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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肋上蝶+番外 作者:高雨莫离(晋江vip2012.11.1完结,np,腹黑)-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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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过神的周准再一次傻掉了。
整个下午就在我和周准“追与被追”的较量中渡过,我没有用轻功,饶是如此,几个回合下来周准已四肢大开瘫躺在地上,我不过微微气喘而已。
运动过后又在琉璃池泡了个澡,尽情扑腾了个够,心情愉悦了不少,就连晚饭时施漳漳监视的目光也没能打扰到我。我胃口大开地再次清空桌面,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回了房间。

屋角燃着清雅的熏香,床铺宽大而柔软,我裹着被子滚来滚去,只觉得空旷得不自在,一个鹞子翻身躺去地上,靠着床脚,好似床上依然有那个人似的,这种认知让我逐渐安静下来,终是渐渐睡了去。

不知过了多久,身体似乎弯折起来,我睡得迷迷糊糊,眼睛勉强撑开一条缝,才发现正被打横抱着,鼻息闻到熟悉的气息,脸颊贴着的正是白日里心心念的那个温厚胸膛,我登时清醒了,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果然看到霍南朔俊朗的侧脸。
他正弯腰把我放到床上,不期然对上我大睁的双眸,微微一笑:“吵醒你了?”
 “没;没有。。。”我兴奋地话都说不利落了;一骨碌爬起来;揪着他的衣襟;“你怎么来了”
他顺着我的力道在床边坐下;反问:“不希望我来”
 “当然没有;你说过几天来接我;我以为。。。”
 “怕你一个人不习惯;过来看看。”他侧身躺下,拉着我躺到他旁边。 
我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别意,脸顿时垮下来:“你不是来带我走的啊?”
屋中的烛火已经熄了,但我仍能清楚地看到他唇边的浅浅笑意,一只手捏上我的脸颊:“过几天就带你一起走,再忍忍,乖。”
我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伸手将我的脑袋按在肩胛处,柔声问:“还习惯吗?”
 “风景很美,琉璃池很舒服,每顿都有肉吃。。。我掰着手指逐一数着;最后皱眉;“就是那个施总管,我不喜欢她。”
 “哦”霍南朔的声音并无过多诧异;“为何”
 “她非要我用筷子;不然就不给我饭吃。”我想起来就气鼓鼓的。
霍南朔抓着我的手指在掌心把玩,貌似随意地道:“其实我也觉的,用筷子比较好。”
 “啊?”
 “饭菜那么热,容易烫到手。而且弄得满手油淋淋的,总带着股油腻味。”他将我的手指拉到鼻端嗅了一下,“今日就好多了,是香的。”
 “我洗澡了。”我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话道。
 “哦?”霍南朔唇边的笑意更浓,俯身下来;“我闻闻。。。”
温热的气息喷在脖颈间;我痒得挣扎着向后缩去,“好痒;不。。。”话还没说完;便被他猛地攫住了唇。
不同于上次的轻吮浅啄,他热烈而深入地索取、噬咬般地施虐,唇上吃痛令我下意识地微张嘴,瞬间被他灵巧地勾了舌尖出来吸吮,末了还不够,舌灵蛇般探入我口中,细细刮过柔软腔壁内的每一寸。我头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身体被他紧紧箍着贴在铜壁般坚实的胸膛上,唇舌被强势地侵占,胸腔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挤空,小腹处却蒸腾着逐渐升温。
就在我以为即将窒息的一瞬,他蓦地松开我,声音嘶哑地斥道:“笨蛋,怎么不呼吸?”
我大口喘息着,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忘。。。了。”
他低低笑出声;我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胸腔里的震动;身体贴合处传来的热度让我忍不住挪了一下。。。
 “别乱动。”霍南朔的声线里带了一丝隐忍。
我不敢再动,乖乖把头枕在他肩胛处,黑暗中只听到他略显粗重的呼息。
 半晌,我忍不住又动了一下,箍着我腰肢的手加大了力度,我被扣得动弹不得,只得试探着跟他商量:“我想去地上睡。”
霍南朔眉头很明显地蹙了一下:“为何?”
 “不习惯。。。”
 “现在开始习惯。”语气不容置疑。
 “可是你很烫。。。”我小声地抱怨。
黑暗中我感到霍南朔深深吸了一口气:“你太凉。”
 “我一直这样。”我一直觉得不论馒头也好,霍氏兄弟也好,他们的怀抱都很暖和,却从没想过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凉。
霍南朔没再说什么,却也没有放我下去的意思。我无奈地阖上眼,数着他的心跳,竟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却不知,身侧的人睁着眼度过了大半个不眠夜。

第二日一早霍南朔离开的时候,我醒了一次,又被他三言两语哄睡了。
再睁眼的时候,日头高悬中天。施漳漳指挥着小丫鬟服侍我洗漱,一张脸拉得比马面还长。
我不习惯被人摆弄,自己抓了毛巾胡乱抹了一把脸,算是洗过。施漳漳面无表情站在一边,待小丫鬟们端着水盆退出去后,方道:“身为女子,理应晚寝早作,勿惮夙夜,望姑娘谨记于心,规行自律。”
昨夜的惊喜让我心情大好,笑嘻嘻地冲她摇头晃脑地道:“我就是喜欢睡觉。”
施漳漳脸黑了几分,盯视我片刻,转身走了。没过多久又返回来,带了几个妇人,抱了一堆布料,让我挑选。随后又让我伸开手臂站好,一个妇人拿着卷尺上下量着。
我像个木偶似的被她们从头到脚折腾着,末了施漳漳又挑了几套衣服让我换,那衣裙层层叠叠,复杂得像盘丝洞的蛛网,不仅如此,还指使丫鬟拿来一堆红红白白的粉膏往我脸上涂抹,终是把我惹烦了,扔下一大堆丫鬟婆子扯着裙角跑了出去,独自在山上捻花惹草耍了一天,直至日头西斜时才被侍卫找到。也不知道他们发动了多少人搜山,反正,我跟着周准回去时,施漳漳的一张晚娘脸比锅底还黑。
夜里霍南朔来的时候,我向他抱怨今日的遭遇。霍南朔扫了一眼被我踩在地上的裙子一角,轻描淡写地道:“你腰细腿长,穿上应该很漂亮。”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唤醒了我身为女子被埋没在心底最深处的那一丁丁点虚荣心。翌日起来后,我顺从地任由丫鬟帮我穿上复杂的长裙,换下了一直以来的布褂长裤。
在岆山的第三日,施漳漳再出“奇招”,示范了一套又跪又叩的大礼让我学。
我睬也未睬,一溜烟跑没影了,直到晚饭时分才回来。吃饭时施漳漳板着脸在旁边说了一大堆“妇德妇功”之类晦涩难懂的绕口文,我权当有只蜜蜂在旁嗡嗡乱叫,你说你的,我吃我的。
霍南朔来的时候,我照旧向他抱怨。这一次他听完,却若有所思,最后把玩着我的头发说了一句:“这个,你可不必学。”
我其实早就打定主意,穿个累赘裙子什么的倒不是问题,这又跪又叩的我却打心眼里不愿接受。下山这么久,我明白那些礼数代表着地位的尊卑,也明白霍南朔身份非同一般。除了我,还没有看到谁能在他面前不见礼的,即便是霍卓珏和霍进廷亦然。我本还在想要如何同他争辩,却没想到他竟答应得如此爽快。
我爬上他的膝头,笑嘻嘻地道:“你待我真好。”
霍南朔瞳眸微缩,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一闪而过,语气如常:“你要如何报答?”
我凝视着眼前男人深邃硬朗的轮廓,伸手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凑了上去,试探着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霍南朔的眸色渐黯,我犹不自知,脑中回忆着他对我所做的,探出舌尖在他唇上笨拙地舔了几下,还未及离开,后脑已被扣住,一股大力袭来,措不及防下我的鼻子猛地撞到了他的面颊,不由闷哼了一声,感觉脑后的力道松了些,男人的唇却已迫不及待地寻了上来,一口含住我的唇瓣,重重地吮吸,灵舌随即撬开牙关,探入口中寻芳觅蜜。我只觉脑中一片空白,那种窒息的感觉再度袭来,甚至来不及吞咽,唾涎顺着嘴角淌下,被他用舌尖卷走。男人似乎还嫌不够,复又埋头下来,辗转反侧,直到我唇上酥麻得几乎失去知觉才被放开。
我剧烈喘息着,被他勾住腿弯打横抱起,两步走到床边放下,伸手便去扯我身上的衣裙。今日我特地穿了被他称赞会变“漂亮”的长裙,云锦束腰,荷花裙摆,繁琐得紧。霍南朔显然已失了耐心,手上用力,“撕拉”一声,鹅黄色的烟纱上衫被扯成两片,无依无靠地挂在胳膊上,露出月色肚兜。
我如被点穴一般僵硬,全身上下只有眼珠随着他的动作转动。霍南朔眼中翻滚着欲。望火焰,裸。露的肌肤和身体相贴的滑嫩触感刺激着他全部感官;心随意动;两根手指夹住细细的颈带一拉;小巧的肚兜顿时滑落。
我只觉胸前一凉;本能地伸手去护,却被他抓住手腕按在头顶两侧。他粗重的鼻息喷在我的脖颈处:“别遮,我要看你。”
我手脚被压制动弹不得,只觉他目光所过之处如遭火灼,无法自抑地轻颤起来,身上的男人却在此时突然顿住了。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右胸,那里,绽放着一朵妖艳的芍药。





第15章 芍药绽红绡
 怒放的火红花冠顺着隆起的弧度绽开;花蕊处便是那顶端的红樱;栩栩如生;细得可以看到花瓣上的每一根脉络;随着胸脯的不断起伏;好似迎风吐蕊;艳态妖娆;楚楚撩动人心。
霍南朔僵硬地伸出手,沿着花朵的轮廓一点点勾画着。蓦地加大了力道,整只手掌覆上,大力揉搓着。娇艳的花儿在他手下被硬生生地拗折、挤压、团起,不断变换着形状。
胸口上的力道陡增,我吃痛咬紧了嘴唇,看向身上的男人:眼底温存的怜惜不复,取而代之的是暴风雨来袭前的阴霾。
霍南朔松开手;凌。虐后的肌肤已是通红一片;终究是年轻,弹性十足;那朵芍药很快便重新昂首;挑衅般地在他眼前轻轻晃动。
他眼底阴霾加重,手掌下滑,毫不怜惜地将薄绵亵裤撕裂,挥开碎片,大掌握住修长的腿根,往两边用力一掰。。。他知道她会武,这一下用了六成力,但,竟然没有掰开。
他眼中怒意加重,待要再用力,手腕却突然被一只冰凉的小手握住。
 “我。。。我想尿尿。。。” 
牛马不相及的一句话宛如当头一棒;唤回他失控的神志。
拉着他手腕的手冰凉如水;对衬着他的灼烫,仿佛在讥讽他自以为的笃定与自信。

 被禁锢的手脚重获自由,我翻身爬起来下到床边,才发现一地碎片无衣可穿。
一件外袍抛到我头上,男人的身量高我许多,长袍拖到地上,刚好遮住赤裸的双腿。
我不敢回头,几步跑出屋,才大大地喘了几口气,只觉一颗心跳得快要挣脱胸膛般,不自禁地抚上左胸,残留的余温让我的脸瞬间又红了几分。
不能再想了,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刚迈开腿,才觉腿窝处酸痛,看四下无人撩开袍角借着月光扫了一眼,上面印着两道清晰的指痕。
我吐吐舌头,不是故意跟他较劲的。只是刚刚那情形下太紧张了,身体遭遇外力便不自觉运力相抗。
解决完,我回到屋前,深深吸了一口气,暗暗给自己鼓劲。曾经在“天上人间”观摩过,我知道他要做什么,那是亘古以来人也好,兽也好,两性间永恒不变的戏码。
原来我愿意为他做的,这么多。

我推开屋门,只觉一阵凉风袭来,四扇琉璃花窗大敞;霍南朔斜倚在大开的窗户边,望着窗外沉沉地不知想些什么。
我走过去。屋里没有点灯,月色下他神情恢复了一贯的冷峻,与刚才的热烈狂野判若两人。
我走过去;霍南朔关了窗,转过头,月色如银;却没有映进他的眼里。
他伸手一拉,我顺从地靠倒在他怀里,修长的手指挑开长袍,沿着我的腰线缓缓游移。
 “谁做的?”
我微怔,才发现他的手指已滑到我右胸上,正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子。
 “师父。”我垂了眼,与师父有关的回忆,皆是疼痛的。
倚靠的肌肉瞬间绷紧,我抬起头,看到男人的眸色如暗夜般深幽。
身后的温暖消失,他转身走向床铺,淡淡道:“不早了,睡吧。”
不同于前几晚的紧密相拥,我们各自睡在床的一边。
一室沉寂中,我盯着男人冷寂的背影看了一会,挪上前,小心地伸出手,环住他的腰。
熟悉的体温让我满足地轻叹一声,阖上眼。
那朵花一定让我变得很丑,我如是想,心情不免沮丧,片刻后终抵不住困意来袭,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床前已是空无一人。地上的狼藉已经清理干净,听到动静,丫鬟们端来水盆,捧着簇新的衣裙,侍候两旁。
施漳漳看我的眼神与往日多了些不同,破例地没有挑剔我。
一整日我郁郁不乐,饭都吃少了。
我简直是望眼欲穿地等待着夜晚的来临,就差拿把弓去射日了。
从日落一直等到月上中天,空荡荡的房间里,仍只有我一人。
我不甘地咬着嘴唇,一跺脚,跑了出去,身后丫鬟侍卫的呼喊声连成一片,我不听不理,冲出庭院一直跑到山边林中,找了棵最高的树爬了上去,居高四下眺望。
午夜凄风吹透了衣衫,紧紧裹在身上。我呵着凉如冰的手,想念着那个温暖的怀抱。
从银月高悬到旭日初升,我彻夜未眠。
或许是夜的凄寒麻木了神经,连施漳漳和周准带着侍卫何时站到了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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