,身旁擦肩而过几对不畏寒冷相携一起压马路的情侣,心里分外觉得冷,哆嗦着把手从兜里拿出来裹紧大衣,靠在灯柱旁,任路灯斜斜地拉长我的影子。没过几分钟,肩膀就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我转过身,抬眼处映入陈思宁眉目疏朗的脸。我调皮地朝他吐了口气,呵气立即成霜:“看见没,老板,这么冷的天,我还等在露天广场,可见我的诚意有多真。”
  陈思宁朝我挑起眉,眼眸里流泻出明亮温暖的笑意:“到了怎么也不给我打个电话?站这么偏的位置就是为了刁难我,让我找不到吧?”
  我耸耸肩,双手一摊,但笑不语。
  “走吧。过了这个路口有家摩天轮,请你去品尝一下。”陈思宁先前跨出一步,不动声色地执起我的手,拖着我走向马路。
  指尖相触的刹那,‘轰’地一声,心里坚硬的壁垒轰塌了一个角落,露出最里面的柔软。
  我努力挣开他的手,故作不知地将双手滑入大衣的口袋里,嘴里念叨着:“这才十一月就这么冷了。”
  身旁传来他低沉的笑声:“晓蕾,有没有人说过,你笨拙的样子挺可爱的。”
  “什么?” 我的心微微一跳,不自觉将目光定在陈思宁的脸上。
  陈思宁侧眸看向我,唇角维持着上扬的弧度:“没什么。走吧。”我看得出笑容里面的温柔,不敢去深究,怕得出什么东西对他对我都不好,干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跟着他的步调向咖啡店走去。

  22

  摩天轮咖啡总店果然在马路对面;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我和陈思宁已经来到了店门口。由于地处办公楼聚集地段;以黑色和红色为主色调;融合了许多时尚的元素,简约又恰好烘托出优雅的格调,将整座咖啡馆打造成洽谈商务的好地方。陈思宁绅士地拉开大门,上身前倾,左臂微伸;定格在半空中,做出一个‘请进’的姿势来。寻常的动作让陈思宁这么文质彬彬地一做竟隐含了别样的温柔。我扭捏地站在门口;停了几秒钟;才鼓足勇气迈步向里走去。
  可能是陈思宁之前打过招呼;服务生一看到我们一起走进咖啡店;便引我们两个人走向窗边的位置;也不递给我饮单,直接就将柠檬茶和咖啡端了上来,外带一块放置在精致白瓷盘中的小西点。
  陈思宁把小西点放在我的面前,对我说:“你尝尝看看,比你以前尝过的抹茶浮雪怎样。”
  棕黄色的表面,用焦糖画上摩天轮的图样,看上去极为低调而又精致。我没有跟陈思宁客气,拿起小银勺轻轻划下一小块,送入口中。出人意料地细腻柔滑,绵软润泽的蛋糕缓缓散在舌尖,甜蜜浓厚的板栗滋味顺着舌尖的味蕾一路滑向喉咙,一波又一波的激荡在唇齿间。怎么会这么好吃!我默默地望向陈思宁,心服口服。
  世间每一样事物都有它存在的必要价值。
  一家咖啡店能够做大做强做成大规模全国连锁,确实是有它存在的道理的。这样的实力怎么能够是一家普通的茶点店所能够比拟的?!
  见我不说话,陈思宁闪动着柔和的眼睛,浓浓的笑意掩不住:“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不好吃?”
  明知他是故意反过来这么说的,但我还是选择实话实说:“没有。真的很好吃。”
  他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手指遥遥一指我面前的小西点:“好吃就多吃点。不够的话,还有。”
  在他的面前,我就像是个孩子一样被洞悉地毫无保留。这样的人……让我无所遁形!耐心告罄,我摇摇头,把面前的盘子一推:“你不会让我来就是为了吃栗饼的吧?”
  陈思宁浓密的睫毛通过灯光在脸颊映下淡淡的青痕,静静地笑着的模样使得他本就俊朗的面容更显神采飞扬:“这是我为新店尝试推出的新品,所以让你来尝尝。还有它不叫栗饼。我叫它幸福摩天轮。”
  “幸福摩天轮……”我喃喃地重复一遍名字,再次剜下一块放入口中,细细地品味起来。片刻之后,我捏了又捏手中的勺子,朝陈思宁恍惚地笑:“客人在吃这款西点的这一刻会感觉到幸福吧。”
  “我看过你的计划书,通过你细致入微的描述和别出心裁的创意,说明对这个项目你真的很用心。我很满意。只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你为什么要使用茶点店的旧名字,而不是打算起一个新的名字呢?”看着陈思宁笑得温和平静,我想,如果硬要拿陈思宁和江杰阳相比的话,同样的笑容,陈思宁一定比江杰阳笑得更加灿烂明朗,更加意味深长,也更加让人琢磨不清。这样的人笑得如此温暖,内心的想法却藏匿得极为深入,不是我所能够对抗或者能够看得透的。
  “每个人定义所定义的幸福的含义都是不同的。有的人感觉幸福就应该像我手边的这杯柠檬茶一样,虽是酸涩,细品之下却难掩清香,回味绵长悠远。有的人喜欢苦甜参半的滋味,毕竟没有苦哪能知道什么是甜,哪能懂得珍惜,懂得感恩呢?但有的人就喜欢纯粹地甜,不含一丝的苦,渴望那种纯粹地幸福。所谓幸福都需要慢慢体会,慢慢品味。个中滋味只有自己才能明白。‘品味幸福’这个名字我很喜欢。”
  陈思宁手肘支在桌上,握拳抵在唇边,沉思了一会儿,眸光流动,对我说:“嗯。解释地不错,可以把这些想法用在以后的市场推广中。晓蕾,做得很好。”
  我迎向他的目光,对视须臾,我们一同笑了起来。
  英语六级考试的日子和茶点店转让的日子都已迫在眉睫。我每天除了上课的时段之外,不是呆在图书馆内,做模拟试卷和学习英语,就是和陈思宁一起商量茶点店的事宜。实在□乏术,我把家教的工作移交给苏怡雪让她代我去上课。甚至吃饭的时间都没有,有时让季菲菲帮忙买饭带回寝室,随便吃一口,有时干脆在校门口买两个包子啃一啃。十二月里迎来入冬第一场雪的时候,我终于病倒了。
  这一次病得比往年发烧感冒都要更加迅猛一些。高烧三十九度多,持续不退。在吃药死扛两天实在收效甚微的情况下,被苏怡雪和季菲菲胁迫着去了医院。
  排队看病时,我不停地寒战,温度也再次飙升。胃里烧灼得在痉挛,直接将早上喝的半杯豆浆吐了出来。待到医生来看我时,已经被确诊为肺炎了,干脆让我直接住院观察。苏怡雪和季菲菲帮我办理住院手续之后,返回学校给我拿了一些日常用品,安置好我。碍于有课,她们又被我赶去上课并且帮我请假。
  当陈思宁赶到医院的时候,我正裹住被子蔫蔫地蜷在床上,手里握住盐水控制器,无精打采。陈思宁快步走到我的床边,弯下腰对上我的眼睛,伸手抚上我的额头,声音放软:“还难受吗?”以我躺着的角度正好看到他浅灰色大衣的衣角上细密的针脚,一只手垂在衣角旁,干净细长的手指,漂亮得不像话。此刻我正在感受另一同样的手拂过我细碎的刘海,贴在我的额头上。因为生病,我的嗅觉功能基本已经丧失,但我似乎仍然可以闻到他身上固有的柠檬香。相较我高热的体温,清凉而又舒。我不自觉地黏上他的手掌,蹭了蹭,感觉更加清晰,更加渴望那股清凉的所在,于是又蹭了蹭,完全忘记他问过的话。
  直到听见他又重复地问了我一遍,我才抬眸去看他。可能他想看清我当下的神情,脸离我的脸很近,面容沉寂,墨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薄薄地雾霭,很多东西都在里面流转,却被遮盖起来,让人摸不到边际。我猝然心惊他是陈思宁,是心思藏得极为深沉的陈思宁,是正年轻的我无法看清的陈思宁。
  想到这里,我松开捏住他衣角的手,脑袋偏向旁边躲开他的手,声音在喉咙里嘶哑出来:“会好的。”
  陈思宁眉头锁起,神色不明。他脱下大衣盖在被子上,又为我掖住被角,耐心地说:“我去给你打点温水喝。”不等我阻止他,已经拎着水壶出门了。
  作者有话要说:一天一更啊一天一更

  23

  临床陪护的阿姨微笑着说:“小姑娘;你男朋友真细心。”
  能不细心吗?这样的男人经过风雨;越过山河;遇过种种的人,才历练成了今时今日这般模样。他的一切对他自己而言是财富,对我而言是难解的谜题。
  “不是的,阿姨。”我认为跟这样的人还是拉开一定的距离,会比较安全;“他只是……只是我的朋友……”
  阿姨一副了然的神情:“哎呀呀,我知道。朋友;朋友。唉;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你看人家小伙子多好;没跟你在一起就这么体贴;那要是在一起的话,不就对你掏心掏肺了?还不知足?有什么不知足的?女孩子家家的,不要太贪心,差不多考验人家一下就答应吧。”
  本来头就晕沉沉的,跟阿姨说了这么几句话,头胀得又酸又痛,就像有人在太阳穴处点鞭炮,隆隆直响震得天旋地转,隐隐有什么东西在脑仁里炸裂崩散。我在心里斟酌一下措辞,艰难地开口:“阿姨,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
  阿姨冲我暧昧地一笑:“是闹别扭吧?嗨!阿姨也是从那时候过来的,有什么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别太计较,伤感情。”
  ……阿姨,你的联想力也太强大了点吧?我不就是生个病,然后有个异性来探病顺手帮我去打壶热水,怎么就一定要有点什么呢?又不是我告诉他我生病了,非逼着人家来探病……探病……我似乎模糊地意识到了什么。是……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清晰了却又一时之间抓不住。浑身一时热得难忍,一时又从骨缝里挤出寒意,眼前一阵发花,慢慢合拢眼睑,所有思绪都成了空白,睡了过去。
  迷迷蒙蒙地梦到自己回到高三那年最后的一次模考,坐在桌子前,耳朵里能够听见的都是周围笔尖触碰纸张的沙沙声,间或窗外的知了有气无力地声音夹杂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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