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魔恋-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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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天招呼萧榭入席,然後伸手朝二列守卫分别一点,各叫出一名佩剑的泥人。二名泥人向主人鞠躬行礼,随即拔剑对战起来。
萧榭第一次看到武斗表演,顿时兴奋起来。两名泥人动作流畅,攻守进退的招势都是十分优美,而且虎虎生风,完全看不出是假人,他虽不懂剑术,也是看得过瘾之至。
没一会儿,泥人剑招忽然一转,变得凶狠凌厉,即使是萧榭也看得出来,这根本不是纯粹比试,而是生死相搏;他竟忘了那是没有生命的泥人,担心得冷汗直流。
忽然间,红衣泥人胸口出现破绽,黑衣泥人立刻一剑长驱直入,刺向红衣泥人心口,眼看红衣泥人已是避无可避,萧榭心头一紧,跳起来大叫:〃啊……!〃
红衣泥人身子往右一偏,黑衣泥人的剑刺入了左肩;红衣泥人就趁对手的剑一时还拔不出来的时候,右手回剑,砍掉了黑衣泥人的头。胜负就这麽定了。
这一下当真是出乎意料,萧榭原先还发怔,没一会儿就如雷地叫起好来。
红衣泥人将插在肩上的剑拔出,黑衣泥人也将自己的头安回颈上,二名泥人再度向观众鞠躬行礼,便退回队伍中。
接下来牧天又点选了其他的泥人出来对战,换了各种不同的武器,刀、枪、流星槌、长鞭、判官笔……每一场比试都是精彩绝伦,看得萧榭目不暇给。
对战告一段落後,萧榭才坐了下来。牧天看他满脸通红,气息急促,笑道:〃怎麽?你还比下场的人激动啊。〃
萧榭仍是兴奋不已,笑道:〃太精彩了!〃
牧天伸手为他斟了酒,说:〃你喜欢就好。来,我们来乾一杯吧。〃
萧榭拿起酒杯,只觉迎面一股浓冽的花香扑鼻而来,顿时薰得他一阵晕,不禁有些迟疑:〃敢问这是……〃
〃这是我们金星的酒,风味绝佳,哎呀!〃说著一拍自己额头:〃你看我这脑袋,这麽烈的酒怎麽可以给小孩子喝呢?真是失礼,来来,你等一下,我让下人给你换茶来。〃
〃小孩子〃这三个字听在萧榭耳里可真是大大不受用了,他大声说:〃不必换,我能喝!〃一仰头便将整杯酒倒进喉咙里。入口只觉甜中带苦,并不难喝,酒性也不甚烈,顿时觉得这魔王未免把他看得太扁了。
牧天拍手笑道:〃好,好气魄!〃
萧榭自己也觉得有些得意,忽然心念又是一动,霍地离席,双膝跪地,双手贴在地上,道:〃魔王,萧榭有一事相求,还请您千万要成全!〃
见了这唐突的举动,牧天并不吃惊,伸手将他扶起:〃第一,我说了,叫我牧天;第二,你想跟我借这些泥人去杀萧闵,是不是?〃
〃正是!〃
牧天长叹一声,苦笑道:〃你脑筋动得很快,只是想得不够远。我被困在这山上,我的法力自然也只在九华山上有效,这些人偶一下了山,马上就成了不会动的死物,又怎麽举得起剑,杀得了人呢?〃
〃…………〃萧榭的一线希望再度被浇息,顿时整个心都冷了,只得颓然坐下,喃喃地说:〃我本来还想去救我皇兄……〃
牧天体谅地笑笑,说道:〃看到你这麽担心兄长,我真是感动。你皇兄想必是很疼爱你了?〃
这回萧榭可真的说不出话来了。事实上,宫门深似海,他跟太子萧辕平常根本没有什麽机会见面说话,又何来情谊可言?再加上萧信中生前专宠德妃,冷落了皇后,两宫之间早已势同水火,更不可能私下交际往来。现在他甚至不能肯定,萧辕是不是还记得他这个弟弟。
但是,萧榭却清楚地记得,年纪很小的时候,坐在母亲怀中,旁观年长的众皇子参加围猎。那时的太子萧辕,英姿焕发地骑在马上四处奔驰,一派少年英雄风范,比起懦弱的自己不知要强上千倍万倍。从那时起,他就对这位无缘的兄长无比地崇拜敬爱,只盼有一天自己能跟随在他身後。再加上这几年来家破人亡,他和萧辕两人是萧信中家族唯二的幸存者,这位皇兄更成了他心中唯一的依靠。幼年记忆中萧辕的马上英姿,也成了他唯一的慰藉。
牧天见他沈思不语,倒也不勉强他回答,继续说道:〃不过呢,可以带下九华山的东西,我这儿倒也不是没有。当年从金星上带下来的一些宝物和武器,都是天下无双的神兵利器,到哪儿都一样能用。〃
〃真的?〃萧榭的眼睛再度发亮。
〃但是,神兵利器也得要让有本事的人来用才成啊。要是到了凡夫俗子手上,力量发挥不出来,宝物跟废铁又有什麽两样?〃
说得也是。萧榭心想。一转眼他又多了个点子:〃那……你来教我功夫!你可以把泥人变得这麽厉害,教我一定也没有问题的。等我学成了,再跟你借宝物去攻打萧闵!〃
牧天哈哈大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好一会儿才止住:〃你算盘可打得真精啊!〃
〃……〃 萧榭想到自己的厚脸皮,忍不住有些窘,但还是鼓足力气继续说:〃我……我是逼不得已才这样求你啊!〃
〃这我自然知道,但是你倒说说,我这麽帮你,对我又有什麽好处?〃
〃这个……〃萧榭努力地想:〃你教了我功夫,自然就是我的师父,我以後一生一世都会谨守师徒之份,好好孝敬你。而且,等我皇兄复位之後,我会请他倾全国之力,来帮你解开九华山的封印,让你早日脱身回金星老家去。〃
牧天摇头:〃我在这儿待了一千年,用尽各种方法都解不开封印,你们的全国之力又做得了什麽?况且我是妖魔,只喜欢享乐,你的师徒之礼跟孝敬对我是没有意义的。〃
〃那……你喜欢什麽样的享乐呢?〃
牧天再度笑了起来,那是萧榭从未见过的,无比妖豔邪魅的笑容,萧榭不禁全身起了一阵寒颤。
〃对我们妖魔而言,最大的享乐,就是血腥杀戮。〃
萧榭心中一凛,不敢再多说。日後一旦跟萧闵开战,是会死很多人没错,但那是为了复国大业,可不是为了取悦妖魔。他开始觉得这个外表亲切,内心却深不可测的魔王有些可怕,连带著也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多希望,可以看见,美丽的樱花在雪中飞舞
然而,那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纵然如此,我依然期盼着
只因为,有了梦想,才证明
我
活着 … …(欢迎你的到来,这里是樱花传说:'url'ccboys'/url' !温馨浪漫的耽美家族!)
〃怎麽?被我吓著了吗?别紧张,我是请你来玩的,可不是要吓你。这事既然谈不拢,我们就别再提了。来,再喝一杯吧。〃
萧榭有些僵硬地笑著:〃我想还是不用了,出来这麽久,也该回寺里去了。〃
牧天讶道:〃回寺里?为什麽?留在这里不好吗?〃
〃!〃这回换萧榭吃惊了,他可从没想过要一直待在这里:〃这个……〃
〃这里吃得好,穿得好,又有很多好玩的物事,待在这里不是比回去让那群和尚欺负强得多吗?〃
萧榭摇头:〃萧榭若是不能报杀父夺母大仇,就算身在极乐世界,也跟在地狱里没两样。好意心领了,多谢你的招待,萧榭就此告辞。〃站起来欲离开,却猛然一阵天旋地转,两腿竟变得软绵绵地,撑不住身子,又跌坐了下来。
牧天关心地问:〃怎麽了?〃
萧榭想回答,气息却急促起来,心脏跳得又急又猛,完全开不了口。他一面不断摇手,一面努力调整呼吸,却徒劳无功。身体开始涌起一阵阵热潮,几乎连血液都要燃烧起来,视线逐渐模糊,眼前彷佛出现七色极光四处流转,让他头晕目眩。
〃糟糕,你一定是喝醉了。真是的,我早说不该让小孩子喝这种烈酒。〃
萧榭气喘如牛,无法回答,心里也不住骂自己:干嘛去喝那种来路不明的酒?然而这时,更难堪的情况发生了。他发现,自己的两腿之间,竟然起了变化……
〃来,我扶你回去房间休息。能站吗?〃牧天伸手来扶他,但是萧榭想到自己一站起来,身体上的变化一定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不禁羞愧得满脸通红,拼命摇头。
〃不……〃
〃啊,站不起来吗?那我抱你吧。〃不由分说将萧榭拦腰抱起,再度来到祠堂中央,二人又笔直往下坠。
萧榭现在不只是全身火热,更感到一阵阵越来越剧烈难忍的麻痒,他顾不得此刻正在下降,不住扭动身体想阻止这种感觉。
牧天柔声说:〃别乱动,会摔下去。〃不知何故,这沈稳的声音进了萧榭耳里,非但没让他镇定下来,身体竟变得更加酥麻无力,热度也变本加厉,逼得他眼前更是一片缭乱。
不一会儿便回到原来的房间,萧榭勉强睁开模糊的双眼,看见原先的星空已经不见了,房里现在画著一片春光明媚,而在花团锦簇中,隐约有什麽东西在动。萧榭硬是睁大了眼睛去看,才看见那是两个赤身露体的青年,身体交缠著正在……萧榭顿时满脸通红,连忙别开眼睛不敢再看。
牧天笑道:〃怎麽?不喜欢这壁画吗?我还想说换换口味会比较轻松呢。〃萧榭紧咬双唇,心想这魔王怎麽越来越不正经了。
牧天让他平躺在床上,伸手抚著他脸颊:〃脸好热,可是发烧了吗?〃
萧榭闭著眼,只觉他手心凉凉地很舒服。那只大手轻柔地抚过他的脸颊、颈项,然後缓缓地滑入衣襟,在他平坦的胸膛上游移,轻轻地揉搓起胸口小小的果实……
萧榭猛然一惊,睁开眼睛用力挥开他的手,大叫:〃你在做什麽?〃然而他的双手立刻被牢牢箍住,固定在床上。上方的牧天俯视著他,原本平静的眼光露出邪笑。萧榭这时终於恍然大悟:他中计了!
〃你……〃
原来这外表道貌岸然的魔王,脑袋里装的是跟玄敏一样下流的东西。
牧天微笑著:〃妖魔最喜欢的是血腥杀戮,这第二喜欢的嘛,就是『血肉之躯』。萧榭啊萧榭,我想要你想了七年,总算让我给等到这一日呵!〃
〃你……你这卑鄙小人!〃
〃卑鄙?打一见面起我就告诉你我是魔王,你偏要当我是圣人君子,我又有什麽办法?刚才我也劝你别喝那酒,你又不听,现在怎麽能怪我呢?〃
他现在完全露出真面目,目光变得锐利邪魅,彷佛带著热度,萧榭身上被他视线扫过的地方开始发热,而且感到好像有蚂蚁在爬。
〃你……放手!〃萧榭已经连气都快喘不过来了,这几个字自然也是说得虚弱无力。
〃你心里一定在想,原来我跟玄敏那个人渣是一个德性吧?我告诉你,你错了。玄敏只知道要泄欲,可是我,我会教你什麽是人间的极乐。〃俯身下去,封住了萧榭的唇。
〃!呜……〃
他的确跟玄敏不同。玄敏粗暴而令人作呕,跟他卑劣的人格相符;而牧天的吻却是前所未有的强势,强得让萧榭心神全数飞散,只能用身体专注地感受他的气息。
牧天灵巧的舌轻轻分开萧榭的齿列,钻进他口里,在里面大肆掠夺,萧榭的舌被他纠缠得无路可逃,不由自主地发出了阵阵细微的哀鸣声。然而这样的声音,对牧天而言只是更加催|情而已。
不过萧榭已经无力为他淫荡的声音羞愧了,随著牧天在他口中的动作,身体的最深处燃起了一股热意,不一会儿便像星火燎原般遍布全身。这跟夏天的闷热不同,而是狂暴无比,在体内四处奔窜,他觉得他的意识好像快要被粉碎了,身体快要变成一匹野马,随时准备脱缰而出 ……不行,不行啊!
原本已因为酒的效力而起了变化的下半身,现在更加灼热挺立。压在他身上的牧天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的状况,空出一只手伸到他的下半身,隔著衣服握上了他的坚挺,轻轻的摩挲著。
〃!〃这轻微的动作却让萧榭猛然倒抽一口冷气,彷佛被雷击中一般地大力抽搐了一下,他 一时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居然有办法一把将牧天推开,自己翻身跳下床,拖著酸软无力的双腿,奋力跑向镜子。跑了没两步却跌倒在地,并不是跑不动,而是某种东西绊住了他。萧榭回头一看,只见两只脚踝都被银色的丝线紧紧地缠绕住——牧天的头发。
〃放开!〃萧榭拼命挣扎著,但是他越挣扎头发就缠得越紧,并且从他的脚踝往上蔓延,牢牢地困住了他的小腿、膝盖,逐渐将他往床上拉回。
〃不要!不要……!!!〃
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他的两手两脚分别被银线绑在四根床柱上,身体摊成〃大〃字形,任牧天一览无遗。这种可耻的姿态,让他恨不得一头撞死。
〃住……住手,我求你……〃再也无法维持尊严,带著哭音恳求著。
牧天温柔地摇头:〃你已经喝了催|情酒,要是就这样放了你,你会全身肌肤并裂而死。〃话才说完,便顺势在萧榭的耳边,轻轻地呼著气;萧榭嘤咛一声,将头转开,却刚好让牧天趁机含住了他的耳朵。〃啊!〃萧榭忍不住惊喘出声,然而这只是刚开始。
牧天一面轻咬著他的耳廓,同时手也没閒著,拨开他的衣襟,褪到肩上扯下。然後贪婪的唇舌来到萧榭光滑的胸膛上,不住咬啮、吸吮与舔舐著。萧榭从未承受过这样浓烈的爱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