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师dr.d系例 作者:地狱某人-第4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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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深点头。「那又怎麽样?」
「一个成年人体内会有多少血?」
「四升左右……?!──啊!余静紊并没有失去这麽多血,那滩血不全是余静紊流的!」恍然大悟的盯著我看,维深显得有些兴奋但又有些过度的吃惊。「但那些血……也应该不是周英龙的吧?他并没有被弄出会有血流出来的伤口。」
「那些可以是别的动物的血液嘛。」我微笑,顺手拨开落於额前的一缕湿发。「那些血本来是为了配合那十字架而做的效果,没想到就因为余静紊的尸体而失效了。不过刘玫也并没有因此而完全放弃,我说过,她是个临场适应力极强的人,没办法做到给那些人深刻的心理打击,她最少还能做到杀掉他们来为她弟弟报仇,因此,她也等於利用了我们不公布一切真相的机会,来进行那些她本来就安排好,虽然出了些差错,但仍能继续下去的计划──这里可以说是她最恐怖的地方。因为一般人在临场是遇到了意外就会让一切都付诸东流,但她没有,她善用一切她能用的东西,来完成她的最终目的。」
「那莫瀚是怎麽回事?你说他昨晚就死了?那今天我们看到的那个不就是……」维深最後的话尾掩埋在他投向我的杀人目光上──「该死!寒!这是第二次!!你发现的时候就把她抓住不就得了吗?!你这是做什麽啊?!」
「呵呵……别激动嘛……」我不能不再一次感叹,看他抓狂真的很好玩,让我的心理平衡了不少,要不是时间关系,我肯定会让他叫得更大声一点。「我那也是推测,要万一不是怎麽办?要不是的话不就会打草惊蛇吗?所以,要抓人,也要抓个人赃俱获嘛,对不对?」我冲他灿烂的笑著,但维深知道我是在敷衍他,所以依旧狠狠的瞪著我。
「喂喂,你用不用?你不是想知道莫瀚的事吗?还要不要听?不听拉倒,再过三十分锺我就去抓蝴蝶,有本事你别跟来。」耸耸肩,我站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反正这招对身为三八派门主的维深肯定有用,就是他的感情上还在气,但他那潜意识中的好事因子绝对会让他暂时忘掉什麽叫尊严。
果然──「不要!!小寒……你最好了是不是,告诉我嘛……你要不说的话我今晚要睡不著的,你看你看,你害我现在都心跳加速了,你不说的话我会死的……你说嘛……」如果他能把那娘娘腔中文文法改掉的话,我会更加高兴的──或者,上帝啊!!请你让维深这辈子都不能用恶心死人的说话方式说话吧!!我发誓我会成为一个非常虔诚天主教(要不基督教也可以)的教徒的!!
「我说……但首先……你给我把你那娘娘腔的中文收回去!」
「没问题,寒大人,只要你说。」
「……」总有一天……总有一天我会因为过份生气而杀人或自杀的……
「算了,不跟你瞎扯。昨晚,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许非离开他跟莫瀚的房间去找叶君炎,然後留下了莫瀚一个人。大概是因为叶君炎同房的另一个女生宁可跟一对情侣同房睡都不愿意跟一个不是很熟的男人睡,所以,就让莫瀚独自一个人留在房间里,为我们的蝴蝶小姐制造了极好的机会──关於这些,刘玫大概是计算过的,她详细的分析过这些人的性格和生活习惯,所以,她能找到这麽多的杀人机会。」
「那莫瀚的尸体……」维深望著我。
「在冰库里。」没有看他,我把身上湿掉的外衣脱掉。
「在冰库里?!你去看过啦?!」维深的语气听起来挺激动的。「那你不就是确定过了吗?!那你刚刚还说什麽不能确定的白痴话啊!」
欲哭无泪的感觉……这只猪的脑子真变成猪脑子了吗?……
把绑头发的粗丝制绳子解开,我转过身对维深苦笑──「喂,你不会是忘了今天一整天我们都在一起吧?我什麽时候到过冰库了?要我真去冰库看了除了让刘玫知道後改变计划继续杀人之外,我们什麽都不能做……还有。」我把那件湿掉的毛衣也脱了。
「我.要.洗.澡──所以……」走到他面前,微笑──然後指指门的方向。
「啊!──寒!你好诈哦!你都可以看人家洗澡,但为什麽不能让人家看你洗啊!」──该死的……维深.奥本.莱芬斯特……
一脚把他踹出去,然後把门关上,可我还是能听见外面,某只猪发出的不平之鸣……
是不是该想想到哪去买点什麽药来把他弄哑了呢?……
……
飞舞的黑蝶,
在人前显露了它的形迹,
那麽,
已停驻在另一朵花上的它……
会不会注意到我们这些捕蝶者?
……
後记:
亲爱的大家~~~~~~~哈哈哈~~~~~‘大笑三声~~~我写完啦~~~~~~全写完啦~~~~~哈哈哈~~~~~低血压的熬通宵写完啦~~~~~~~哈哈哈~~~~~‘革命工作的成功啊~~~~~~狂笑中~~~~~‘(这个是正稿的12章~~笑~~15章就完了。不过有新的文哦~~‘笑~~~窗帘也会开填啦~~~狂笑而过~~)──某因把稿子完成而BT掉的某海,03,08,03。
黑蝴蝶 下部.十七章 飞舞的丧蝶(上)
「寒……你觉得,‘她’恨你吗?」
在一片灰白的碑块林立的阶梯型草坪中的中段的一行,几名男子与两位老人身著黑色服饰站在一块石碑面前。
「你觉得我恨我父亲吗?」
「恨啊……不过你也爱他对吧?」
「对,她跟我一样,她爱我,但也恨我,为了不同的理由,我们都没办法对一个该恨的人真正的恨下去……」
…………
如果,我可以选择,我想,我会找来一堆司可巴比妥(速可眠)、水合氯醛之类的催眠镇静剂──然後把我身边的这只白痴的猪头给弄昏……
「寒啊,你不觉得应该把林素也找进来吗?才我们两个人会不会有危险啊?有个警察在场比较安全吧?」
白痴……他以为现在要面对军队吗?
「要我把林素也找来,我觉得我们有机会让那两个人都引出去,而我们能在没人知道的情况下溜进来吗?」白他一眼,我开始为这个衣柜的大小感到不满──老实说,衣柜这东西做大一点有什麽不好呢?就想现在,如果它大一点的话,我就不用跟维深挤得这麽惨,等会要是有躲的需要时,那连躲都是个问题……
「对了,你刚刚联系上清他们没有?还有韦恩,找到了吗?」边把柜门的缝隙调整到一个较好的位置,我问维深。
「找到了,韦恩跟清和雅小姐在一起,已经跟军方的人谈好,准备天亮的时候就过来。」他无所事是的拉著我的头发不知道在干嘛,边漫不经心的回答。
「军方?他们到底要做什麽?」不能说不吃惊,这种事居然还扯上了军队……那还真是……
「因为Z江市的刑警们啊,他们的局长失踪了嘛,这可不是件小事哎。」维深大概是在拉著我的头发在编辫子──因为我感到他那左一搭右一拉的规律动作是很熟悉的。
跟林素有关,那就不奇怪了……但……这算不算是以公谋私?……算了,反正只要有人来就好。而刘玫,我不会让她出什麽事的……精神异常这一条件真是一个很好的脱罪方法。
不过这样也算是还了韦恩的人情,也算是让刘玫彻底的断掉那些自欺欺人的想法了吧?……
「对了,寒,你怎麽知道今晚那个许非不会再去找叶君炎?而会回这里让刘大小姐宰杀?」维深发现了我的呆愣状态,拉了拉我的头发让我回神,问。
「你怎麽这麽笨?」我白了他一眼,换了个较舒适的资势坐著。「昨天许非是在吃醋,跑去看著女朋友以示不满,但晚上还是身边多躺了个外人,你觉得像许非那种个性的人他会自在吗?而且今天他们两个人又整整一天的没有分开,所以没有那种强烈的渴求两人在一起的欲望,同时……我今早注意到了一个问题……」
「什麽问题?」
「关於莫瀚的脸……也就是刘玫,我发现今天早上许非跟叶君炎过来吃早餐的时候脸色不是太好,而且是针对莫瀚的,而看莫瀚那张脸……他们先前似乎打过架……」没错,要不然,刘玫也肯定被许非打过,但是什麽原因呢?……
这点就实在想不透……
「你是说他嘴角那里被人打破了?」维深继续问。
我点点头,但不幸的是我忘了我的头发正被某只猪先生拉著,而牵扯到了我的铜感神经──「维深,你别拉我头发拉那麽死!」我低吼。
「对不起嘛…………但你也用不找那麽凶吧……」
「还给我说!再说我就把你踢出去!」这小子是不是没注意现在的环境啊?他就不知道什麽叫做空气不多,说话浪费空气吗?
我从他手里拉回我的头发,转个人,跟他面对面坐著。狠狠的瞪著他。
「对不起嘛……不是因为无聊吗?不就不觉得?现在又没人在,说说话解闷嘛……要不待会还不知道要等到几点才能等到她动手……」用一脸无辜的表情,维深看著我。
「反正你无聊就给我睡觉,等有事了我就把你踢出去,顺便还能让你清醒清醒。」
「寒──」他准备发出不平之吼──但同时的,房门却发出了开锁声。
迅速的伸手捂住维深的嘴,我示意他安静。在他点点头後,我才放开。
果然的,是「莫瀚」和许非两人回房。
一开始,两人之间并没有什麽,就只是很冷漠的互不搭理,也没有什麽特别的声响(柜缝太细,大多数地方都看不见)。
是一段长时间的沈默,维深并没有真的睡觉,而是无聊的把目光集中在看那只装著我们两个人的木柜顶部的花纹。
处於这麽一种安静而幽闭的空间中,无缘由的,我开始想起一些我不该想起的东西──眼前闪过了我父亲的脸,掐著我的脖子,额角上露出了青筋,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我清楚的记得那双手有多麽有力,而在我颈上所施加的压力在当时是如何的让我无法正常的透气──「你知道的!你妈在哪?!说!要不我连你也一块杀了!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小子,贱人生的贱货!」
当时我看著他,用一种怜悯的目光,但同时也参杂了极大的恨──是的,我恨他,我该恨他的……
我踢了他一脚,用力的踢了他一脚,为的不是别的原因,而是能让我继续生存下去,继续呼吸这个世界上的空气……
幼年的儿时记忆在脑海中不断的片段式闪现,胃部在翻腾,想要把里面的东西当作是那些回忆全部吐出去,但我比谁都明白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这麽做是一个最低级的错误。但胸口很疼……
心脏跳动的声音我能清晰的感觉到──多少年前,我曾经想过让它不在跳动,曾几何时,我想让自己彻底的逃离一切我不能承受与解觉的东西──但最後,我开始思考,是不是真的有去解决的必要吗?
而无论我想的是如何的完美,一但当我要去真正的面对和做的时候……我真的能把它解决吗?──我知道我不可以……
如果我可以,今天,我不会有那种资格来「救」刘玫……
因为那样的我,将会变成和她一样,永远的生存在无法摆脱的仇恨之中,我会杀人……或者,我会选择自毁……
对於我而言,这是种可怕的假设,很可怕……
但我已经走上了跟这一条路完全不同的另一道路上,我可以回首,我可以去设想,我可以去庆幸──但现在跟我同处一室的那个女孩不可以……
她正身处这样的一个地狱之中,她无法抽离……
「天堂和地狱不是神给我们的,而是我们自己给自己的。」哲学助教曾这麽说过。但当时我无法理解他的意思,但现在,我明白他所说的含义。
其实没有所谓的极乐与极苦,这些,都是人类主导意识下产生的对生活和自我处於的精神及肉体上所感受到的东西的诠释。
感到自己在无声的苦笑,相信我现在的脸色一定算不上好看,想到这,我不禁感谢光线的不充足,否则维深一定会给我烦死人的问东问西。
「你干什麽?!」突然的,我们听到了许非的惊叫声。
接著是重物落地的声音──那应该是人体。
「今天早上打你是为了让你知道别人的女人不能碰!你小子现在倒还敢来找我报仇?!」我和维深都清楚的听到许非的骂声,但我们没办法看到外面到底发生了什麽。
维深想冲出去,但我拉住他,摇摇头──再等等──我无声的说。
但他像是有点急──等等要连那个姓许的都死掉了怎麽办?!
再等等──我只能重复的这麽对他说。
太早出去而有不知道道底发生了什麽,如果那个莫瀚是真的,而他们之间的争吵是完全为了他们之间在早上发生过的什麽的话,那就等於是告诉了刘玫,我知道她想做什麽,而我是不会就这麽静静的看著而不做任何反应。
那样的後续麻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