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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节

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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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朔无声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将人儿小心地抱起,放到床上。身后的霍卓珏已经吩咐了宫婢取来新的被子和瓷枕,一切弄妥后霍南朔让开身子,唐煜坐到床边,修长的手指覆上床上人的手腕。

看他的脸色,霍氏兄弟已知情况不佳。霍卓珏眉心紧蹙,低声道:“若儿还在气头上,怕是不肯。”

唐煜站起身,淡淡地道:“用点药吧。”

我梦到了萧何。他还是如以前般强势霸道,贯。穿的力道又凶又猛,夹杂着痛楚的汹涌快。感几乎将我逼至崩溃的边缘。以往我总是会使各种小伎俩想办法让他心疼,继而早点停止。可今天我只嫌不够,努力拱起腰,双腿紧紧地缠。绕着他健硕的腰身,低呻如吟唱般从口中不绝溢出,又被激烈的冲。击撞成断续,绚烂的极。致快乐从身体深处叫嚣着涌上来,我被插。得高高昂起脖颈,努力伸展双臂,想要搂住萧何。

展开的双手却被他单手攥了,按于头顶。他随即俯下。身,重重地含住我的唇,舌头满满地探进来。下面的幽。径亦同时被插。得满满的,汁水淋漓,啧啧有声。

持续而凶狠地进出间,我只觉花。径深处骤然一麻,一大股温凉的体。液猝然涌出,口舌被封,连声音都发不出,整个人便剧烈颤抖了起来。

我脱力地软倒在他的臂弯间,浓重的倦意袭来,眼皮似被黏住般,怎地也睁不开。昏睡过去前,我仍然记得牢牢地抓着他的手臂,喃喃道:“不分开。。。”

第二日醒来时第一个动作,便是去摸枕边,可入手是一片冰凉。我翻身坐起,呆呆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床榻,没有萧何,什么都没有,他终是没有回来。

瓷枕、被子被我一把扫到地上,我跳起来,冲出房门,愤愤大喊:“霍南朔你这个混蛋,给我滚出来!”

身体不会骗人,萧何没有回来,昨夜的鱼。水之欢却是不假。

前厅没有人,书房也没人,宫婢们手足无措地追在我后面,想劝又不敢劝。我左右找不到人,气得想把这苑子拆了的心都有。一片混乱中,一袭月白身影从屋外快步走进。

 “若儿!”这声音一入耳,我已不自觉地停了下来。唐煜快步走到我面前,见我散发赤脚只着中衣的模样青峰登时蹙起,脱下外袍将我裹了,柔声问:“可是肚子饿了?”

我泪眼汪汪地抬头瞅他:“门主没有回来。”

唐煜轻叹了口气,抚着我的发:“没有这么快,若儿。”

 “可昨晚,昨晚明明。。。”我狠狠地抹了把眼睛,“肯定是霍南朔那个混蛋!”话音刚落,门口处衣抉卷动,霍南朔匆匆迈进门,只是刚一进门,就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若儿?”他顾不得自己,几步过来,拉住我紧张地上下瞅。

我想起昨晚就生气,扬手打向他胸膛:“大流氓!臭坏蛋!”

霍南朔嘴角抽搐,又哪里能让我真的打上,小心地捉住我的手腕,包握在大掌里,嘴里不断哄着:“是我不好,别生气。”

我仍然气不过,手动不了就抬脚狠狠踹了他几下。

霍南朔动也不动,忍痛受了我这几脚。

 “昨夜的药是我下的。”

我惊讶地抬眼,看到唐煜平静地望着我,心里顿时涌起一股莫大的委屈,想发泄却又怎么也舍不得向对霍南朔般对待一向敬爱如天人的糖哥哥,瘪了瘪嘴,声音已然带了哭音:“糖哥哥,连你也。。。”跺了跺脚,怎么也说不下去。

 “下药并非想强迫於你,而是及你的身体所需。”唐煜盯着我,语气带了几分显见的严厉,“萧门主拼着身负重伤保你出宫,是希望你能康健平安。如今若是被他知道,你因为赌气而置自己的身体不顾,他会如何作想?”

我沉默不语,的确,如果换了萧何在这里,哪会容得我如此胡闹,早被按在床上直接行事了。

可一想起萧何,想起昨夜的幻像,心底那溃烂的伤口登时如被滚水淋过,痛得痉挛。我双肩发抖,低着头,眼泪不受控制地“吧嗒吧嗒”滴落在玉石地面上。

见我如此,唐煜哪里还说得出重话,只是无声叹息。霍南朔抱了我坐下,拿热巾擦净我的双足,又唤宫婢端进热牛乳和各式糕点,喂着吃了一会,见我终于不再掉眼泪了,方把我交给唐煜。

他是从议事中赶过来的,留了霍卓珏一人先顶着,不能多停,见我无事便欲离开。

我想起那日的混乱,扯住他的袖子:“那日。。。后来如何了?”

霍南朔自是知我问的什么,安抚地拍拍我的手:“已然解决了,放心。”

我想起翼梓莘尖利刻薄的面容,压抑不住的杀意涌起,恨声问:“翼帝真的留有旨意不能杀她?”

霍南朔皱了皱眉:“是,毕竟是翼帝的亲生女儿,他留下这道遗旨也在情理之中。”

我满心恨意难消,粗声道:“早知那日就该一刀结果了她,管它什么旨意不旨意的!”

霍南朔安抚地拍我的背:“你那一刀也够她受的了!她这辈子都会被囚在那一方殿室中,不得见天日。这种刑罚,比死难捱。”言罢低头亲了亲我的额,转身离去。

我蜷在唐煜怀里,手里捏着块千层油糕,吃一口,忍不住吸吸鼻子,心里还是觉得难过得不得了。

 “前日的话,并非全部诓你。”

我闻声讶然抬头,正对上唐煜黑漆温润的眸。

 “经盘问当日截杀你们的叛军,有说萧门主是自己跃下湖中的,也有的说是坠下的,不一而论。但没找到尸体一直未寻到却是实情,因此,我和陛下一直都相信,萧门主已然脱险,是以才隐瞒你,免你担心。”

我的双眼登时亮起来,呼吸亦急促起来,下意识地拉住唐煜的前襟,因为激动连话语都变得磕磕巴巴:“糖哥哥,你说门主。。。门主真的没有死?”

唐煜望着我,点点头。

我喜得从他膝上跳下来,满屋乱转:“快,给我拿鞋子,拿衣服!我要去找门主!他一定和我一样,躲在一处安全的地方等我们去找他!。。。”

唐煜望着眼前重新焕发出神采的少女,将心中的忧虑深深隐藏:身中那么多箭,实已致命,即使逃脱了,怕是也凶多吉少。只是这番话,他终究没有讲出来。





第88章 欲掳卿心(上)
 唐煜自是不会准我亲自去寻萧何,只道已派兵在城内外搜寻。我知他们定是早已如此做了,只是这许久还没有消息,心中不免黯然,却反复跟自己说,定是门主隐得好,兵士寻不到罢了。

没有等来萧何的消息,却很快等到了出兵的日子。我知道霍南朔他们为何如此急匆匆地开拔,唐煜虽然没说,我自己却也感受得到,阴气反噬发作的频率一天高过一天,如今一日不同房便已是难捱。

大军开拔那日,我因为头个夜里体力消耗过甚,是被霍卓珏从床上直接裹着被子抱到车里的。等彻底睡醒时,队伍已经离城了。

我从马车里探出头,只见得浩荡整齐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尾,离都的影子却是半点也看不到了。

心里某处涩涩的发胀,我跟自己说,一定是太想门主了。

此番离军领兵的是位姓柏的护国大将军,傍晚扎营时,我不出意外地看到了两个熟人:庄子里的老乔和宵阳。不过俩人如今的头衔是离国的副将军和越骑校尉。

老乔的方块脸上始终没什么表情,见着我也跟没看到一般。宵阳依旧顶着一头乍立如鬃的硬发,用力地看了我几眼,从鼻孔里“哧”了一声,扭头留下个大背影。

我读的懂他的眼神,在他们心里,我就是一个欺骗利用他们少主的妖女。

随便吧,反正顶着这恶名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我低头把弄着衣角,心里却又忍不住想:伤了翼络莘,阿尧会不会更恨我?

自然不会有人给我答案。我也不敢让夫君们知道自己心里因为阿尧而时不时泛起的小酸泡泡,加之一日复一日仍没有萧何的消息,我整个人都颓了,每日里大半时间窝在马车中不动弹。

霍氏兄弟和唐煜似乎并未觉察我的异状,对我一如既往,倍加呵护。

我估摸着他们是以为我受体内阴气反噬的影响才会如此消靡,事实也的确如此,光从我头发变白的速度便可以看得出来,虽有药汁可以染黑,但往往染过后没几日,新长出的发根又露了银白。头发变白了倒没什么,一夜白头的传说不是没有,我担心的是倘若瞳眸变白了,怕就是有点不妥了。

可转念一想,我们族人天生便是如此,除了瞳眸和头发颜色的异常,我们吃、喝、言、行与旁人并无不同,为何这世间便容不下我们?

我将这个疑惑一直埋在心底深处,没有去问夫君们。我知道如果我问了,只会引起他们的心疼和痛楚,霍南朔也一定会为此内疚。他们甘冒着悖世俗论选择与我在一起,已经用行动回答了我的疑惑。他们虽然权势倾朝,在天下拥有举足或重的地位和声望,但终不能勉强世人如他们一般,接受我的存在。

这世间的很多事,本就从无理由可言。我下山三年,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

如此颓了六日,大概连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直接下了个雷将我劈了个彻底清醒。

这日午后,我一如既往地窝在唐煜怀里昏昏欲睡,行进中的马车却忽然停住了。我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一阵喧杂,有马蹄疾奔声,有很多人见礼的声音,似乎还叫着。。。。。。

脑袋里似乎有个火花蹭然擦亮,我几乎是下意识地从唐煜怀里蹦起来,直接撩开车帘就跳了下去。

深秋的阳光已然褪了温,亮度依然灼人,明晃晃的投下一片金黄如饼的绒圈。几步之外,身姿俊拔如白杨的男人正在与离国领兵的柏将军说话,侧脸笼在那金色的绒圈中,白齿绯唇,英气逼人。

我怔怔地站住了脚,不能动弹一分,只以为自己在梦里还未醒来。

男人似有所感般,向我的方向望过来,秋阳依旧灼亮,可他的眸子比那阳光更加豁亮热烈。我的心怦怦乱跳,心头仿佛被那目光点起了一团火,飘摇地燃烧,几分灼烫几分不安,努力掩饰着不敢深想的,隐隐的欢喜。四周渐渐安静了下来,我被那片热烈如阳的眸光痴缠包裹着,直到被另一道身影隔断了视线。

 “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没穿鞋跑出来,决不轻饶!”霍卓珏一脸愠色,一把将我抱起,大步走到马车旁,丢给唐煜,转身离去。

这还是我们相识以来,他第一次如此厉声对我说话。我被骂得半天没回过神,片刻后,仰头问唐煜:“他。。。生气了?”

唐煜拿着帕子拭我的脚,两只脚都擦完了,给我套上一双新的足衣,才望向我:“他是你夫君,自然会生气。”

我有点不安,揪着手指凑近唐煜,小心翼翼地问:“糖哥哥,你可是也生气了?”

唐煜少见地收敛了温润的神情,板了板脸:“你觉得呢?”

我的脸一下垮了下来,瘪着嘴角委委屈屈地拽住唐煜的袖子:“糖哥哥。。。。。。”

唐煜神情缓和,抬掌抚上我的头,喟然道:“若儿,你可明白,想要的是什么?”

我迷茫地望着他俊美的容颜,半晌,复低下头。

我知道自己时常会想起他,听到他有三宫六院时会有小小的不舒服,可自己究竟想要的是什么?难道是望他如夫君们一般,弃家国而陪着我么?自嘲地摇摇头,这着实是痴人说梦!

晚上扎营造饭,翼子尧自然是和霍南朔坐到了一起,和乐融融地边吃边议着战事。

我很安分地窝在唐煜身边,埋头吃饭,支楞着的耳朵却对面的对话听了个一字不漏,方知翼子尧是在登基大典后当日即刻启程追赶上了大军,名头则是“御驾亲征”。

霍南朔作为皋帝亲帅伐胥,从礼仪上说,翼子尧亲征也无可厚非。离国百臣纵然想反对,也找不出适当理由,更何况翼子尧摆出了先帝临去时的遗愿:早日平息战乱,还百姓安稳河山。因此御驾亲征变成了翼子尧接任帝位后做的首作亲为。

日后,翼子尧依借此举赢获得了超乎其先祖,后人亦无法赶超的卓越评价。史官记载,离帝登基后“尚不及一日,即策马赴疆,期间驱三马以交替。。。,三军见帝亲临,士气高震,扬我离国威於天下,不逊于皋,其帝亦钦之。”

很多年后,我偶尔听闻世人对这位离帝的盛誉,不禁慨然大叹:几位夫君中,若论奸猾狡诈,非翼子尧莫属!

日子便在急行军中波澜不惊地掠过。霍卓珏始终对翼子尧虎视眈眈,然翼子尧一派潇洒,或与霍南朔并马议事,或与柏将军商议粮草补给,或偶尔与宵阳等比划身手,并未对我多加垂目。

可我偶尔的抬头间,总能与他的视线相撞,便如石入心潭,激起圈圈涟漪。

这日,我正斜倚在车里打盹,旁边的唐煜一手揽着我的腰,一手翻看着医书。车帘外忽有军侍急急来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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