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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风从哪里来(现代乡村 青梅竹马 年下 虐恋情深)作者:青衫湿透-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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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辉越发收不住,憋红了脸勒住他脖子:“嘘,嘘,不笑了真不笑,别动,我看看。”说罢绕开他鼻子胡乱揩两把,翘着嘴角俯下去轻吹:“你个小洁癖,口水怕啥了,还吃少了?”

    “……操!”纪康彻底气结,打又打不得,骂又不管用,只能闭嘴停声,随他瞎折腾。

    赵辉一口口细细吹着气,眼见那印子红得厉害,由不得心疼,笑骂着数落:“谁叫你……每回都好好说不上三句话……”

    纪康剐他一眼,又闭上,气哼哼别开脸,根本不搭理。

    “你还得瑟了哈,”赵辉把他掰回来,吹着吹着又乐。眼前耷拉着的两扇长睫,被气流滋扰得墨浪般层层飘卷,衬着红彤彤的鼻子和忿忿的表情,像极了无处伸冤的可怜娃娃,看得人不由心神荡漾,软了声儿问:“还疼不?”

    “你往哪儿吹呢?!”纪康凶巴巴睁开眼,一对上那含颦带笑腻得死人的眼风,瞬间没了脾气。眼珠子转转,扁了嘴:“……疼。”完了又气恼地伸出舌头,委屈连天:“真起泡了,你自己看,我又没骗人!”

    “好,好,起泡了,起泡了。”赵辉憋不住乐:“那也不是说起泡的,谁叫你赖了?”

    “就是!”纪康得理不饶人,一赖到底,鼓着腮作威作福:“你吹!”

    赵辉嗤地笑出来,弹他脑门一记:“刚不是嫌我吹不好?疼死你活该!”说罢捧着他脑袋细细吹下去,嗔道:“……满肚子坏水儿。”

    纪康眯着眼窃笑,舌尖一卷裹了他的嘴,轻声道:“你惯的……”

    “……胡说。”赵辉含含糊糊骂。

    “……就是。”纪康言之灼灼答。

    两人呢喃着口舌相/交,大太阳底下一忽儿就晕晕浪浪,背心都沁出了汗。口中的唇片儿花瓣儿似的滑润生香,纪康两手穿进他衫子里,把着那细软的腰肢,腹下腾腾就蹿起火来,舔着他的耳根轻声诱哄:“宝贝儿,胀死了,插/你好不好?”

    赵辉腰身一颤,‘哼’地泄出了声儿来。本就被那硬物硌得昏昏沉沉,闻言不禁酥软如绵。

    *****

    *****

    再醒来已是日过中天,赵辉蓦地记起赵喜还约了他午后下山,慌忙跳起来,这才发觉腰下只盖了那人一件薄衫,这会儿拂拂荡荡往下飘,带起一丝凉风,分外扰人。人也是,才刚站起就原地跌落,下肢和那羞处,仿佛被人强拆开了又匆匆兑回去,麻软得根本无从受力。别说急忙赶路,就是勉强站立,都不能够。不仅如此,只要稍稍动作,下面就泌出一股股热流,恼得人不由进退失措。

    纪康臂上一空,朦胧醒转,也是睡迷糊了,打眼见他腿根处漏了大片凝乳似地白汁,当即勃然变色,不经大脑就恶声训问:“这哪儿来的?!!”

    赵辉不听犹可,听了立刻暴跳而起,飞扑上前拼了命厮打。纪康搂着那摇摇欲坠的腰身,连挨了好几记巴掌拳头,才彻底清醒,惊觉大祸临头,赶紧陪尽小心痛悔认错,揉着那俏臀又劝又哄:“是我的,是我的,我,我就开个玩笑……”

    赵辉拿那混球没辙,打累了把人一推,自己蹲下地。想穿好衣裳回去,那玩意儿却腻腻哒哒涓涓不尽,仍没流干净,气得他快把牙齿咬碎。

    纪康低声下气,讨好地挨上前:“累不?我抱着你?”见他不响赶紧卖力地把人搂过来,让他虚坐在自己**上,抚着他的背慢慢往下顺,坐了半晌,见差不多净了,才发愁道:“呀,水瓶空了。”随即解释:“给你洗过,当时以为没了。”心道,不然哪至于犯那么大错误,不由瞅瞅他身后,小声嘀咕:“咋那么多……”

    赵辉扭转身,猛一记爆栗重重敲下去,冷不防却扯疼了自己的腰,不由‘嘶’地一声叫出来。

    纪康被敲得七荤八素,却哪儿敢伸冤报复,顾不得眼花缭乱赶紧捞起那宝贝的拳头,又吹又抚连声慰问:“啧,手疼了吧?你别用劲儿呀……”

    赵辉气得快断气,一把夺过自己拳头,怒吼:“你才手疼!嘶……呀……”

    纪康这才知道他疼在别处,赶忙修正策略积极补过,抱起人让他跨坐着上身趴在自己胸口,搂着他的腰轻柔抚摩:“哥给你揉揉。”本是诚心诚意替人分忧解难,眼中那修美腰线与圆润的臀/瓣却实在过于迷人,这是个不可逆的客观因素,纪康认真地想,不由自主越揉越低,手势也渐渐改揉为捏,握住那俏/臀就要往自己胯上带。

    赵辉彻底没脾气了,平静地说:“爪子拿开,放我下来。”

    纪康一激灵,赶紧挪开手,再不敢造次,满脸赔笑把人放下地:“好些了?”

    赵辉不吭气,拿了自己衬衣就往下面擦。纪康慌忙抢过来:“别,别,用我的,用我的。”说罢飞快脱了刚上身的衣裳,深情款款往他手里塞:“我不穿也行。”

    赵辉攥紧那衣裳指节发青:“你啥意思?你不穿行,我不穿不行?”

    “……呃,不是,”纪康语竭,瞠着眼珠子转了两转,咧开嘴憨笑:“我不那意思。我不是怕你着凉嘛?这都八月底了……”

    “八月底,秋老虎。”赵辉接口。

    “呃……”纪康再次词穷,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抢了衣裳就塞进他腿/间,先擦了再说:“那也犯不着费劲儿洗呀,你不是手疼?”

    赵辉气死了,又挣又夺:“你才手疼!”

    纪康一手将人揽紧,一手扣住他腿根继续擦拭,轻笑道:“宝贝儿,你扭得我兴奋了……”

    赵辉遽然收了声,呼呼急喘气,忿然盯着那家伙擦毕,又往他下面摸一把,才挣脱身去找裤子。纪康当然服务到家,眼明手快捡了来服侍他穿好,又去拿上衣。赵辉根本不领情:“我不穿,我热。”

    “热……热更要穿呐,”纪康想得周到:“别晒坏了。”

    赵辉眼珠子都快瞪出来,咬词嚼字:“我说了——我不穿!”

    “行,行,咱不穿,不穿!”纪康怕又惹毛了他,赶紧抓了衣裳追上去,扶稳他歪歪倒倒的身子:“别急,别急,我先抱你一段儿。”

    赵辉撇了两下没撇开,便由得他抱起来,反正这犊子有的是力气,早让他撒干净,就不会全使到自个儿身上。

    纪康知道他心急,走得虽快,却仍旧说:“你以后别跟着赵喜瞎折腾,真的,犯不着。要你上午不来,我都要去截你的。”

    “我先前答应了。”赵辉惑然道:“成不成,陪他去一趟有啥?”

    “没啥,有啥也难说。”纪康道:“那些愣头愣脑**讨理的,几个能落了下场。”

    “这话怎么说?”赵辉回头问:“啥叫没下场。”

    “某局局长老婆,想反映问题,还没进信/访办,就被几个便衣警围殴致伤。”纪康笑:“当然,她也有责任,该先自报身份。”

    “真的?”赵辉惊问:“那后来咋样了?那局长能服气?”

    “整体行政风纪,与个体执法粗暴,是可以灵活定义的概念。”纪康笑:“你觉得,爬上局长宝座的人,会不会为老婆已经受过的伤,冲撞盘结交错的权利关系网,去讨一个所谓的‘真理’?虽然,这是道听途说,但,”他接着道:“且不论它真假虚实,你细想想,哪个领导喜闻乐见一大伙人囤进机关大院,嘈嘈嚷嚷申辩自个儿村子更穷,比陈家坳穷多了?对镇政府来说,这该算是工作失误呢,还是……别的?”

    赵辉蹙了眉,无语。半晌才问:“那你干嘛不拦着赵喜?”

    “他那天呼啦啦卷了好几个人来,怎么说?况且,他胆子小,”纪康道:“到了镇上,肯定不会是出头那个。他家都掉了底了,能再烂到哪儿去。”

    “你咋这样啊?他是咱哥们儿!”赵辉推他:“我家有底了?我也不会出头,那我跟他去又咋地啦?你拦我干啥?”

    “啧,我又咋了?”纪康纠结:“我这不是怕,万中有一吗?”

    “你知道万一,你还不想法子拦着他?”赵辉越发来气:“他向来听你的,你把他叫出来说两句,能有多麻烦?”

    “……那还不是你闹的?”纪康有理得不行:“你跟我耍脾气,我哪有心思管他的事儿?又没多大点事儿,吃点儿亏怕啥?再说了,人自个儿犯愣寻苦头,我拦他做啥?”

    “你……”赵辉扭头看去,恍然又回到好多年前闹罂粟的那夜,这人也这般冷肠冷肚,虽说设计帮赵明坤逃了官司,却也狠赔了家当,赵喜为那余波也吃足了苦头。他忍了忍,正言道:“我觉得,你这样不对。”

    “是,我不对,我下次不会了。”纪康竟难得地好说话,步子也慢了,亲他脸一口:“把衣裳穿上吧?瞧,都起风了。”

    赵辉这头还不能置信地发愣,听了后半段抬眼一看,这小子竟缩地成寸,快把他抱上大路了,怪不得:“穿个屁!”当即冒火开骂:“刚说的事儿都不算事儿,这点子事儿更不劳你操心。”

    “那咋一样?”纪康停下来,摸摸他的腰,锲而不舍柔声游说:“你身子都凉了。”

    “去!咋不一样?”赵辉打他的手:“我爱着凉我乐意!”

    “不行!”纪康急了,软的不行来硬的,把人放下地就抖开衫子罩上去:“你是我老婆,光着乱蹿给谁看呐?人跟前你老实给我穿齐整了,不然别出门!”

    “你!滚蛋,”赵辉跟他扭打,这妖怪总算现形了:“我不!我不穿!我偏不!”

    这小子耍起蛮来也真不好对付,纪康满头是汗总算把人制住,再没劲儿跟他瞎闹:“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以后他赵喜就是我爹,伍秀算我娘!你叫我孝敬谁我就孝敬谁,保证晨昏定省、养生送死、骨肉相连。那啥,十分情义,百分忠义,万分诚意,成了吧?”抱紧人信嘴胡诌连哄带骗把衫子往他身上套:“咱先穿衣服哈,乖,那不都小事儿吗。”猛然惊觉说漏了嘴,不待他追查立马纠错:“不,不,全是大事儿!可咱得一件件来,你说对不?”

    赵辉被聒噪得头晕脑胀,恨不能一巴掌拍死那苍蝇,却叫人捆布卷似地箍得死紧,哪儿挣得脱分毫。纪康把他两根胳膊称心如意全塞进袖管里,前襟拉严,刚想系扣子,道旁就响起了一声笑:“唷,这哥儿俩个——”那嗓门儿不咸不淡拖得老长:“挺热乎嘛。”

    赵辉猛一怔,匆忙抬起头。纪康冷了脸,瞬间转过身,诘道:“哥儿俩个,热乎热乎不应该?您这话啥意思呢?”他扬眉含笑,笑得清清朗朗:“赵——村——长?”

    (中段H,晚12点删除)




第四十三章

“没啥意思,没啥意思,”赵德才笑呵呵甩掉烟屁/股,鞋底子碾上去搓两下:“热乎好哇。”他问赵辉:“玉霞那娃儿说,芬丫头好的差不多了?”

    “七七八八了。”赵辉答。虽没再碰过赵玉霞上他家,但隔三岔五冒出来的那些李氏屋里的细糕点;赵芬枕边的虎头鞋;三两样笸箩里照眼的线轱辘、新剪子,又能是打哪儿来的?他为这糟心透了,见赵喜跟着赵德才,转向问:“不是要去镇上,你这是?”

    “就是往镇上去。”赵喜说着跨下路面:“村长说了,用不着大伙儿去,他当代表就成。”他喜滋滋的:“领导见领导,那更方便。”

    “哦。”赵辉看向赵德才,转过头:“那你还要去吗?”

    “道儿远,”赵喜兴冲冲道:“我陪赵村长走一趟。”

    “呵呵,”赵德才依旧笑得像尊佛,抹抹脑顶上油津津的发绺,抹得越发油光水滑:“那就,走吧?”

    赵辉没做声,纪康拍赵喜膀子:“快走吧,赶早。”

    四个人分了两头,各自走远,赵辉又回头看了看:“怪。”

    “我还琢磨,”纪康嗤笑:“赵德才这老油子,怎么会放赵喜他们胡闹。”

    赵辉转过来:“表是管赵德才领的,赵喜说他挺支持。”

    “不‘支持’行吗,他当村长才多久?”纪康说:“在情在理,他拒绝不了。况且,赵家村要成了‘贫困村’,谁的油水最大?他不是不想,但不会瞎想。”

    “呵,这么说咱村还真有指望了。”赵辉笑:“我是感觉,赵喜……”

    “你该放心了,”纪康睨他一眼:“赵喜跟着他,还能有啥事儿。”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赵辉烦他。

    纪康抽出颗烟,盖着火点着:“赵德才的婆娘,跟伍秀关系挺不错。”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赵德才老婆周氏,也是个八面玲珑的角儿,多少年前就是村妇女干部。反正山高皇帝远,这疙瘩又不养人,不必卡计生。万中之一逢上突击检查了,她事先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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