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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节

相思绝(出书版) 作者:四方宇-第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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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现在东方地界上,『月泉门』和官府天罗地网的要找盗药贼,妳一腿的特征太明显,现在能出去探消息的也只有我了,还要想办法传消息给言常陵,就只能倚重妳了,既是如此,妳的身分定位就很重要了。」
  「我、我怎么想都觉得我办不到,现在面对的是任灿玥,他是古城城主,不是一般人,他的妻子,就是城主夫人,我的良心、善良、胆识都告诉我,我办不到!」
  「那一定是良心、善良、胆识在骗妳!」韩水马上用力肯定她另一面的价值。「别这么小看自己,厚颜无耻、强人所难,妳绝对有这韧性,千万不要怀疑自己内在的能力。」
  重点是她怀疑的话,换他很麻烦,因为城主已经摆明,每一件都由他所说的事,他相信,如果有和他所说不符者,就由他负责把一切情况「弄」到和他说得一模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想打你!」
  「不然妳说,现在这情况,哥提的方法,哪点不通?」
  「回到古城,牟老解开城主身上的毒,恢复记忆的话怎么办?!」
  「放心,『门毒』所炼制的,针对操控人的意识『瞬失』,这种毒只要一解,中毒时所发生的事,根本不会记得。」
  「你确定?」
  「至少我听过的例子都是这样。」只是他听到的例子都是没解药,成为痴呆后死了,没听过解了七成,搞得不上不下,还要再解一次毒的。
  「可是,城主真的认定我是他妻子,那、那……他如果想对我进一步……你知道的,就是夫、夫妻间的事,到时要怎么办?」
  「以城主现在的伤,一天四帖药,除了早上那一帖,其中三帖喝下去就必然会昏睡,短时间内,可以不用太担心。」城主内外伤都不轻,洪大夫开的方子,多让他休息为要。
  「短时间内?!多短?」
  「大概……他的恢复似乎比想象中的还快,我想……可能……」又没人中过「瞬失」之毒,用「辟毒丸」解,没前例的事,他实在也无法确定。「咳咳,反正短时间内,哥会尽快安排牟老和城主见面的,应该不会面临到那个情况。」只是以现在的情况,不能安排在东方地界见面,得另想办法了。
  袁小倪一把抓过他。「这位韩公子,你能不能讲负责一点的话!刚才城主已经……反正,你给我负责任就是了。」见韩水瞠大了秀气的双眼,她把话再咽回来,直挑重点。
  「哪不负责了、哪不负责了!说这什么话!」韩水大声喊冤,表达自己的清白。「妳都不知道自己多幸运,幸好妳和城主坠崖后遇上的是我,如果遇上程喵那个吃干抹净、不负责任的家伙,直接找人对妳下药、作法让妳相信自己是城主的老婆,那才真叫不负责!」
  城主和小倪坠崖后,在东方、东南方一带的古城暗桩全都收到消息,各自用尽力量找人。
  程喵和他已经下重本比赛谁先找到人了,幸好他判断水势流向正确,让他先找到人,下次可要跟喵喵骄傲的拿赢来的赌金。
  「喵喵不会用你这种怪招做事吧!」
  「我的招怪!妹子,妳几年没见过喵喵了,喵喵身边出名的三大美妾,能出得招才叫超乎妳想象的怪!不对,那叫『吞人不吐骨』,一群吸血为乐的家伙。」他一副身受其害的切声握拳。
  「喵喵身边的……美妾?!程喵是女的吧!怎么会有……妾?!」袁小倪错愕到不行,难道程楼主的三女儿,其实是男的,那可真是从小隐藏得太成功了!
  「小倪妹,妳这样是不行的,掌握同伴的消息要进步一点,想法也要跟着跨一大步,喵喵这家伙,做生意向来禀着『江湖儿女,行事不拘小节』,什么场子玩什么气势,她身边最早是两大『男妾』,后来南方三大花魁,争相委身在喵少爷身边为妾,真是让人羡慕死了。」
  说起同为「七门楼主」子女的程喵,虽是女子却做遍五湖四海的生意,可怕的是一身花花公子哥儿的形貌,经常流连花丛酒楼,明知她本身是女子,也让一群红尘名花拜倒,简直让韩水嫉妒死了,他也好想跟各地花魁有交情!
  「唉,哥明明也很真心真意,为什么名花美人们,都只愿意跟水哥我虚情假意,还嫌我长得太娃娃脸像个弟弟,这种说法真是太伤人心了。」个个都不愿意跟太娃娃脸的男人定下来,说是看脸蛋儿就不踏实!
  他真是不能接受这种说法,喵喵这个女子,脸蛋长得比他还不踏实,真不知道这种说法是建立在什么论调之上!
  见袁小倪扯唇,一脸眉目扭曲的模样,韩水马上自我解读。
  「瞧,听下来,妳一定觉得还是哥较靠得住吧!喵喵就是喜欢从头到脚,酒、色、财、气一身,满口价钱,铜臭熏人。」
  「我看酒色铜臭,你和喵喵都不遑多让!」这两个人的共同点就是都精透到骨子里。「总之,我不接受你出的招,更不认同你对城主的胡说八道,你这主意,我没办法配合!」
  「别这么说,真发生什么,瞧~ ~『一夜七郎』还在,真有什么必要,把这个喂下去就行了。」
  看到他拿出熟悉的药瓶,袁小倪终于明白。
  「说到底,你就是记恨『一夜七郎』的仇,故意整我的吧!」
  「开玩笑,什么时候、什么环境了,还小鼻子、小眼睛挂『一夜七郎』的仇吗?」他「嗟」的一声挥手。「我是谁?我可是潇洒、重义气的水哥呀!怎么会把妳故意不告诉我那是减欲的药丸,恶意让我吞下,让我面对姑娘像个无能汉,这种损我男性气概、灭我男性威风,害我被姑娘笑,顶着寒风回来,路口不小心跌了一跤,内心疑惑我是不是被同伴陷害了,这些──我没有一件记住──哥哪会记得这么清楚呢!」
  「你讲这话的时候,要不要先对镜子演练一下五官表情,会比较有说服力。」龇牙咧嘴,含冤带恨的模样,活像怨灵索命,摆明就是「一夜七郎」埋下的动机!
  「韩堂主、三总管!」
  候在任灿玥屋内的四名武护来到,其中一名上来传话。
  「城主命我们来请……三总管回去。」
  「做、做什么?」袁小倪心惊的问,干么来四个人?
  「晚餐快好了。」武护道。
  「原来是这回事。」袁小倪大大松口气,只是来请他们回去用饭的。「走吧!走吧!我真是饿了。」
  双臂抱在头后,哼着悠调小曲,步下木阶梯,她和韩水从市集买回很多上等好肉,再加上渔村的渔获,喔喔~~她爱吃海鲜,今天的晚饭真是光想就流口水。
  「三、三总管,还有一事,用餐之前,城主要城主夫人照顾他服药,还有……更衣。」跟在身后的武护清了清喉咙再道。
  后面的韩水,就听咚咚咚──铿,最后一声磕地的响亮!完全可以感受到一具结实的肉躯滑下木梯,再一头撞地!
  「保重呀,妹子。」韩水趴在木梯扶手上,俯视一脚踩滑跌,一路跌到地面的家伙,笑容已转为算计得逞的阴险。「『一夜七郎』的威力令人印象深刻,哥不是说过,遇得到吗?呵呵呵~~」
  「你──你这个卑鄙小人──」果然就是小心眼恶整她,正要再冲上木梯,给他一顿好打的袁小倪,左右双臂却被候在下方的武护给架住!
  「你们──」
  「我等以城主之令为重。」四名武护齐聚后,再次朝她一起表达歉意却坚定的立场!
  「韩水──别以为这种歹计行得通,我会把真相讲得清清楚楚,让城主知道什么才是事实──让他严惩你胡说八道,捏造谣言──你等着好看吧!」
  两名武护架人,另两名以压阵的态势开路,四人将一副含冤莫白,拚命大喊的三总管拖走!
  「好,等妳、等妳,乖,快去说清楚喔~~」如果现在的城主会听的话!韩水大方的挥手。
  夕阳残辉落尽,夜幕已至,屋内长竹灯燃起,被武护硬架到城主房外,再被推进去的袁小倪,只见屋内各处己点上长竹灯。
  这座小渔村的夜晚,屋内以长竹灯为照明,将长竹分段挖空,立于各处当入夜的灯火台,竹段都洒着粉末,以防烛蕊燃烬后,烧了竹子。
  袁小倪放在身侧的双手,紧张的抓了抓衣服,因为武护全候在门外,从城主清醒后,不是至少要有两名在房内服侍吗?
  「城主说三总管来了之后,要我等全候在外边。」
  「全部吗?」要她一个人待在里面。
  「三总管,请放心,若有需要,我等会儿……适时协助。」其中一名武护要她宽心的道。
  那干么不会和城主说清楚,我不是他老婆就好了,啐!她真想这么吼,话到喉头却又吞下,毕竟这群家伙都和韩水同一阵线。
  在她还没把误会对城主解释清楚前,还有这群家秋之前确实打断了城主要进行的事,衡量情况,袁小倪决定识相点好。
  「人全在外边,怎么知道我有没有需要,难不成隔着门板通灵呀!」袁小倪忍不住怨声碎念:「不愧是韩水的手下,开口的保证跟踩进烂泥一样,毫不踏实!」
  看着隔着垂帘的内房,袁小倪犹豫了一下才走过去。
  长久以来,她习惯面对,对她怀恨且处处刁难的任灿玥,而她不过卑、不过亢,也不能表现得太有骨气,虽然游走在他喜怒不定的情绪中,吃足苦头,但态度很清楚,他对她,只有憎恨!
  但是现在,不但「失忆」又认定她为妻子,且是「灿玥哥哥」的性格,这样的任灿玥……她没什么应付的经验呀!
  对「灿玥哥哥」的认知,只有童年那短短的相处时间,不足以累积成经验呀!
  夜晚寒意更重,床的四周层层垂纱已放下,外一房和内房各有四、五根长竹灯,烛焰幽亮,相映窗外开始呼啸起的风,显得房内荡漾一股独特的寂静气息。
  来到垂纱外,袁小倪深深吸口气,决定以赴死的从容,掀纱,单膝一跪,伸头就义!
  「城主,属下有话要说,请您……冷静听完,之后,任何惩罚,我愿领受!」
  咬牙说完,上头一片安静,不一会儿任灿玥的声传来。
  「你想说,你害死了我心爱的女人,所以我对你有恨,蓄意对你做尽刁难吗?」
  袁小倪愕然抬头,见到床榻上的人,在靠墙的深处阴影中,难以看清的面容,但那因伤而低哑的声有股深沉,还有,黑暗中的双眼,幽锁着她。
  「这件事是韩水说的,他说这个借口是你接下来会说的。」
  「太……毒了!」该死的韩水,半点生机都不留给她。
  「你替我把药端过来!」
   

    『8』第六章

  看到前方矮几上,冒着热气的汤药,袁小倪过去端药。
  「城主。」床前一步之距,她单膝跪着,伸直双手,将药送上。
  「坐到床边。」
  「是。」犹豫却无法不从,袁小倪改移到床边要递给他。
  床上的身躯忽然从阴影中移至床畔,长竹灯火下,骤然与她对望。
  那忽来的气息与逼视让袁小倪一震,端药的双手也不禁抖了一下,随即告诉自己镇定,韩水说过,洪大夫为他所配的药,会让他沉睡休养,只要喝下药,他就会昏睡。
  「城主,药……呃?!」正要将手中的药小心的交给他,任灿玥却握住她的手腕,就着她拿药碗的手,低头就饮。
  袁小倪不好放手,只能呆楞的捧着药碗,看他低垂的睫扉近在眼前,很英俊的脸、很长的睫毛,很可怕的感觉!
  「城主?」终于药碗已空,他却依然不松手,犀利的视线抬起,对上了她。
  「韩堂主说你会否认,害怕、恐慌的找尽借口,编尽各种谎言,因为你想离开本城主,尤其在我受伤失忆时,更是你最大的可趁之机,所以无论你说什么都不可信!」
  韩水,我一定会把你悬挂在崖边,活活风成人肉干!你这白脸小子等着吧!
  「韩堂主只是怨属下骗了他一事,因此和城主说了这件恶劣的谎言,小倪纯粹只是您的属下,和您没有其他关系。」
  「韩堂主说你会趁机编尽借口,很可能你心中……已另有所爱。」他握紧她的手腕,「告诉我,你真的另有所爱?」
  「无论小倪是否有另有所爱,都不属于城主你会……在乎的事。」她再次强调。「我真的只是您的属下,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城主」
  他忽用力拉过她,袁小倪被扯到他怀内,手中的药碗掉了下去。
  「我不在乎吗?」任灿玥握住她的下顿,俯首深深锁视。「看着我的眼再说一次,我们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
  「属下和您,没有……城主」
  后脑被另一大掌扣住,她被迫更迎向他,双手忙抵住那堵结实胸膛,他的鼻息几乎就在她口鼻间浅浅低息,只在寸息之间,她的唇便要碰上他了!
  「请、请您放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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