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5-刘邦私密生活全记录-第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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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邦出身贫寒,但抱负远大。他性格豁达开朗,为人处世不取小利,重情仗义。这种人格魅力与气度胸襟在他的开国称帝的过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刘邦是中国历史上最会用人的帝王之一,他读书甚少,身无武功,但他却能以情以义,感召了一大批有为才俊。无论是运筹帷幄的张良,还是决胜千里的韩信,再有那理政镇国的萧何,均心甘情愿地誓死效力,为大汉的创立拥不世之功。
刘邦还是中国历史上最有谋略的帝王之一,这在他与项羽分争天下之时便展露无疑。项羽兵多将广,但刘邦迂回游击、佯取智取、明修栈道,几番对峙,项羽乌江饮恨,壮志未酬。在称帝后,面对诸王的叛乱,刘邦或以情动人,或杀戮儆世,或名禄邀买,让初建的大汉经受住了血的洗礼。
刘邦也是把“隐忍之术”修练到炉火纯青境界的帝王。当他第一个攻陷阿房宫时,目睹神圣的玉玺,万千的佳丽,他隐忍自己对权力与美色的欲望,拱手让给更加强悍的项羽。两军交锋之时,父、妻面临油烹之虞,刘邦忍下心中痛楚,畅怀的笑声传遍了山谷……这大汉的创立,又岂不是他隐忍野心、蓄势冲天的硕果!
千虑有失,百密有疏。刘邦在皇储及后宫的问题上寡断优柔,直接导致了他身后的血腥。刘邦畅意舒怀的性格,让他的一生享尽了春情。不论是混迹市井时赢得寡妇的芳心;还是落破时得到富家女吕氏的垂顾;纵是皇位之上,戚夫人对她的一腔情愫也是为他的伟人风姿所折服。但刘邦却太宠信自己的发妻,在他死后,吕氏独掌天下,诛其宠妃,杀其宗室,刘姓一脉几尽灭亡。刘邦之责无法推脱。
从浪迹街头到问鼎天下,汉高祖刘邦的“发迹”简直就是一部充满私密与神奇的史话。那一个个故事、一个个悬疑,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有几度春秋就有几多风雨(1)
沧海桑田,斗转星移,有几度春秋就有几多风雨。时光倒回到公元前三世纪初期。魏国王室。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魏国成了秦国可以颐指气使的弱国,魏王室的秋天来到了。
周赧王元年,秦国讨伐魏国,攻占魏国的曲沃城。他们占领了城市后又将城中百姓赶到魏国其他地方。望着失去的家园,人们哭了。十二年后,秦国以强大的攻势连续占领了魏国的三个城市——蒲阪、晋阳、封陵。
又过了十三年,秦国再次大兵压境,威逼魏王向他们表示点“意思”,魏王百般无奈,把河东方圆四百里的肥沃土地割给了秦国。然而,秦国并不满足,第二年春天再次发起对魏国的攻击战。秦国的将军白起,客卿司马错像狂风刮过一般,一口气拿下了魏国大大小小六十一个城市。
魏国顿时处在风雨飘摇之中。魏安釐王内心十分惊恐。“秋天到了!”他常常自言自语。
信陵君魏无忌是魏安釐王的异母弟弟,他为人忠义正直,是个深谋远虑的人。看到秦国一天天强大,各诸侯国一天天削弱,而诸侯国之间又不能共同对敌,以大义为重。料定秦国总有一天会完全占有天下。
“等到秦王一统天下之时,各国王室就必定会灰飞烟灭。像我魏国这样日削月减,存在的时光不会太久。难道我们这些人就白白等着那一天在天地之间消失吗?在这个广大的世界里,没有我魏国王室的一支血脉在繁衍,那是怎样的悲剧啊!古人云,没有远虑,必有近忧,我必须早早想办法,赶在秦王把我魏国完全灭亡之前隐蔽起一个分支,让他远走他乡,潜入民间。这样,才能使我的祖宗遗下的高贵的魏王血统一代代传下去。否则,悔之晚矣。”不知经过多少个不眠之夜的思索,魏无忌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就在魏无忌决而未行之际,魏国又出了大事。
魏国大臣范睢被宰相魏齐冤枉获罪,舍命逃到了秦国,他怀着满腔仇恨背叛了自己的祖国,站到了秦国一边。在他的谋划下,秦王一举拿下魏国的重镇怀地。这对魏国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不能再拖时间了!”魏无忌一边暗中策划如何除掉范睢,一边令手下一个阴阳学家为他望气。一切都是秘密进行的。经过反复的推敲,那个阴阳学家悄悄告诉魏无忌:
“东南方向的天地间都有龙虎之象,但不太清楚。依仆之见,大约百年时间,那一带将有人君出现。”魏无忌微微点头。
他早已考虑好了,四公子居平为人谨慎持重,胸有成竹而不喜张扬,就让他带领家小躲得远远的,以待将来魏王室被灭之后能安然生存下去。况且居平膝下已有三子一女,人丁还算兴旺,一般的小灾小难也不至于灭绝这一分支。
一天晚上,时值深夜,魏无忌秘密找来四公子居平,把自己的决定一五一十说给居平听了。最后,这位刚强的汉子不禁潸然泪下:“平儿,暴风雨即将来临,我魏王宗室凶多吉少,为了祖宗的血脉,委屈你了。从今之后,你身居为民。就像春雨一样尽快渗入到土地里一样,你越早入乡随俗越好。不论何时何地,千万不要暴露你的本来面目。只要你能让子孙代代相传下去,受苦受累都是小事。到了阴间,我也算有个安慰了。”
“父亲——”居平泪流满面,跪倒在地,“儿深知父王良苦用心。不管遇到什么困难,儿都会坚强活下去,护佑好儿女子孙。只是……儿不能侍奉父亲,不能与祖国共同赴难,儿怎么安心呢?”
“儿呵,你的心思父王我心中明了。可是,大敌当前,强秦步步进逼,谁也无回天之力。民间有句俗话说:覆巢之下岂有完卵?何必一同白白送死!只要你能好好活下去,也让我的子孙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你最好的尽忠尽孝了。儿呵,只此一别,再无相见之日,若是相见,只有将来到那个世界了。”
说到这里,魏无忌弯腰扶起泣不成声的居平,示意他尽快上路:“车马用具,衣食钱财,我早已为你备妥,你的家小也上了车,走吧!此刻正是半夜时分,正是上路的好时光。”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有几度春秋就有几多风雨(2)
居平抬起泪光莹莹的双眼,坚定地点点头。他抽出腰间的宝剑,割下一缕头发,双手捧给父亲:“父亲,见发如见儿,一切转告母亲……”
他再次俯身下去,连叩了三个响头,呜咽着道一声:“父亲、母亲多多保重,儿去也。”转身消失在夜幕中……
看着居平消失的身影,魏无忌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泪水再次涌了出来。
呼——呼——呼——
不知什么时候起,外面起风了。
刺骨的秋风从宫门门缝中挤进来,魏无忌感到一阵寒冷。秋天,这令人伤悲的秋天呵……
拜别父亲,居平公子跳上宫门口的一辆大马车,才发现车上除了他的妻子儿女外,还有个赶车的老仆人,一个六、七岁的小男孩。“公子——不,怀平,这是你的新名字。从今儿你就叫魏怀平了,是个生意人。我是你父亲早年的一个仆人,一直住在大梁城边儿上,姓刘。信陵君——不,你家老爷子,他不放心你们一家,命我跟几年。我是你的车夫了,放心吧,有我这把老骨头,你们一家不会有任何差错的。”
赶车的老仆人,一面极其熟练地驾车飞驰,一面轻轻地向他做介绍。居平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听着听着,忽然想起父亲以前向他提及过这个人——
“平儿,父亲有一个未了的心愿,有一个恩人我还未报答。那时候我还年轻,二十岁吧。有一天我独自乔装打扮出城去,刚到城门口,忽然遇到了一个刺客。我不知这刺客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是哪里人。当时这人正在卖桔子,因为又渴又饿我就想去买几个。正在我掏钱的时候,卖桔子的猛然从筐底抽出一把短剑向我刺来。事情来得突然,我在惊慌中闪身一躲,还是被刺中了左臂。那刺客正要抽剑再刺,旁边闪来一个少年,手起刀落之中就把那刺客撂倒了。没等我回过神来,少年又迅速扯下头上的麻布为我包扎伤口。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他为防止再有不测,拉着我的手左转右拐消失在深巷中。靠近城边有一户偏僻的农家小院,我们进去后,他才说这是他家。经过询问,我得知他早已认出了我是公子,以前我曾跟父亲出去多次。他说他一向仰慕我的为人,就想暗中保护我,已悄悄跟随我多时了。我详细询问他的一切,他都不愿说,只说自己姓刘,是个独子。为了表示感激之情,我要派人给他送上大批钱财,他固执地说:‘如果公子以后还想见到我,就别有任何举动。否则,我将会从这地方消失。’我知道,百姓有百姓的生活,百姓有百姓的人格,不能勉为其难。后来,我和他约定,让我经常去看他。他提出条件,叫我每次去得换上平民衣裳,他不想张张扬扬。我按他要求的做了。就这样,我们一直暗中交往。只是,这个人的救命之恩我永远也不能忘啊!”
想到这里,居平倒身拜道:“刘翁对父亲的救命之恩未报,今日又来护我家小,如此大恩大德该如何相报?请受晚辈一拜。”“往事已去,千万莫提。从今儿起是个界限,一切都按新的来。人生在世,谁没有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为你做一切,我都甘心情愿。”刘翁坐得挺直,曙光中显得异常坚定。
“叭、叭、叭”刘翁连挥几下马鞭,指着身边的男孩说:“这是我儿子,七岁,独苗儿。他娘才死。嘿嘿,你觉得我这个爹和儿子不相配,年纪大了点,是吧!嗨,我刘家总是人丁稀少,烟火不旺。”
从此,这一行人成了天涯沦落人。
第一部分:最会用人的帝王有几度春秋就有几多风雨(3)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两个多月后,他们来到了沛县。经过仔细考察,居平一家以一个中等生意人的身份买了一些田产,在城东边安家落户,同时开了一个小店,做点丝绸生意。刘老仆人也在近旁不远处买了十几亩地过小日子。为了安全起见,他们议定了对外一致的话,出身何处,祖籍哪里,为何在此落脚等等一切。表面上,他们两家互不相识,但刘翁却暗中呵护着居平一家。居平为人随和,又讲义气,很快和丰邑人熟络起来,结交了不少讲信誉的朋友。三年之后,居平一家基本沛县化了。刘翁看看主人平安无事,已在当地立住脚,就放了心。为了防止节外生枝出个什么意外,他又迁到沛县丰邑的中阳里村,远远离开自己的主子。这一来是防止别人看破他对主人暗中的监护,二来是免得主人对自己牵挂,让自己和主人一样成为地道的当地人。
不知不觉中,又是五年过去了。这姓刘的老仆人已是风烛残年。他身边惟一的亲人是他的独养儿子刘执嘉。他在儿子十八岁这年秋天,为儿子娶了个当地的姑娘。这姑娘姓王,名含始,是一个种田人的女儿。不久的一天深夜,刘执嘉忽然听到老父亲在急切叫他,声音很悲凉,就和媳妇赶紧到了父亲的床前。老人已在弥留之际了。
“嘉儿,你……好自为之,我们刘家……不会……这样……下去的,记……住!”
老人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放着一种亮光,说完这句话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就着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到老人的眼角挂着一行清泪,泪珠儿闪着点点亮光。
“爹爹——爹爹——你咋能这么快就走了哇!你咋能这样就走了哇!爹爹——”
两个年轻人大放悲声,不明白为什么老爹大白天里还是好好儿的,半夜的功夫怎么就没命了。
他们哪里知道,老人早已感觉不适了。吃过千辛万苦的人是不会轻易叫苦的。他不想叫儿子媳妇为自己牵肠挂肚,为自己忙碌操心。自己年纪大了,总要死的。
握着老父渐渐变凉的手,刘执嘉难过极了。为父亲擦去泪珠时,他心里如同刀绞。在他的记忆里,父亲是个不会流泪的人。他一直是个压不倒的铁骨之人。多少年来,他一直随着父亲风里来雨里去,从遥远的地方来到这里,他没见什么事情难得住父亲,一直到他今年十八岁,他没听见父亲叹过气。
“父亲肯定有没说出来的心事!”平日里温顺少语的新媳妇王含始在一边悄声说。
“唔……跟着父亲出来时我只有七八岁,许多事我都是稀里糊涂的。娘是怎么死的,父亲为什么带我离开家,我们为什么到这里安家落户,这些我都不知道。唉,父亲大人,你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