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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第四秘密议定书-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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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莫斯科的西边,穿过乌斯潘斯卡妮桥,沿着莫斯科河岸边,有一片后盖起来
  的村庄。这里聚集着苏联上层和重要人物的别墅。即使在这里,等级也很分明。在
  别列德尔基诺是艺术家科学家和军官的别墅;在朱可夫卡,是中央委员会和政治局
  以下人物的别墅;但是,最上层的要员们的别墅则在沃苏沃。其他任何别墅都不能
  和这里的相媲美。
  最早的俄国别墅只是一座小房。但这些别墅却是最豪华的亭台楼阁,每所都占
  地数百亩,周围都是松柏杨柳,一天24小时都有九局的警卫人员巡逻,以保证这些
  达官贵人的宁静和安全。
  菲尔比知道,每个政治局委员都可以有四套住宅。家庭住宅是在库图佐夫斯基
  大街,如果不下野,就可以永远住在那里。公家提供的避暑地是在列宁山,那里有
  专门人员管理,保持清洁舒适,并装有窃听设备,除了招待外宾外,平时很少用。
  第三套就是莫斯科外树林里的别墅。在这里,新上来的大官们可以按照自己的口味
  进行设计和建筑、最后是夏季避暑地,多数都是在黑海边的克里米亚。但是,总书
  记很早以前就在高加索矿泉疗养地的基斯洛夫德斯克修建了夏季避暑地,专门治疗
  胃功能失调。
  菲尔比从来没有看见过总书记在沃苏沃的别墅。冒着傍晚的冷风,海鸥轿车到
  达这里时,他看到这套别墅又长又低,石块砌成、挂瓦屋顶,跟库图佐夫斯基大街
  家里的家具一样,具有朴实无华的特点。里面温度很高。总书记在一个宽大的客厅
  中接待他们全体,炉中的木拌子呼呼地烧着,使室内增加了温暖。稍事寒暄几句,
  总书记便示意克利洛夫教授讲一下非常委员会的想法。
  “您会明白,总书记同志,我们寻求的办法是使英国选民的百分之十以上都倒
  向两个基本观点:一个是使他们对现存的保守党失去信任,第二个是选举工党才是
  他们的希望和安全的归宿。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我们问自己,是否有一个捷径来统帅或接近于统帅这次
  选举。经过深人考虑,我们认为,在经济方面——失业、工厂倒闭、提高工业自动
  化、甚至削减公共服务——都不能达到我们所寻求的目的。
  “我们认为,只有一个途径:利用当前英国和西欧最大的、最有煽动性的、非
  政治经济的办法,就是削减核武器问题。在西方,这个问题已经成为一个席卷千百
  万普通老百姓的巨大问题,是广大人民所惧怕的问题。我们感到,正是要使这个问
  题成为一个主要的突破口,一个我们要全力使用的途径。”“
  “那么,你们的特殊建议是什么呢?”总书记委婉地问。
  “总书记同志,您可能知道我们在这方面的努力。我们花费了不止数百万、甚
  至几十亿卢布去鼓动各种反核势力,去煽动西欧人民,说什么单方面裁减核武器是
  与他们的和平愿望并行不悖的。我们的全面努力和他们的收效都是很明显的。我们
  当前所寻求的、并要全力以赴去努力的就是这个。
  “在下一次竞选中的四个党派中,英国工党是惟一的要致力于单方面核裁军的
  政党。我们的观点是丢掉二切停滞不前的想法,使用贷款、反情报、宣传去说服摇
  摆不定的百分之十的英国选民,使他们相信,选举工党就是选举了和平。”
  等待着总书记做出反应的沉默几乎都可以感觉出来。他终于开了口。“我们进
  行了八年的努力,也是你们提到的,有什么收效吗?”
  克利洛夫教授好像被人用空对空导弹轰了一下。菲尔比看到了这位苏联巨头的
  心情,摇了摇头。总书记看到了他的表示,继续说:“在这方面,我们花了八年的
  时间,极力动摇西欧选民们对他们政府的信任。现在,所有的单方面裁军运动确确
  实实是存在的,已经不知不觉地被我们的朋友控制了,而且朝着有利于我们的方向
  发展。这个运动在争取同盟军的制造影响方面都取得了丰硕的成果。然而……”
  总书记把两只手“啪”地一下拍到轮椅的扶手上。这位总是冷若冰霜的人物的
  这种突然举动,大大地震惊了聚精会神听着的四个人。
  “连根毫毛都没有改变。”总书记喊道。然后,他的声音又恢复常态说:“五
  年前和四年前,中央委员会的、大学的和克格勃的分析研究小组的专家们都告诉我
  说,单方面裁军运动是多么强大,以至于可以制止部署巡航导弹和地对地导弹。我
  们相信了。我们走进了死胡同。在日内瓦,我们陷进去了。我们的宣传说,如果我
  们能坚持下去,则西方政府就会向我们全力支持的‘和平’示威让步,并且会放弃
  部署地对地导弹和巡航导弹。然而,他们还是部署了。我们只好退下来。”
  菲尔比点了点头,显得很谦恭。在1983年,他曾竭力在建议中指出,西方的
  “反战分子”运动,尽管在庞大的示威游行中喊声震天,但动摇不了大选,也改变
  不了政府的主张。事实证明,他是对的。他想,事实正朝他指的方向发展。
  “这事引起了众怒,同志们,还没有平静下去。”总书记说,“现在你们还提
  这种建议。菲尔比上校同志,关于这个问题,英国的公众舆论民意测验的最新结果
  如何?”
  “恐怕不好。”菲尔比说。“最近透露,英国有百分之二十支持单方面核裁军。
  但这也是参差不齐的。在工人阶级、工党的一贯投票者中的数字比这个还要低。一
  个令人悲观的事实是,总书记同志,英国工人阶级是世界上最保守的。民意测验还
  表明,从传统上看来,他们都是最爱国的人。在马尔维纳斯群岛事件中,顽固的工
  会主义者们置规章条例于不顾,竟然拥向码头,昼夜不停地装军舰,以便及早出海。
  “我想,一个人如果要正视残酷的现实的话,他就应该承认,英国工人并不认
  为他们的最高利益是与我们或至少是与削弱英国的国防休戚相关的。所以,没有理
  由认为他们现在会改变看法的。”
  “残酷的现实,这正是我要求这个委员会正视的。”总书记说。他停了几分钟。
  “回去吧,同志们,回去再好好想一想,给我找出一个方案,一个积极的措施,靠
  它能使广大群众产生恐惧、空前的恐惧,从而使一般的男女都为了从他们的土地上
  清除核武器而投票,为工党而投票。”
  他们离开后,这位俄国人站起来,拄着拐杖走到窗前。他凝视着被雪压得僻僻
  啪啪响的桦树林。他的前任还没有埋葬,他就掌握了权力,扫除了障碍。但他也承
  认,他的前任在有生之年,主持并完成了五件大事。
  他的前任,提高了食品的生产和保障了足量供应;广泛地调整了年度生产不足
  的工业,使消费品生产提高了一倍;整顿了各级党组织的纪律;根除了腐蚀国家生
  命力的腐败堕落的祸根;对于国家周围的各种敌人,无论在人数上还是在武器上都
  取得了绝对的优势。他也要像前任那样,永远被人们记住。但四年过去了,他心里
  明白,他仍一事无成。
  他已经老了,而且疾病缠身。他知道,落花流水春去也。他一直引以自豪的是,
  自己是一个重实干、讲求实际的人,而又从不逾越马克思主义正统之雷池一步。但
  是,讲实际的人也会有幻想,上了岁数的人也往往追求虚荣。他的追求很简单:他
  想取得一个惊天动地的胜利,一座属于他的而且惟他独有的丰碑。究竟他要求多少
  呢?在这寒风凛烈的冬夜,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星期天,普雷斯顿出来兜兜风,从克兰里卡德公园街的那座房前过了一下。这
  条街是从贝斯沃特街一直朝北的马路。伯金肖说得对,它是一座维多利亚式的六层
  楼房,过去曾一度富丽堂皇,但现在却已破旧不堪,只能当做宿舍出租。正面的狭
  窄地面上杂草丛生,向上登五个台阶是一个朝街的窄门,旁边向下一排台阶通向一
  个小地下室。从外面能看到地下室门的上沿。他很纳闷,一位堂堂的高级职员、英
  国的贵族,怎么会愿意到这种龌龊的地方来呢?
  他知道,在某个地方,一定有一个坐哨,可能躲在一辆车里,手里拿着长镜头
  照相机,随时准备拍照。他不想看那个坐哨在哪里,但他清楚,那人一定会看见他
  的(在星期一,他果然出现在记事簿上:“一位平常打扮的人在11点21分时走过,
  似乎对该房子感兴趣。”得了吧,他想,别费笔墨了)。
  星期一上午,他拜访了当地的区政府,看了一下那条街付房租的名单。那个地
  址只有一个房东,叫做迈克尔。翟。米夫萨德。他感谢这位翟先生,这个名字在这
  儿不会多。他在对讲机上说了几句,克兰里卡德公园街的坐哨便溜到马路的对面查
  了一下电铃按钮,一楼写的是米夫萨德先生。普雷斯顿想,他是房主,又是住户,
  其余的部分连同家具出租。租用没有家具的房间的房客要交地方税的。
  快到中午时,他到克罗依顿去了一趟,从移民电脑中查出了迈克尔。翟。米夫
  萨德的身世。这个人是马耳他人,从名字上也可以看出来,来英国已经30年了。什
  么问题也看不出来,但15年前有一个问号,后来没有追查,也没有说明。苏格兰场
  刑事记录室的电脑解释了那个问号:该人几乎被驱逐出境。因为非法收人,服了二
  年劳役。午饭以后,普雷斯顿到查尔斯大街财务处找阿姆斯特朗。
  “明天我可以当一名国内税收检查员吗?”他问。
  阿姆斯特朗叹了一口气。“尽量安排吧,下班前打个电话来。”
  然后,他来到法律顾问处。“你能替我要求特勤处给我开一个这个地址的搜查
  证吗?另外,我还需要特勤处一名警察并随时准备跟我一起去。”
  英国保安局没有逮捕权。要逮捕一个公民,除非在紧急情况下,只有警察才能
  使逮捕生效。保安局想要抓某个人时,总是由特勤处出面。
  “你不是要强行逮捕吧?”律师怀疑地问。
  “当然不是。”普雷斯顿说。“我要等那房客出现的时候,然后再进去搜查。
  可能要逮捕,要看搜查的情况,所以,我得要个警察。”
  “好吧,”律师叹息说,“我跟有关律师打个招呼,明早我把两件事都安排好。”
  下午5 点之前,普雷斯顿从财务处拿到了国内税收员证件。阿姆斯特朗还给了
  他一个卡片,上面有电话号码。“如果有质疑,让他打这个电话。这是威尔斯登格
  林的国内税务所,找查思雷先生,他会给你作证。另外,你的名字是布兰特。”
  “啊,我明白了。”
  第二天上午,他去了。迈克尔。翟。米夫萨德很不像话,没有刮脸,穿着背心,
  粗暴无礼。但他还是让普雷斯顿进入了那乱七八糟的客厅。
  “你说什么?”米夫萨德抗议似地说,“什么收人?我的收人都申报了。”
  “米夫萨德先生,我向你保证,我只是例行公事的检查,常常这样的。既然你
  所有的房租都申报了,既然没有什么隐瞒的……”
  “我什么也没有隐瞒,不信你可以去找我的会计师。”米夫萨德挑衅地说。
  “我会的,如果我愿意的话。”普雷斯顿说。“但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可以
  肯定,你的会计费要花好多钱的。咱们还是打开窗户说亮话,如果房租没问题,我
  就检查别处去。但是,请原谅,如果那套房子为了不正当目的而出租了,那事情就
  不一样了。我,是管所得税的,但是,把我发现的问题报告给警察,也是我的责任。
  你知道靠非法收人为生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什么意思?”米夫萨德抗议说,“这几根本没什么非法收人,都是好
  房客。他们付房租,我交税。什么也不差。”
  但他的脸还是有点变黄,并且很不情愿地拿出了房租簿。普雷斯顿假装对什么
  都感兴趣。他看到地下室是租给一个叫迪基先生的,每星期40英镑。他花了一个小
  时,仔细地看了一遍。
  米夫萨德从来没有见过地下室的房客,那位房客准时无误地用现金付房租。但
  这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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