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果by: jumpvoice-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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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接下来他们便有很长的时间在一起,他不信自己化解不了念砚心中的仇恨。
让侍从在外後命,两人入了内堂。
刚进门却被两把明晃晃的刀子架住了脖子,能够在两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制住他们的就只有一个人了──风忘尘。
确定没有埋伏後,风忘尘扔掉了手中的刀,击掌後,便从楼上下来了四人:朴风,言虎,风语,小榴。
本是决定无情的,在见了小榴那憔悴的身影後,眼角不由得又湿润了起来。不行──他们的安危在自己手中,怎麽可以在这个时候懦弱呢?可是有谁会知道,他多想把小榴拥入怀中,闻闻她的体香,摸摸他们未出世的孩子,然後告诉她他有多苦……
两方人都僵持著,本来应是有好多话要说,此刻却都哽在了喉咙里,只有稳操胜券的崔殷泽若无其事地开口了:“有什麽话就快说吧。”
小榴像是被这话震动了一下,原本呆呆望著自己丈夫的眼瞅了瞅周围一干人,终究不知如何开口,她不信,不论别人怎麽说她都不信,她的丈夫是魔教的教主,更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绝不是朝廷的走狗,更不是皇帝的长子。
“师弟,你憔悴多了,这麽多日上哪里去了,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我们都担心你,快回来吧,风语的孩子生了,她想让你取名呢。”
言虎也不信,那个喜欢在半夜哭泣的念砚他再熟悉不过,精明能干却从不会说谎的念砚,总是装做坚强来鼓励别人的念砚,他最熟悉了。
“是啊,四师兄,谁让我们夫妻两都喜欢你呢,这个干爹你是做定了。”她最喜欢的四师兄,总是那麽温柔坚强的四师兄,为何会像个纸娃娃般苍白柔弱呢,定是狗皇帝欺负了他!
“不要再说了!”提高了音量,念砚转过了身,一手扶在柱子上,支撑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却没有什麽挡的住内心的悲哀,那个刻著字的部位在发疼,他却要抛弃被人关爱的权利。
“那都是事实,都是事实!”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身体不由得震了一下──说出来了,终於说出来了!结束了,这一切──该结束了。很想哭,从来没有这麽想哭过,可偏偏哭不出来,也不敢哭,什麽东西堵住了他的眼泪。
一下子寂静了起来,所有人都被震撼得无言。只有一旁的崔殷泽,冷冷的看著这一切,念砚的挣扎,矛盾,犹豫,痛苦──甚至是他说出那一句时的坚强,都看在眼里。
他知道,他的宝贝终於要完全崩溃了,此刻他必定忍受著常人不能忍受的悲痛,他想过去抱住他,然後告诉他“你还有我”,可他知道,他此刻是前所未有地恨著他!
“不!”小榴再也抑制不住快要崩溃的心情,冲过去,从背後抱住了念砚:“不,我不信,你一定是有苦衷的对不对,没关系的,你告诉我,我来帮你,我们是夫妻啊,你忘了吗?”眼泪模糊了那原本清丽的小脸。
我爱你啊,所以一直一直我的眼光都追随著你,看著你这麽折磨自己,我真的好痛心啊。答应我好不好,如果你觉得苦了倦了,都要跟我说,让我来帮你,因为,我是你的……妻……
你知道吗,你说要成婚的那一刻,我有多麽地开心,不是为我自己,而是高兴你终於给了自己一个机会,让我去靠近你照顾你。从此以後,有我们的地方就是一个家,你就把它当作避风港,而我就给你生一堆孩子,给它添砖加瓦,好不好,念砚哥哥……
──怎麽能忘!如何能忘!那一夜的幸福,甜蜜和满足,让他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喜悦,让他第一次有了想要为一个人而活的念头,让他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全部来守护住这个小小的避风港,守护眼前这个他所爱的女人,还有他们的孩子──可如今……却要用这样的方法来割断这一切,原谅我,小榴,小榴……
“对不起,小……不,伍夫人,我……不再是你的……丈夫,你……就当那一切……没有发生过,从此……”
不能哭,不能放弃,就只差一句,就可以了,可以了……坚持住,念砚!如果你真爱她……
“你我婚嫁,各不相干!”一口气说完这一句的时候,念砚的心被掏空了,意识有点模糊起来,想起了自己在母亲墓碑前发誓要好好爱护妻子,好好尽自己作为一个男人的职责……还有他在给孩子起名时幻想过的,一家人和乐美满的情景……
念砚的心已经破碎过很多次了,却总是在稍稍拼凑起来的时候被另一场风暴袭击,变得更加破碎不堪。
小榴瞪大了眼睛,眼前一黑,抱著念砚的双手瘫软了下来。眼泪止住了,念砚的八个字像刀子一样直直地刺入了她的心脏,不……这不是真的,不是!这个人,是与她一起拜过堂的丈夫,是她的全部,她的天,她的依靠,更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不可能,那个会对他温柔地笑的念砚大哥……
感觉小榴环在他腰间的手松开的一刻,他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激动,转过了身去,想要告诉她,不要伤心,那是假的,假的!可小榴却已经失去了意识,瘫软在他怀中。
这个娇小的身体,清丽的容颜,都是他的最爱,一想到她柔软的身体里孕育著自己的骨血,他的心就会没来由地振动。
他要保护他们,所以──只有无情!
长叹一口气,抱起小榴,将她交给风忘尘,然後跪在他面前,看著这个自己一向崇拜的师傅,想起他对自己的教导,那冷酷的训练方法总让自己身陷险境,甚至差点没命,可是只要他对他说一句“你做的很好”,自己便会傻笑上一天,一种前所未有的成就感就会填满他曾经受伤的心。曾经幻想自己有一天会像师傅一样武功盖世,受人景仰。却在心愿还没有达成时要与师傅做永别……
“师傅的教导,弟子无以回报,只能期望来世,为师傅效犬马之劳。今日,你我师徒……恩断义决!”说完,拿起地上的刀子割断了自己的头发,让它飘落在地上。
“你……”风忘尘本该大声骂他无情无义的,但他骂不出口,反而觉得自己这唯一的弟子有一种无奈的凄凉?
…………………………………………
“既然诀别完了,我们也该走了。”应该快点带他的宝贝离开这些人,刀子还在他手中,他要再呆下去,只怕会拿它自尽,毕竟……长痛不如短痛……
念砚没有反映,仍是跪在地上,低著头,紧紧地握住了那把刀。
毫无预警地,崔殷泽一手打掉了念砚的刀,然後操起了念砚,大步走了出去。
“等……”朴风想留住念砚,他总觉得事情不对劲,却被风忘尘紧紧抱在了怀里。
“不要……让他更为难了……。”
念砚的悲伤和无奈他们都看的到,谁又忍心去指责那样一个人呢,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他可以幸福……
一路上,两人都沈默著,崔殷泽只是把念砚狂颤是身体抱得死紧,怕他一个万一就支持不住要被什麽带走……
是过於紧张和激动吧,念砚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好象真的是做了一场梦,却还没有醒来……
心又开始疼,有什麽人,可以来救他?只有紧紧抓住了身旁唯一的依靠,让自己狂乱的心情得到一丝平静……
回宫後,崔殷泽先是把念砚放在自己的寝宫,然後转身去传太医,却发现自己的衣角被抓住……
“抱我……”仿佛是地狱来的声音,没有丝毫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崔殷泽却没有犹豫,附身抱住了那个同样冰冷的躯体……
21
第一次,念砚允许自己抱他,而且是他自己的请求,怎不让崔殷泽雀跃万分。可是为什么当自己的舌进入他的口中时,品尝到的不是醉人的甜蜜,而是干涩的苦?
念砚一反常态,双手抱住了崔殷泽的脖子,头向后仰着,让对方灵巧蛮横的舌在他口中肆虐,自己笨拙的舌也在对方的挑逗下开始起舞,身体热了起来,带着意识也开始模糊。
恩……这样很好,彻底的放纵自己,用一切可以用的手段来麻痹自己,不要去想自己身上的这个人是谁,让自己的身体和心一起堕落……
“啊……进来……”被温得晕头转向的念砚一边呻吟着,一边寻求着更刺激的感觉,这样不够,完全不够!自己的脑子里仍然是小榴绝望的眼和师父痛心的表情。
崔殷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向视其为禽兽,就连碰触都会感到羞耻的砚居然主动向他求爱?而且如此露骨?身体的燥热一下降低了温度,放开念砚的唇迷惑地看着他。
被逐渐涌起的热度湿润的眼角,那清明的眼正半开着,似是疑惑地看着崔殷泽。原本苍白的唇微微开合着,因为被狠狠地爱过染上了如血的鲜红色——这样的念砚,一如当晚!
仍是让他迷醉,让他难以自制,只消一个眼神便教他下腹一阵紧热。情欲重新升温,崔殷泽不再想追寻答案,只是动作迅速地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然后从上俯视着他的砚。
多么完美的男人,比自己成熟的脸,比自己宽厚的肩,比自己强壮的臂膀,比自己英伟的身资……为什么要迷恋上自己?念砚不懂,也不愿去懂。
“啊……”同样迅速地褪去了念砚的衣杉后,崔殷泽开始技巧地舔噬起念砚的乳尖,阵阵的酥痒传来,惹得念砚防声呻吟。苍白没有光泽的肌肤染上了红霞,诱惑着崔殷泽去蹂躏它……
“不!”念砚却抓住了崔殷泽往下探去的手,正当崔殷泽要询问之际,念砚开了口:“不用了,直接进来吧……”淡淡的口气,仿佛经历这一切的不是自己。
“可是……你会受伤的……”上回的伤才好了七八成……
“没关系,这样就好,越痛越好……”
这时崔殷泽才明白他的宝贝不过是借着自己来麻痹自己,顿时升起一股无明火,动作变得粗鲁了起来。
他如此珍惜的宝贝,捧在心里的宝贝,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粗暴地打开念砚紧闭的双腿,那曾经如此强壮的腿早已变得虚软无力,柔滑的触感让人不禁想要好好疼爱,但崔殷泽此刻更加愤怒他的自虐。
用中指探进了紧闭的洞口,毫不留情的力道翻搅着,让本来就红肿的洞口变得更加紧窒。
“恩……”很痛,但接下来会更痛,最好痛到头皮发麻,再也想不了其他事……
毫无预警地抬高了念砚的腿,将自己早已勃发的器具抵在了入口,没有给他丝毫准备的时间,就已经挺身进入!
“啊……”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吗,让自己的心志完全沉迷于这不知是痛是麻的感觉中。
念砚明明痛的要死却仍似愉悦的呻吟更加激怒了崔殷泽。把念砚的身体折成一个奇怪的角度,让他的膝盖几乎顶到了他头的两侧,便开始激烈的撞击。不堪忍受的穴口流出了红色的液体,有裂开了,可是那又如何,本想好好爱他,他却利用他来麻痹自己的感觉……
又是完全单方面性欲的发泄,念砚却放纵自己,大声地呻吟着,配合着男人的动作。明明除了痛没有任何感觉,那疲软的分身便是最好的证明,却逼迫自己去接受,去迎合,这是他吗?
与身下粗暴的动作相反的是崔殷泽温柔的唇,一遍一遍地吻着他,那么轻柔。
“恩……哈……,啊……继续,快点,再猛烈一点,我还要……”淫秽的言语出自念砚的口中只让人觉得无奈和悲凉。轻吻着身下人因疼痛而渗出的汗珠,崔殷泽开始心软。
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男物变得更加巨大,念砚知道那是他即将爆发的先兆,默默得闭上眼,任男人吻着自己的脸颊。
“唔……”一声抵吼,崔殷泽在念砚体内喷射了全部,将念砚抱在怀里,准备退出来——
“不,我还要!要更多,最好让我晕过去,什么都想不了!”尽管刚刚经过一场暴力的欢爱,下半身痛的快要没有感觉,但他不满足,因为他很情形,早上发生过的一切仍然留在他的脑中。
崔殷泽的眼神无比冰冷,但分身依然挺立了起来,一个动作将念砚翻过了身,让他趴在床上,压低他的腰,然后从后面进入,让他像狗一样接纳自己。
身体的疼痛,精神的屈辱又算得了什么呢?本已无心,这空壳,他要,便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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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就是那里,再……深一点,深一点,啊……好……”秽语不断,却全是出自念砚口中,崔殷泽一语未发,只是一次次用像要摧毁念砚的力道撞击着他。
依然很痛,但已不全是痛,是另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他身体变得更加轻柔,仿佛是在云中,承受着甘露的垂爱。
渐渐地,快感取代了疼痛,从两人交合出传来的阵阵麻痹感让念砚不断地淫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