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医师dr.d系例 作者:地狱某人-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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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们坐下来吸口烟,慢慢谈?”
来回的看了我和维深好久,皮尔深才像是平静下来般的点点头。
“黑钥匙到底是什麽?为什麽被杀的人手里都会有一根?”为已经坐在椅子上的人点著了烟,维深接著问。
“我、我们都不知道那有什麽用……只知道老板让我们去找,微特亚(韦恩线人的名字)拿著一根,我以为是……结果……是假的……”
“所以,你就杀了他吗?”我问。
“不!不是我杀的!微、微特亚是……是被……被白色的恶魔杀死的啊──”
“那是不是只要拿著黑钥匙,就会被白色恶魔杀死?”维深接口。
“钥匙……钥匙是不祥……不祥的……它会、会把白色的恶魔叫来……对……恶魔…………”皮尔深的声音开始激动起来,身体也开始微微的发颤。“我……我见过他们……所以……他们也会……也会杀死……杀死我的……白色的恶魔会来杀死我的!!”
我和维深交或了一个眼神,我们都知道,如果太过於急进,到最後问到的东西只会更少──
“皮尔深,你饿吗?想不想吃点什麽?”我问他,暂时把他的注意力调开。“你喜欢吃奶酪吗?”我准备试一下他知不知道“CottageCheese”的意思。
点点头,皮尔深一脸不明所以的望向我。
“你喜欢吃‘CottageCheese’吗?我的车子上有哦,我们一起吃好吗?”如果……“CottageCheese”等於白色恶魔的话,他一定会知道……
但结果,却让人失望──皮尔深一脸平静的点点头。
看来……CottageCheese还是不那麽容易就能解开啊…………
“那你等我们一下,我们去拿来给你吃,好吗?”维深对他说。
在他认可的点头之後跟我一起走出那个房间。
“看来,只能先了解一下黑钥匙和白恶魔的关联是什麽了……”一关上门,我就对维深说。
他皱著眉回望我。“你确定你能在他不安定的情况下问到什麽?这跟普通的逼供不一样,他要是情绪过激,我们就什麽也问不到了。”
“他的情绪过激也是一个问题吧?”我反问。
“喂,你们怎麽就这样了?”此时,韦恩的声音插了进来。
我跟维深一起转身望了他一眼,然後都不由自主的笑出声来──为了他那脸傻傻的愣样。
“大警官,快点去买盒白奶酪来,这样我们才好进去把下半场打完。”我对韦恩说完,就跟维深一起大笑起来。
而韦恩,也一脸不明所以的去吩咐下属去买东西……
……
原先的混乱,开始有了初形。到最後,这幅四散的拼图,到底会呈现一副什麽光景?……
……
Cottage Cheese (5)。恶魔的影子
“你当初到底是为的什麽而念这门学科的?”以前,当我的教授得知我拒绝了好几家医院和大学的聘请之後,曾这样问我。
我当时回答他,是因为学起来容易,能早点拿学位回去给老妈交差。但事实上,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
现在想来,应该是想去了解“人”这种动物吧──因为,我希望能给自己一些理由去原谅我的父亲。
愿谅那个对我而言,影响了我一生、可悲、可怜又可恨的男人……
……
“寒,我们等会要不要问一下,他认不认识另一个死者?”在等待的中场休息期间,维深问我。
但因为我正在思考著关於“白色恶魔”的问题,所以没有给他什麽反应──如果,白色恶魔是人,那麽会是什麽人?……为什麽皮尔深会叫他(他们)做白色的恶魔?……白色有什麽特殊的意义吗?……黑色的钥匙招来白色的恶魔──两种完全相反的颜色,两样应无关联的东西……如果说真的能招来什麽,那到底是怎麽招?……恶魔,会不会只是个幻象?…………
“喂!寒!醒醒!!”可能是看我太久没有反应,维深於是在我耳边大吼,且还摇著我的手臂,把我自自我状态拉回现实之中。
“叫什麽呢,叫……想吓死我啊?”被人用这种刺激法打断思维而後又突然发现有一张脸和自己贴得很近,是一件很吓人的事──由其当这张脸的主人正环住你的脖子的时候。
“你刚刚问我什麽?”
我没有拉开维深,那不是因为我喜欢这样,而是,即便我扯开他,他也会马上粘上来,与其浪费时间和体力来做些无甚意义的事,不如随他去比较实际。
“我问你,要不要问问他认不认识霍多奇。”
“啊?谁?”脑子一下没反应过来,我一时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维深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之後才告诉我答案──“就是那个第二条死尸的名字!”
“喂,你也太不敬死人了吧?怎麽用条……”
“那到底要不要问啊?”
“当然要,反正能想得到,应该可以从他身上问到的都要拿去问。”我说。
这时,韦恩走过来,把一只塑料袋塞到我手上。
“东西拿来了,可以去把下半场打完了吧?”他对我们笑笑──但额角明显的青筋则告诉我和维深,他还没忘记刚刚我们大声取笑他的事。
“遵命,阁下。”维深用轻佻的动作向韦恩敬了个礼,随即在他抓狂前拉著我再次走进那间小小的房间……
“皮尔深,我们回来了哦。”一进去,维深就跟那个定定的坐在椅子上不断低声自语著什麽的人打招呼。
皮尔深听到维深的声音後微微的抬头,他望著我们的眼神中有种得救的庆幸──
“刚刚……刚刚……你们一走,白色的恶魔就来找我了……他……他们要杀我……因为……我知道……我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他们要杀我啊!”他说著,情绪就激动起来,最後一句话还是用吼的──白色的恶魔到底是何方神圣?这个疑问不断在我心中扩大。
“那只是你的幻觉,这里谁也不能进来,放心好吗?”维深走过去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试著去安抚他的情绪。
同时重新让他坐回椅子上去。
“你刚才看到了什麽?”放下手中的东西,我问皮尔深。一边小心的观察他情绪上的变化──这种东西是最难控制的,没有哪个心理学者或医生能说他可以完完全全的掌握住某个人的情绪变化──况且,在我们面前的这位,本身在精神上就不太正常。
皮尔深没有抬头看我,只目光呆滞望下脚下的地板。
“他、他们在天花板……在墙角……他、他们要用那些白色的爪子把我撕开……他们要杀我…………对,就像杀微特亚一样……他们用那些白色的爪子……刺、刺穿微特亚的身体……那些坚如石……软如棉的爪子……爪子…………在那!!在那啊──他们在对我笑!救命!!救命啊!!!”原先的不安和恐惧,让他慢慢的爆发起来,在其眼中可怕的幻影像似是在向他索命。皮尔深尖叫著紧紧扯住维深的双臂,并把自己的身体寻求庇护般的缩进维深怀中。
“没事的,没事的,他们不会过来的,你看,他们不是碰不著你吗?不会有事的。”
边安抚著已然惊慌失措的皮尔深,维深和我互看了一眼──坚如石、软如棉……那颗在霍多奇身上找到的白色方块!
“皮尔深,你认识霍多奇吗?”看到在维深怀中不住颤抖的人,我提出暂时的最後一个问题──以他现在的状态实在不该再问下去。
“那是谁?”
再一次失望──只见望向我的双眸中除了浓重的恐惧外,就只有不明所以的疑问……
天!又一个问题──霍多奇和白色恶魔还有黑钥匙的关系到底是什麽?
──还有那个最麻烦,到现在还毫无头绪的“CottageCheese”…………
“就这样了?”我们一出来,韦恩就在门外等著我们。
“不然怎麽样?他这样我们问下去也没用,他只会语无伦次罢了。”我白他一眼。“刚刚的你都听见了?那个白色的小东西看来是凶器的一部分了。知道怎麽查了吧?”
“你说武器制造商?”韦恩这才有点开窍的样子。
“要不去查查看那些毒贩也行嘛,要不你还有什麽可做的?”维深毫不客气的取笑韦恩工作的毫无所获。“我和寒还要去看那位失忆的先生,还是说……你也一起来?说不定你还知道他是谁哦。”
踹了维深一脚,韦恩点点头,在吩咐下属善後之後就自愿的给我们充当起司机,直奔医院。
“你还真放心让下面的人查啊……”在车上,维深对韦恩放心的行为发出感叹。
“反正那些手上功夫谁做都一样,要不养他们干嘛?再说,我们要查的是几天後的那堆毒品交易,凶杀案算是附带的。”
“杀人的就是那些毒贩啊……”
“一样,知道他们是谁是重要,而他们要交易的新型毒品是什麽,又有多少,在哪交易更重要──如果这次交易成功的话,那就会有不知多少也不知为何物的毒品流入美洲和欧洲各国了……”总算把心中最大的重点说了出来,韦恩不意外的得到了我跟维深呆愣的神情──
原来,事情不只是死了几个人牵涉了几个毒贩那麽简单……
……
恶魔已经将他的影子显露在我们面前,下面,我们该去寻找他的真面目了……
……
Cottage Cheese (6)。出口
小时候总很爱听音乐盒中冰冷而机械化的规律声音,因为它的不变使人安心。至今仍记得在母亲怀里,静静的听著自那小小的银盒中传出的乐音。
总希望能再一次投身於那份宁静──无奈,时光不再。我已非当年那只知依赖的小童,而母亲对我的希望也已与当时不同。
世界每分每秒都在不断变化,我们不能改变已经过去的时光,只能面对未知的将来。那麽,过去对人而言又是什麽?──那是一份属於我们自身的私有物,那是一份我们各自拥有的回忆……
当一个人,连回忆都失去,那他又能用什麽去肯定自己与创造未来?……
当我和维深还有韦恩走进那见以白色为基调的病房时,我捡到的那位“失忆”正坐在床上凝望著窗外的景色。
我们一时无法言语,只能静静的望著他的身影。
我无法猜测他此时所有的想法,但我知道,他对自己感到深深的不安与无奈,还有那份渴望得回记忆的感情──当然,他能恢复记忆也正是现在我们所希望的。
“你还好吗?”最後,还是我打破了那份沈静。
那人回头看我,眼中含著某种我曾经熟悉的东西,还有那一脸苦笑的表情……洛斯……你这个幽灵……
“你们来啦,先生。”他的声音淡淡的,带著某程度上的空洞──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曾经挚爱的身影。
或许是看出我的异样,维深抢在我再出声之前开口。“我们叫你奥好吗?那是我名字的一部分,因为不知道你的名字实在很难办,希望你不介意。”他走到“奥”身前,微笑著对他说,同时用手打了我一下,提醒我回神。
“嗯……奥……好的,莱芬先生,谢谢你,我很喜欢这个字。”
“哦,忘了介绍,这位是奥拉欧警官。”我突然醒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一直静无反应的人,忙把他扯到奥面前为他介绍。
“你还记得自己身上有一只银色的盒子吗?”我问。
“银色的……盒子?……”他看了看我,然後认真的开始思考,试图在他一片混乱的脑海中找出与我所说的相符的物件。
维深自大衣口袋中掏出那只精致的银盒,把它放到奥手上。“就是这个,你有什麽映像吗?”
过了一阵,奥拿起那只银色的盒子,开始摆弄起来,好像是在找什麽。
“我感觉……它里面应该装著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才对……”他说。
“是这个吗?”我拿出那根黑色的钥匙放在他手中已打开的银盒里。“你对它有什麽感觉?”
“我……不知道……只是……”他停了一下,然後皱起了双眉,转而抬头看著我。“我只是觉得,这东西很重要,还有……在看到它的时候,脑子里好像突然闪过一堆白色的东西……还有一只木制的大箱子……”
“你觉得头疼不疼?”我看到他的脸色比原先的要白些──不过,创伤失忆的人,在强制回忆时,头部一般都会有刺疼感。
但跟我同时出声的还有一个人──直到刚才都一直沈默不语的韦恩。
“白色的东西是什麽样的?那是一只怎样的木箱?放在哪?”他问得很急,表情也很严肃,眼神中透著得到讯息的喜悦。
“你别这麽急行不行?他现在的思维很乱,怎麽可能记得那麽仔细?”站在韦恩身旁的维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明显的取笑著韦恩的不经大脑。
“我没什麽……只是……我觉得那些白色的东西应该都是些很危险的物品,但……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来那些到底是什麽……”奥先是对我笑了笑,然後望向韦恩,语气中带著些自责。
舒口气,韦恩对奥露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