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魔恋-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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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晚上跑去哪里了?干什麽去了?〃
〃该不会去见什麽人吧?〃
〃你是不是知道什麽事?〃
〃你在跟你那个反贼哥哥私通是不是?〃
萧榭对这些问题的回应只有一种:沈默不语。正当玄正打算用刑的时候,照海的出现打断了他们。而照海问的问题跟玄正等人也是一样的:〃你晚上去哪里了?出去做什麽?〃
萧榭给了一个简单到连他自已都惊讶的回答:〃我不知道。〃
〃什麽?〃
〃我一醒来,人已经在树林里了,我完全不晓得我是怎麽过去的。〃
〃你的意思是你在梦游吗?〃
玄正叫道:〃骗人!我没听过比这更离谱的谎话!你根本就……〃
然而照海的眼色让他闭上了嘴。照海严肃地说:〃你又偷偷跑去银狼谷了,是不是?〃
〃不知道耶。你要不要去银狼谷查查看?说不定我在梦游的时候在里面留了什麽线索哦〃他忽然发现,牧天教给他最好用的东西不是武术,而是厚脸皮。
照海显然是已经受够了,面色凝重地看著他:〃我不能再姑息你了。从现在开始你要关禁闭,直到你说实话为止。〃
〃太师父,这种处罚太轻了!搞不好他就是跟妖魔学妖法,害死了大师兄跟矮头陀……〃
萧榭冷冷地说:〃我要是真的会妖法,你还有命在吗?〃
〃你!……〃
照海阻止玄正开口,命令照空将萧榭带走。
萧榭一直认为,天底下没有比在九华山上待了七年更惨的事,而在九华山上则没有比关禁闭更惨的事。禁闭室只有八尺见方,放张床铺几乎就全塞满了;四面墙有七丈高,在朝东的一面的顶端开了个小窗,完全不通风,在八月底的热天里,整间禁闭室活像烤炉一样。房间里放著两个罐子,一个盛清水,一个盛便溺,两个罐子都是一天只能更换一次;玄成从门上的小洞给他送饭的时候,会顺便给他换。
玄成每天都不忘安慰他两句,说一旦照海查清楚他真的是患了梦游症,就一定会放他出去,萧榭也只是沈默以对。他心里明白,照海只要随便派个人到银狼谷外的山道上查一查,看到他留下的脚印,自己就永不超生了。而他只能紧抓著〃梦游〃这种把人当白痴的谎言,任他们宰割。但是他发现他已经不在乎了,甚至打算乾脆在里面关一辈子算了。
十几天以前,他还觉得前途一片光明,但他现在却掉进了无边地狱里。他心里很明白,牧天说的话之所以这麽刺耳,一来是因为他那充满嘲讽的态度,二来是因为,那全是事实。
他的父亲,是个没人喜欢的昏君;母亲是改嫁仇人的淫妇,而萧辕……他的亲哥哥……恨他……
他从小到大,所爱的,所相信的,所期待的一切,全没了。
对他打击最大的,自然是萧辕的事。在宫里的时候,他年纪实在太小了,虽然知道他母亲跟皇后好像处得不是很好,总觉得跟自己好像没有什麽关系。只知道自己最喜欢父皇、母妃,还有最崇拜的哥哥。
後来当父皇说打算改立他当太子的时候,他也不觉事态有什麽严重,只是心直口快地答道,他根本不想当太子,让哥哥当最好了。然而父皇只是呵呵笑地摸著他的头,母亲则责难地望著他,怪他太没志气。
这几年的患难让他忘了宫里的争斗,满脑子只有对萧辕的思慕,但是现在,他被一棒打醒了,萧辕的确不可能会喜欢自己。如果他是其他妃子生的皇子还好,偏偏他的母亲又当了萧闵的皇后,想要唤醒萧辕对自己的亲情,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原来他毕竟还是个没人要的可怜虫。
那麽现在该怎麽办呢?当然他可以直接了当告诉照海:〃对,我是跑去银狼谷了,我去跟个大魔王学妖术,你尽管罚我吧!〃说了又怎麽样呢?难道照海还能带著一大群高僧冲进银狼谷除魔不成?反正自己的下场就是这样,一辈子窝在禁闭室里,一辈子什麽事也不用做,倒也轻松。
可是……
可是他不要啊!
他年轻、俊美,又学了一身好本事,怎麽能一辈子困在这种地方?他不甘心啊!
再不然,难道他真的得像照海说的那样,去向萧闵那个恶心的老色狼摇尾乞怜,换取跟母亲见面的机会,或是想办法捞个官职吗?不,绝不!
想到萧闵的嘴脸,他的怒火跟斗志再度燃起。现在可不是消沈的时候。别的不说,他的杀父之仇还没有报呢。萧信中就算真是个超级大昏君,毕竟仍是他的父亲,看到自己父亲惨死,若不报此大仇,他萧榭还算人吗?况且萧闵还玷污他的母亲,若是不杀他,自己就是死也不能暝目的!
至於哥哥,哥哥……等报了仇再说吧。总之先从这里逃出去。
问题来了。要离开这里,他能求助的只有一个人。
要他去对牧天低头,实在是天大的折磨,但是现在已经不是顾颜面的时候了。
他抬头望著窗户,心中一遍一遍地默念:〃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拜托你救我出去。〃
一个时辰过去了,没有任何动静。
萧榭本来以为牧天要到天黑才会有动作,但是月亮升起又落下,东方开始泛白,他仍然眼巴巴地坐在禁闭室里。
没有人来救他。萧榭开始著慌了。
求求你,救我出去。
我错了,是我不好,不该不相信你的话。
你说的都是对的,我对不起你。
拜托……
一天,二天,没有任何回应。
这一天,玄成来送饭,发现萧榭这几天根本都不吃不喝,只是一直仰望天窗,口中喃喃自语。
求求你,放我出去。
我错了,是我不好……
原本只在心里默念的求饶语句,不知何时已浮到口边,像咒文一般不断背诵著,但萧榭并不在乎。
〃萧榭?〃玄成试探地叫了一声,萧榭毫无反应。
拜托你,我错了,是我不好……
〃萧榭,你怎麽了?萧榭?〃
放我出去,求求你放我出去……
〃萧榭,你还好吧?难道你疯了吗?〃叫了几声都没有回应,玄成慌忙去报告师长们。没一会儿,照海就带著大批僧侣来到禁闭室前。
〃太师父,您看看!〃
照海唤了一声:〃萧榭?〃萧榭当然还是不理他,他眼里只看得见那扇窗,彷佛那是他生命唯一的出口。
玄成焦急地说:〃太师父,我看他真的不行了,我们还是快把他放出来吧!〃
玄正不屑地道:〃太师父,他是在装疯,别理他!〃
〃太师父,他的情况真的很不妙,而且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真的做了什麽坏事,总不能只为了一点小事就把他关在这里受罪吧?万一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可怎麽向皇后交代呢?〃
照海沈吟半晌,道:〃好吧!〃便命人开门,将萧榭移到医护院去休养。
萧榭表情呆滞地出了禁闭室,回头又望了天窗一眼。
这次救他的人是玄成,不是牧天。
牧天完全没有帮他。
萧榭在医护院里睡了一下午,醒来时已是初更时分。玄成和医护院里其他人都睡了,没有人看管他,而他的精神已恢复了大半,可以去做必须做的事。
他悄悄下了床,走出寺院,来到西边树林。这次没有银狼来接他,他必须再度冒著摔断脖子的风险,从陡坡上滚落,进入银狼谷。
然而谷里只看见六个泥人茫然呆立,不见牧天的影子。他在祠堂里和卧室里都找不到牧天,最後进入了浴场。
牧天正坐在大浴池里,侍女在旁边奏乐伺候著。他明明看见萧榭进来,却没理他。
萧榭带著满身的冷汗,缓缓走近浴池。就在他来到浴池边缘的时候,牧天忽然一抬头,瞪视著他。在那一瞬间,萧榭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有二道绿光笔直射进了他体内,剥夺了他行动的能力。他顿时动弹不得,僵立原地。
牧天冷冷地说:〃既然你不肯用大脑想事情,那你就乾脆做个没大脑的傀儡好了。〃啜了一口酒,命令著:〃把衣服脱掉。〃
到了这种地步,再怎麽离谱的命令,萧榭都会服从;但是现在他发现,牧天根本不需要他的服从,他的手完全不受意志的控制,就像被一根无形的线牵著一样,自己动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拉开上衣衣襟,让衣服从肩上滑落;然後再掀起贴身单衣,拉过头顶褪下,接著是长裤、底裤……
他再度赤身露体地站在牧天面前,虽然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了,然而这次牧天的目光却是前所未有的猥亵。萧榭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身上被他视线舔过的地方,不只是发热,更产生一阵阵酥麻。胸前的小点开始泛红变硬,身上也浮现阵阵红潮。
当牧天的目光停留在他两腿间时,立刻有一股热流从下身迅速窜起,他随即难堪地发现,那个地方起了变化。先是逐渐充血膨涨,然後开始挺立。
牧天带著得意的笑容,欣赏著他的丑态,但是萧榭已经没精神理会他了。在羞愧和情欲的夹击下,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脏几乎跳出胸腔,血液在他耳际轰隆作响,眼前金星乱冒,手脚不住颤抖,身後的秘|穴也在不争气地收缩。
〃涨得很难受,是吧?〃牧天活像在谈论天气似地说:〃自己解决吧。〃
萧榭虚浮无力的手伸向前方,战战兢兢地握住了挺立的分身。牧天则热心地在旁指点:〃来,用指腹从底端慢慢地往上推,稍微用力一点,两边也要揉一下……〃
萧榭根本听不到他说什麽,但是他的手仍然忠实地执行著命令,很快地他全身都失去感觉,只有双腿间像火烧般炙热。他剧烈地颤抖著,双腿软得像棉花,几乎撑不住身体,呼吸更是乱成一团。
牧天仍不放过他:〃没错,就是这样,再来一次,快一点,再快一点……〃
〃啊啊……啊……〃
〃再来!〃
〃!〃
火热的体液从出口喷出,沾湿了他的双手。他就像断了线的傀儡一样,跪倒在地上,眼泪并出了眼眶。
牧天面不改色地继续下一个命令:〃过来。〃
萧榭跌进浴池里,踉踉跄跄地走向牧天。无力的双腿在水中走起来更加困难,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到达。牧天要他站在自己身前,张开双腿。
〃坐下。〃
萧榭的脑子才刚弄清楚牧天的意图,他的身体已经迅速朝牧天大腿根部坐下,而牧天那早已挺立的分身,不偏不倚地插入他身後的秘|穴,撑开狭窄的肉壁,一路到底。
〃啊!〃萧榭痛得发出惨呼。火热的分身填满了他,但是体内的欲火非但没有因此熄灭,反而越烧越烈,渴望著进一步的占领。
〃想要吗?〃牧天的笑容更深了:〃自己动呀。〃
萧榭真恨不得把自己淹死算了,但是身体在法术和欲望的双重压迫下,笨拙地上下振动著;刚开始的时候由於剧烈的痛楚,他的动作缓慢而僵硬,但是没一会儿就抓到了窍门,身体动得越来越快速,越来越淫乱。
〃求求你……〃脸上沾满了泪水,萧榭用破裂的声音,啜泣著不断哀求,但牧天完全不为所动。
〃再快一点。动作大一点!〃
〃啊!啊啊……不要……〃萧榭伸手揪著自己的头发,腰部狂乱地扭动著,叫喊得喉咙都哑了。
他觉得自己一定快要烧起来了。变成一团火球,升上天空飞去……
月亮已经爬上天空正中,然而牧天还是没有放过萧榭的意思。
他们回到卧室,失去自主能力的萧榭被迫趴在床上,抬高腰部,并尽可能地张开双腿,任由牧天掠夺。全身上下沾满了汗水和爱液,两人接合的地方早已濡湿不堪,在牧天冲刺的时候发出淫靡的声音。
他把脸埋在枕中,不住地呜咽著;之前已经晕过去好几次,却又在更激烈的侵犯之下被迫清醒,最惨的是,他在神智不清之中,一次次说出自己都听不进去的可耻言语。
多希望,可以看见,美丽的樱花在雪中飞舞
然而,那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纵然如此,我依然期盼着
只因为,有了梦想,才证明
我
活着 … …(欢迎你的到来,这里是樱花传说:'url'ccboys'/url' !温馨浪漫的耽美家族!)
〃这样你喜欢吗?〃牧天柔声问著。
〃喜……喜欢……〃
〃还要吗?〃
〃要……不……不要停……啊啊啊……快点……〃
牧天伸手搂紧他的腰,更加卖力地进犯。口中不疾不徐地说著:〃这样不是很好吗?把那些羞耻心、那些顾忌全丢掉,一切都交给我,这样不是比较轻松吗?你老是反抗我,对你到底有什麽好处呢?你也明明知道,你绝对敌不过我,不是吗?〃
他俯身凑在萧榭耳边,轻声说:〃你要永远记住,你是我的。永远永远都是我的,这一辈子,你都不可能摆脱得了我,懂了吗?〃
照理,萧榭那被控制的身体应该要点头的,但是他却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
第五章
〃铛!〃两剑相击,震出一串火花,持剑人毫不留情,你来我往,各种杀著源源不绝从剑上涌现。
萧榭用的剑,入手时感觉很轻,但是跟泥人相斗几招後,变得越来越重,让他的手快要抽筋了。不过他仍然奋力地舞剑,绝不退缩。
又是〃铛〃的一声,他的剑离手飞出,泥人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