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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夜访-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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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昀别过了脸,默默地流着泪,他没有气力推开兆鳞,他此时被耻辱所吞噬,他也不想去看兆鳞。他始料不到兆鳞会如此待他,心如死灰般。
      兆鳞缓缓退出了承昀的身体,他是被鬼迷了心窍了,才会在承昀拒绝时还强迫他,他心里有了愧疚,痛苦极了地看着承昀别过的侧脸。
      〃承昀。。。〃兆鳞微颤着手,抬手想安抚承昀,承昀却猛得给他一耳光,他想然是怒极了,身子靠着床,猛烈得战抖。
      〃我到外面去。〃兆鳞很平静,他胡乱套上衣服,打着赤脚出了屋。
      他出屋时把门关上,外头仍旧在下雨,雨声很大。
      承昀靠在床上,听着雨声发呆,心里空空荡荡。
      半夜,雨停了,承昀昏昏沉沉地睡下,他身体不适,发着烧。兆鳞在挨了冻,脑子也清醒了许多,心里担心承昀,见屋内没有一丝声响他才推门进来,将承昀滑落于床上的外套披盖住承昀,并挑了挑火炉,让火烧旺些。
      兆鳞在椅子上睡去,他并不再上床,怕自己再干出些浑事,虽然他人是已经清醒了,但适才与承昀相缠的感触还十分的鲜明,对他是种考验。
      天亮时,兆鳞醒来,承昀烧得更厉害,意识迷糊。但即使这样,他仍旧不让兆鳞碰触他,倔强极了,甚至兆鳞想为他披件衣服都不行。
      兆鳞只能去佛堂吩咐了老尼姑帮忙照看下承昀,他匆忙骑马回家去,将刘叔唤来。
      刘叔和庆祈哪曾想到承昀会突然生病,急忙赶来,但无奈马车上不来,只好把庆祈留下看车,刘叔和兆鳞一同上山。此时承昀已经入睡了,老尼姑还说煮了点粥给承昀吃过。
      兆鳞用外衣裹紧承昀,他抱着昏睡的承昀,他的马由刘叔牵着,一行三人下了山。
      下山路虽然比上山好走,但兆鳞抱了个并不轻的人,走至半山腰,已经汗流夹背了。
      〃袁公子,你也累了,换我来背。〃刘叔一路上说了几句这样的话,但兆鳞并没听从。
      先不说刘叔年老了体力没他好,况且兆鳞可不认为承昀病成这样与他无关。
      快到山脚,刘叔先行前去把马车驾驭来,庆祈见他家公子病成这样,有些埋怨地看着兆鳞。兆鳞将承昀抱车厢,庆祈也爬进车厢,他拉了车厢里的被子,盖好承昀,那被子是从兆鳞家拿的。
      〃承昀应该是受了风寒,我们昨日下了潭水。〃
      兆鳞跟刘叔交代。
      〃我也做了惹他生气的浑事,也可能是愤懑而加重了病情,今日才病得如此重。〃
      兆鳞把病因都说了出来,这需要对症下药。
      〃我认识城里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不如让他先在我家住上几日做治疗几日,再回去。〃
      兆鳞担心承昀的病情。
      〃袁公子,我家公子既然与你有不快,便未必肯留下,多谢袁公子好意。〃
      刘叔颇为了解承昀的姓情,虽然他并不知道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也好,我去知会那位大夫,承昀不能受颠簸,你们先走一步。〃
      兆鳞做了安排,刘叔也很赞同,便辞别离去。
      看着马车离去,消失不见,兆鳞才登上马回家。他将马骑得飞快,像风掠过草丛般,他心里烦躁得很,骑着马跋扈得进城,还险些撞了人。
      兆鳞回到家中,吩咐家中的车夫载了他前去医馆,载上大夫,便匆忙出城,前往承昀住处。
      当兆鳞和提医箱的前去时,承昀家中的房门禁闭。
      兆鳞叩门,出来开门的是庆祈,庆祈冷漠地说:〃我家公子不想见你。〃
      开来在回家路上,承昀是醒来过的,想必吩咐了些话语。
      〃不想见我也行,这是位大夫,让他进去。〃兆鳞有些恼,抬手指向一侧背着医箱的大夫。
      〃公子亦说了,他不需要你请的大夫。〃
      庆祈显然有些恼怒兆鳞,他觉得兆鳞必然是欺负了承昀,因此承昀才在醒来后如此激动得说不需要兆鳞请的大夫,也不准放兆鳞进来。
      〃让开。〃
      兆鳞要拉开庆祈挡门的身子好进去,但庆祈不让,他那脾气倒有几分像承昀,也不愧是服侍承昀有些年头的仆从。
      〃公子见到你又要生气,那病不是好不了了吗?你走啊。〃
      庆祈回推兆鳞,他哪是不懂事,只是护主心切。
      〃袁公子请回吧。〃刘叔显然也听到门口的动静,走了过来。
      〃你们请了大夫了吗?〃兆鳞问。
      〃还没。〃刘叔回道。
      〃就当这是你去请来的大夫,无需提我一个字,早煎些药给他服下,也好安心。〃
      兆鳞做了退步,看来承昀是铁了心不肯见他了。
      〃那好,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昨日尚且还好好的。〃刘叔感喟,说得是承昀昨日还特意前来拜访兆鳞,怎么今日竟对兆鳞像仇敌一般。
      〃原因在我,倒不在他。〃兆鳞无奈,只希望承昀过些日子原谅他,他昨夜真的是情不自禁。
      做了番吩咐,兆鳞才乘马车离开,晚些时候,他还要差遣车夫将大夫接回城。
      兆鳞连续几日,脸色极其难看,双眼布满了血丝。他白日与怀璧行同陌路,而一到夜晚,他尚且还要被承昀关于屋外,他原本是个讨人喜欢的人,没成想也有碰得一鼻子灰的时候。
      怀璧不理会兆鳞,多年交情的两人竟因此反目成仇,兆鳞除了有些无奈外,也有些恼火。但又想着要是柳晋哪日上京城来,三人聚会的话,再不同于往昔,也不免有些惋惜。怀璧只要是下了决心不肯和好,那么估计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怀璧的姓子兆鳞倒是蛮熟悉的。
      承昀则是未曾料到他脾气如此之倔强,说不见,竟真的不见。兆鳞几番去找过承昀,但却是连门都进不了。这承昀的拒绝对兆鳞而言是截然不同于怀璧的,兆鳞是既懊恼又焦躁。承昀若是当面斥责他,甚至再掴他两下耳光,兆鳞都会接受,但被关在门外,连一句话都说不得,让兆鳞焦躁不已。
      若是以往追求女子,兆鳞一摔跟头,就会掉头离去,他这人不是个有耐心的人,而且脾气还不好。但这次终究不同,掉头就走,快刀斩乱麻,确实干净利落,不过也要狠得下那个心,以往是无所谓,天下也不只你这么一人,而天下却只承昀这么一人是承昀。
      当兆鳞第五日被关于门外时,他心中自然仍旧十分烦躁,这次也不等到城门关闭前,而是敲了几下门后,见如常没人应声,兆鳞就跃上马回城。
      两日前,那位兆鳞请去给承昀看病的大夫,曾回答兆鳞的询问,说承昀病已好了六七成,再过几日,便能康复了。知道承昀病情并不重,且很快就能痊愈,兆鳞心里也放心了。
      他没事就好,生着气不肯见他倒也没关系,兆鳞并不认为自己会被承昀关在门外一辈子,想的是承昀总会有气消,会有肯原谅自己的时候。
      兆鳞骑马离去,于屋内,病榻上的人听到马蹄声,便抬头往向窗外,窗外星光明亮,夜色明朗。
      〃公子,药熬好了,趁热喝。〃庆祈端了碗药汁进来,承昀接过,吹了吹气,慢慢饮下,直至喝得一滴不剩。
      〃我好多了,庆祈,吩咐刘叔明日一早不用再熬药,你和刘叔这几日也辛苦了,早些去休息。〃
      因为承昀生病的关系,最初两日,刘叔和庆祈都是彻夜不眠的照看他。这一老一少心里总担心他会有闪失,但其实承昀倒不常生病,体质并不差。
      〃可是公子,大夫说要喝一旬。〃
      庆祈接过空碗,担虑道。
      〃病都好了,再喝反倒要喝出病来了。〃承昀边说边披上衣服,他想到院子里走走。
      〃那好,我等会去跟柳叔说。公子,你要到院子里吗?〃
      庆祈想搀扶下承昀,承昀笑着拒绝了,他前两日病得浑身无力,连下个床都要人帮忙。
      〃今夜月色不错。〃那人想必正披着一身明媚的月光,在月亮下骑马奔驰。
      〃公子,那位袁公子不给他开门真的不要紧吗?〃
      庆祈吞吞吐吐地问,怕承昀会不高兴。
      〃反正他也坚持不了几次,兴致没了,料想不会再来叩门。〃
      承昀说得平淡,今夜就比昨夜更为干脆的回去,叩了几下门,见没人理会便走了。
      第十章
      每当夕阳夕照入翰林院时,兆鳞便有些坐立不安,他那焦躁得模样一直被明泉看在眼里。明泉觉察兆鳞和怀璧似乎因何事绝交,见他心神不宁,也不好去开口问。
      〃晚上去喝酒如何?〃兆鳞探过身问,他拍上明泉肩膀。
      〃好,也许多日不曾一醉方休了。〃明泉应道,他说话时,正见怀璧如常从他们身边走过,出了门。
      明泉看著怀璧,再回头看兆鳞,却也正见他盯著门口发呆。
      〃你该不是得罪了怀璧,他独自一人往来已经好些日子了。〃
      两人一并离开翰林院,出了门口明泉便询问兆鳞。他知道怀璧对兆鳞有情,而兆鳞这几日失魂落魄的模样也十分的可疑。
      〃我与他的事,一时说不清,他要跟我兄弟反目,我有什麽办法。〃
      兆鳞说得别扭,想必他也不大想谈这事。
      〃你们若真是兄弟般的情感,能搞到今日这局面吗?〃
      明泉一直觉得怀璧与兆鳞有些不清不楚,至少怀璧是真有那心。
      〃我与他是兄弟情,谁曾想他与我不是,若是你,你又该如何处置?〃
      明泉以前不是没有提醒过他,怀璧对他有情,只是他全没放心上,只能怪自己马虎。
      〃果然如此,既然你对他没意思,你又因何如此烦躁,每日出现在翰林院里人是在,魂却不见了。〃
      明泉取笑了一番,也难怪他取笑兆鳞,他还从没见兆鳞这幅模样过。
      兆鳞不予回复。
      〃不说算了,喝酒去。〃明泉笑道。
      於是两人打发了在门外等待的仆从先回去,,便一同前往附近的酒楼吃酒。
      两人是这间酒楼的常客,叫了壶酒,炒了些平日里常叫的小菜,便也不多话,一人一杯低头饮酒。
      两人坐於窗前,西边夕阳西沦,眼前一片红色的霞光,甚是美丽,披洒了各自一身。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啊,青春年华这种东西,也是稍纵即逝,不久留。〃
      明泉突然发出感喟,他尚且很年轻,何以发出这样的话语倒是让人不解。
      〃这话,等你皓首白须时再悲叹也不迟。〃
      兆鳞一向没有文人那种感伤的情怀,自然也领会不了这样的心境。
      〃你信不信,等个十年,我俩再坐於此,回想十年前曾在这里喝过酒,却发现,那犹如是昨日才发生的事情,恍惚中却不知道年岁已逝。〃
      他这是随口与兆鳞做了十年之约,当时只怕也没曾想,後来竟一语成谶。
      〃你也算陪我来喝酒解闷,反倒自己先悲伤了起来,该不是那位新来的小唱又跟了别人?〃
      兆鳞猜测,明泉曾十分喜欢原先一位小唱,只是那人跟了别人,而後来再找来得,似乎都不大如意。
      〃倒不是,只是突然想到自己也荒唐了些岁月,等老了可就有後悔的时候了。〃
      他将时光消耗在喜好娈童一事,也连情感都投入了,但这终究不是正道。
      〃你去娶一门亲不就是了。〃
      西面的最後几缕光芒消逝,兆鳞回过头来,喝了口酒,对明泉说道。
      〃那你也去娶一门亲不就是了。〃
      明泉原句送回,他留意到兆鳞虽然看似悠然喝著酒,但很在乎时辰,不时看天边的夕阳,那模样倒像他是在黄昏与人有约的。
      〃为何如此说?〃兆鳞看向明泉,明泉这随口的一句话让他若有所思。
      〃你与人有约吧?我也就不问你与什麽人有约,但你与怀璧伤了和气是否与这人有关?〃
      明泉露出了一对明亮般的眼睛,他这人敏锐得很,似乎什麽都逃不过他火眼。
      〃是有关,我是十分喜爱他,并做了件蠢事,结果一个多月过去了,却仍旧不肯见我,倒是绝情得很。〃
      兆鳞恨恨地说,他都忘了自己去叩过几次门了,後来逐渐得也就去得不勤快了。
      〃什麽样的蠢事?〃明泉问,好奇得很。
      〃明泉,你与人强行交欢过没有?〃兆鳞问,他持著酒杯的手捏紧。
      〃强行交欢?女子尚且会疼痛难奈,何况是男子,我又不是缺德,做这等事。〃
      明泉狐疑地看向兆鳞,这人冷不丁竟说出了让人愕然的话来。
      〃你该不是。。。〃明泉下巴掉下,他万万想不到兆鳞会做出这种事。
      兆鳞沈默不语,只是低头喝酒,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夜承昀身体的贴著他时的悸动,承昀的体温与身上携带的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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