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豪门弃妇 作者:艾宝扇(起点vip2012-04-30完结)-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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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米熬粥时,安源又想起来秦初零。
秦初零比安源大四岁,她读高一的时候,秦初零念大二。他们是在家族朋友的订婚宴上遇到的。当时的秦初零才十九岁,却一点都不显得青涩。比起同龄的男孩子,他多了一份沉稳与冷静。
安源对他一见钟情,便开始展开了一系列的攻势。秦初零当时没有把她这个小姑娘放在眼里,对她的狂轰乱炸不闻不问。但是,他小瞧了安源的本事,自从安源黏上了他,他想了很多的法子,始终没有法子甩开她。
安源这人没有什么自尊心,打骂无所谓。
在秦初零的世界里,有五害,安源、老鼠、蟑螂、苍蝇、蚊子!!安源排在五害之首!
秦初零念大学的时候,在校外居住,安源总是能弄到他家的钥匙,早上四点多就起床,去秦初零的公寓帮他做早饭,不管风雨,不管寒暑。做的就是自制腌菜、小米粥加煎蛋。
可惜,那时秦初零不买账,总是不肯吃。安源面对秦初零的怒吼、冷眼、无视整整一年,才好转了一些。秦初零慢慢放弃了,任由她折腾,不触及自己的底线就可以了。
安源想起这些,现在反而觉得面红耳赤,当初,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呢?那时自己才十五岁啊。
闷上米粥,安源开始打扫房间,四室二厅,擦拭得一尘不染。都是帮秦初零做了十年免费保姆练出来的,安源如今洗衣烧饭、拖地擦地,样样出色,活儿比专业的家政人员还要好。
“将来被逐出家门,我还可以去做钟点工嘛!”安源美滋滋地想道。
做完了,一身的汗,看了看时间,才八点。
小米粥还没有焖好,安源摸了摸黏湿的后背,心想冲个澡好了。
刚刚洗了一半,浴室的门突然打开。烟雾缭绕中,安源看到秦初零站在浴室门口。
“啊……”
第五章吃掉
家中没有人,所以安源洗澡的时候没有锁门,秦初零听到水声,本想敲门的,不成想,一推门就自己开了。他看着安源光洁均称的酮体,突然血脉贲张,很久没有女人了。
秦初零是一个有精神洁癖的人,不会在外面勾三搭四,对待性*爱更是严谨。他这一辈子,除了安源,没有第二个女人。但是三个月的清心寡欲生活,令他着实难捱。
安源看到他时,大叫了一声,把秦初零从恍惚中拉了回来。他看着她使劲捂住自己的胸前,下体的浓密丛林则一览无遗,沾了水,亮晶晶地引人入胜,心头更加燥热难安,忍不住咽了口水,故作漠然道:“鬼叫什么,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有看过?”
安源抓起洗漱台上的洗发水瓶,作势要砸过去:“出去啊魂淡!”
秦初零转身,带上门道:“快点洗。还有,你的胸*部好像缩水了!”
我靠!安源在门后使劲骂道。
安源胡乱地把沐浴露打起泡沫,涂在身上,赶紧冲掉出来的时候,发现秦初零并不在客厅。咦了一声,安源就听到主卧的洗手间有冲水的声音,忙过去看看,只见秦初零的衣裳脱在床上,而他已经在浴室里。
门口放了一个皮箱,安秀看得出是秦初零走那日拿的。
他这是什么意思?
要出差……还是要搬回来?
秦初零洗澡一向就慢,所以安源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翻床头的杂志。
她是个心中藏不住话的人,看到秦初零的行李箱,不问一问,她心中不踏实,顿时提高音量吼道:“秦初零,你怎么回来了?回来拿东西去出差吗?”
秦初零关了水龙头,声音冷漠:“你说什么?”刚刚水流声太大,他只听到安源叫他的名字,后面的话模模糊糊没有听清,只得问道。
“我说,你回来干嘛?”安源声音又高了一个分贝,“是回来拿东西去出差么?我看你带了行礼箱呢!”
秦初零心中哽了一下,安秀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她并不是很希望自己回来。想到这里,秦初零感觉一股莫名的怒火喷起来,半晌没有接话。
安源自作聪明地以为他没有听清,起身趴在浴室门上,高声道:“秦初零,你到底干嘛回来啊?你不会发神经,想搬回来住吧?我跟你讲啊……”
话音未落,浴室的门突然从里面拉开,安源不慎,跌了数步。刚刚想站直身子稳住步行,秦初零骨节分明的手攥住了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进来。浴室里热气腾腾,烟雾氤氲中,两人的视线变得有些湿润。
安源刚刚想说什么,秦初零突然将她推到墙壁上。浴室内虽然暖和,瓷砖墙却是有些冰冷。他们家没有装地暖,空调的温度无法把墙壁都哄暖。
刚刚放水洗澡,瓷砖上满是水汽,安源单薄的睡袍一下子便潮湿,寒气侵入后背,她忍不住啊了一声,怒道:“你干嘛?放手啊!”
“我为什么回来?”秦初零脸上满是红潮,既是被热水蒸的,又是被安源气的,心底狂风暴雨,恨不能将她揉碎,两手按住安源的肩膀,将她压在墙上,声音还是无法压抑怒气,“我是这间房子的户主,还是你的丈夫!我回家,还要理由么?”
安源一顿,心想过了今日,你便不再是我的丈夫了。但是她了解秦初零的狗脾气,他发怒的时候,要顺毛摸,不能呛着来,顿时狗腿般笑道:“不需要,户主大人,您随时可以回来。那什么,这墙壁超级冷,放开我先?”
秦初零下体的昂扬yu*火早已一柱擎天,加上贴得如此近,安源刚刚洗过澡,脸色艳如红霞,异常的动人。
秦初零想都没有想,唇凑了上来。他不是一个激情的人,结婚三年,从来没有尝试过床上以外地点的性*爱,这还是他第一次把安源按在浴室的墙壁上,心底那股子刺激一下子冲到脑子里。身子压过来,把安源贴在墙上,手已经快速解开了她的浴袍。
安源愕然了半晌,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自己应该干什么了。
他这样想跟自己在浴室里嘿咻嘿咻?他不是要离婚么?
想到这里,安源才想到要推开他,怒骂道:“靠,秦初零,你特么滴要干嘛?”
秦初零低头细细吻着安源的锁骨,听到她说这句,口齿不清回道:“要!”
他的回答令安源一愣,这才想起网上那个段子:秘书问总是短信骚扰她的老板,你要干嘛?老板回答道,要!
不成想,秦初零这般死板冷漠的人,也看到过,而且用在实际中,安源绷不住了,大笑了起来。
秦初零对她的大笑很不满意,左手握住了她的胸前的柔软,微微用力的搓揉,而左手,早已探入她的下体,拨开花瓣,撩拨最最敏感的花蕊。
安源感觉一股子热流从脚心一路蹿到头顶,咬紧牙关才没有让自己呻*吟出来,想推开他,无奈秦初零的力气非她可以匹及,不仅仅没有推开,还在推搡的过程中,让秦初零趁虚而入。
一个挺进,安源感觉自己要被撑破了,很久没有床事的她,下体的花径非常紧,而秦初零的昂扬有太粗壮了,似乎把安源撑破,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她这回没有忍住,啊地叫了起来。
“好紧啊……”秦初零低声轻喃道,他有一种时空错觉,好像回到了他们洞房的那个晚上。两人紧紧相拥,安源的花径也是这般紧,将他彻底包住,令他欲罢不能。
那是他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有些快,更多的是慌乱。两人都手足无措的,回想起来,似乎没有什么美感与享受,慌慌张张地弄完了。
“秦初零……”安源想推开他,反而让他得逞了。昂扬挺入她的身体后,秦初零又吻住了安源的唇,用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令男人yu*火分神的柔软,似乎想讲她吞噬入腹。
安源的右手想打开秦初零蹂躏她胸前柔软的手,不成想秦初零早已察觉,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掌心相对时,安源突然听到一个声音:“我要你,我要你安源……”
安源慌忙撤回了自己的手,这个声音也消失了。她很是奇怪,右手掌心贴在秦初零的后背、手臂、肩膀等等每个地方,都听不到声音,除了掌心。
昨晚,黄泽出也是握住了她的掌心,让她听到了他内心的声音。
见安源有些走神,秦初零微微蹙眉,加大了攻势。
安源感觉身子越来越燥热,掌心事件很快把燥热过后的欢愉所遮掩,她忍不住低声轻吟,很是享受。
秦初零更加卖力地索取。
第六章切莫为恶
半个小时候后,安源才从秦初零的魔爪下逃脱。
很久没有这般累过,安源竟然有一种虚脱的软弱,随便冲了冲身子,裹着浴巾出来,扑到在床上。头发汗湿了,有些黏黏的,安源干脆裹着头巾,光着身子钻到被窝里。
屋子里暖气十足,安源却有些寒冷,紧紧抱着被子,把自己埋在床里,刚刚的激情一幕一幕在脑海中回访。
又特么滴犯贱了一回,明明要离婚了,自己还让他吃掉了。
叹了一口气,安源翻了身,趴在床上,看了看自己掌心,似乎没有什么变化,那股子蓝光忽隐忽现,捉摸不透。
秦初零还在洗澡,他做事一向一丝不苟,连洗澡都比别人费水费电。安源不顾浴室里哗哗水流声,睡意拥了上来,眼皮开始打架了。她告诉自己,不能睡,好不容易秦初零回来了,今日把离婚协议拿了,下午就开始自己的新生活。
一旦萌生了这种念头,对新生活的向往变得迫不及待。
对秦初零那股子舍不得的心疼依旧强烈,安源就不停滴告诉自己:拔个毒瘤还疼得死去活来呢,何况爱了十年的男人?可是,毒瘤留在身上,会一直痛下去,拔了才能有新的生机。
那句很俗的话肿么说来着,安源想了想,对,长痛不如短痛!
自己已经二十五岁了,该把自己梦幻般的少女时代打包封存起来,好好开始做个健康的女性了。
健康并不只是身子,还是心理。总是追在一个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从未爱过自己的男人身后,算特么滴什么健康?
过了二十五岁,女人的生命轨迹该下垂了。安源只想在自己沦为中年妇女之前,找一个男人爱自己一回,让自己感受一下被人迁就,被人捧在掌心里是怎样的感觉。
想着想着,睡意又来了。
昨晚没有睡好,刚刚又这般疲惫,安源不知不觉中就睡熟了。睡梦中,四周寒气逼体,安源一个劲地打哆嗦,揉了揉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还是无法忍住寒意。
没有一点光,耳边唯有呼呼的风声,一个苍老又沉稳的声音在低唱,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苍劲有力,歌声醇厚:“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切莫为恶……”
安源冻得神经都快要麻木了,感觉感觉一点温暖的阳光透进来,寒冷的身子渐渐有了一些暖意。安源贪恋这点温暖,一个劲地往阳光那里缩,那个苍老的声音还在唱着:“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切莫为恶……”
有个温热的东西拍打安源的脸,耳边除了那个苍劲的声音,还有秦初零焦急地喊:“安源,安源……”
安源浑身难过,听到秦初零的声音,忍不住求救:“秦初零,救我,我好冷……”
“你没事吧?安源,快醒醒,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安源!”秦初零使劲地晃动安源,想把她晃醒。他刚刚从浴室里出来,就见安源在床上睡着了。睡梦中的脸很文静,没有往日那份泼辣与粗鲁,像个柔美的孩子,忍不住让秦初零心头一动,缓缓躺在她身边。
伸手抱着她的时候,才发觉她的身子冷得惊人,好像一块冰凉的铁。秦初零抹了抹自己额头的细汗,愕然抱着安源。房间里暖气很足,甚至有些燥热,天鹅绒的被子更加暖和,她不应该这么冰凉!
秦初零吓了一个激灵,忙推她,就听到她在低声喊:“救我秦初零……”
安源被秦初零摇醒后,脑袋里发疼,耳边还是不停有个声音在盘旋:“源从掌心出,孽由心底生,切莫为恶,切莫为恶……”
“没事吧?做恶梦了?哪里不舒服么?”秦初零保住她,低声问道。
安源有些麻木,半晌才反应过来,他们俩都没有穿衣裳,赤身裸体抱在一起,有些诡异。
安源推开他,怒道:“你刚刚对我做什么?”
秦初零冷冷瞟了她一眼。安源把手边的枕头丢了过来,怒吼道:“都要离婚了,你凭什么上我?你当姐没有操守的啊?”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掐着腰问男人干嘛要上她,这种场景不仅仅没有一点威慑力,反而让这个男人更加难忍地想再次要她。秦初零平日里表情单一,此刻也忍不住嘴角噙着一丝笑意:“不冷么?我帮你拿睡袍!”
就这样四两拨千斤地把她打发了!
安源自己去拿了睡袍裹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