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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凤于九天 八 之荡气回程-第5节

小说: 凤于九天 八 之荡气回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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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停下,转头凝视着凤鸣。 

      凤鸣长叹,也学容虎的样子,迎着远方深呼吸,让清冷的空气在肺中运转一周,再缓缓吐出,道:「那我该怎么办?」 

      容虎沉吟,良久方问:「鸣王真的要属下回答这个问题?」 

      「尽管直说。」 

      「那好。」容虎咬咬牙,一字一顿道:「请鸣王牢牢记住属下的话──只有西雷王才能决定西雷的命运,只有大王才拥有决策的权利。」 

      西边山坡上半轮红日染得云彩似血一般,凤鸣僵硬在这和风美景下。 

      只有西雷王才能决定西雷的命运。 

      只有大王才拥有决策的权利。 

      他终于明白容虎在担心什么。 

      他终于知道容虎为何要选择在回到西雷之前说出这一番言语。 

      王权不容挑战,任何人,即使是凤鸣,也不能妄图左右容恬的决定。 

      他是王。 

      要战即战,要和即和。 

      征讨、联盟、破坏、暗杀,王令若下,便不该有人质疑。 

      毕竟是君主独裁的时代,毕竟不是民主大行其道的时代。 

      凤鸣一言不发,掉转马头,缓缓下了山坡,寻一处幽静处,下马坐在一块大石头上。 

      容虎的担心不无没有道理,容恬处理国家大事时,确实不该被他的意见影响。 

      就如美国总统考虑国防问题,也不会把第一夫人的意见放纳入一样。 

      无聊地用马鞭抽打脚下的黄土,激扬起一阵阵微尘。 

      他是容恬的。 

      可容恬,容恬是不是他的呢? 

      「爱情的难题……」凤鸣叹息:「牵扯上政治,更让人头疼。难道以后容恬做什么危险的事,或者他决定把我安置在哪个地方,我都要乖乖听命吗?」 

      皮靴踩在硬土上的声音传来,凤鸣抬头,对容虎道:「你不用再说了,我会好好思考你的话的。就算我以前的观点有偏差,总要给我一点反省调整嘛。顺便问一句,你以后不会经常这样板起面孔来教训我吧?」 


      容虎心底憋了多时的话一口气说完,心情大好,锅底般的脸色早不见了,被凤鸣一埋怨,不安道:「「属下怎敢教训鸣王?属下是来报告鸣王,我们发现含归城来路上……」 


      话未说完,绵崖从山坡上冲下来:「回来了!大王回来了!」他们在高处,最早看清楚含归来路上那些人的脸孔。 

      凤鸣和容虎都感愕然,跳起来,连马也不骑就往坡上跑,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几块凸出地面的大石,转过小片树林,正巧碰上骑马回来的容恬等人。 

      容恬笑道:「本想悄悄绕到你身后吓你一跳的,谁知竟被你识破了。」 

      烈儿骑马跟在容恬身后,朝凤鸣挤挤眼睛。 

      凤鸣欢呼一声扑上去马去,容恬故意惨叫一声,搂抱着凤鸣翻下马来,在草地上滚了两滚才止住,哈哈大笑道:「这是西雷鸣王表达欢迎的方法吗?」 

      凤鸣刚刚一阵急跑还未恢复,气喘吁吁地问:「怎么这么快?我估计你至少要两个时辰之后才能回来。」 

      容虎也赶来了,见回来的人神态平常,毫无恶战后的痕迹,皱眉道:「计划取消了吗?是否出了什么变故?」 

      「确实有变故,而且是意想不到的变故。」烈儿快语答道:「我们还未到含归城们,就接到消息,含归已经戒严了。结果连城门都没进就回来了。」 

      凤鸣吃了一惊:「难道泄漏了消息?妙光他们已经有所防范。」 

      容恬心情甚好,起眼睛道:「再给你一次机会。」 

      凤鸣眨了半天眼,思索很久都找不到答案,颓丧地摇头道:「我实在想不出什么原因。总不会你们还没到含归城内,庆鼎和妙光就已经被别人宰掉了吧?谁有那么大胆子。」 


      「哈哈哈!」烈儿大笑起来,拼命拍手道:「不愧是鸣王,这样难猜的谜底都能猜到。」 

      「什么?竟会这样?」凤鸣和容虎同时大为愕然:「是谁干的。」 

      烈儿摇头:「我们听到消息就立即转回来了。谁下手,谁指使,现在大家都不知道。」 

      容恬拖着凤鸣从草地上起来,解释道:「不敢那人是谁,但他的心思倒真和我们一样。具体情况日后在派人查探,现在立即上路,以免遇上含归派出的搜捕刺客的人马。」 


      容虎立即点头道:「不错,要被误认为刺客,那可实在冤枉。」 

      「我的马!」凤鸣忽轻呼一声,不好意思道:「刚刚听见你回来,一时激动,连马都扔在那边就跑过来了。我去牵回来。」转身还未跨步,手肘处被容恬拉住。 

      凤鸣回首看看容恬。 

      容恬轻声问:「你生气吗?」 

      凤鸣不解:「气什么?」 

      「我叫容虎拖住你,不让你跟去。」容恬小心地问:「你生我的气吗?」 

      「哦……」凤鸣想了想,摇头答道:「不生气,你又不是瞒着我去寻花问柳,有什么好生气的?」 

      容恬愕道:「真的一点也不生气?」 

      「不生气。」 

      「连一点点不高兴也没有。」 

      「我才不会那么小气呢。」凤鸣对容恬做个鬼脸:「我去牵马。」一溜烟跑了。 

      容恬瞅烈儿一眼,烈儿挠头,大惑不解。 





      众人重新上马出发。 

      绵崖领数人在前探路,容恬和凤鸣并骑在中。 

      容恬仍然对凤鸣今天出乎意料的宽宏大度觉得惊讶,观察他的脸色,问:「你在想什么?」 

      「我吗?」凤鸣从沉思中惊醒,左右看看,找到容恬的脸:「噢,我在想公私之间的区别。」 

      「公私之间的区别?」 

      凤鸣不欲作答,对容恬低声道:「我有点累了,你抱着我吧。」 

      容恬笑笑,靠近过来,将凤鸣从马上拦腰抱到自己马上:「靠着我的胸膛睡吧,包管你睡得舒服。」 

      另有侍卫跟上来,照顾凤鸣的马匹。 





      烈儿故意坠在后头,悄悄靠近容虎,问:「你今天和鸣王说了什么?」 

      容虎眼角一跳,不动声色道:「能说什么,就讲了一下目前的情况,请鸣王体谅大王的难处。」 

      「还有呢?」 

      「还有什么?」容虎扫他一眼,眸中一丝冷意飞快掠过:「我怎会对鸣王胡乱说话?」 

      烈儿怀疑地蹙眉:「可这次大王扔下鸣王,鸣王竟一句抱怨也没有,真的令人奇怪。」 

      「鸣王向来很识大体。」 

      「是吗?」 

      「不是吗?」容虎警告地瞥烈儿一眼。 

      烈儿低头想了半天,策马走到前面,一声喃喃游丝般钻入容虎耳中。「是吧……」 

      容虎看着烈儿在月光照耀下的背影,嘴角逸出一丝淡淡微笑。 

      月以过梢。 

      那个永逸,正焦急地等待在永殷的边界吧。 





      第四章 



      拂晓时分,标志着永殷地界的界碑出现在视线中。 

      马匹驰骋了一夜,都有点吃不消地喘着粗气。容虎夹紧马肚,转身向后跑到容恬身边:「大王,永殷的界碑就在前面。」 

      「总算到了,长途跋涉,真不容易。」容恬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东西。 

      凤鸣虽已长高了不少,但在容恬眼中却总免不了仍是个小东西。此刻蜷缩在容恬怀中,侧脸靠在容恬胸膛上,而双手紧紧抱着容恬的脖子,唯恐在梦中会掉下马鞍。每一个小动作,都像极了需要被人宠溺的小动物。 


      容虎见容恬也脸带倦色,不禁问:「大王手酸吗?要不要属下帮忙……」 

      「不用了。」 

      「大王!我看见接应的人马了!」烈儿的声音从前面传来。 

      烈儿也从前方一溜烟驰到容恬身边,兴奋地大叫:「大王,大王!我看见接应的人马了!我看见……哦……嘿嘿……」猛然瞧见容恬的表情,才想起在容恬怀里凤鸣正好梦未醒,连忙降低声量,探过头去,啧啧道:「鸣王睡得真香啊,除了他,我们昨晚谁也没有睡。」 


      接应的人马也看见了他们,远处一阵兴奋的高吼呼啸后,前方扬起烟尘,随着马蹄声的靠近。 

      两队人马相遇,立即融合成一队。 

      接应的人并不都是一个系统,场面乱纷纷又激动人心。 

      容恬吩咐留守的人马一见容恬的面,立即滚鞍下马,连声高呼:「大王万岁!」人人脸上都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激动。 

      容恬顾虑怀中熟睡的凤鸣会被吵醒,刚想挥手叫众人安静,两把超过所有人音量的尖细嗓门就已到了耳边。 

      「鸣王!鸣王你怎么了?」秋月、秋星最是眼尖,看见凤鸣躺在容恬怀内不说不动,唬得三魂不见了七魄,猛冲到容恬马下,伸手拼命摇晃凤鸣的身子。 

      容恬等尚未来得及解释,秋蓝也已脸色煞白地冲上来,眼泪掉了满脸,急着哭道:「怎么会这样,怎么又会这样?天啊,鸣王……」 

      凤鸣正睡得香甜,听见耳边哭声大作,又被人生拽硬扯,不得不从梦乡醒来,半闭着眼睛,蹙眉喃喃道:「别吵……天还早呢,好秋蓝,让我再睡一会……」 

      秋星等听见他说话,先是一愣,随后便是大喜,叫道:「鸣王没事!鸣王没事啊!」 

      凤鸣懵懵懂懂睁开眼睛,低头看见秋蓝熟悉的脸,傻笑道:「早啊秋蓝,今天吃什么早点。」闭上眼睛,蓦然身体一震,重新睁开大眼睛,怪叫起来:「咦?秋蓝!是秋蓝!还有秋星、秋月,我们到了永殷了吗?」激动得从容恬怀里弹起来,害容恬差点猝不及防,让他掉下马去。 


      「小心!」容恬沉喝一声,紧紧把他抱住。 

      「是我们啊,鸣王,你总算回来了。」秋蓝情绪一稳定,知道凤鸣无恙,眼泪却仍止不住地掉下来,抱着凤鸣哭道:「你总算回来了,我们担心死了。」 

      秋星和秋月也是又哭又笑,回头瞪着烈儿骂:「坏心眼的烈儿,见我们吓成这样,也不快点解释清楚。」 

      烈儿耸肩道:「我解释什么?我还来不及开口……」 

      「烈儿!」随着一声高呼,一匹快马笔直向容恬等人冲来,马上人神采奕奕,激动得浑身颤动,骏马掠过烈儿身边,伸手便抓。 

      烈儿眼睛猛然亮起来,也不回避,就这那手的去势轻巧一跳,已经从自己的坐骑跳到对方马上。 

      那马神骏非常,冲过几步,猛然刹住脚步,嘶叫了两声,乖乖回过头来,与容恬等的坐骑并肩踱步。马上坐着两人,一个是烈儿,另一个自然是那永殷上任的太子永逸。 


      两人亲亲密密地坐在马上,永逸连容恬也不看,只管瞅着烈儿,一声声唤道:「烈儿,烈儿,烈儿……」 

      烈儿翻白眼道:「我历经艰辛回来了,你也不问问我有没有受伤。」 

      永逸惊道:「你受伤了?哪里?」伸手便焦急地在烈儿身上到处抚摸,哪里还有半点永殷太子旧日的英明模样。 

      烈儿被他摸得浑身发痒,忍不住咯咯笑着求饶:「我撒谎了,我没有伤,永逸你快住手。」 

      凤鸣这边被秋蓝等三个侍女围在马上哭得一个头有三个大,也正在求饶:「我现在身体很好,脑子也很好,什么都很好,你们不要哭了好不好?」 

      容恬道:「大家长途奔波,都辛苦了,让我们先回营地吧。」 

      他一发言,自然无人反对。 

      众人上马回程。烈儿虽有自己的马匹,永逸却是说什么也不肯让他单骑。秋月和秋星使坏,故意也共乘一骑。 

      秋蓝抬头看看各人都成双成对地上了马,对秋月秋星那一骑跺脚道:「说好三人各自骑马的,怎么现在扔下我一个单骑?啊!」蓦然一声惊叫,腰肢已经被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掠往半空,稳稳当当落在马上,脊背抵上一个热烘烘的胸膛。 


      容虎醇厚的声音在秋蓝耳边传来:「鸣王肚子饿了,大王着我们快马加鞭赶回营地。你马技不熟,和我共骑好吗?」 

      「容虎好威风!」秋月秋星在马上大声鼓掌。 

      烈儿朝容虎吹个口哨,回头朝永逸甜蜜地微笑,惹得永逸一阵脸红心跳。 

      容恬搂着凤鸣,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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