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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

噬血逃亡-第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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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王保刚,1974年在孙全德的家乡北渡村插队,两人认识——“6。7”案件中,歹徒一枪打倒了王保刚还不够,又补一枪——殊令人生疑,是不是因为两人认识,歹徒必须杀人灭口?…… 
  侦查员们都很兴奋,觉得“有门儿”。原刑侦支队长、现任正科级侦查员岳志忠带领一路人马,死死盯住这条线,务要查个水落石出。 
  走访、调查、摸底、审讯……侦查员们将围绕孙全德的27人全部查了个遍,查清了孙全德一伙盗窃、抢劫、杀人的重大犯罪活动,可就是没有“67”系列案件所用的枪支。甚至孙全德供认“6。7”案就是他作的,但他又说不清其他有关的八起案件的情况。最后,查孙全德的同伙藏全德和陈建华,这两个人今年3月对日骑摩托车从平顶山返回许昌途中,出车祸受了伤,住院十多天,医院也出具了证明。显然,“3。22”案不可能是他们作的。 
  “3。22”案件是“6。7”系列案的一环呀,孙全德一伙既然没有作案时间,那么…… 
  岳志忠不愧有大将风度,既然查清,该否定就要大胆地否定。他向专案领导缴“军令”:经查,孙全德团伙不具备“6。7” 
  系列案件作案条件,这一重大线索应予排除。 
  市局刑侦支队支队长李付平带领另一队人马,查重大犯罪嫌疑人苗国才。 
  这是个非常危险的家伙。翻出案卷可以看出,今年36岁的苗国才,原籍叶县保安镇大辛庄天井湾村,后来迁入许昌市魏都区高营乡大罗庄村,1985年因抢劫罪被判刑8年。1991年刑满释放后仍恶习不改,从1992年到1993年先后伙同其他几人在许昌县、魏都区、禹州市持枪抢劫33起,抢劫了大量现金、摩托车、谢子车等,并将10人打成重伤。他的同伙已于1993年底全部落网,被分别判处死刑、无期徒刑等,唯有苗国才潜逃。而且1994年以来在许昌县境内连续发生了几起久侦未破的抢劫杀人大案,怀疑也是苗国才所为。 
  是不是这个家伙作的“6。7”系列案?可能性极大。因为他心狠手辣,常持短枪作案,抢劫杀人无所不为。 
  查! 
  李付平带着“6。7”案作案人的模拟画像,找到苗国才已分居的妻子。 
  这女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曾因包庇罪被公安机关处理过。侦查员们苦口婆心地给她交代政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终于,她低头嗫嚅道:“我知道啥一定说啥。” 
  李付平拿出那张模拟画像:“你好好看看,这是不是苗国才?” 
  女人拿着画像瞅了又瞅:“嗯……这眼睛……不像,眉毛嘛……也不像,头发……不,这不是苗国才!” 
  “嗯?” 
  “您别误会,我决不再袒护他。可这张画像不是苗国才,我不说瞎话,自从……自从上次您处理过我,我出业后就再也没见到他。这年,分居都好几年了。” 
  李付平让她找到南国才。这女人跑了好几处亲戚家:“我要跟苗国才离婚哩,又找不到他。缺了这个鳖孙还真办不成手续,咋办哩?求求各位大爷大妈,无论如何帮我找到他。” 
  可谁也没见到苗国才。 
  再查。李付平又到苗国才居住的村庄,找村干部、查他逃跑前“搁伙计”的人,询问村民……查了个仔细,谁都没发现苗国才在发案期间出现过。 
  又查。凡是苗国才在许昌市区的落脚点、他过去的“狱友”,逐个座谈访问。结果是,近来没人发现此人在许昌出现过。 
  四查。查有可能与苗国才共同作案的人——这些人都有下落,唯独没人看到苗在许昌。 
  也就是说,“6。7”案发案期间,苗国才不在许昌。那么,案于肯定不是他作的! 
  李付平当机立断:否定苗国才! 
  直到1996年春节,这个连续作案15起、持枪抢劫、连杀九命、无恶不作的恶魔终于落入了法网,被判处极刑。事实证明,苗国才确实不是“6。7”系列案的罪犯——此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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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踏破铁鞋 
  “目前,孙全德、苗国才两条线索都已否定。张建华这条线还没抓住一点蛛丝马迹。下一步你们打算如何工作?”范培军十分严肃地说。 
  赵新带领的张建华侦查组,现在成了“一号线索组”,赵鹏飞过去办过张建华的案子,自然成了赵新所依赖的骨干。其他两组在“军令状”规定的时间内都拿出了有力证据,否定了侦查对象。他们的压力更大了。难怪范副局长批评,他这个破案总指挥的压力更大啊。 
  这段时间,赵新组并没闲着,他们摆开了地图、表格,对照着“67”案作案人的四个特征,逐条对张建华分析,越分析觉得越像。分局何冈岭局长也曾专门到“一号线索组”,为他们列了张建华的十八条疑点。 
  因为张建华有前科,侦查员们对他的情况相当熟悉。自他从监狱脱逃,只要许昌一发生大案,这个家伙就首当其冲地列入公安机关的视线。 
  张建华年龄29岁,身高1。78米,长相很帅——白净脸,细高挑身材,发型是偏分头,人们都说他文质彬彬,像个白面书生:而且据张建华的“狱友”讲,他鼻梁上有一个菱型的疤。 
  ——嗯,体貌特征像。“6。7”案件发生后有不少人都说模拟画像像张建华。 
  张建华自幼在商水上学、长大,后来随母亲迁到许昌,在许昌居住多年,有落脚点;1991年因多次盗窃保险柜,被公安机关抓获,曾在禹州关押;1994年从洛阳某监狱脱逃后,先后在许昌、漯河等地藏身。 
  ——从“6。7”系列案的九起案件看,发案地点大多在许昌、禹州、漯河、商水等范围。这就更增加了张的疑点。 
  张建华1983年参军,在空军兰州机场当机械师;复员回许昌后曾在市区社会治安一二中队当治安员,有警服,会使用枪支,有驾驶摩托车的技能,身体素质好,而且熟悉公安工作的特点。 
  ——这点也像“6。7”系列案件作案人的特征。 
  张建华1991年多次盗窃保险柜,撬盗手法相当高明,属智能型犯罪;而且撬盗十分利索。 
  ——“6。7”系列案件作案人不也是撬盗手法十分高明吗? 
  张建华十分仇视社会,在监狱服刑时就多次对同监犯人说,如果自己有一线希望出狱,一定找枪报复公安干警,“把许昌好好搅混搅况!”而且他是从监狱脱逃的,几年来,监狱和公安机关一位在到处抓捕他。 
  ——“6。7”系列案件作案人肯定是对社会有深仇大恨,才不计后果,疯狂作案。“4。5”案件中作案人之所以铤而走险,枪杀民警,就是生怕暴露身份。 
  越分析越像,“6。7”系列案件的作案人咋就和张建华分毫不差哩! 
  他们带上分析的情况到省公安厅汇报。会上,刑侦处大案科刘科长凝神听完,毫不怀疑地说:“我看就是这个张建华,应该把拳头收拢,集中力量,全力突破。” 
  会后,范培军副局长又把他叫到一旁:“刘科长,你看能拿得准吗?” 
  刘科长斩钉截铁地说:“不要犹豫了,就是他!分散的警力马上收拢,全力以赴寻找张建华的证据,务必寻踪抓获。” 
  省厅的决心,给许昌市局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是,光“像” 
  不行,得拿出确是张建华作案的证据。正像范副局长提问的那样:下一步该如何工作? 
  赵新带着侦查员们集思广益——好在大家都是破案专家! 
  “这些特征,看着像,应该一项一项去落实。” 
  “对。譬如说,‘6。7’系列案作案人在许昌应该有落脚点。 
  咱先查张建华是不是确实在许昌有落脚点。“ 
  “嘿,我想起来了!”一位侦查员一拍大腿,“左磊发现过那家伙!” 
  啊,对,对!大家兴奋起来。 
  那是1994年夏天。 
  1994年3月,被判无期徒刑的张建华从监狱脱逃。政法部门撒出大网,将许昌查了个遍,也没发现这个狡猾的家伙。 
  办过张建华案的赵鹏飞等侦查员都知道,一只恶虎出笼了! 
  也就是从那时起,赵鹏飞枪不离身。 
  那年夏季的一天傍晚,侦查员左磊骑车带着小孩去买菜,忽然发现了张建华,左磊丢下孩子,大喝一声:“张建华,站住!” 
  说着飞身上去抓他。已是惊弓之鸟的张建华撒腿就逃。 
  那家伙体力相当好,奔跑如飞。左磊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还是被他逃脱了,只抓住与张建华同行的一个小子。 
  左磊满心恼火:“你叫什么名字?” 
  那小子说:“我叫陈立。” 
  “张建华住在哪里?” 
  “谁是张建华?” 
  “哼,你还装蒜!刚才那人是谁?” 
  “啊,他呀,我就知道他叫‘小军’,确实不知道他住在哪儿。” 
  “胡说,不认识咋和他在一起?” 
  “您别冒火,我和他是在枪杆刘的761厂一带打台球认识的,只是在一起玩玩……” 
  经查,陈立确实没有说谎。 
  侦查员们想起了这件往事。 
  “既然陈立说他和张建华在枪杆刘一带打台球,咱们是不是再去枪杆刘一带查查?” 
  “说得对!人过留迹,雁过留声。张建华如果真在许昌活动,不信查不出来!” 
  魏都区公安分局刑侦大队大队长李智勇,受命到枪杆刘侦查张建华的踪迹。 
  对付恶虎,得用智谋。李智勇想,要是直接说抓逃犯,肯定会把群众吓住。 
  他换了便服,拿着张建华一张照片,来到枪杆刘,挨门挨户地找台球摊:“老板,这是俺的亲戚,精神有毛病,去年就从家里跑出来了。家里急得到处找。听人说去年在这一带打过台球。您见过没有?” 
  老板接过照片,端详半天:“这个人嘛……没见过。” 
  李智勇不灰心,仍然一户一户地打听:“老板,这是俺的亲戚,精神有毛病……” 
  不知他跑了多少路,不知他忍饥挨饿多少次,不知在7月的烈日下他流了多少汗……这些,他一概顾不上,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必须找到张建华的踪迹! 
  “老板,这是俺的亲戚,精神有毛病,去年就从家里跑出来了。家里急得到处找。去年有人看见他在这一带打过台球。 
  劳驾您看看,见过他没有?“ 
  李智勇不知第多少次重复这段话。 
  老板接过照片,仔细端详:“这个人嘛……嗯,好像有点眼熟……” 
  李智勇的心狂跳起来:“好老板,您再细瞅瞅。俺这个亲戚是家里的独苗儿,要是能找到他,得好好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这么着吧,我也记不太清楚。明日你再来——问我弟弟,他也许能记得。” 
  李智勇一夜没好生睡,第二天又赶到了枪杆刘,找到昨日那位老板。老板叫出了他弟弟。小伙子接过照片,瞅了又瞅:“是有这么个人,打台球打得特别好,连我和我哥都打不过他。” 
  李智勇顾不得再“找亲戚”,单刀直人地问:“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去年六七月份常来打球,后来就再没来。” 
  “是他自己来还是有伙伴?” 
  “平时都是他一个人,多半是晚上来。他自己说是扶沟的,在这儿建筑工地上打工。可我听他口音绝对是本市的。 
  他的穿戴比较破烂,但长得文质彬彬,气质也不像农村人。“ 
  “你再想想,从去年六七月份以后确实再没见过他吗?” 
  老板弟弟搔了半天脑袋:“这……噢,想起来了!今年正月十三——为什么能记得呢?那天我刚换了新台桌布……” 
  换新台桌布后的两三天,一个晚上,那位文质彬彬的小伙子又来打台球。老板弟弟招呼他:“好久没见你了!” 
  那孩儿笑嘻嘻地说:“来来,咱俩打几盘。” 
  老板弟弟说:“我不跟你打,我打不过你!” 
  那孩儿说:“没啥,打两盘。” 
  老板弟弟打了一盘,输了;那孩儿拉他再打。这时候,站在路边的另一个孩儿喊他:“走吧走吧!” 
  他俩向南走去。 
  听到这儿,李智勇急不可耐地问:“路边那孩儿长啥样儿?” 
  老板弟弟说:“比他个儿矮,脸比他胖。” 
  李智勇抑制住狂喜的心情,向老板弟弟道了谢,匆匆赶回专案组。 
  “可以肯定,张建华在许昌活动,而且在本市有落脚点。” 
  赵新说。 
  侦查员们兴奋不已,七七嘴。八舌地出谋划策:“今年农历正月十三……等我算算,嘿,‘2。19案不是农历正月二十嘛!” 
  “对!对!‘2。19’案被抢的许昌县石化公司南姐庄加油站,正是在枪杆刘附近。” 
  “好哇,张建华那天去枪杆刘打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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