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01-魅力制造-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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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稍纵即逝的机会,仅有的一次机会。我用娴熟的英语提出了几个问题,得到了祖宾·梅塔微笑的回答。 祖宾·梅塔当然不知道,这位提问非常老到的女记者,对他的生平事迹了如指掌,对他的指挥风格也颇为熟悉,甚至连他指挥的主要的音乐会都一一谙熟于心。为了这次采访,我又拾起英语书,恶补了数天,找回语感。 一分钟采访的成就不仅在于向祖宾·梅塔提出了若干问题,更在于我使祖宾·梅塔相信,接受我的采访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同意晚上接受我的专访。 采访著名演员是件很难的事。像胡里奥来中国演出,采访就只能利用演员演出的间隙,时间非常有限。提问精彩不精彩,是否切入热点、关注点,是采访成功与否的关键。有的记者问题提了一箩筐,但都是隔靴搔痒,观众不感兴趣,被采访对象也不可能出彩。 接受电视采访并不一定人人都能镇定自若,侃侃而谈。不少歌手是唱得比说得好,面对镜头表演,他可以无拘无束,发挥得淋漓尽致,但让他自自然然地表现自己却不行,一张口说话就紧张。对这样的采访对象,我也积累了不少心得。在演播室里,主持人是主人,被采访者是客人,作为主人,既要体贴入微关照好客人,又要从容不迫当好主人。这一主一客,体现了我的包容,但主人并非以自己为主,唱主持人的独角戏,而是通过主动的沟通使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激活他们的思维。 我常常面对那些在摄像机前讲话非常窘迫的被采访者,通过轻松随意的提问,不知不觉中引入正题,他们完全消除了紧张感,使采访出彩,再通过后期剪接,一个完整的采访天衣无缝。 有一次,我就那英的MTV《白天不懂夜的黑》采访她。我告诉我自己听这首歌的感觉:从这首歌,那英的风格变了。那英惊异,自己还从来没有向媒体透露过,我的艺术策划者们正是设想从这首歌为我开拓新的歌路。我问:“这样的演唱风格是否能充分展示你的歌唱天赋?”那英更觉得问到了自己的心里。我一直苦于自己演唱路线的单一,不能充分发挥自己音质与特点。都让我言中,那英像吃了定心丸。这次采访大家都说问得妙答得好。
施翌:在家我是个小女人恩师指引我走上主持路(图)
一个人的师承对其成长的内在影响是很重要的。对自己取得的进步,我念念不忘恩师齐越的教诲。我曾有幸蒙教于我国播音大师齐越,成为齐老的关门弟子。 1968年我生于上海,被认为是一个很有艺术天赋的女孩子。那时候,父母送我去学芭蕾舞,我跳跃的梦是做舞蹈演员。从7岁开始在上海芭蕾舞学校进行正规的舞蹈训练,一直练到初中,我又渐渐演绎着另一个梦。当时,我的语文课老师叫张绮华,是著名播音员李贞慧的大学同学。张老师对语文教学有着独到的见解,每天讲故事是他的学生的必修课,而他最得意的学生就是我。我讲起话来绘声绘色,音质柔美,讲故事是我最得心应手的。学校里的普通话、朗诵、演讲等比赛,我也是出类拔萃。 不过,参加高考的时候,我却阴差阳错,按母亲的想法填报了医科。结果,意外地以几分之差落榜。我没有消沉,一面积极准备来年再次参加高考,一面参加了上海市普通话比赛。这一次,我的诗朗诵《我爱祖国语言美》获得三等奖。虽然仓促上阵的比赛却榜上有名。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阴。比参加比赛更令我受惠终生的,是结识了景仰已久的著名播音界前辈齐越。比赛那天,齐越就坐在我的身边,我当时并不认识这位播音界的大师。但齐越以他的职业敏感,一下子就发现了这位初出茅庐小姑娘的潜质,他告诉我:你的语感很不错,只要努力,你会在广播电视领域大有作为。 我从择业的迷茫中醒悟过来:明摆着的天赋和特长不用,反倒舍近求远?选自己曾经痴痴迷迷地守着收音机,听着那些熟悉的声音,这是齐越、夏青,那是虹云、雅坤……为什么从来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当上播音员?选这时候我不再彷徨,不再犹豫,决意从事广播工作。这对于我来说,是一个迟来的梦。但是,这个梦源自于我的灵性。不久,我考取了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播音员。 我的成长牵动着远在北京的齐越老师的心。为了让我得到深造,齐越为我寄来了北京广播学院的介绍材料,鼓励我报考这所我国广播电视领域的最高学府。 这一年,我报考了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考分已超过了录取分数线,在艺术类考生中也是比较高的,本来已胜券在握的我却出乎意料地落榜了。 又一次面对失败,我的心相当平静。这是自己选择的路,跌倒了,要自己爬起来。我甚至没有向恩师求援,默默开始了又一年的复考。当时,齐越身为北京广播学院名誉院长兼播音系主任,得知我落榜的消息也感到十分意外,但他欣慰的是:我是个有性格、有主见的女孩子,面对挫折,我以自己的顽强努力向人们预示着我日后的成功。我告诉恩师:明年我一定考上。 1989年,我第三次参加高考,终于如愿以偿,考取了北京广播学院播音系。这是我梦想的蓝天里一抹绚丽的彩霞。我不知道在青春的路上将有怎样的起伏跌宕,如一只展翅的小鹰,飞到了心向往的地方。
施翌:在家我是个小女人学生、徒弟、忘年交(图)
人生会有成功,会有失败,却没有捷径。它所赐予的苦难,你必须一一历尽,无法逾越。我一步步走过来,独自奋斗的坚强沉淀在心灵深处。 我考取广院后,齐越已经离休,但他并没有忘记这个忘年交的小弟子。我深深感到齐越是自己人生旅途中一位非常的师长,在他那里得到的是人生的大智慧。我乐于倾听这位长者的教诲。周末,同学们或者回家,或者逛街,娱乐,调剂一下学校单调、紧张的学习,而我却从位于北京东郊的学校赶到西效的工人疗养院,和恩师聊天,汲取人生的营养。人生一幅长长的画卷,对齐越来说,这幅画卷已经可以展看它的全部。那里有雄伟壮观的峰峦,有汹涌澎湃的江河,也有错落的小路。我在老师的讲述中聆听着岁月的涛声,那曾经辉煌的一切已杳无踪影,但是,它却是一个人生命的历程。人在经历和体验中感受生命的存在,生命的意义,生命的质能。当时齐越身体每况愈下,但他还是坚持写日记,认真地咀嚼生命的每一天。这每一个普通日子的影像对于他人并非有意义,也不一定有人去发表,让大家观摩,但对于当事人却有着丰富的内涵。在潜移默化的熏染中,我感到心灵的净化。 这一切铭刻在我的心灵深处。日积月累,点点滴滴的教诲塑造着我的人格与精神。我时时会感到老师的力量在自己身上的延续。 我知道,在自己的意志中,已经有一种无法摧毁的坚韧。人生不可能都是顺境,也没有不可逾越的沟沟坎坎。无论在逆境中,在顺境中,在批评中,在赞美中,我都能发自内心地反醒自己,让自己一步一个台阶,不断创造新的自我。看似是挫折,但却不一定是失败。人们常常不是败在困难中,而是败在自己的懦弱中。
施翌:在家我是个小女人专注工作,淡泊名利
观众要求节目每天感觉都是新的,而主持人的心境却常处在工作疲劳状态。我要求自己不断突破自我,从模式化中走出来。有时,所有的招数都用完了——走投无路。就像攀珠穆朗玛峰,越往上走,氧气越稀薄,越接近峰顶,也就越接近生命的极限。我觉得自己很难,有时陷入无以名状的苦恼:我是不是很糟糕?芽我是不是很笨?这时候我的情绪低落到极点。但我从不轻言放弃。而最终,走出泥泞的心径,走向阳光灿烂天地。
因为热爱而从事一项工作,是十分幸运的。我恰恰做了我最喜欢的工作,所以,我对工作投注了全部热情。对我来说,永远是工作第一,因为工作而充满活力。生活本身几乎被我简化成工作。每天,或者是在台里录像,或者是外出拍摄,或者在家里读书,写一些采访随笔,收集有关音乐及音乐人的素材。
作为主持人,外界的纷扰很多。虚名浮利,常会使人失去平和的心境。我很懂这一点。当人们择业的时候,以功利为目的的选择总是会事与愿违。任何一项职业,都有其难为业外人士了解的深层的体验。只有身临其境,才会深切地了解。在通过媒体放大形象的时候,看自己的视线就要淡化,适当调整光圈,减少曝光。所以,我看自己也就很平静。在任何时候,对我来说,工作都是第一位的。我觉得,这个职业给了我许多,比我所能想象的还要多。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奢望。
魅力招数:泰然。因为泰然显得知足,因为知足看上去总是幸福。
施翌:在家我是个小女人成功之道:主动出击、从不轻言放弃
从进入《中国音乐电视》的第一天,施翌的第一任制片人孟欣就告诉她:你不仅要做主持人,也要做编导。所以,她一直为有一天全面撤到幕后做准备。她一直不辞辛苦的做着节目编导的工作,全程参与节目的策划直到后期编辑。
作为主持人,她主持了许多大型音乐晚会,与很多名导演合作。她喜欢向导演们求教,每每接到主持任务,她都喜欢到现场看节目排练、走台,与导演交流看法,了解晚会的构思、创意,甚至更关心晚会的设计理念、诉求、结构方式、基调、灯光、舞美等等看上去与主持人不相关的事。没错,她对当导演的兴趣大大超过了当主持人。她一直渴望从前台走到幕后。
她觉得当主持人只是电视工作的一小部分,她希望做导演,全面、深刻地展现她的电视理念。
2004年开始,施翌接手《中国音乐电视》,到2005年5月,她通过中央电视台的竞标,正式成为栏目的制片人,从此,她的职业生涯开始由主持人向制片人转型。
施翌:在家我是个小女人向纵深拓展的梦想舞台
刚接手《中国音乐电视》栏目时,当时节目收视率并不高。
她开始对栏目进行调整。她希望能通过对节目形式的改变,使音乐类电视节目有更多的亲和力,在内容上,也要贴近观众。经过两个月的尝试,收视份额已进入第三套节目前10名。这是对她最大的肯定。她相信,经过多年做节目编导的磨练,自己对栏目的结构、音乐电视发展趋势、都有明晰的判断。
她开始尝试制作音乐电视节目的新理念:向市场化方向发展,并且以推出有影响力的活动或特别节目来推动栏目的品牌效应。
从1993年开始担任《东方时空·金曲榜》主持人,施翌几经栏目改版。
绮情丽意,幻梦遐思,在歌舞中弥漫,不知不觉,心便沉浸在柔腻的时光里。那是MV甚嚣尘上的年代,人们在放大自己的情绪。斑斓绚烂,扑朔迷离,我们的思想仙逝在靡靡之中。现代人实在太脆弱,需要渲泻,需要安慰,需要迷幻的色彩。人们是怎样疲惫地在世俗中沉浮啊。人们常常在感情的黑洞里挣扎,在欲望的苦海里洗濯。由于有这一切,人们需要MV。她集歌、舞、故事、具象、抽象、真实、梦幻于一体,临摹着心灵的意象。
演播室里,没有人们在电视里看到的霓彩流虹,金缎银缦,大多是通过电视后期制作“抠像”叠加而成的,真实的只有两把椅子和对着镜头浪漫的两个人。MV就非常需要一位温婉迷人的女孩子来诠释。施翌无疑是非常合适的人选。她一直微笑着,恬美而温馨,如一杯散发着淳香的佳酿。而她,让人们更深地沉醉。
音乐与电视嫁接的MV,其结果既不是音乐,也不是电视。比起简单的音乐配电视画面来说,真正的MV是营造一种梦幻的时空。她超越了音乐,超越了电视,将虚设的海市蜃楼呈现在人们面前。听并看着MV,遭遇那些扎染的爱情,膨胀的痛楚,以及脱色的浪漫,是多么令人心醉呀。
那就是90年代初音乐与电视的姻缘。
1996年,她归于孟欣的门下。孟欣给了她很大的空间,并且是她做编导的领路人。孟欣颇有远见地点拔她:你做编导比做主持人好。而施翌特别认可这一点。
施翌:在家我是个小女人克服困难是工作的一部分
音乐电视节目不知不觉做了十年。她发现,栏目的目标观众处于疲倦期。一个响当当的音乐节目品牌,已悄然被调整出了三套的黄金时段,而节目策划人沉浸在自己的梦里是最可怕的。观众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