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人床-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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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但是,她不后悔!
他是樊翊亚!
她唯一喜欢过的男人!
颤抖着双手,她环住他的腰,忍着痛,更加迎向他。
她的眼神,那么纵容,仿佛他对她再大的施暴,她也愿意忍受。
在那样的眼神里,他的心,软了。
夏雨沫,不是妓女…
是他的沫沫…
动作缓慢了下来,缓慢的近似一种温柔。
虽然,这样的缓慢,对于急于脱离药物控制的他,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但是,那样的缓慢令她舒松了一口气。
“沫沫,痛吗?”他的眼神迷离,他的眼睛只看到18岁的她,之后的一切,今夜,他愿意全部忘记。
挤出一抹清婉的微笑,她摇头。
她想“伺候”他,不同于多年前的抗拒。
现在的她,心甘情愿。
吻着她的唇角,他的律动一直在继续,但是,她的痛楚反而渐渐消失,取而带之的,是渐渐上升的陌生快感。
她咬着唇,摇着头,制止自己丢人的呻吟声。
“喊出来。”他命令她,倔强到让人心痛的女人。
一下才力的冲击。
“啊……”她顺从喊了出来,软软的音调,今人抓狂。
只要他喜欢的,她都可以去学习,即使是……叫床…
他早已经满身粘稠的大汗,但是,他就是不能放纵自己。
就象以前和她一起一样,明明只要再霸道一点点,就可以解放自己的身体,但是,就是不能不顾她的意愿。
“受得了吗?”他再次问她,身体的律动,却不得不加快。
药力一直在折磨着他。
不痛快淋漓的性,根本如同隔靴搔痒。
蒸气下,她红着脸,别开。
身体却已经主动迎合,他浪又高过一浪的生猛冲击。
初经人事的身体在躺椅上随波摆动,早已经疲惫的快要散架,她迷离的眼神,如同被猎人追赶的小白兔。
任他屠杀。
但是,他舍不得。
最后一声暴吼,大量的液体,汪释在她的身体最深处。
终于……
她松了一口气,初次性爱的感觉,仿佛在地袱里跑了好几圈。
但是,有他的地方,那里不是地狱,是天堂。
带着幸福的笑容,她疲惫的闭上了双眼。
休息一下。
今晚还长着。
丁哥告诉过她,他吃得这种药,今晚如果没有让他上个五、六次,根本难解他的药性。
疲惫间,她感觉到,下体在被人拨弄。
这么快?
她勉强撑起身体。
却发现,是他在帮她清理身体。
松了一口气,褪却不自然,她任他扳开她的双腿。
没关系,他是樊翊亚!
今后,会是她的丈夫!
她的下体,红肿一片,甚至无情被狠辣撕裂的伤口,很明显。
她真的不是处女?
他不相信。
他想找药箱,意外的,在浴室的台几上放着一盒上等的药膏。
是以前的住客留下的?
但是,尚未开封。
他急忙撕开包装,轻轻的将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她的红肿、撕裂的伤口处。
她疲惫的小脸,舒服的缨咛了一声。
抱起她,向外面走去。
将她放在床中央,盖上被子。
他准备去冲冷水澡。
“阿亚……”她挣扎着起身,疲惫的扯住他。
是不是应该第二次了?
“很快就回来。”扯下她的手。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样对待她。
恢复冷淡?还是继续刚才在浴室的真情流露?
她放心的松手,很快,她就沉入了梦乡。
模糊间,她一直听到,外面的浴室的水声,一直在哗啦、哗啦的流畅着。
而承诺很快就回来的人,始终没有回到床上。
第五章
醉酒,再加上激烈的缠绵。
一不小心,她就睡过了头。
很久,没有睡得如此香甜了。
这几年,生活如同在钢丝线上行走一样,必须时刻打足精神,以免一个不留神,就被竞争对手害到头破血流。
她的生活圈充满了勾心斗角,步步为营,幸好,她的性子虽然清冷,但是,很善于算计,也总能保得自己周全。
只是,她越来越没有安全感,每每入梦也是惊慌。
很少象今夜一样,睡得如此酣甜。
酣甜到,一直沉浸在夜的寂静里。
只是,寂静?
惊慌的,她在床上坐了起来。
窗帘布已经被拉开,暖暖的阳光已经照射进了房间。
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床的另一畔,空空如也。
一摸枕畔,是冰冷的。
一切,和她设定的剧本一模一样。
一夜成年人的逢场作戏,本就不必奢想清晨的温存。
她要的,已经顺利得逞。
昨夜,他毫不吝备的将他的种子尽洒她的体内。
她的运气很好,昨天晚上刚好是她最最“危险”的日期,如果运气不是太差,她应该可以怀上他的孩子。
真的很顺利,每一步,都顺利到令人喜悦。
但是,为什么,她的心,依然很空。
仿佛什么也抓不住一样。
空寂的失落。
“醒了?”意外的,房内的沙发上的人,听到声响,放下手里的杂志,站了起来。
他并没有走。
“你。。。”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空洞的那个位置迅速被暖暖的情怀,填满。
“我。。。”脸微红,窘迫着。
在她设定的剧本里,在其中一方尚未清醒时,不是他提早离开,就是她先溜走,然后半个月,她有了筹码自会找上门……
现在,这样的尴尬,该怎么面对?
而且。。。
他们昨天晚上好象只做了一次?!!!
后来他怎么解决药牲的?!!!
一念及,惊讶的,她的目光木木的望向承着整齐的他,目光下移。
昨晚之后,他们的关系已经不同,她这样的目光,轰的一声,令他的耳轮骤然全红了。
“夏雨沫!”他恼怒的怒斥。
原本,好不容易培养了一夜的冷静,轰然倒塌。
这个女人,死盯着男人的下半身,还要不要脸啊?
绝不能培养她这种恶习,免得出去乱瞟其他男人的下半身!
他发现,他对她所有的掌控欲又回来了。
因为,她已经是他的女人!
“哦,对不起!”她反应过来,红潮漫上白皙的脸庞。
“穿好衣服,我送你回家。”他别扭的硬绑着嗓子。
他也知道,另一方先离开,是避免尴尬的最好方法。
只是,他怕,怕她以为,他不想负责任…
“恩。”她点头,系上毛巾,掀开被子,才一踏出,脚软,差点跌倒。
幸好,昨天晚上他只要了她一次…不然,依他昨天晚上的“狠”劲,她都怀疑,多来几次,她绝对下不了床。
快步,他接住了她。
抿着唇,忍不住,爱情的甜蜜,丝丝流畅,她顺势依在了他怀里。
拥着她,他没有推开。
现在的他们,心与心,算偎近了吗?
“沫沫,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他叹了一口气。
他不是傻瓜,昨天晚上不单纯。
只是,他不想追究。
“别墅?名车?钻石?还是……”他?
终究,他始终无法放弃骄傲的吐出,最后一个字眼。
曾经,她伤他太深。
如果说,心房依然毫无保留的敞开,那是不可能的。
在他怀里的她,一僵。
他的话,太伤人!
冷淡的,她推开了他,所有武装迅速保护自己。
“没有!放心,昨晚的一切,我不会伸手和你要钱!”
他根本不是这个意思。
他只是,想问她,要不要重新开始。
张了张嘴,他却无法说什么。
他和她都太骄傲,两个同样骄傲的人,一靠近,就会无情的刺伤对方。
“昨晚,你很主动。”他面无表情的说着,想逼出她的真心。
七年后,是不是已经不同?
没有了金钥匙作为光环,他是不是不再“什么也不是”?
难堪却上心头,咬着下唇,她冷谈的说,“那是我欠你的,七年前,你在这个房问买了我,却没有行使自己的权利,后来我更是答应,一满18岁就把自己给你。我只是不想食言而已。”
他的身体一震。
心房,再次被重击。
果然,他又做了傻瓜!
“谢谢你的不食言。”转身,他压抑住火暴的脾气,想直接拂袖而去。
但是袖子,却被扯住。
她的眼眸有点倔强的泪光。
尊严,对她很重要。
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
只能这样,狼狈的扯住生气的他。
。。。
深呼吸一口。
他怎么又忘记了?她是喜欢口是心非的沫沫!
只要她说一句,她喜欢他。
他就原谅她的所有!
但是,等了又等,他始终没有等到那句话。
“我还要开工!”挥开她的手,他真的生气了!
“今天开始,大家休假三周!”她急忙提醒他。
“我记性还没这么差!”他回身,朝她吼。
明明记性就很差,连认个人都认不好…
她抿着的唇角微扬。
慢慢的,她又小心翼翼的滑下,乖柔的牵住了他的手。
她,好象又把他找回来了…
他不甘得瞪她,想狠狠的吻她。
偶尔撒一下娇,会死人吗?!
却看到了她毛巾简单的包裹下,裸露外面的青青紫紫的吻痕。
尴尬的别过眼,再看下去,残留的药性,会让他又想变回禽兽。
而初轻人事的她,受不起他的激狂。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笃定,昨天晚上是她的第一次。
毕竟,她的负面消息,多的可怕。
但是,管他呢!
只要,跟着,心的感觉,就好。
“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好不好?”她紧张的问他。
约会,可以吗?
“不要!”和她?大明星?遮遮捂梧的,他才不去!
他甚至没有多考虑一下。松开他的手,她的心一凉。
原来,还是不行?
“我们……”他想提议租碟片,她给他家的地址,他去找她。
“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毫无瓜葛,我懂。”骤间,她冷淡下来,打断他,她主动把他的话接完。
“放心,我不会缠着樊大少爷您。昨天晚上,不过只是一场成年人男欢女爱的游戏而巳。”
这句话,她不想听他说。
其码,由她先说,她不会太难堪。
她走到沙发那边,抽出皮包里的烟盒,点燃上烟,故作潇洒的仰头,风情万种的吐出烟雾。
掩饰,心伤。
他的眉头蹙了一下。
全世界,他们是最不适合在一起的男女!
两个人的性格都是锐利无比的尖石。
他的沉默,让她颤抖。
真的是这样?
一根烟毕,她站了起来,故意当着他的面,拉开自己的毛巾,慢条斯理的穿着衣服。
为什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难道,对她,连身体都没有了诱惑性?
现在的樊翊亚,骨子里透着深沉,已经让人琢磨不定。
她怀念以前暴龙一样容易懂的他。
但是,每个人,都在变,正如她,早比18岁更加世故,更加——会算计!
等她穿好衣服,“走吧,我送我回家。”不再多说什么,他首先走出了房间。
她紧咬着下唇。跟了出去。
依旧是,他开的车。
一路,无语。
根据她给的地址,他送她到了家的楼下。
“没想清楚,你要的是什么之前,我们别再见面了。”关上车门,他酷冷的说。
他在生气,为了她那一句成年人男欢女爱的游戏。
机会,他只给她一次。
骄傲,他只放低那么一次。
昨晚的一切,对他不是没有意义的,起码,考虑重新开始的心,是认真的。
但是,如果毫不在意,是她的想法,他绝对会当做从来没和她上过床!
一僵。
断章取义,她只听到,他说,没想清楚之前,我们别再见面了。
“还有,我讨厌女人抽烟!”蹙眉,他厌恶的说。
如果要做他的女朋友,必须把一切乱十八糟的恶习全改了。
不再多说什么,他转身离开。
只留下,一身僵凝的她。
第六章
那个女人,居然真的敢!真的敢二十几天了一点音讯也没有。连店铺重新开张也不去!
难道她到现在还没想清楚,她要的是什么?!
说一句,她要的是他,有这么难吗?!
妈的!还有他自己拽什么拽,居然说没想清楚前别见面了!明明喜欢她,喜欢到要死!现在被析磨到要死的也是他自己!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他绝不能招惹那个女人!一招惹,他他妈的马上原则、执哟,全部变成拘屁!
对着她,就象猴子永远爬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一样!
但是,偏偏那个女人甩都不甩他!
是不是根本不喜欢他?
暴躁得,他发泄的用力一砸,电视遥控顿时四分五裂。
“哇,小叔爹地,你又砸坏电视遥控!”小小手指,指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