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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红色风暴-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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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是反击的好地点?”

  “报告长官,我们在史宾吉有两个德国装甲旅,苏联显然是用两个後备机动步兵师来攻击,还有一个师级的边防部队,在这里,离那两个装甲旅十公里,他们已经离开战线两天了,他们还没休息够,但是——”

  “是呀!”欧盟元帅打断这名军官的话:“下令他们开拔。”

  美国海军鲁宾·占姆斯号

  经过一早上徒劳无功的搜索之後,奥玛利在这艘巡防舰上空盘旋。过去三个小时,有三只运输商船被击沉,两艘是被突破了船团的防空飞弹系统的飞弹击中,一艘是被鱼雷打中。有两只敌方潜艇潜入船团中间,其中一只被嘉乐利号上的直升机击毁。他们即将进入欧洲大陆的陆上飞机掩护范圉内,对这一位直升机驾驶员而言,这一仗他们应该算是打赢了;船团的损失不算太大,还有三十六个小时就可抵达陆地。

  降落是例行公事,走到舰首後,奥玛利回到军官休息室去进点饮料和三明治,他发现柯洛威正在等他。这名飞行员见过这位记者,但是未正式谈过话。

  “把你的直升机降落在这只像玩具一样小的船上,是不是像表面上看来一样的危险?”

  “航空母舰的停机甲板只比这里大一点点而已;你是不是要为我写一篇报导?”

  “为什么不呢?你昨天击毁了三艘潜艇。”

  奥玛利摇摇头,“是靠护航舰队中两艘船舰、两架直升机及其他支援部队的帮忙,我只是奉命到他们指示的地点。猎杀潜艇不是那么简单,每个部门都要参与,否则就会让对方赢。”

  “这就是昨晚的情况?”

  “有时候对方也会做对事情,我刚才就花了四小时寻找他们,但是一无所获的离开。或许那是一艘潜艇,或许不是,昨天一路都很幸运。”

  “打沈它们会让你心里有困扰吗?”柯洛威问道。

  “我已经在海军待了十七年,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喜欢杀人的人。我们甚至於不愿意用‘杀人’这个字眼,除非是喝醉酒时。我们打击船舰时只好尽量的假装那只是一条船—一件东西,而没有人在船上,这样并不诚实,但是我们别无选择。老天,这是我第一次完成所谓的‘份内工作’,在这之前,我一直做的是搜救的工作。我从未投下过一枚实弹在活生生的潜艇上,直到昨天;我还没有想过我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踌躇了一下,“那种声音真可怕,如果你是在很深的深度上打穿船壳,你会听见空气疾窜的声音,船壳内空气压力的突然改变会使空气燃烧,船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化为灰烬。我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但是有人曾经这样告诉过我。总之,你会先听到空气急窜的声音,然後是尖锐声—就像车辆猛然煞车时一样,那是船舱完蛋了,接下来是船体崩裂的声音,有点像是空洞的隆隆爆炸声。那就表示:有一百个人刚刚死了,现在,我知道我一点也不喜欢了。”

  “糟糕的是它却真够刺激,”奥玛利继续说:“你知道你是在进行一件相当困难的工作,需要专心一致、反覆的演练与深奥的思想,你必须要深入对手的心灵里,但是同时你还得假装你的任务是要去摧毁一个无生命的目标;听起来不太有道理,不是吗?所以你必须做到的是:不要过分多虑你的工作,否则就根本无法完成任务。”

  “这一场战争我们会赢吗?”

  “那就要看陆地上的那些兄弟们了,我们的工作只是支援他们,这个运输船团即将完成住务了。”

  真气人,前面这贴居然一点回贴都没有,太打击我了,大家都在外面玩吗?还是快要到结尾时觉得这本书不好看了?

  不管了,我还是继续往上贴吧。不过这还真是打击我的积极性呢。

  西德胡朗佛森

  “他们告诉我说你死了。”贝洛哥维耶说。

  “这一次连擦伤都没有,但爆炸把伊凡从酣睡中惊醒。这里的攻击进行得如何?”

  “初步的迹象显然十分乐观。我们前进了六公里,史宾吉那里的进展和这里差不多,明天我们或许就能包围汉诺瓦了。”

  阿利克斯耶夫不禁想著他的上司或许真的说对了,或许北约防线已真的薄弱到不得不放弃的程度了。

  “将军同志,”陆军情报官说:“有报告说德国的坦克在艾德格森出现,报告的通讯刚刚中断了。”

  “文德格森到底是在哪里?”贝洛哥维耶很快低头看地图,“在防线後十公里!快去查证那份报告。”

  他们脚底下的地面震动了起来,接著传来一阵飞机喷射引擎及发射飞弹的隆隆声。

  “他们刚打中我们的无线电通讯机。”通讯官报告。

  “快转到备用指挥站去!”阿利克斯耶夫大叫。

  “这里就是备用指挥站,昨晚他们轰掉了我们的主指挥站。”贝洛哥维耶答道:“我们现在正在组织另一个指挥站,目前我们只能利用此地现有的东西来指挥。”

  “不,”阿利克斯耶夫说:“如果要这样做,不如我们一面移动一面指挥。”

  “这样我无法好好地调度。”

  “如果你死了就连最起码的调度也办不到了!”

  美国海军芝加哥号

  整个地狱之门似乎开了,就像是一场恶梦,除非你能从恶梦中醒来,麦克福特提醒自己,否则那一场梦魇会一直跟随著你。至少有三架熊式—F型飞机在他们上面,到处投下声纳浮标。他的声纳上出现两艘克瑞瓦克级飞弹巡洋舰和六艘葛里夏级巡洋舰,另外还有一艘胜利级潜艇似乎也决定要加人狩猎行列。

  芝加哥号正一步步扳回一点劣势,过去数小时,变幻莫测的战术已击毁了对方的那艘胜利级潜艇和一艘葛里夏,并且重创了一艘克瑞瓦克。但是现在情况转恶,俄国人正在聚众攻击它,而它却无法逃离敌人的魔掌!在这段周旋的时间内,它已尽力测出那艘胜利级潜艇的位置,并且将之击毁,然而海面船舰群已靠近到离它五哩之处。就像一名拳击手正在用拳靶练拳一样,它唯一能用的优势就是尽量远离敌船。

  麦克福特想做也必须做的事就是与波士顿号上的杜德·辛姆斯舰长通话,以协调他们的行动,但是他不能,因为水底电话无法传达得那麽远,而且会发出太多噪音。就算他试著发出无线电广播,波士顿号也必须要上升到靠近水面处才能用天线收到电讯,而他确知杜德必定是将他的船下潜至可允许的最深深度。独立作业向来是美国潜艇的守则,不像苏俄是采取联合战术,美国人一直不认为有这种需要。现在,麦克福特需要一些主意“教科书”上的解决之道是保持机动力,并找寻出路,然而芝加哥号现在被困在一个固定位置上,而且不能离开受损的姊妹舰太远。一旦俄国人知道有一个“跛子”在那里;他们便会像一群猎狗一样迫不及待地前去吞噬恩典号。到时候,麦克福特会一点办法也没有,俄国人会很乐意用一些小型船舰来换取一艘美国的688级潜艇。

  “有主意吗,执行官?”麦克福特问。

  “何不来点威士忌酒让我们开开心。”执行官试著制造一点轻松气氛,但没有用。算了,或许舰长不是个爱喝酒的人。“依我看!唯一能把他们引离我们友舰的方法就是让他们来追我们一阵子。”执行官说道。

  “向东走,然後从他们舰队的腹部攻击他们?”

  “这是一场赌博,”执行官承认,“但是哪一件不是赌博?”

  “好吧,你来操舵,车进二,尽量贴近海底航行。”

  芝加哥号转向东南方向,加速到十八节。麦克福特心想,现在是知道我们的航海图到底有多正确的时候了。俄国人有没有在那里布下水雷?他必须把这一想法抛到一边,因为即使他们真的触爆了一枚水雷,他也永远没有机会知道的,执行官将潜艇的深度保持在航海图上所标示的海底位置上面的五十尺之内—事实上,他留了一些馀裕,他是保持在一哩之内的最高海底点之上的五十尺处,但如果航海图上真有错误,即使有这种预防撞船的措施也并不能减少损害。麦克福特想起他第一次潜行入巴伦支海的情形,就在这附近有几艘被打沉的巡洋舰,如果以十八节的速度撞上其中一艘……这艘潜艇航行了四十分钟。

  “车进一。”麦克福特下达命令,他再也耐不住了。芝加哥号减速到五节,他对潜航官下令道:“升到潜望镜深度。”

  水平舵操纵员拉动他们的控制器,当外面的水压逐渐变小时,船体发出轻微的呜声,船壳膨胀了一寸左右,在麦克福特命令之下,电子支援系统主杆首先升起,就像先前一样,他们仍然发现一些雷达波来源。接下来,搜索用潜望镜也升起了。

  锋面移过来了,挟带著暴雨向西而行。不妙!麦克福特心想,这样会使我们的声纳效果减少百分之十。

  “我在方位二—六—四上发现了一个主桅—那是什麽?”

  “那个方位没有雷达讯号。”技术官说。

  “是艘破船——是那艘克瑞瓦克级,我们已经重创了它,现在让我们来彻底解决它,我——”一个阴影掠过镜面,麦克福特立即将潜望镜的角度向上调整,他看见一架刚掠过的熊式机的机翼和螺旋桨。

  “操舵室,这里是声纳组,船尾方向有好几个声纳浮标。”

  麦克福特阖上把手,降下望远镜。“下潜到四百尺深度,左满舵,全速前进!”

  一个声纳浮标就投在离潜艇不到两百码的位置上,它发出的乒声波在船壳间反弹不休。

  熊式机要多快地转回来,才能够对我们发射鱼雷?在麦克福特的命令下,一枚噪音诱饵器被送人水中,未能生效,於是又发射了另外一枚。一分钟之後,麦克福特心想,首先他们会试图用磁性侦测仪盯住我们。

  “倒回录影带。”职班的电工官很高兴有事可做了。升出潜望镜五秒钟之中所记录的影带显示出那艘受创的克瑞瓦克级上部结构的残馀部份。

  “正经过三百尺深度,速度二十节,还在加速。”

  “靠海底潜行,乔。”麦克福特说。他看著重播的记录带,但这只是为了让他的眼睛有事可做而已。

  “鱼雷在船後左舷位置,方位O—一—五。”

  “右舵十五度!全速前进!转入新航向一—七—五。”麦克福特让那枚鱼雷变成在他的船尾方向,他的脑海里自动地出现战术状况。苏联的反潜鱼雷:直径十六寸,时速约三十节,射程四哩,可以跑九分钟,而我们正以二十五节速度前进,它就在我们后面。如果它在我们后面一哩……,要七分钟才赶得上我们,它会赶上我们,但我们正在每分钟加速十节……不会,它追不上我们。

  “船尾有高频乒声波,听来像是鱼雷声纳寻标器。”

  “大家安静,我想它追不上我们。”但是任何在邻近水域里的苏联潜艇都可听见我们,他想。

  “正穿过四百尺深度,开始摆平船身。”

  “鱼雷靠近了,长官,”声纳组长报告道:“乒声波听来有点可笑,就像——”潜艇此时因为船後的强烈爆炸力而摇晃不已。

  “车进一,右转十度,转入新航向二—六—五。你们刚才听到的是鱼雷击中海底的声音;声纳组,把资料给我。”

  俄国人又在芝加哥号北面投下了一整排声纳浮标,距离远了,很可能听不到他们。方位最近的苏联船只正稳定地接近,它们都朝著芝加哥号而来。

  “很好,这样可暂时让它们远离我们的友舰,执行官。”

  “太棒了!”

  “我们再向南走一段,看能否让它们超到我们前面,然後提醒他们,他们追逐的对手可不是好惹的。”

  冰岛

  如果我能活著离开这里,爱德华想,我一定要搬到内布拉斯加州。他记得以前曾多次飞越布州,那里看来是那么的平坦可喜,即使是市区也是十分整齐、优雅。冰岛就不同了,就因为如此,现在的路程比他们离开科夫拉维克以後的路要容易多了。爱德华一行人一直保持著五百尺高度的行进路线,这样可以让他们远离沿海碎石道路至少两哩,有山岳在他们背後,前面有宽阔的田野景观。到现在为止,他们只看见过俄军的例行活动,他们假定每一辆移动的车辆上都有俄国兵,或许并不真是如此,但是由於苏联部队占用了太多平民车辆,因此想要区分是不可能的,他们只好假定那些车上全是俄国兵。

  “在休息吗,下士?”爱德华这一组人赶上史密斯。前面半哩处有一条道路,这是两天以来他们所见到的第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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