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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节

[古色古香] 蒹葭 作者:八爪南宫(完结)-第1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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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顶是密集的雨声,帐外风中落花如雨,宫灯在飘渺的昏黄中摆荡。

  陛下,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还没有出口,就看到沉络轻轻拿起桌上的灯盏,将手中的那缕银发凑上火苗,静静的焚烧。

  江采衣脑袋轰然发震,睁大的瞳仁里倒映着刺目的银光,蒹葭的银发发梢被烛火烤的卷曲,一段段的焦黑成灰。

  玉儿的遗体,蒹葭的银发,一个至今下落不明,另一个就要在烛火上消失成虚无。

  “不……”江采衣抬头,三步并作两步扑至沉络足下,在皇帐广阔的中庭屈膝跪倒,一把拽住皇帝前襟殷红如血的下摆:“不要!求陛下开恩——”

  沉络不为所动,淡淡踢开她,“朕开恩,饶你这一回。以后安心过日子,别想些不该想的。”

  “陛下!”江采衣一时间顾不得别的,双手紧紧扑上去抓着他的手腕,“求求陛下开恩!……这是臣妾故友的东西,求求陛下让我留下它吧,臣妾只剩下这个了……”

  她一辈子都在也不会再见到蒹葭,一辈子也不会回去旭阳。那片寄念了她所有童真和欢乐的土地此生再也不能踏足!旭阳湖水美得碧蓝,葬着她小小的玉儿,养着蒹葭。离开旭阳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辈子只剩下这一缕银发可以握在手中回忆。

  “求求陛下……”

  一分分的,沉络从江采衣手里抽回被她攥得紧紧的衣襟,慢慢扭头,阴鸷冷笑,“求?求朕纳江采茗入宫?求朕留下你旧情人的头发?江采衣,你长本事了!”

  朔风一阵紧似一阵,那缕银发被越烧越短。

  江采衣被掼倒在地上,还是撑起身子苦苦抱着他的手腕,指尖到发丝寸寸冰寒,于幽淡烛火中哀哀仰望着他,仿佛有无穷无尽的悲哀随着泪水薄发而出,如此绝望而哀恸。

  “陛下,臣妾知道错了,臣妾知道了……”

  “知道错了,却还是不愿意放弃?要这东西陪着你一生一世?”沉络冷笑,牙齿咬的几乎酸的迸出血,一字一顿,“果然是情深意重!”

  他一手拨开燃烧的烛火,荷瓣鎏银小盏滚落在青石砖上,牛油泼了一地,火焰顺着泼洒出来的牛油轰然燃烧,帐内骤然亮如白昼。

  散在地上的银色鳞片坚硬而圆润,触手寒凉如雪,沉络踢开那堆鳞片,俯下身子将江采衣一把扛上肩,“这银色寒玉是什么东西?你就是用它来妨碍朕的皇嗣!?”

  “没心没肝的东西,仗着朕宠你,还想弄出什么幺蛾子出来?一次两次朕当看不见,你还来劲了?”沉络冷笑,反手将她的整跟手臂折在背后,他手上细细的金龙链盘爪相扣,映错着白的像玉一样的肌肤。龙头上两颗绿宝石龙睛仿佛活的一样闪烁透亮,灼灼瞪视着她。

  “陛下!”她整个人倒挂在他的肩背上,天旋地转间整个人差点昏眩,他背上的大襟衣刺绣硌的她脸颊发疼,泪水淹过伤口,一片透骨刺痛。

  蒹葭的鳞片!!……是啊,她怎么能忘了?蒹葭的鳞片是至阴至寒的东西!她一直没有能够怀上他的孩子,就是因为这些鳞片……难怪他这样愤怒,难怪他这样生气!

  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很想很想生一个他的孩子,想要为他孕育一个皇儿……江采衣紧紧抓着皇帝背后展衣的刺绣,泪水一直淹到了喉咙。这样的一层误会叠着一层,犹如搅乱的团麻,丝丝扣结在一起,千言万语也无法消解。

  ******

  龙床被搬了出去,暂时还没有换新的进来,江采衣头晕目眩的被甩下地,背脊狠狠撞上大帐中央蹲跪着的销金兽。

  湿冷的雨气从帐底的篾竹帘下透进来,吸进口鼻的空气也是冰冷的,江采衣跌的全身骨头都在剧烈颤抖,冰冷的金属铜兽贴在背上,她几番咬牙想要遏制也无法止住。一呼一吸间,五脏六腑都冻得瑟缩起来,肺里更是一抽一抽地隐隐作痛,像是有千万把小刀子在里面肆意翻搅,直想弯下腰把整个胸腔都咳将出来。

  皇帝倾身跪在她身前,手指伸入她的裙裾,将两条细嫩的大腿架开,以近乎捏碎她骨头的力量向上折起。

  “……陛下,你要干什么!”她惊叫一声,惊恐向后缩着身子。

  “自然是干你,不然你以为朕要干什麽?”沉络听了这话浅淡勾了勾唇,撕扯她衣襟的手劲却是和表情完全相反的悍然,“你心里想惦记谁都随你,但给朕记好了,作为宸妃,开枝散叶是你的义务!皇嗣绵延,国本宗祠,岂容你乱着性子胡来!”

  他不顾她的反抗,把那水人儿一样的丫头衣服层层撕开,翻过身去抵着冰冷的铜兽,将她的头颅死死压在铜兽拱起的背脊上!

  他吻她的后颈,连唇齿都似含着冰碴,刻肌刻骨的寒冷。

  “你进宫是为了什么?朕的恩宠?朕这就给你恩宠,往后也方便你仗着这恩宠在外头作威作福,谁也不敢吱声一二!”

  遥远的雷火劈下苍雨茫茫的大地,把天际照的一片青白,一株枯老的梨树被雷火劈开,熊熊燃起橘色火焰,转瞬就被大雨浇灭了,在暗夜中冒着焦灰色的白烟。

  巨大坚硬男性欲望毫不温柔,生生撕开她湿滑紧窒的身体,江采衣身量较弱,花穴异常紧小,连顶开都艰难,这么整根戳进来,江采一下子疼的浑身直冒冷汗。

  她面朝下被摁在冰冷兽身上,小动物一样恐惧的瑟瑟发抖,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心。痛楚让她想要躲开他的下颚,结果被他用手扼住下巴,生生扳了回去。

  他毫不留情扯着她的头皮,指尖的殷红妖娆,仿佛沾了血的珊瑚,在夜色中盈盈燃烧。

  “不要……不要……陛下……”他的欲望太狰狞太暴烈,凌虐一般在她腿间挺刺,那样猛烈的耸动像一波波烧灼澎湃的火,狠狠顶入花穴,凶狠而暴虐。

  江采衣趴在铜兽上,帛衣凌乱的卷在腰部露出丰白的臀瓣,她的膝盖磨在粗糙的地面上,一道道鲜红印痕。她一面哭着一面攥紧了拳头推拒他,用尽力气,推的手都发疼,可他的肩膀仿佛钢铁一样难以撼动。

  泪水模糊间,他侧过头来吻着她的嘴唇,连名带姓的唤她,有种淡淡的恨意,有种淡淡的强迫和狰狞意味。

  “嗯……嗯……”她难堪的咬着唇,大雨反射着雷光射进来照著著她光滑的纤细双腿,沉络更强势的掰开她的双腿,紧密花穴被野蛮撑开,他按着她的背脊,从她身后狠狠顶入欲望,激烈的喘息着。

  她娇弱娇嫩的花穴不停抽搐吮吸,想要推挤他,反倒令他销魂的连连轻笑,大力抽插中肉体相接,发出淫靡浪荡的响动。晶莹蜜液顺著他的抽动被带了出来,沉络弯下身子,倾身伏在了她背后,绯红的衮袍拢在洁白的内襟上,柔软青丝在四周蜿蜒迤逦散。

  江采衣像个孩子一样哭着,毫无章法,哭的委屈又伤心。看她疼,看她哭,那泪水怎么那样烫热那样涩苦,一路苦到他心里,烧到他心里。她这样哭着这样求着,他这样心疼,可她的哭泣是为了别人。

  沈络冷笑,笑容带了丝奇妙,指头扣著她不断挣动的肩膀,鲜红指甲陷入肌肤,“哭什么,朕今晚没耐心和你磨蹭。”

  他身下动作越来越强悍,却偏偏又十分温柔的低头去,将她滴落的泪水吮落。她躺在铜兽上冷得发抖,胸前被坚硬的金属硌的生疼,反射性的挣扎着抗拒。他收紧了手臂,箍的她骨头格格作响,压住她挣动的双腿,狠厉的来回挺进。

  外面大雨瓢泼,那样的雨声,那样的惊雷,犹如凝咽滞涩的箫声,犹如女子的哭泣。

  江采衣昏茫的摇头,头闷闷的疼著,他优美下巴用力的抵著她的头顶,生生压抑,几乎让她血液逆流。他的唇瓣冰凉,倾身慢慢亲吻她沾著泪水的唇,软而寒薄。

  他的双臂撑在她脸侧,微微浮起青筋,美艳帝王的指头缓缓收紧,压抑了呼吸,鼻尖抵上她颤抖的唇。漆黑的头发,玉白肌肤,鲜豔殷红的唇,冷而幽深的眼睛。

  心头滚著的怒火仿佛烧刀子一样,沉络埋下头去,将冰凉的舌尖抵入她的口腔。

  微微的,就蔓生起血腥气。

  他咬破了她的唇。

  锐痛犹醒,江采衣微微张开眼睛,湿润的,泪湿的,却又眷恋的看著他。

  一种陌生而激烈的排斥感窜上脊椎,北周年轻的天子冷冷看著,将指甲掐入了手心的肌肉,锐痛不止。

  她的力气哪里能撼动他一分?被这样压着近乎于施暴的侵略着,她仿佛抽干了筋骨一般软软瘫在地上,手指紧紧蜷缩起来贴着冰冷的青砖,连喘息声都渐渐消弱。

  帐外,猛然传来女人的哭泣声,在雨中细细一线,江采衣听到那声音狠狠一颤,满是泪水的抬起脸来!

  外面……外面,江采茗曾婕妤还没有走!她们就跪在外帐,隔着一层篾竹帘,两层丝帐,一层牛皮。这能够阻隔视线,却不能阻隔声音!

  江采衣疯狂的挣扎起来,“不要!让她们下去……”

  “下去?下去怎么见证朕对你的恩,对你的宠?”沉络长长的青丝就垂了下来,逶迤在她脸颊一侧,肌肤如同淬玉一般,更衬得那容色妖艳,艳到了极致,反倒透着暴戾,“能把女人送上朕的床,想你是什么脸面也不要了。这会儿也就把脸皮往外头放一放,服侍的朕舒服,这事就给你了了!”

  他一手圈著她挣扎的身子,下腹抽送的动作越快,淡淡冷笑,“叫。你若叫的不欢心,谁又能知道你有多么得宠?不想被朕在这里弄死你就规矩点,放开了叫唤,让外头的人都听到朕是怎么宠你的!”

  她越挣扎只会让他越强硬,身下的花穴抽搐着不断缩紧,沉络被她吮的喘息连连,抓紧丰满的臀压在下腹强悍抽动。

  “嗯……嗯……啊……皇上……”采衣被他漆黑的长发盖满肌肤,艰难的大口的呼吸著,他形状优美的指头优雅而用力的抚摸著她後仰的纤细脖颈,仔细的,一点一点用让她发疼的力道爱抚。

  艳丽的绯色衣摆随著他腰部的挺动滑落到地上拖曳,边缘被水汽的寒意晕染了,蜿蜒妖娆的五爪狂龙,蛰伏在艳丽刺绣中。

  巨大的欲望将紧密吸吮的花瓣插得翻开又闭合,又急又狠,娇嫩花心不住的哆嗦,晶莹粘稠的蜜液不断随著他的抽动滑下雪臀,沾湿了骨节分明的细长指头,拉出粘腻的细丝。

  她的皮肤有著新鲜牛奶般的颜色,浑身上下起了一层战栗,剧烈的快感层层堆积,丰满的乳房随著他狂烈的撞击激烈弹跳,沉络轻笑,狠狠拍击了几下她抖颤的臀肉,微微的痛感传来,她哭叫著随著他的动作近乎於浪叫般的颤抖呻吟。

  “嗯……夹得这麽紧,弄得你很舒服是不是?啧……”他冷冷轻笑,将她咬上他肩膀的脑袋抓下来,“松口,凭你那点力气,也想咬朕?”

  他按下她的手,微微收拢指头,采衣就隐隐听到自己肩膀的骨头发出微微的隐痛呻吟声,疼的一阵抽泣。

  皇帝的背脊骨骼极其优美,拉紧的弓弦一样弓起紧绷。他一手钳住她的上颚,一手用力揉捏挤压她抖动的饱满丰乳销魂喘息,下身狂嚣的野兽不受控制,狠戾戳刺。

  “不要……不要……”散乱的黑发模糊了她的视线,一片青白色烛火在雨夜中勾画出一个恍惚的世界,他将她掀翻过,雪白娇躯以一种屈辱的姿势趴跪在铜兽背上。

  沉络的展衣龙滑落至腰间,额头抵着她的后颈,呼吸着冰冷的气息。他微微阖上上挑的凤眸,墨染过似得青丝在月下中现出一种近乎奢侈的幽雅漆黑,散在玉白色的肌肤上。

  “呜呜……”她细瘦的手腕死死握著坚硬的铜兽边沿,她的背脊被压低,脊椎想要断掉一般,他的手劲那样大,将她的肩膀抓出了青紫的印痕。

  沉络压低她的颈子,逼她睁眼看她看著自己的下腹,销魂吞吐著巨大男性,一阵密集强悍的耸动,她难耐的想要并拢双膝,却被死死掰开,地上那样冷,他的手臂是冷的,吻也是冷的。

  “陛下……慢点啊陛下……”鼻子酸楚,她激烈的摇头哭闹,声音仿佛崩裂的绸缎,细弱而尖锐。已经高潮过的花穴受不了他越发剧烈的抽击。

  “床上没有一回是听话的……”沉络启唇喘息,侧头在那哭泣的少女眼皮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後收紧手臂,将她挣扎起伏的身体拥到了怀里。

  这时候,江采衣才发现,沉络殷红的唇上竟然是带著伤的,一个小小的伤口,渗出了血丝,吻她的时候,在眼皮上留下了一个妖艳的痕迹。他……他什么时候咬破了自己的唇?

  她的身子被养的很娇软,往常她一哭一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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