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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红色风暴-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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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回声纳。”奥玛利拉高直升机,向东北飞三千码。三分钟之后,声纳再度被吊入海里,这一次什么也没有发现,奥玛利再次改变位置。他想:如果要我写一首搜猎潜艇的歌曲,我会把歌名定为“一次、一次、又一次!”这一次弹回了一个讯号,事实上是两个讯号。

  “有意思!”鲁宾·占姆斯号上的反潜作战官说道:“这个接触离沉船的位置有多近?”

  “非常近。”莫瑞斯回答:“几乎就在同一方位上。”

  “很可能是水流声。”威利告诉奥玛利:“很微弱,就像上一次一样。”

  这名飞行员伸手去打开一个开关,将声纳讯号输入他的头盔耳机。”奥玛利提醒自己:我们是在搜寻一个非常微弱的讯号。“也可能是水流噪音。准备拉起声纳,我要往东飞,去做三角测量。”

  两分钟之后,声纳第六次被送入海里。这一次的接触现在被直升机上的战术显示仪定出了方位,这具战术显示仪就设置在正驾驶与副驾驶中间的控制盘上面。

  “我们在这里获得了两个讯号。”雷斯顿说:“大约相距六百码。”

  “我看是如此,我们去看较近的那个,威利——”

  “电缆在极限之内,可准备拉起了,机长。”

  “拉起声纳。罗密欧,这里是锤子,你收到我们所收到的讯号了吗?”

  “是的,锤子。”莫瑞斯答道:“检查南面的那个讯号。”

  “我们正在做。预备。”奥玛利飞向两个接触位置中较近的那一个。他小心地监视着仪器,再度将直升机停在空中,“放下声纳。”

  “接触!”一分钟之后士官说道。他检视显示幕上的音频线条,并且在心里将之与他所知的苏联潜艇资料做比较。“估计这接触是出自一艘核子潜艇的蒸汽与机械噪音,方位在二—六—二。”

  奥玛利凝神倾听了三十秒,他脸上出现了微笑,“没错,是一艘核子潜艇!罗密欧,这里是锤子,我们逮到了一个可能是潜艇的接触,方位在以我们为中心的二—六—二,现在我们要前往证实。”

  十分钟之后,他们锁定了那个接触的位置,奥玛利直接飞往该处,在接触点的正上方放下了他的声纳。

  “那是一艘胜利级的潜艇。”这艘巡防舰上的声纳员观察着说道:“看到这些音频线条没有?那表示有一艘胜利级潜艇正在减速而将其反应炉的动力输出量减到最低。”

  “锤子,”莫瑞斯透过无线电呼叫:“这里是罗密欧,有任何建议吗?”

  奥玛利飞离接触点,只留下一具烟雾浮标来标示出接触位置。由于海面的状况,那艘潜艇很可能没有听到他们,即使听见了,它也知道最安全的对策就是待在海底;美国人只带了导向鱼雷,这种鱼雷无法侦测到紧贴在海底的潜艇。一旦发射了之后,它只会兜着圈子转,直到燃料用尽,或者是直冲海底。他想:他可以采取行动迫使潜艇离开海底,但是主动声纳在浅水区里未必有这样的效果,而且如果俄国人不动呢?海鹰式直升机只剩下一小时的燃料了,这名驾驶员于是做了决定。

  “战斧号,这里是锤子,你听到我了吗?完毕。”

  “等这么久才呼叫我们,锤子。”贝宁舰长立即回答。这艘英国反潜驱逐舰正小心地观察着整个搜寻过程。

  “你船上有没有马克—11深水炸弹?”

  “有,我们可以在十分钟之内装载妥当。”

  “我们会等着。罗密欧,你可以批准一次向量攻击吗?”

  “可以。”莫瑞斯回答。在这种状况下,利用向量攻击法是最完美不过的了,而且他太过兴奋,以致于没有因为奥玛利的越权而恼怒。“可自由使用武器。”

  奥玛利在一千呎的高度上盘旋、等待着。这真疯狂,俄国人是不是就待在那里?他们是不是在等待着运输船团经过?他们有一半的机会可听到直升机,如果听到了,他们是不是也希望这艘巡防舰靠近,好让他们能够击沉它?他的射控系统操作员正密切地注意声纳显示仪,监视着接触位置的可能改变。目前为止,一直未改变,引擎动力未增加,没有机械上的突然改变,什么也没有,只除了反应炉间歇动力的运转声,那是一种超过两哩距离即侦测不到的声音,难怪有好几个人检查过却都没有发现它。他不禁佩服那位苏联潜艇指挥官的勇气。

  “锤子,这里是小斧头。”

  奥玛利脸上绽开了微笑,与美国人不一样的,英国人都以与母舰相关的名称来为舰载直升机命名。英国皇家海军大胆号的直升机是浪女号;战斧号的则称为小斧头。

  “知道了,小斧头,你在哪里?”

  “在你南面十哩。我们机上有两枚深水炸弹。”

  奥玛利将他机身后面的防撞灯打开。“很好,请待命。罗密欧,我打算这样做,你把我们声纳浮标的位置告诉小斧头,我们要利用我们的声纳探出交叉方位,以便投弹,你同意吗?完毕。”

  “知道了,同意。”莫瑞斯回答。

  “准备发射鱼雷。”奥玛利告诉他的副驾驶。

  “为什么?”

  “如果深水炸弹错过目标,我肯定它一定会像产卵期时的鲑鱼一样浮出海底。”奥玛利将直升机调头,看见了那架英国山猫型直升机上闪烁的防撞灯。“小斧头,发现猎物了。我现在看见你在我的九点钟方向,请保持现在的位置,我们要就位了。威利,接触位置有无任何改变?”

  “没有,长官。那家伙真沉得住气。”

  你这可怜又勇敢的杂种,奥玛利暗自想着。在接触点正上访的烟雾浮标就要烧光了,他又投下了另外一只。重新检查过他的战术显示仪之后,他飞到接触点以东一千码处,在离海面五十呎高度上盘旋,垂下了吊放声纳。

  “它在那里,”士官报告道:“方位二—六—八。”

  “小斧头,我是锤子,我们已准备好要进行向量攻击了,请向罗密欧请示你的舵向。”

  那架英国直升机航向的控制现在是发自鲁宾·占姆斯号的雷达,该雷达将它导向正北面的航向。奥玛利看看山猫式直升机接近,一面检查以确定侧风未将他的直升机吹离位置。

  “你要一次投一枚炸弹在我的烟雾标示处,预备,小斧头!”

  “已准备好了,”英国驾驶员解开深水炸弹的保险,以九十节的速度飞来,奥玛利将闪光灯对准烟雾浮标排成一列。

  “一号弹——发射!二号弹——发射!赶快拉高!”

  山猫式直升机的驾驶员无须催促,当第二枚深水炸弹落下之时,飞机立即向上拉起,疾速向东北方飞走。就在同一时间,奥玛利猛拉控制杆,将他那具精密的声纳拉出水面。

  海底传来一道奇异的闪光,接着又是一道。海面上出现了翻腾的泡沫,飞溅在星空之下。奥玛利飞近,并且打开降落灯,海面上翻涌着泥沙以及……燃油?就像是电影里的情节,他想。他又投下了另一具声纳浮标。

  海底回荡着深水炸弹的爆炸声,但是声纳系统过滤掉这些隆隆声,将之锁在高音频带上,他们听到溢出的空气与冲击的水流声音。潜艇上大概是有某个人按下了压舱按钮,企图充气将潜艇升上水面。接下来又有其他声音,像是水滴在热盘上。过了好一会儿奥玛利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那是什么,机长?”威利透过机上对讲机问道:“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声音。”

  “那艘核子潜艇已破裂了,你听到的是核子反应炉裂开的声音。”老天!它会如此靠近海岸线,这真是糟糕,今后数年将无法再潜水到多利亚沉船处了,他想。奥玛利转到无线电频率上。“小斧头,这里是锤子,我收到船壳崩裂的声音,我们认为那是一次击毁,你是否要求证实这次击毁,完毕。”

  “是我们的猎物,锤子,谢谢你的导航。”

  奥玛利笑着说:“知道了,小斧头,如果你想要这次击毁的功劳,还得将环境影响的报告呈报给环保署呢!完毕。”

  山猫直升机上的正副驾驶员互看了一眼。“到底什么意思?”

  这两架直升机以松散的队形回航,故意在这两艘英国及美国的巡防舰上空飞掠,以庆祝这一次击毁。这是战斧号的第二次记录,而鲁宾·占姆斯号现在可以在操航室旁边漆上半艘潜艇的图形(注:表示协同他舰击沉一艘潜艇之意)。这两艘巡防舰各自载回它们的直升机,转向西面,朝纽约港航行。

  苏俄莫斯科

  米克希尔·沙吉托夫以俄国式的拥抱和热情的亲吻欢迎他的儿子从前线归来。这位俄共中央委员挽着儿子的手臂,领他进入一辆由专用司机驾驶的豪华汽车,开往莫斯科。

  “你受伤了,凡儿。”

  “被玻璃割伤手。”伊凡耸耸肩说道。他的父亲递给他一小杯伏特加,他接过来,“我两个星期没有喝酒了。”

  “哦?”

  “将军不许在他的指挥站内喝酒。”伊凡解释道。

  “他是否如我想的一样是一位好军官?”

  “或许比你想的更好。我看过他在前线指挥,他是一位真正有天赋的领袖。”

  “那么我们为什么还未能征服德国?”

  在伊凡·米克希洛夫基·沙吉托夫的成长过程中,他的父亲在党中央的地位节节高升,几乎到达最高位置,他常常看见父亲在瞬间从一个和蔼的主人变成面目可憎的共党间谍,然而这是第一次发生在他们之间。

  “北约组织的准备得比我们预料的还要周全得多,他们正等着我们,而且他们在战争中的第一次任务就像一阵猛烈的震撼——甚至于在我们的部队还未越过边界之前,他们早已准备好了。”伊凡解释了“梦幻之地”行动所带来的结果。

  “没有人告诉我们情况有这么糟,你确定是这样的吗?”

  “我看过几座桥梁,同样的飞机也袭击了史丹德尔市外的一个伪装指挥部,在我们尚未知道飞机已在那里之前,炸弹就已经投下来了。如果他们的情报再好一点,我现在就可能不在这里了。”

  “这么说,那就是他们的空军力量了?”

  “这是最重要的关键,我看过他们的地面攻击机,它们横扫我军坦克纵队时就像收割机碾过麦田一样,真可怕。”

  “但是我们有防空飞弹啊?”

  “我们的飞弹部队每年只演习一、两次,每次都只是对着直线飞行的靶机开火,这些目标是每个人都能轻易看见的。北约组织的飞机是飞在树木之间,如果双方的防空飞弹都像制造商说的那么好,那么全世界的飞机现在都已经被击落两次以上了。但是最可怕的还是他们的反战车飞弹,就像我们自己的一样,那些飞弹的性能兼职是太好了。”这位年轻人比手划脚地说着:“一辆轮型车辆上有三个人,一名驾驶,一名装载手,一名射手。他们躲在路边转弯处的树林后面等着,当我们的坦克车队出现在他们视线之内时,他们便从,这么说吧,两公里之外开火。他们专门对付指挥车,也就是上面有无线电天线的战车。我们还未有所警觉之前,他们的第一枚飞弹已经击中目标。他们还有时间再发一枚,击中另一辆坦克,在我们还来不及召来炮兵火力之前,他们便已经溜走了。五分钟以后,在另一地点,相同的清醒又重演一次。”

  “这种情形会吞噬我们。”年轻人说道,重复了他的指挥官所说的话。

  “你是说我们正在败退?”

  “不,我是说我们没有赢。”伊凡说道:“但是对我们而言都是一样的。”接下来,他继续重复指挥官说过的话,他看见父亲坐到车上的皮座位内。

  “我早就知道,我已经警告过他们了,凡儿,那些笨蛋。”伊凡用头示意,要父亲防范司机。他的父亲微笑并且做出一个不在意的姿势。凡达利已经侍候沙吉托夫多年了,他的女儿由于这位部长的关照,现在已是一名医生,而当别的年轻人都在军中服役的同时,他的儿子却安全地在大学里念书。“石油的消耗量比预计的高出百分之二十五,也就是比党中央的预计高百分之二十五,比国防部的预计高百分之四十。没有人想到北约组织的飞机能够找到我们隐藏的石油贮存场。我的属下正在重新评估全国的贮存量,如果他们能及时准备好,那么今天下午我就能收到这份临时报告。看看周围,凡儿,你自己看看。”

  视线所及之处几乎不见一辆车子,即使是卡车也没有。本来就不是一个活跃的都市,如今的莫斯科连俄国人自己都觉得毫无生气。人们匆匆地在半空的街道上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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