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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网妻i+我的九岁酷男友-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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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睡她的房间,我不让她换床单,上面有她的味道。
  她的房间和丁辰的不一样,床上没有布熊,墙上没有挂饰,桌上没有小玩意儿,只放着电脑和一大堆游戏光碟。
  房间有一个很大的书架,架子上有很多书,一半新的一半旧的。旧的有金子塔之迷、圣斗士、三国演义、曹操传、三十六计、应用心理学、CS高手、超级玩家…,新的有小学奥林匹克赛题、高中习题指南、四级英语、唐宋诗词、红楼梦、格林童话、爱情秘诀…
  恩,或许,这条鱼很难网。
  
  渐渐地我发现,她会向我撒娇,好现象。
  除夕,炮竹大多是她在放,她玩得很高兴,我也很高兴。烟花下她抱住我,我也抱着她。小心眼,揉我的头发就能乐成那样?
  她喝醉了,要唱歌…我稳稳坐好,怕从沙发滑下地。
  她在沙发上睡着,我亲了她的嘴,里面有葡萄酒的甜味。
  和她紧紧靠着,心要跳出来了,我想要一直这样。
  她的父母问我多大了,我说很快就到十八。
  年龄我改变不了,但我能改变其他。
  网,要张大。
  
  她对我冷淡了,当着丁辰面和我说笑,背后不理不睬。我有惹她生气吗?
  她总是盘着腿对着电脑屏保发呆,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会这样。她到底怎么了?
  她说她和刘星接过吻,她还是喜欢他…
  
  她快要毕业了,可能会去U市工作,可能留在学校读研究生,她说比较可能留校读研。她明明这样说的却不守信用!
  她读研,我考上学校的高中,我们又能在一起三年。三年,三年我会让她忘记刘星,三年,我会让她成为我真正的女友。她竟敢破坏我的计划!
  我让她哭了,我居然让她哭了。脚怎么不断了!
  放学回来她已不在,公寓里没有她、没有她的东西。
  十四岁生日那天她送给我一根挂链,上面有字母‘DX’。留下礼物她离开了,去了U市。
  鱼儿逃了,逃离了我的网,逃离了我这片海。




38 渔夫自白『下』【完结】
  
  小时候学成语,不择手段,爸爸说了很多我记不住,只记得他这样打比方。“当你很饿的时候可以去面包店偷一个面包吃,但你会被店主追打、被人骂是小偷、被警察抓起来,如果你觉得这些都比不上饥饿的痛苦那你就去‘不择手段’偷面包。不过,你要确定,是不是真饿得无法忍受。”
  是的,我无法忍受。
  
  她走后我转学回到W市,恢复从前的生活,家、学校、武术馆,每一个地方我都感到烦躁。
  走上街遇上一群人厮打,有趣,冲上去加入他们,我出手打的是穿白色足球服的几人,他们的衣服让我想起余磊。另一伙,我和他们混上了。
  被人围住再将他们一一放倒,头破血流,有些刺激,很快又觉得没意思。
  妈妈惊讶生气我的改变,让丁辰询问她我在A市上学时的情况,丁辰说一点小事不要去扰她。
  我没有变,我想,我是该改变了,懒惰太久鱼儿会逃远的。
  一点小事,那大事呢?
  
  她回来了,快得出乎我意料。
  她化了淡淡的妆,穿着得体的裙装和细跟皮鞋,陌生得令我不知所措,我向楼下跑,她拉住我。
  她摔坐在楼梯说头晕,晕倒也知道事先用包在地上垫着?三分真七分假的无痛呻吟,是她,是那条鱼儿。
  早上,她睡得很熟,被子掀到一边,睡裙卷到了肚子,腿和肚脐还是很好看…想摸,没敢。
  出门找事做,混混就该有混混的样子。没想到她会四处找我,还找到了冷饮店。也好,让她看见我和他们在一起。
  她发来短信说被车撞了,明知是假的我还是怕万一。不出意外地上了当。
  
  我已经高出她许多,已经能轻松背着她,想背着她顺着树阴一直走下去,走到南极也行。
  她哭了,是害怕血腥的场面还是害怕我有事。可以抽身离开,但我要她从头看到尾,看清楚我变成了什么样。
  我在赌,赌她会不会为了我回来,我赢了。她说是因为责任,原因不重要,我只管结果。
  为了让我走‘正途’,她答应三年内不结婚。意料中,又赢了。
  我要这三年鱼儿不能游到另一片海,我要她等我三年,等我长大、强大。
  就算是不择手段。
  
  我上了私立高中。让姨父给我办了身份证,年龄大了四岁,三年后二十二岁。
  她二十四岁生日,我送了她一条红色珠链。她会戴上吗,就像耳坠一样。
  她说喜欢分很多种,我对她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我和很多女生交往了,没发觉有很多种,也不懂那种是哪一种,我只有一种喜欢,对她的。
  想要自立,想要决定自己的人生,我开始赚钱。
  十六岁的生日,没有她的礼物,没有她的电话。
  
  寒假,丁辰和男友去了小城,她的家。我去了边县,没能赶回来。
  那年和她一起过除夕,她抱住我,我抱着她,亲她,脱掉她的…呃…天亮,换床单。继续睡,从初一睡到初三,可惜再梦不到。
  车队遇上抢劫,挨了两刀,丁辰哭得像死了人,我又死不了。如果是她,会哭吗?会。
  两年多,我和她没有通过一次电话,她只打给丁辰。那天听到,她交了男朋友,叫赵文俊。
  取下脖子上的挂链扔在河里,下水捞起,再扔,再捞…重感冒,很好。
  睡着醒来后我告诉爸妈高中毕业后要随高宇去广州,高宇是W市有名的帮派头子。妈妈气得打我耳光,恩,很好,越气越好。
  鱼儿啊鱼儿,你还能在外逍遥多久?
  
  差三个月满三年,四月末,她回来了。
  她叫了一声‘丁晓’,我转身,蓝色碎花裙、长长的发、淡淡的妆。我想抱住她,恨身边多余的两个人。
  吃过饭,丁辰和她上楼试穿礼服。我想看,端西瓜上楼。门外听见丁辰说她腰细了但前面没变小…想看!敲门进去她穿上了外套,失望,下楼。
  鱼儿出现了,我站着岸上兴奋地不知道怎样下手。
  
  赵文俊,我小看了这个人。认识才三个月,她竟在同学面前说会和他结婚!
  追到丁辰的新屋看到她从浴室出来…只围了一条毛巾!她跑,我才追,没有想过要对她…想过也不会真的…只会抱住她。
  女人悍起来恐怖,头发几乎被她连根拔起,牙印、爪印…这女人好歹活了把岁数,裹着块被单又磨又蹭,当我是死人?
  抱着她,闻着她的香,不想其他人闻到这香。
  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被吓着了,动了歪心思的鱼儿吓吓也好。
  
  想了三天,想通了,蛮横解决不了问题。
  我向她道歉,她原谅了我。想来,她每一次都会轻易原谅我,即使我做了很过分的事,也许我还会做出更过分的。
  我送她回家,她要开车…不是怕死,壮志未酬还死不得。
  和张爸爸聊天,他有兴趣投资小城的矿山,苦于开采证的办理。
  在山顶,她第一次拉起我的手让我抱住她,说这是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她在暗示很快会和赵文俊结婚?
  
  我没有把车库的钥匙还给张爸爸,说服他和我合伙投资矿山。
  很早就知道,我编织的网,带刀带刺,会把她伤了。
  她越挣扎伤得越重。
  押着她在河边散步,背着她与人赛跑,听她喊加油。开车接她下班,让她喂我吃卤牛肉,喝她喝过的牛奶。骗她一个深深的吻…
  我不回头,也不后悔。
  
  终于见到赵文俊,不堪一击。
  她不在乎他,想和他结婚只是她该结婚了。
  她要结婚,我就和她结婚。
  收网了。
  她诧异、愤怒。我突然很害怕,怕她会选择鱼死网破。
  她以为我是不甘心,喊着喜欢我。
  笨蛋鱼儿,因为这句,你永远也别想逃出我的网。
  
  网不会破,鱼也不会死。
  我答应不牵连张爸爸,她答应和赵文俊分手。她说的,围三放一,逐个击破。
  
  告诉她的父母,我和她是恋人。
  告诉我的家人,我喜欢她,能和她结婚我就不去广州,会去念大学。
  她会怕父母知道我做的事全是为了她,她会怕丁辰的疏远,她会怕妈妈的怨恨…
  她是否想过,网破了可以再织,渔夫或许会伤了鱼儿却不会让她死。
  幸好,她只是条会纸上谈兵的鱼儿,三十六计只会美人计的鱼儿。
  ※
  ※
  “好吧,就算是,请问你为什么会喜欢我这颗青菜,还是颗老的。” 
  
  他望着我,露齿一笑,吐出三个字:“我牙好。”
  
  “你…你牙好?”我张望四处,看见一块花盆里有块拳头大的石头,冲过去捡起来对着他。“牙好你啃石头去!”
  
  他眉毛一扬,指了指脑袋不相信我会砸他。我气极,按住他的脑袋硬要把石头塞进他嘴里。拉扯间他忽然抓住我一条腿,提高用力拉一向一边,我尖叫着,双腿劈成‘一字马’眼看屁股就要着地,他长腿飞快向前伸出,屁股稳稳落在他的小腿上。正是惊魂未定,他一个鲤鱼打挺,背靠着花架的台阶双腿朝天抬起,我像坐滑梯一样滑下去撞在他的胸膛。他又撑起身,托住我的屁股让我坐在他大腿上。
  
  我吓傻了,忘了尖叫。想起放声大叫时,他伏在我耳边用最有磁力地声音说:“真的不为什么,每个人都会有喜欢的那一个,不是你就是别人,不是别人就是你。”
  
  天啦,我想哭。不要脸的痞子耍这种贱招,哪个女人抵挡得住,何况我就是一俗女人。怎么会这样,他对我做了那些过分的事,我原谅他已经不该,怎么还想要和他…
  
  “你的答复?”
  
  不对,不对,喜儿怎么会心甘情愿和黄世仁…
  
  “喜儿不喜欢黄世仁,可你喜欢我。”
  
  “诶?”我说出声了?
  
  “你的答复?”他又问。
  
  “你那天给她拿包了。”我想起了这件事。
  
  “拿什么包?”
  
  我扭了扭屁股说:“你先放我下来。”这样跨坐在他腿上实在是…
  
  他吹了声口哨把头转开,抱住我腰和屁股的手收得更紧。这到底是什么人,流氓啊。
  
  “我和丁辰回来那天,看见你和一个女人走一起,你还帮她拿着包。你不是从来不拿女人的包吗?”
  
  “她系鞋带,我才帮她拿着。你的答复?”他横起眉毛问我第三次。
  
  我哀怨地说:“你说喜欢我,却伤害了我。”张秋忍住,别吐啊。
  
  “笨!”他撞了下我的头说:“结了婚你多得是报仇的机会。”
  
  “呵”我冷笑,“我报仇?你把我像小鸡一样拎来摔去,我能报什么仇,你不像安嘉和一样打死我就万幸了。”很多年前看的家庭暴力电视剧,给我造成了巨大的阴影。
  
  “我打过你?”他冷森森地问。
  
  “是没有,可是你,好,不说这个,说另一个。”我拉了拉他不规矩的手,眯着眼看着他,说:“我不喜欢十八岁的人看起来像二十八岁。” 十八岁比二十八岁还老成、还世故、还奸诈,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他气得咬动下颌,目光从我的脸移到了…脖子。“信不信我一口咬死你。说!你的答复?”
  
  我正了脸色,说:“你说的三年。”
  
  他微愣,眼帘垂了垂又抬起眼来,“是,三年。你的答复?”
  
  “我没答复你吗?”我偏头回想着。
  
  他忍着,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没有。”再问一次,“你的答复?”
  
  “哼,故知顾问。”我翻白眼。
  
  他终于大吼:“故知顾问我也要问,我要你亲口说,你的答复!”
  
  我皱眉,批评道:“丁晓,你真是个孩子。”
  
  “张秋,别以为我真不敢打你!”
  
  “哦?打呀,正好最近皮痒着哪。”跟好人学好人,跟无赖我就学无赖。
  
  “我…我…”他吃鳖的样子,还是…还是那么帅。
  
  “丁晓,你可不可以亲我一下…唔恩…”
  
  ……
  
  “你打我?!”
  
  “你不要脸。”
  
  “是你让我亲的。”
  
  “我说是亲脸。”
  
  “你又不说清楚…”
  
  三年,我想幸福三年。他腻了,嫌弃了,在这之前我会离开。三年的幸福足以让我回味一生…
  
  可是,天啦,我和要一个小我九岁的人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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