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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

神奇古墓惊险奇遇:胡狼头神阿努比斯-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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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恩斯试图再坐起一点,但感觉到有点头晕,作罢了。另外他还发觉被子下面他的臀部也什么都没穿,只有绷带——这使他跟埃及木乃伊确实有一定的相似,不管他多么不愿意承认——赤身裸体地站在格雷夫斯面前会让他难为情;虽然这实在很愚蠢。很可能就是格雷夫斯帮他脱去了衣服。
  他的动作虽然很小,但还是引得格雷夫斯明显地不高兴,因为格雷夫斯摇着头向他吐出一口难闻的灰烟,说道:“你不应该动得太多,老兄。谢天谢地,伤口不像最初以来的那么严重,但你失血很多。”
  “发生什么事了?”莫恩斯问道,纯粹是固执地又往起坐了一点。他不喜欢格雷夫斯叫他“老兄”。这家伙比他小半年,妈的!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格雷夫斯回答道,又朝他吐出一团灰色的浓烟。莫恩斯佯装轻轻地咳嗽,格雷夫斯显得感觉有必要再深吸一口的样子,“看来像是出了点事。”他补充道。
  “出了点事?”莫恩斯叹了口气。他对昨夜的记忆仍然存在缺口,可即使他能回忆起的那少量内容也肯定不是他用“出事”这样的轻松表达就能形容的。格雷夫斯只是冷冷地打量着他,轻轻耸了耸肩,重新吸一口烟。
  莫恩斯在记忆里努力搜索,但他只发现由大多数是了无意义和毫无例外的恐惧引起的乱七八糟的图像,他感觉可以用它们拼成一个有意义的整体,但他没有成功。会不会他的一部分根本不想回忆呢?
  他假装想在床上坐得舒适点,事实上却是借此机会偷偷扫视格雷夫斯,寻找贾妮丝。她确实在那里,一个用凶光毕露的胡狼眼睛盯着他的阴影中的影子,而她的嘴唇吐出两个无声的可怕的单词;对他绝对不想回忆的东西的回忆。
  “普罗斯勒小姐!”他脱口而出道。一切又突然出现了。这回忆像一记重拳打中了他。他睁大眼睛瞪着格雷夫斯,再次低语道:“普罗斯勒小姐,乔纳森!她……她怎么了?”
  贾妮丝无声的嘲讽在阴影里回答。你应该知道呀,我的小笨蛋。她遭遇了跟你的所有女人一样的遭遇。但格雷夫斯又一次耸了耸肩,又轻轻摇了摇头。
  “我的天哪,乔纳森。”莫恩斯发火道,“普罗斯勒小姐处于这些……这些猛兽的控制之下或者可能已经死了。而你唯一能想起的就是摇摇头吗?”
  “我泪流满面就能将她带回来吗?”格雷夫斯冷冷地问道,“发生的事情让人遗憾。对你的可怜的女房东的遭遇最感到遗憾的是我,这我向你保证。但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再也无法扭转了。”
  “这就是你能想到的一切吗?”莫恩斯不相信地低语道。虽然他片刻之前能回忆起来的还很少,现在他更加抵制不住从四面八方同时向他冲来的恐怖图像了。
  “这是一场失控的实验。”格雷夫斯回答道,表面上仍很冷漠,但口气严厉多了。“我已经说过,我很遗憾!可有时候科学进步也会有牺牲,不管这让我们觉得多么地遗憾。”
  格雷夫斯茫然地瞪着他。他料到格雷夫斯会说出许多话来,但这话甚至震动了他自己。“会有牺牲?”他不相信地呢喃道。
  “我也造成了牺牲。”格雷夫斯回答道,“还有你,莫恩斯,如果我可以提醒你的话。难道你已经忘记了我将你接出来的那个荒凉角落吗?“
  “没有。”莫恩斯低声回答道。他不得不使劲克制自己才没有冲格雷夫斯吼出来。如果到现在为止他也许还认为这个男人有点人性的话,那么至迟在这一刻格雷夫斯就失去它了。“你知道,这里只有一个区别:没有人强迫我们来到这里。我俩都知道这个风险。而普罗斯勒小姐一点不知道她参与的是什么。”
  格雷夫斯准备更严厉地回答,后来又改变主意,猛地站起来。“没有人强迫过她昨天夜里下来找我们。相反,我严格禁止过她这么做!”见莫恩斯想反驳,他手势威严地拦住了,但他接着讲时口气缓和了:“你眼下太激动,莫恩斯。在你经历过这一切之后,我可以理解。你休息一会儿。我以后再来找你,然后我们再谈。我有有趣的新闻告诉你。”
  虽然他不得不承认,说到他的身体状况,格雷夫斯完全正确,但莫恩斯根本不想接受这个建议去休息。反而格雷夫斯一离开木屋,他就下床站了起来。腐烂的木地板冷得他打了个寒战。被子终于从他的肩部滑落,掉在地板上。莫恩斯想伸手抓住它,但扎着绷带的双手十分笨拙。他不快地打量着他脚前皱成一团的布,更沮丧地去寻找他的衣服。他发现它们乱成一团堆在门旁,艰难地趿拉过去,吃力地弯腰去取,却发现他的第一印象是对的——只剩了碎片。裤子、夹克、马甲和衬衫像是被手术刀一样锋利的刀片划碎了,浸满了血,当他捡拾时布片像干燥的秋叶一样沙沙响。再没有什么还能用的了。就连贝蒂·普罗斯勒那样优秀的家庭主妇的手艺恐怕也不足以修补这些损害。
  如果她还在的话。
  刚才跟格雷夫斯讲话时他只有愤怒,对命运的愤怒,对格雷夫斯不人道的冷嘲怒不可遏,可现在,当他想到她时,一股痛不欲生的悲伤向他袭来。当她的跟踪和她的母鸡似的举止惹他厌烦时,他暗地里诅咒过她多少回呀:当他从大学里返回家,发现她又弄乱了他的东西,彻底检查了他的通信时,他诅咒过她多少回不得好死啊?他不止一次地发现自己偷偷地希望她会被她的一只该死的桂花点心噎死,她端着它寸步不离地监视他,或希望她绊倒在她的无所不在的清洁桶上,摔断脖子——但有一样他肯定没有诅咒过她:死亡。
  更别提以这种方式了。
  莫恩斯试图赶走这一念头,结果却正好相反。他对昨夜的回忆仍有漏洞,但估计没有什么事是偶然的;有可能他的意识有充分的理由在最可怕的图像前保护他,否则他会受到伤害。但他特别清晰地回想起一件事:贝蒂·普罗斯勒的尖叫声和那怪物将她捉住拖走时他在她脸上看到的惊恐万分的表情。
  她为什么要下去呢?我的天哪,在发生了这一切之后,她不顾他们的声明想给他们送去的一壶咖啡这样可笑的东西带给了她死亡!
  谁不想听……
  而且在这一点上格雷夫斯说得对,虽然他陈述他的理由的方式特别令人鄙视。谁也没有请求过普罗斯勒小姐昨天夜里来神庙。谁也没有请求过她从汤普森跟随他到这里——不,他在思想里纠正道:迫害他!——谁也没有建议过她留在这里,在所有这些可怕的事情开始之后。
  “那不是我的错。”他说道,转向仍然站在阴影里、用她的可怕的胡狼眼睛盯着他的贾妮丝。这一刻甚至奏效了。他认为发生的事情普罗斯勒小姐也有错,从而为自己开释了罪过,尽管他一清二楚,这一谎言维持不了多久,但他眼下最需要的是一个:一个清醒的头脑。“那不是我的错,你听到吗?”他再次说道,“我警告过她。”
  那个贾妮丝失望地轻轻“咕噜”了一声,悄悄退走了,一个声音在莫恩斯身后说道:“教授?”
  莫恩斯慌忙转身,头突然发晕,不得不扶住才没有跌倒。他既没有听到门打开也没有听到汤姆进来。小伙子站在他身后仅两步远的地方,抬头望着他,感情复杂,既困惑又担心。他的左臂下夹着一小捆东西,双手端着一个铺有干净布的托盘。
  “教授?”他再次问道,“您没事吧?”
  莫恩斯不敢冒险摇头,只是惊慌地望着汤姆。而汤姆奇怪地眯眼环顾一圈,问道:“您在跟谁讲话?”
  莫恩斯本想说声“不跟谁”,这样声调沙哑地结束这个话题,汤姆无疑也会接受的。但他勉强咧嘴笑笑,低声回答道:“跟一个你无法看到的人,汤姆。”
  他一拐一拐、谨慎地小步走回床,在床帮上坐下。他的心怦怦直跳,当他弯腰捡床单遮盖他的裸体时,他的双手哆嗦得那样厉害,就算没有绷带他可能也很难够到床单。这么几步就让他累坏了,好像在陡峭的山路上漫游了好几里似的。
  汤姆继续糊涂地瞪着他,莫恩斯不得不有点忧郁地微笑着补充道:“一个来自我的过去的幽灵罢了,汤姆。它偶尔会来纠缠我。”
  从小伙子的脸上能看出他理解这件事,这几乎让莫恩斯惊讶,汤姆只是点点头,将托盘放到桌子,然后将拿来的那捆东西放到一张椅子上。“我想,我给您送点吃的来。”他说道,“您一定很饿。”当他察觉了莫恩斯皱起的眉头时,他迅速补充道,“别怕,这不是我自己煮的。还是昨天剩下的。”
  “谢谢。”莫恩斯说道,“我真的有点饿了。可你怎么知道的呢?”有点饿了说得有点太轻了。他不仅累得要死,而且也饿坏了,饿得能吃下一头活牛。
  “这还用问,教授!”汤姆施主似地说道,“您失了那许多血,这完全正常。”
  “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莫恩斯又问道。
  当汤姆回答时,莫恩斯解释不清汤姆的面部表情,但它有点……奇怪。“我跟随格雷夫斯博士已经很多年了,教授。这段时间里我经常为他修修补补,也掌握了一定的知识。”
  莫恩斯皱着眉低头看着他的捆成团的双手,汤姆慌忙说道:“这不是我做的。”
  “不是?”
  汤姆夸张地使劲摇着头,“格雷夫斯博士坚持亲自为您包扎双手。我也许不是个好厨师,但这活儿让我难为情死了。伤口也不是很严重——要是您问我的话。”他稍微吓一跳,好像他刚明白了他有可能用错了口气,微笑得有点失败地低声补充道:“但我也没有细看。”
  莫恩斯现在看得很仔细,发现汤姆的手关节、脖子和踝骨上也缠着浅褐色的绷带,绷带从他的衣服下面露了出来。他感到内疚。他到现在想都没想过汤姆可能也受伤了。
  “这没什么。”汤姆察觉了他的目光,慌忙说道,“几块擦伤而已。”
  莫恩斯认为,既然汤姆不想谈,那就算了。“至少你很聪明,没让格雷夫斯替你包扎。”他说道。
  汤姆笑了,但这无法掩饰这个话题让他很不舒服,莫恩斯决定换个话题。
  “格雷夫斯博士经常受重伤吗?”他问道。
  “有一两回吧。”汤姆回答道,开始难受地从一只脚倒腾到另一只脚上。紧接着勉强咧嘴笑了笑,开玩笑地用手指威胁莫恩斯道,“您想摸我的底,教授。”他说道,“不应该这样。”
  莫恩斯保持着严肃。“是的。”他直接说道,“您不觉得慢慢地你该将一切告诉我了吗,汤姆?”
  “教授?”
  “你别装傻,汤姆——不要将我当个傻瓜。”莫恩斯说道,口气极其严厉,“格雷夫斯向我透露了许多,但肯定不是全部。”
  “我不知道您在讲什么,教授。”汤姆回答道。他的声音明显地冷淡了,“如果您有什么不理解的事情,您应该去问格雷夫斯博士。我只是他的助手。”
  莫恩斯几乎能明显地感觉到气氛变了,好像房间里的温度陡然降了几度。他觉得遗憾。汤姆是他最不想责备的人。可现在,既然他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他也只能继续下去。虽然没有什么真正的原因,可内心深处莫恩斯感觉到他的时间到了。
  “这是实话。”他回答道,“不幸的是博士回避我的问题。那下面不止只有一座具有五千年历史的古墓,我说得对吗?”
  汤姆真正地支吾起来,可他的脸上同时浮起一种执拗的表情,莫恩斯明白了,从汤姆那里他再也掏不出什么来了。他白白地破坏了他们之间的脆弱关系。
  “我现在得走了,教授。”汤姆冷淡地说道,“时间不早了,我还有很多事要做。”他边转身边指指他放在椅子上的那一捆,“我给您拿来了干净衣服。虽然格雷夫斯博士认为您应该至少睡几个小时,可我相信您不会这么做的。”
  莫恩斯一直等他走到门口伸手去抓门把才说道:“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汤姆。”
  汤姆虽然很不情愿,但停了下来,回头默不作声地望着他。
  “昨天夜里,汤姆。”莫恩斯说道,“在神庙里,你将你的灯对着大门。”
  汤姆点点头,他的脸凝固成了石头。
  “你看到什么了,汤姆?”莫恩斯问道。
  汤姆面无表情地瞪视他好久,然后冷冷地说道,“我不知道您在讲什么,教授。”说完他几乎是逃离了木屋。


  第四部分
  留下的莫恩斯不仅彻底糊涂了而且内心极其愧疚。他不仅引起了汤姆的不安,而且深深地伤害了他,莫恩斯是绝对不想这样的。同时他心里也在琢磨汤姆对这个问题的反应为什么特别惊慌。
  答案显而易见,让莫恩斯十分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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