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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

初出茅庐破大案-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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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女人?”她问。 
  “不是女人。” 
  “愿不愿意告诉我?” 
  “不愿意。” 
  她静默地坐着。两眼望穿挡风玻璃。手指玩着我的衣袖。 
  “派来个没有经验的侦探,你一定很失望。” 
  “你看出我失望?” 
  “是的,但是不知道你为什么失望。” 
  “你怎么看出我失望呢?” 
  我把身体侧远一点,使我可以见到她侧面,说道:“你失望因为最近有人想扼死你。你要有人保护你。” 
  我见到她上身不安地动了一下,眼睛睁大直瞪,手不自禁地握住头颈好像要隔离我的视线。 
  “艾玛,什么人想扼死你?” 
  嘴唇发抖,眼角有泪,她手指抓我上臂更紧,我用手围住她肩头轻轻拉近过来。她把头靠在我左肩开始饮泣,终至出声。我把左手移至她颈部抬起她的下领,用右手去探察她衬衫的高领。 
  “不要,不要。”她哭着用两只手握住我的手腕。 
  我下视她惧怕,充满眼泪的眼。她抖颤的双唇上仰——微启半开。 
  很自然半点没有勉强我开始吻她。咸味的泪来沾到我的唇上。她放下我手腕把我拉近她。半侧她的上身使我们更亲近。 
  不久我们吻完,我用右手解开她领后的钮扣,露出她受伤的粉颈。 
  她靠在我的臂弯中,没有反抗,但已经不再哭泣。 
  “事情发生在什么时候?艾玛。”我问。 
  “昨天夜里。”她说。 
  “怎么发生的,是什么人?” 
  她靠着我,我觉得到她的抖颤。 
  “可怜的孩子。”我说,又轻吻着她。 
  我们坐在车里一再地吻着,她拥得我那么近,身体上的温热不断的传过来解除我自己近月的苦难与紧张。憎世的感觉也没有了。世界又恢复和平美满,和她接吻不是一般的接吻,我不会形容,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 
  她已不再哭泣,也不再吻我。打开手提包拿方手绢擦干她的泪水。 
  “看我多傻。”她说。一面用手提包里面的镜子看自己的脸:“侯雪莉跑掉了没有?” 
  她的问题使我吓了一跳也回到了现实。我从车前玻璃看出去看到那公寓房子。安静无事。想想刚才的情况,一打侯雪莉大模大样出来我也不会看到。真是汗颜。 
  “会不会跑掉了?”她又问。 
  “我不知道、”我说:“希望没有。” 
  “我也希望没有。”她说:“我现在好一点了——我喜欢你那样吻我。” 
  我思索着应该说些什么,有史以来第一次找不知说什么才好。前面的女孩我好像以前没见过,以后也怕失去她。虽然数小时之内我们都在一起,但现在我才注意到她。我的注意力也全在她身上,其他一切都已不重要。她的热力从靠得很紧的大腿上传到我全身。 
  她已回复自我的控制,也补好妆,用小指指尖在擦涂口红,我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说不出来,只好把注意力转向公寓大门,看有没有雪莉的人影。 
  我希望有方法获知她还在不在公寓里。我甚至想到走回去再按一次门铃试试,但是这样会打草惊蛇,她会知道我还在附近跟踪她,也许她不会那么聪明,但也许——。 
  艾玛举起手臂在扣回领子的钮扣。 
  我问:“你还不愿意告诉我这件事吗?” 
  “不。”她说。过了一下又补充说:“唐诺,我很怕,我想我是吓坏了。” 
  “你到底怕什么?” 
  “我自己也不知道。” 
  “仙蒂哥哥的介入,会不会使事情有变化?” 
  “不会,我看来不会,但我真的不清楚。” 
  “艾玛,你对他有什么看法。”我问。 
  “不多。仙蒂每次提到他就说彼此处得很差,又说他很杰出,独来独往,对仙蒂照应不多。” 
  “但是仙蒂要他帮忙的时候,他肯从东岸来。” 
  “我不知道,”艾玛说:“我想是她哥哥主动来找她的。我想她哥哥用长途电话与她联络。我不能确定,我以为——唐诺,你想她哥哥会不会和莫根本是伙伴串通的?” 
  “你指那方面?吃角子老虎?” 
  “是。” 
  “也有可能。”我说:“你怎么想到的?” 
  “我也不确定,只是他言行有点怪,仙蒂让步也不是常情。你们在他房里时我可以听到东一句西一句,不太完整,大致了解进行过程。” 
  我说:“莫报是离婚诉讼中的丈夫也是被告,开庭传票送达到他本人成功,他只有两条路。丁是出庭答辩,一是无条件败诉。所以仙蒂不用耽心。” 
  “我怕他不会甘心被人趁火打劫,他是危险人物。” 
  “对了,这就是我要与你讨论的主题。”我说。 
  “什么?” 
  “你颈上的扼痕。” 
  “这与他无关。” 
  “说说看,把真相告诉我,是什么人?” 
  “是——是个小偷。”她说。 
  “什么地方。”我问。 
  “有人闯进公寓。” 
  “什么时候。” 
  “昨天夜里。” 
  “你们两个女孩在家。” 
  “是的。” 
  “仙蒂在哪里?” 
  “我们分两个卧室。” 
  “你在有两张床的那间?” 
  “是。” 
  “仙蒂睡在现在她哥哥用的那一间?” 
  “是。” 
  “怎么发生的?” 
  “我不知道。”她说:“—一我不能告诉你,我答允仙蒂绝不对任何人提起这件事。” 
  “为什么那么机密?” 
  “昨晚很热,”她说:“我睡时身上没穿太多、或醒来时有个男人弯腰在床前,我拼命大叫,他用手挽住我,我就用脚踢他,我用脚跟顶到他肚子,膝盖顶住他双肩拼命顶出去。假如我晚几秒钟醒,或者他站得更近一点.他已经扼死我了,最后我终于把他推开了。” 
  “尔后怎么样?” 
  “他逃跑了。” 
  “向哪里逃?” 
  “客厅” 
  “之后呢?” 
  “我叫仙蒂,我们开亮灯,各间房间清查什么也没少。” 
  “有没有查到她从哪里进来的?” 
  “一定是防火梯,门是锁着的。” 
  “他有穿衣服吗?”我问。 
  “我不知道,我没有看到他,太暗了。” 
  “但是你可以感觉到,有没有衣服?” 
  “应该是有的。” 
  “你没有看到他?再看见会不会认识他。” 
  “不会,几乎一点光也没有。” 
  “艾玛,”我说:“我看得出你有精神负担,有些你知道的不敢提出来,你为什么不让我来帮助你呢?” 
  “不,”她说:“我不能——一我是说已经没有——一我已经把知道的全告诉你了。” 
  我靠回车座静静地抽烟,过一分钟她说:“法律立场看来,你是合法的侦探吗?” 
  “是。” 
  “你可以合法持有手枪吗,” 
  “应该可以”。 
  “你能不能——能不能,我给你钱你给我支手枪?” 
  “为什么?” 
  “暂时带几天——一保护。” 
  “为什么用手枪?” 
  “为什么不?”’她反问道:“你倒试试看,半夜醒来,有人要扼死你。” 
  “你以为他会再来?” 
  “我不知道,但我要和仙蒂在一起,我想她有危险。” 
  “她有什么危险?” 
  “我不清楚,不过有人可能想杀她。你看,我是睡在她的床上。” 
  “是不是她先生要杀她?” 
  “不,我不认为是她先生,当然也可能是。” 
  “离开她,”我建议:“自己去找个宿舍——” 
  “不,我不能离开她,她是我朋友,我要对她忠心,她对我也忠心。” 
  “她对你忠心吗?” 
  “是的。” 
  “照她哥哥说法她是非常自私的,她……” 
  “不是这样,”她接着说:“她哥哥有什么资格说她,他从没关心过她,5年也没通过一封信。” 
  “但她哥哥对她近况知道很清楚。” 
  “这就是我以为他在为莫根工作的理由,是莫根一件件告诉他的,莫根的老语气就是这样的。她是花痴,她随时更换男友,这些都是男人不作兴说女人的;何况自己太太。” 
  “我想他们夫妇生活并不愉快。” 
  “当然不愉快,但绝不可依此为理由,造了很多语来破坏宣誓要终身爱护的女人,有的男人真叫人倒胃口。” 
  “我们可以谈谈你为什么对柯太太婚姻生活有兴趣?” 
  “什么意思?” 
  “我觉得你对这件事超过一般的注意和兴趣。” 
  “是为她的做法很有兴趣。” 
  “对正在找对象结婚的会有兴趣。” 
  “或是对正在逃避结婚的人也会有兴趣。”她笑着看我。 
  “说你自己?” 
  她点点头。 
  “可以告诉我吗?” 
  她犹豫了一下,说:“不,唐诺,至少不是现在。” 
  “堪城的事?”我问。 
  “是的。一个忌妒的疯子,找各种理由喝醉了摔东西。” 
  “不必浪费时间在他身上,我见过这一类货。”我说:“都一样,恨不得把女朋友系在腰带上,别人看一眼都不行,一面解释如此妒忌是因为怕失去你;一旦法定是你丈夫后就不会如此不讲理。事实,他一旦结婚就变本加厉,女方只要稍有怨言,他就籍题买醉,回家就装酒发疯把花钱买的东西一件件摔破。又——” 
  “你说得像看到的~样。”她打断说。 
  “我形容的是一群人,不是个体。” 
  “你建议松手?” 
  “绝对,男人不能用自力改正错误,用摔盘子来表示自尊心,你就应该松手。” 
  “他的专长是吧柜里的酒杯。”她说。 
  “你不会嫁给他吧?” 
  “不会。” 
  “他在湛城?” 
  “我离开的时候他在堪城,他要知道我在这里他会追来的。” 
  “追来怎么样。”我问 
  “多摔几个酒杯吧。” 
  “这种人相当危险,他们还会糟踏自己。” 
  “没错,”她说:“报上每天有,他们追踪女朋友,枪杀她,又闹自杀的把戏,我讨厌这种人,也怕死他了。” 
  我注视地问:“你也是为这个人想到手枪吧?” 
  她看着我说:“是的” 
  “想买一枝?” 
  “好呀。”我答。 
  “有钱。” 
  “有。” 
  “市上价格大概是25元。”我说。 
  她打开手提包拿出两张10元和一张5元交给我。 
  “我现在无法去买。”我告诉她:“我们最重要的工作是守候侯雪莉,我弄不懂为什么阿利那么确定她会离开公寓去找韩莫根,为什么不会用电话?” 
  “可能怕有个窃听。”艾玛说。 
  “不可能,警方根本不知道雪莉这个人,否则早就跟踪她了。” 
  “也可能是防万一,莫根很小心的。” 
  “不太讲得通。”我说:“整个事件有些小地方——看!她出来了。” 
  侯雪莉带了一个过夜袋离开公寓,穿着蓝裙浅蓝上衣,裙子很短,任何男人都会为她回头,一顶蓝色小帽斜依在发际,面前垂着蓝色网状带珠的半长面纱,整齐的发型自小帽一侧外露,松软的金色与绒状的蓝色形成强烈对比。 
  “凭什么说她头发是染的?”她一面发动引擎一面说。 
  “没有证据,只是她头发颜色——” 
  “我看是天生金发碧睛,好漂亮。” 
  “不与你专家辩论。”我说。”不要太接近,她既然走这条大马路,我们就等她走远点再跟踪,免得她回头看到怀疑。” 
  “我想我还是把车开到大马路边,停着看到妥当。” 
  “可以,要我来开车吗?”我问。 
  “那更好,我真的有点紧张。” 
  她抓住驾驶盘把自己抬起来,我从她下面滑到驾驶盘下,把车吃进低档,慢慢把车开向大道。 
  侯雪莉走到十字路口招了一辆计程车,我沿大道开车跟在计程车50尺之后,随后又拉长距离注意她有没有向后面观望。 
  她没有,我从计程车车窗玻璃看她很清楚,她的眼光一直是向前望的,我又把跟踪距离拉近一点。 
  计程车稳定的前进,也没有故意避免跟踪的企图,左转到第六衔后,直达白京大旅社门口,旅社门口不可能有停车位置,我对艾玛说:“车子交给你,你沿附近兜圈子,我等她登记后去看她住那一号房。” 
  艾玛说:“唐诺,我要参与整个过程。” 
  “你不是正在参与吗?”我问。 
  “不,不止这样,从开始到摊牌要看到你怎么做。” 
  “找出她住那个房间。看是不是能够住进她对面房去。” 
  “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可能。”我说:“像这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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