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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节

绝地风暴-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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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赛无地自容,夺门而出。    
  等待马赛扫地的刘保山不高兴了,骂道:“他妈的,亚里,你搞什么搞,让他扫完地再去换不行吗?”    
  亚里哈哈大笑:“今天轮到你扫地,想骗人家大学生,没门!”    
  刘保山举手要打,亚里转身就逃,一头撞上刚进门的陈漠军身上。    
  “喂,喂!都不想干了?”陈漠军的黑脸上有怒气,“看看你们的办公室,快变成羊圈了,是不是都想去放羊?”    
  刘保山和亚里不再吱声,刚进门的几个人也站在原地,一个女的去拿起扫帚。    
  陈漠军点燃一根烟,接着说:“刘保山,你的审讯完了?”    
  刘保山也点燃一根烟,笑说:“今天还有一个。”    
  陈漠军点头:“等下拿笔录去我办公室开会。亚里,电信光缆的案子你都抓到人了?”    
  亚里双手插进裤兜说:“我不是刚接新车回来吗?又要办手续,又碰上大礼拜,我……。”    
  “事没做完,你有什么大礼拜?”陈漠军吼了起来,扫地的女警吓了一跳。    
  亚里抛了个白眼,不敢再说。    
  刘保山笑嘻嘻地说:“都别傻站了,该干吗,干吗去!走,陈头,我们开会去。”    
  陈漠军像怒气未消,扫了一眼所有的人,看表说:“亚里,马赛不是今天上班的吗?怎么第一天上班就迟到?”    
  亚里刚要开口解释,换了便装的马赛走进。见陈漠军在,喊了声:“陈队长早!”    
  陈漠军沉声道:“你早啊,你不知道几点上班吗?”    
  马赛求助地望向刘保山、亚里,两人都装没看见,他只好说:“我、我刚才回去换了个衣服。”    
  陈漠军冷笑:“呀呵,上班时间还要回去换衣服,你是来约会的?”    
  办公室内一阵哄笑,马赛的脸由红变青,瞪着陈漠军一字一句地说:“陈队长,我是迟到了,你想怎么处分是你的权利。不过,我提醒你,我是来这里工作的,不是来这里给你取笑的。”    
  办公室里静了下来,目光都望向陈漠军,似乎在等待他的狮子吼。    
  “好,好!我给你工作。”陈漠军半响才出声,声音有些颤抖。“把这个报告重新写一下,今天下班前送我办公室。”说完大步走出,像是不走怒火就要暴发了。    
  整个上午没有人跟马赛说一句话,马赛反而自然了许多。当仁不让占领了那台电脑,把报告输入完,发现这是一篇小学生作文,而作者居然是陈漠军非常器重的那个乡下警察。但涉及的内容非同小可,不找原作者当面了解,根本无法下手修改。    
  “谁是多里昆?”马赛在办公室里喊,一点也不客气。    
  喊了三遍,才有人冷冷地答:“这里没有多里昆。”    
  马赛本想去找陈漠军,走出门又回头抓电话,第一句话又是“谁是多里昆?”他倒想看看这个写小学生作文的人,是不是有三头六臂。    
  *    
  “喂,陈头,多里昆是出了名的二流子,跟你无亲无故,你费这么大劲把他调上来,是不是收了他的人民币?”    
  傍晚,公安局食堂角落里一张餐桌旁,亚里帮陈漠军点燃烟。    
  陈漠军没好气地说:“收了,是你帮我代收的!”    
  亚里笑道:“没错,我把收到的钱拿去买嫁妆了,哈哈!”    
  陈漠军也被逗笑:“妈的,那样他不成了你的长辈?”    
  “如果这餐饭他请,叫他长辈也没关系!”亚里伸了个懒腰,“唉,我还是不明白,他长期在县里乡里,可能对下边的人熟悉,你调他来市里搞情报,他鬼都不认识,搞什么情报?”    
  “你懂什么?我问你,市里的闲散人员,流氓无赖本地的多还是外地的多?”    
  “当然是外面来的多。”    
  “这些地下组织帮派,只要通了一个,等于全通了。走着瞧吧,我不会看错人。”    
  “那多里昆还得当他的二流子!”    
  两个人说话间,马赛脸色阴沉地走进食堂,站在排队取饭的人群后。    
  亚里看见了马赛,说:“陈头,你欢迎新同事,只有多里昆一个?”    
  陈漠军也看见了马赛:“马赛也通知了,他来交报告的时候。”    
  “那他还去打饭?”亚里向马赛努嘴。    
  陈漠军冷冷地说:“人家不赏脸,要我去求他呀?”    
  “你这种队长真没劲,跟一个新兵赌气。”亚里嘻皮笑脸,“唉,我说你这个样子啊,还想当局长,做梦吧!”    
  “我几时想当局长了,你他妈给我闭嘴!”陈漠军拍了亚里一掌。    
  亚里闷笑不语,眼睛望向已快排队到窗口的马赛。    
  “去,去把他也叫过来。”    
  陈漠军又拍了亚里一下,亚里像没听见,接上一支烟,跷起二郎腿,望向食堂大门说:    
  “守寡容易,等吃难啊!刘保山他们怎么搞的,是去买啤酒还是造啤酒呀?”    
  “去呀,你他妈聋了?”陈漠军一把将亚里扯了起来。    
  亚里翻白眼道:“不是叫我闭嘴吗?要去你自己去。”    
  陈漠军扬手跳了起来,亚里大笑跑向正在领饭的马赛:“喂,马赛,陈头说他今天错怪你了,请你喝酒,向你道歉!”    
  马赛像是满怀愤怒,瞪了陈漠军一眼:“谢谢,我不喝酒。”取了饭,头也不回走出食堂。    
  “哈,脾气还不小!”亚里尴尬地站在一边,餐桌旁的陈漠军脸色铁青。    
  单单是早上迟到发生的不愉快,马赛并不放在心上。受命修改那篇事关重大的“小学生作文”,他甚至认为是陈漠军的一种器重。找来多里昆,详细了解情况后,经手的这份报告,自我感觉可以比得上毕业论文了。然而,当他满怀信心去交报告时,陈漠军看也懒得看,随手扔到一边,并且给他安排了一份“新工作”,这份“新工作”激怒了他,可以说是莫大的侮辱,他认定陈漠军在为早上顶撞的事打击报复。    
  手电光柱照射下,几个人在七手八脚打开一个大麻袋,麻袋里倒出一大堆羊毛,跟着一个油布包落下。巴提力克抢先将油布包拆开,两枝AK47冲锋枪出现在眼前。这时,海达尔和塔西走进。    
  “有多少货?”    
  “四枝长的,四枝短的,几百发子弹。这点儿东西能干什么啊!又不是去打猎?”巴提力克有点失望。    
  海达尔抓起一枝冲锋枪,拉上枪栓:“第一批不敢送那么多。比一枝没有好,明天找地方试一试,最好不要是废品。”    
  塔西从另一只麻袋抓出一枝手枪,熟练地在手上玩弄,神情像个得到玩具的确小孩一样。发现巴提力克在轻蔑地望他,才收起手枪,掏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小刀,随手一挥,刀子钉在门板,尾部不住地颤动。口中说:“这玩意可以退休了。”    
  海达尔放下冲锋枪,说:“过两天第二批货也到了,巴提力克,路都熟了吧?你们今晚就走。记住,一定要照上次的方法接货,带上两枝长枪,不到万不得已,别跟警察纠缠!”    
  巴提力克望了塔西一眼:“没问题!艾尔,库西提,带上枪,我们走!”    
  人都走了,塔西取下门板上的刀子说:“大哥,干吗不让我去。”    
  “你去干什么?”海达尔点燃一根烟,“你以为好玩呀?肉孜被抓这么多天,送货的消息很可能黑大爷也知道了,说不定正开着口袋等呢!再说,你明天要跟我去办事。”    
  塔西笑道:“啊,是啊,明天该去收钱了!”    
  “人都走了,今晚找个地方放松、放松。”    
  “好,大哥,我知道一个地方,小姐又多又漂亮,有俄罗斯的,有哈萨克的,有汉放的……。”    
  两人边说边走出这间黑咕窿东的屋子。    
  海达尔不是伊斯兰原教旨主义的穆斯林,他不热衷极端宗教的那一套条条框框。或者说他算不上一个虔诚的穆斯林,包括一天做五次乃玛子的基本要求他也做不到。他抽烟喝酒,不排斥享乐,甚至相当好色。不过,他照样在哈桑那个环境恶劣的基地里生活了两年多,还取得了哈桑的信任,并且在参加训练的分裂分子中树立了自己的威信。近年来,哈桑对他是又爱又忌,担心被取而代之,派他回国,表面上是为了“国内圣战”,另外也有一山难容二虎的因素在里头。    
  其实,海达尔并没有那种野心,哈桑的基地清苦、闭塞,装备落后,人员了了,而且还是一个国际恐怖大亨施舍的地盘,就算当上基地首领,照样寄人篱下,受制于人。他要有自己的地盘,自己的基地,自己的人马。伊不拉音果然没有令人失望,在规定的期限内,乖乖送来筹集到的款项,现在只等待巴力提克接到第二批武器了。不过,由于计划非常顺利,对于是否离开北疆,他又犹豫起来了。最主要是他吃不准肉孜的落网,到底会造成多大的危害?    
  *    
  一辆辆满载货物的卡车驶进关口,驶向北疆边境检查站的小停车场。排队等候检查的司机们发现,这一次检查与以往不同了,不再是抽检,而是全检,就算你的货物再多,堆得再高,也要一件件卸下,逐件检查。    
  又一辆卡车接受检查,一名中尉军官走近司机问:“车上装什么货?”    
  司机答道:“羊毛。”    
  几名武警爬上车厢,动作熟练地解开捆绑的绳索,一包一包往下卸,卸到一半时,有人叫道:“报告,这两包特别重。”    
  中尉跑向车厢后:“打开看看!”    
  第一包打开,茶叶中露出两支AK47冲锋枪,第二包是几十枚手雷……    
  在远处,有两双眼睛紧张地注视着这辆车。一双是努尔的,另一双是巴提力克的。巴提力克来到口岸两天了,发现检查比第一次来严格后,他已感觉不妙,但还是心存侥幸,透过望远镜亲眼所见,他转身就跑。带上等在路上的手下,车也不赶坐,步行往北疆市走。    
  “妈的,早知道叫他们放过这辆车!可惜了!拿到枪没拿到人还是白跑。”    
  卡车是一个境外车队的,对车上有军火一问三不知。努尔不死心,趴在卡车的方向盘上用望远镜四处看。    
  “没检查之前,你敢肯定是这辆车?”来之前林建北就认为很难抓到接货的人。    
  “我看就是,刚才我不是说这辆看着像吗?”努尔还在嘴硬,“妈的,好像老子立场也不是很坚定!”    
  林建北笑道:“如果你立场坚定,可能就不是这辆车了。”    
  “喂,接货的人会在哪儿呢?要是你来接货你会在哪儿?”    
  “过了关口,在哪儿接不行,这儿最多放个暗哨。”    
  “那暗哨又在哪儿呢?”    
  林建北烦了:“他妈的,让你看见了,还叫什么喑哨?”    
  努尔这才放下望远镜:“总之,现在口岸周围所有人都可能是暗哨对不对?我们把这一带包围起来,一个一个查。”    
  林建北吓了一跳:“你吃饱撑的?我们说话这会儿功夫,喑哨早就跑了。再说你请示、布置,还要花时间。等你全包起来,连个乌龟也查不出来。”    
  努尔埋怨道:“都是你小子刚才话多,惹我说那么多话,要不至少能抓到一个喑哨。”    
  林建北眼睛像铜铃,张大嘴巴想说什么,却打了个大喷嚏。    
  “先回去吧!”林建北擦拭了一下鼻子,“收货的人是肉孜,还是想办法撬开这小子的狗嘴。”    
  “对呀,马上走!肉孜肯定知道是谁来接货,妈的,把这小子晾了这么久,是该让他开口了。”    
  两人也赶回北疆市,不过他们开的是越野车,审讯完肉孜,巴提力克还在路上。死硬的肉孜就是不开口,连大道理也不讲了,努尔想套他成老大也没机会,大发了一通脾气,只差没动手开打。不过,想要努尔擅罢干休也不容易,他干脆采取了最笨的办法,一个一个排查从境外收购羊毛的商家。    
  两天都没合眼,林建北记不清跟努尔找了几个收羊毛的商家,来到北疆市区边缘一处老街,他再也不下车,扑在方向盘上睡着了。    
  找人回来的努尔,从小巷走出,远远就能听到越野车上的呼噜声,他上了车,故意用力关门,林建北从梦中惊醒,跳了起来,一头撞上了车顶。    
  “梦见老婆了吧?哈哈!”努尔嘻皮笑脸。    
  林建北有点儿恼怒地摸摸脑袋,打个哈欠,说:“差不多,刚梦见了一张床,还有个女人,不过不是我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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