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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

藏地奇兵-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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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又休息准备了一天。第二天一大早,木辛霍尔伦活佛为他们做了一场庄严而又隆重的法事,活佛用他对神灵无比的虔诚和超凡的智慧为他们做了护持,佑护着他们的平安和吉祥。
  出发之前,木辛霍尔伦活佛把那本极其珍贵的《雍仲古经》递到了钱教授的手中,经书装在一个精致的纯银盒子里,这是活佛前几日让匠人赶制的。
  这让钱教授大吃一惊,说什么也不愿意接受。这可是天授活佛的伏藏品,用古老的象雄文字记载着香巴拉王国的隐秘,这是极为罕见的珍贵文物资料,其价值无法用任何数字化的金钱来估量。可惜的是,他和活佛却只翻译出其中一小部分。钱教授早已下定了决心,回来之后,他会用全部的精力,全本翻译出来,留给后人。
  活佛说:我想,这是天神的旨意,从我得到这本经书时起,天神已经对将要发生的一切做出了安排。带上吧,这将会使你们得到天神的启示,引领你们渡过难关。
  钱教授不知说什么好,犹豫了很久,终于接过了这本珍贵的经书。心里想着,活佛深明哲理,充满着智慧,他这么做或许有他深深的用意。
  见钱教授接过了古经,活佛似乎也踏实了一些,后来似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神色猛地一变,忧心而又着急地说道:“对了,有件重要的事情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们。”
  钱教授一惊,问道:“怎么了?”
  活佛说道:“是关于魏摩隆仁的隐秘传说,传说天神赐予了魏摩隆仁一位凶猛的保护神,叫雪龙,所有进犯魏摩隆仁的人都将会受到雪龙最残酷的惩罚!”
  钱教授诧异地问道:“雪龙?魏摩隆仁的保护神?这究竟是么回事?”
  木辛霍尔伦活佛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雪龙究竟是怎么回事,这只是我们木辛家族世代相传的神奇传说。传说中,只有带上冈仁波齐附近地狱门的死亡之花,才能躲得过雪龙的惩罚。”
  钱教授舒了一口气,笑道:“看来,我们出发之前还得去一趟地狱门,先找到死亡之花才行。”关于地狱门,钱教授是知道的,人们在冈仁波齐朝圣转山的道路附近,有一个叫死亡谷的地方,不远处便是地狱门,附近还有一个天葬台。好奇的朝圣者总忍不住溜到这几个地方偷看一番。关于死亡之花,钱教授却是第一次听说。
  活佛叮咛着钱教授:“伟大的神灵会佑护你们!你们要小心,一定帮我照顾好我的杰布,他是雪山之子,我心中的尼玛。”说完,活佛关切而又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杰布,然后,便转身,默然无语地走向了经堂,似往日一般的平稳。
  杰布看着阿爸苍老的身影,心里一阵酸楚,说道:“阿爸,你放心!我们会互相照顾好。天神会保护我们到达香巴拉,会保佑我们平安归来!”
  站在一边的仁珍拉姆和弥梁柯巴老人早已经是泪如雨下。
  活佛走后,仁珍拉姆走到杰布近前,紧紧地拥抱着杰布,对着他的额头吻了又吻。见此情形,弥梁柯巴也只能站在一边。
  马强和梅青一直静静地守候在一旁,见此情形,十分感动,不忍心去打扰他们。
  扎巴安静地等在门外,等待着出发的讯息。它要追随主人一起去经历这次神奇之旅,到雪山深处展现他非凡的神勇和神奇的力量,它是天神赐予杰布的保护神。
  仁珍拉姆和弥梁柯巴老人一直流着泪把他们送到了村口,索朗占堆早已经在村口的路上等待着。
  他们坐上了马强从旅行社租来的一辆半新的越野吉普,出发了。
  扎巴紧紧地跟在车子后面,欢快地奔跑着。
  远方,阳光照耀下的冈仁波齐峰更显得美丽、庄严和神圣。
  
  阿里位于西藏最西端,终年寒冷,雪山重重,众多的雪山冰川形成了天然的水源,雅鲁藏布江、印度河、恒河的源头均出于此。这里是象雄文明的发源地,这里有着举世闻名的古格王朝遗址。
  这里有超凡入圣的冈仁波齐。佛教中的须弥山,指的便是这里。佛教、苯教、印度教和耆那教皆视其为神山,认定这里是世界和亚洲的中心,多种宗教叠加的神圣,更使它成为了万神之殿、东方的奥林匹斯。藏地神山有千百座,这是其中最伟大的一座。在人们的眼里,这里到处都是神迹,每年都有无数的人来此朝圣转山。
  蓝天下,阳光普照,转山的人们在朝圣道上虔诚地走着,有的甚至是一路的磕头长拜。洁白的经石堆、长长的五彩经幡旗成了人们虔诚的赞颂和精神的寄托。古老而永恒的朝圣道,经过信徒们数千年无数次的踏行,已经成为一条通往圣地的大路,人们把美好的期望寄托在这条路上,以求获得永恒的慰藉。无论是信徒、僧人还是旅行者,走在这条路上便能感受到来自宇宙深处冥冥的奇异魔力,心灵迸发出超乎寻常的灵性之光。
  
  到了冈仁波齐附近,下了车,梅青便开始夸张地大呼小叫,她还是头一次来到这里。看着她激情澎湃的样子,仿佛即刻间便要赋诗一首,或是写出一曲千古绝唱,可惜的是,除了“啊”了几声,再没了下文。引得许多游客远远地看着她,她愈发地得意。可能是她认为,游客们垂涎于她的美丽。
  马强算是倒了霉,本来是每人背一个包,里面装着一些必须的物品。梅青叫嚷着背不动,马强没办法,只好又拿出一个袋子,装了她一半的装备,自己背着一个大包,胳膊上还得挎着一个小包。
  当他们翻过了一座山,到达死亡谷附近时,马强便决定把挎着的半个包给扔掉。找到魏摩隆仁,还不知要走多少路,翻多少山,这样耗下去,怕是自己体力不够。万一,路上梅青再闹出个妖蛾子,自己再没了精力,岂不是把大伙儿也给连累了?马强是一个聪明、豁达,也比较明智的人。
  梅青出了个主意,不如让扎巴帮着背。
  马强气得差点没把踹她下山去,马强说,亏你想得出,扎巴是大伙儿的保护神,万一有什么情况,扎巴冲得不利索,大伙儿的安危交给谁?
  到了此时,马强已经从心底里认可了这只很特别的藏獒,它少有的深稳和出奇的冷静让他叹服。马强一直认为,两个势均力敌的对手之间的较量,最后的获胜者肯定是始终能够保持冷静的那一位。这一点,也是马强与生俱来的过人素质,才使得他在几次的生死边缘全身而退。他和扎巴找到了默契,找到了共鸣。
  一路上,梅青不停地絮絮叨叨,除了马强训斥她几句,几乎没人和她多言语。
  钱教授和杰布心中一直在想象着香巴拉究竟是怎样的地方?一直在琢磨着这些天遇到的一些奇异现象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梅青一直看着索朗占堆不顺眼,原因是上车不久,索朗占堆叫了她一句“阿佳”,她原以为是夸她美貌,后来问了杰布,才知道藏语里“阿佳”指的是大姐的意思。于是,梅青很气愤,自己无论从长相上还是从实际年龄上,都比索朗占堆年轻许多,怎么能叫她“阿佳”呢?若不是马强称呼索朗占堆为兄弟,自己还准备喊他叔叔。梅青时不时地,抓住机会,奚落索朗占堆几句,索朗占堆并不愿意和她计较,也不以为然。索朗占堆一直憧憬在走向香巴拉的巨大兴奋之中。
  一到死亡谷,梅青便叫嚷着累了,坐到一边歇息起来。众人放下了背包,让她给看守着,然后,分散开来,开始四处寻找死亡之花。
  所谓的死亡谷,也就是一个不大的翠绿山谷,有转山的人在这里扔了一些衣物,据说,这象征着死过一次,可以把所有的不幸和晦气抛在此处,走过这里便可以获得重生。
  或许是因为名字的缘故,这里让人感觉有点阴森森,好似是另外的一个世界。他们找寻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活佛所说的死亡之花。死亡之花究竟是什么样子,谁也说不清楚,几个人凑到一起,互相启发着猜测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推测着,或许是一种不同寻常奇异的花朵吧。可是,这里除了一些本地惯有的野生植物外,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花朵。
  最后,钱教授笑着安慰大伙儿:“传说终究是传说,传说中的许多东西是人们想象出来的,并不足以为信。或许,本来就没有什么死亡之花。”
  索朗占堆很不同意钱教授的说法,活佛的每一句话,他都认定是圣义。别人坐到一边休息时,他还是在附近反复去找,直到仔仔细细地搜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虽然不死心,最终也只能放弃。
  杰布的心里在疑惑着,是不是真的不存在所谓的死亡之花?他一直相信阿爸说过的话。眼前的事实,更让他相信,传说终究是传说。杰布知道,在藏地,各种各样的传说,太多太多,世代相传,并不见得每一个都是真的,其中绝大多数是因为祖先们对自然科学的认识不足,想象出来的。
  马强说,钱教授说的很有道理,传说终究是传说。别说是死亡之花,便是香巴拉王国是不是真的存在,还很难说。这次寻找香巴拉,可能就是一次对生命极限的挑战过程,要经历多少艰险还不好说,为了不必要在这里浪费更多的体力和精力,还是早点出发为好。
  索朗占堆瞪了马强一眼,他坚信不疑,香巴拉存在着,他不高兴马强说出表示怀疑的话语来。
  最终,众人失望地离开死亡谷,按照地图上标注的魏摩隆仁大致方位,开始向着雪山深处进发。
  走了一些时候,还是梅青的眼光敏税,甚至赛过了扎巴。她指着天空大呼小叫起来:“你们快看呀!天空那么多的老鹰!肯定是出来抓兔子的。”
  听了她的喊叫,众人抬起头来,一群鹰鹫正慢慢地振动着翅膀,低鸣着向附近的山谷飞来。
  杰布笑道:“它们不是出来抓兔子,附近有个天葬台,这个时候差不多要开始举行天葬仪式,它们是过来获取食物的。”
  一听说天葬,梅青惊叫了一声,问道:“杰布,你说的天葬是不是书上写的,把死人的尸体喂鹰的天葬?”
  杰布说道:“是的。”
  马强一听来了精神,说道:“走!赶紧看看去,我还从来没见过传说中的天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梅青笑着,紧随其后。
  钱教授和杰布犹豫片刻,跟了上去。
  索朗占堆也只得跟着众人一起快步前行。
  钱教授和杰布都没有见过真正的天葬仪式。连索朗占堆也没有见过,有时候索朗占堆打猎路过此地,总是悄悄地避开。天葬不是随便可以看,有许多的忌讳和限制。天葬是藏民们最普遍采用的丧葬方式,就是把死者的尸体运送到天葬台,由天葬师处理后喂老鹰。藏民们认为,一个人死后被背上天葬台,把最后的肉体奉献给大自然中的鹰鹫才算是走完了人生的最后旅程。
  当他们到达天葬台附近时,天葬师正在用牛粪生火。钱教授示意大家不要出声,以免冲撞了忌讳。马强拿出了数码相机,钱教授冲着他摇了摇头。马强讪笑着,小声说道:“我偷偷地拍还不行呀?”钱教授目光开始严厉起来,再次坚决地摇了摇头。马强只好作罢,收起了相机。
  长方形的天葬台,血迹斑斑,东西走向,东侧摆着两块大石头,石头上放着斧头、尖刀等工具。西侧立着一根碗口粗的石柱,上面系着一条白色的哈达。
  天葬师点着火后,又在牛粪上面洒了些东西,隔着一定的距离,他们看不清楚是什么,不一会儿工夫,便冒起了青烟。天葬师盘腿坐了下来,摇起了手鼓,念诵了一番经文,然后,掏出骨笛吹奏起来。骨笛的声音有些怪异,声调倒也悠扬清越,好似凤鸣鹤唳一般。据说,天葬师的用的骨笛大多是用人骨做的号子。据考证,骨笛是人类最早的乐器之一,至今约有近万年的历史。
  附近山中和周围天空的鹰鹫,听到手鼓声和笛声,振翅飞来,盘旋在天葬台的上空,有的降落在天葬师周围,围作一团,静静地等待着。
  天葬师见鹰鹫们到了近前,便站起身来,打开了天葬台上的裹尸包,尸体的头部被弯曲到了膝盖处,似婴儿出生时的姿态,喻意是使死者以出生的姿态重新进入下一个轮回。天葬师有条不紊地将尸体展开,使其头朝西,趴在天葬台上,用石柱上的哈达固定住了尸体的脑袋。
  然后,天葬师拿起了尖刀,在尸体背上,先是竖三刀,然后横三刀,接着便开始肢解,把尸体的肉割成了一个个小块,又取出了内脏、肠子等等,切成碎块,处理完毕,天葬师向周围的鹰鹫挥了挥手。一直很守秩序的鹰鹫们这才纷纷上前,你争我抢,吃起肉来,不一会儿工夫,便吃得干干净净。据说,这些鹰鹫从不伤害任何动物,被藏人称之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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