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爷就好这口! 作者:伊人树(红袖2012.11.20vip完结)-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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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他立刻又站了起来,“我要跟你喝,喝我们的合卺酒!”
舒辣辣有点发懵,虽然对明代的许多史实都不甚了解,但“合卺酒”这个词汇她还是懂的。
“竺笙,你醉了,回房去休息。”竺风坦严厉地命令道。
“我没醉!我喜欢小辣,我要跟她成亲,我要娶她做妻子,我要跟她同床共枕生儿子”喝醉酒之后的竺笙说话竟然很顺溜。
蓦地,仿佛想起了什么,神情瞬间萎靡下去。
“我没了男根,不是男人,不能跟心爱的、女人生儿育女,也就不能跟心爱的、女人喝合卺酒了”随即,便是痛彻心骨的嚎啕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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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嘴蕾丝和性福滋味
快嘴蕾丝和性福滋味文/伊人树
眼看着竺笙的情绪几乎崩溃,舒辣辣的心里疼了一下。
她把手搭在他那耸动着的肩膀上,“谁说没有男根就不能喝合卺酒了?我陪哥喝!”
竺笙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着她,“我,有资格吗?”
“有,当然有!”说着,端起酒碗,把手臂打了个大大的弯。
竺笙这一次没有征求竺风坦的意见,顾自端起酒碗,将手臂绕过她的臂弯,“小辣,如果有来生,我豁出命去也要娶你!阈”
说完,一饮而尽。
舒辣辣笑笑,“好。”
也把酒喝光喁。
两个人分开了手臂,竺笙端着空碗,立在那里,“如果有来生,小辣,我要,我要,娶”
话没说完整,“扑通”一声,栽倒在地。
舒辣辣赶忙蹲下身去扶他,奈何力量有限,根本就扶不起来。
“赶快过来帮忙啊!”她抬头看着依旧袖手旁观的竺风坦。
“你自己做的孽,自己解决。”他冷冷地说道。
这时候,就听见“哐当”一声响,云兮拍着桌子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大哥,你送他回去!”语气出奇地霸道,与命令无异。
竺风坦的腮帮鼓了鼓,弯腰把竺笙扶起之后,搀扶着出了门。
舒辣辣虽然没少喝,奈何酒量不错,所以只是微醺的程度。
她安抚着云兮坐下,等竺风坦回来,再送她们俩回“百菊园”。
“辣辣,原来黄酒是这样的味道,真好喝喝完了酒之后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呢?人轻飘飘的,就好像会飞一样,什么烦恼都没有了”云兮坐在那里,双臂不老实地挥动着。
“对不起啊云兮,我没控制住你的量,给你喝多了”舒辣辣有点懊恼。
现在云兮觉得很舒服,等她醒酒之后就不会这么想了。
尤其现在还是晚上,宿醉可不是闹着玩的。
而她的第一次宿醉,付出的代价则不仅仅是头疼呕吐那么简单。
那次惨烈的经历,完全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
正想着,竺风坦推门走了进来。
“我们送她们回‘百菊园’吧?”她征询着他的意见。
云兮依旧笑嘻嘻的样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孩童。
竺风坦攥着拳头,走到舒辣辣面前,“就这一次!再敢有下次,自己选择怎么受死!”
她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哈腰之后,走过去拍醒了菊秀,然后拖着她往门外走。
竺风坦给云兮搭上棉斗篷,扶着她一起出了门。
出门受了冷风的吹拂,云兮似乎清醒了一些。
“大哥,谢谢你哦!”舌头还是有点打结。
“谢我什么?”
“谢谢你给了我这么美好的一餐饭!”
竺风坦沉默不语。
“辣辣,谢谢你哦!”云兮扯着嗓子大喊。
雪夜里很静,这个声音就尖刻了起来。
“知道啦,知道你感谢我。乖,回家,回家觉觉儿哦——”舒辣辣费力地拖着菊秀,说话有点受影响。
“辣辣,谢谢你成全我们”云兮继续表示感谢。
舒辣辣无奈地咧了一下嘴巴,心说:姑奶奶诶,您可别嘴快说吐噜了,把你和菊秀是蕾丝的事给挑破喽!
“对啊,谢谢你,成全”菊秀不知何时也清醒了过来,跟着云兮一起向她道谢。
好在她危机意识强烈,反应够快,及时伸手把“我们”俩字给捂了回去。
“不用谢,成全小姐只是举手之劳!”她的汗都快下来了。
万一身旁这个冷酷无情的家伙知道堂妹终身不嫁是为了这个卑微的小女仆,想必一定会跳脚,甚至还有可能直接要了菊秀的性命!
为了阻止这两个疯丫头再说感谢她成全之类的话,舒辣辣不得不一路插科打诨到底,从如何护肤到她们的簪花有多美、从“百菊园”的菊花种类到“踏梅轩”的梅花种类,几乎扯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
好不容易把她们两个分别送进房间安顿好,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往回走。
竺风坦走在前面,步伐不疾不徐。
舒辣辣跟在后头,脚步有些拖沓。
虽然已经入夜,但因为四处都是积雪,所以,光线倒也没有那么暗。
她跟他始终保持着两米远的距离。
也许是吹了风的缘故,她的酒劲有点上来了。
头有点晕,意识也涣散了起来,原本就不够稳当的步子就更没谱了。
刚进“踏梅轩”,脚下一打滑,趔趄着摔倒了。
倒在雪地上之后,她却并没有马上爬起来,而是仰面朝天,望着寒夜里的星星。
今晚是晴夜,天上的星星看得很清楚,闪烁不定的,恒久明亮的,成群的,单个的,布满了幕布一般的天空,。
正看着,一张脸映入眼帘。
自然是刚刚一直走在前面的竺风坦。
“你又在做什么?”他的脸庞悬在她的上面,深邃的眼睛竟然在这样的夜里散发出慑人的光芒。
“看星星。”她一扭头,躲开他对视线的阻挡。
“疯子。”他淡淡地说了两个字,转身欲离开。
她却一把扯住了他的长衫衣角,“一起看星星,很美的。”
他拽回衣服,“不怕冻死,你就躺在这里过夜。”
说罢,抬脚继续前行。
“为什么你会这么冷酷没有人情味呢?”她坐了起来,望着他的背影,感慨道。
他没有理他,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她踉跄着爬了起来,飞奔几步,窜到他的面前,挡住了去路。
“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冷酷无情了!”她眯着眼睛,神秘兮兮地伸出食指,指着他说道。
“你醉了,赶快回去休息。”他准备绕过她,跟一个醉鬼有什么可说的呢!
她却机敏地移动身形,挡在他的前面,“你是什么时候切的那个?”
他愣了,没听懂她的话。
“你是多大年纪切的它?”她又问了一次。
这次是指着他的下身问的。
他皱起眉头,“最后一次警告你,赶紧回房睡觉去!”
她可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依旧不依不饶,“未成年,对吧?所以说,你根本就没有尝过男欢女爱的滋味,对吧?”
他暂时打消了前行的念头,好整以暇地望着她,“所以呢?“所以,你就不知道女人有什么好的,所以,你就不喜欢女人,所以,你就不懂得怜香惜玉,所以,你就越来越冷酷无情,对吧!”最后的语气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他不语,站在那里,歪着头,看着别处。
“告诉你个秘密,”她呵着酒气靠近他,仰着头,尽量跟他的耳朵距离近一些,“其实男人和女人之间,可以很舒服很舒服的”
他扭回头看着她,“你一个小丫头,怎么会知道这个?”
“小丫头?我才不是小丫头呢!我的身材那么好,男人自然多的是。再告诉你个秘密,”她继续靠近他,嘴唇几乎要贴到他的胸口上,“我一直想玩一次3P,可惜总是找不到适合的对象,唉,郁闷”
“三劈是什么?”他觉得她好像没有完全喝醉,倒是有点借酒装疯的意思。
“这个嘛,不能告诉你。你没有小弟弟,就算知道也白搭!唉,你说说你,好好的男人不做,为什么非要残忍地切掉男人的幸福源泉呢?幸好你从来都没有尝到过性福的滋味,若是试过了再切,估计一想到那个感觉,你会痒到骨髓里”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呢哝一样了。
“幸福的滋味?”
“嗯,性,性/爱的幸福,就是性福。”
“那你尝到过这样的滋味吗?”
“当然。”
“感觉如何。”
“第一次很痛苦,痛到不想活下去”她把头抵在他的胸口,身体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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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学博士和蹲着嘘嘘
性学博士和蹲着嘘嘘文/伊人树
“站好了!”他低声斥责道。
“我也想啊,可是,没力气了。”她依旧赖在他的胸口,小撒娇的口吻。
倒不是她真的想撒娇,主要是舌头有点麻痹,说起话来懒懒的。
“别想借酒装疯。”依旧没有一丝柔意。
“你不要以为自己多有魅力,有哪个女人会喜欢一个冷冰冰的男人啊?我现在是不想跟男人亲热,所以才借用你这个半男来靠一下的”说话间,小手已经袭上了他的腰阈。
他想阻止,却在触碰到她的手指时放弃了。
她的手指竟然那么温暖,而且,很细腻,很柔软,无骨一般。
这是他做宦官之后第一次触碰女子的手,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喁。
那股没来由的熟悉感令他有些不舒服。
“你的手好凉,就像地上的冰雪。我猜你的心也是这样凉,对吗?”她用手臂环住他的腰,仰面望着他。
“你在玩火。”他依然冷若冰霜。
“放心吧,你没事的。没了小弟弟和蛋/蛋的男人,应该就没有欲/火了,自然就不会尝到欲/火焚身的滋味。”她低下头,继续靠在他的胸口。
他揸着双手,“谁说没有那两样东西的人就没有欲火?”
“雄性荷尔蒙缺失,丢了胡子,没了勃/起的功能,还欲什么欲?欲欲不能吧!”她顶嘴道。
在未来,虽然她是美食家,可她自诩对于性的研究绝不亚于一个专业的性学博士。
性学博士几乎都是纸上谈兵,她可是亲身实践过后总结出来的经验。
当然,还有所谓的教训。
有一次,就险些被人当作了S/M的对象。
好在她够机灵,先稳住了对方,然后尿遁逃脱。
她到现在还记得那个男人的样子,文质彬彬的,衣着十分有品位,感觉很像一位绅士来着,谁知道竟然一进门就从衣兜里拿出了狗链和皮鞭,神态也瞬间猥琐了起来。
不管是被虐或者虐人,都是她所不愿意的。
性,是要灵肉合一的美好过程,那些喜欢虐的人却要把过程弄得要死要活的,何必呢!
她还是倾向于和谐一些的性/爱过程,可以有一点点小粗暴,但以不要弄的太疼为前提。
虽然自诩性经验可以出一本性学著作,但对于ED或者没有小弟弟的男人,她还真就没有涉猎过。
如此大言不惭地跟人家辩,底气还是有一点点不足。
毕竟,她不是阉割的亲历者。
“什么乱七八糟的只要是人,就都会有欲火。”果然,他低声反驳。
不像是跟她说话,倒像是自言自语似的。
“你的意思是,你有欲火?”她的研究精神再度膨胀。
虽然心里笃定,得为沈玉婉把身子守住,但对性的好奇心还是源源不断地涌出来。
“好了,赶快回去睡觉。”他没有回答,粗鲁地推开她,径自走在前面。
“等一下等一下,”她趔趔趄趄地跟在后面,一把薅住他的衣襟,“我还有一个小小、小小的问题,答完我就回去觉觉儿,好不好?”
他扭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无赖,真恨不得一拳头揍过去。
“快点问。”只能无奈地回答。
酒醉之人真的很讨人厌,絮叨、缠人,最主要的是,还很
她绕到他跟前,抬起头,望着他的眼睛,仿佛要验证呆会的答案是否属实一般,“那个,你,嘘嘘的时候,是蹲着的吧?”
“什么?”他没懂她的意思,“嘘嘘?”
她捂着嘴巴窃笑一声,“就是,你不是切了小弟弟了吗?没有小弟弟的时候你是用什么姿势小便啊?总不能站着吧?会嘘到裤子和鞋子上哦啊——”
人又飞了出去。
这次比较惨,直接栽进了一个大大的雪堆里,头向下,脚冲上,就好像一颗刚刚栽种好的小树。
只不过,这棵树是会动的树。
她的两条腿在那里蹬着,没几下,就停止了挣扎。
他远远地望着,见她没了动静,便大步走过去,拎着她的两条腿,把整个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