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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节

上官鼎金令情潮-第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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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晓天道:“这是逆冲经络么?”

  神扇子笑道:“施行冲穴疗法,只有逆冲经穴,才能把闭住的穴道冲开。”

  话声一落,立即接道:“诸位道兄,大家准备了……好,一齐动手!”

  “好”字出口,中食二指,缓缓点上江寒青“耳门穴。”

  其余五人,早已默运真气,凝聚右手,听到神扇子的口令,一齐出手,有的用指,有的用掌,同时朝各人分配的穴道上攻去。

  六股真气,登时源源攻入江寒青左手经络。

  江寒青更不待慢,运起一口真气,配合六人攻人体内的气流,朝左臂逆冲过去。

  这六人都是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每人都是数十年潜修苦练的功力,这一同时逆六衔冲击,六股力道何等强大?

  江寒青但觉刹那之间,剧痛攻心,半边身躯,有如爆炸了一般,口中大叫一声,住后便倒!

  这一下,变起仓猝!

  孙飞鸾猛吃一惊,急急扶着他身子,叫道:“二公子,二公子……”

  江寒青双目紧闭,气若游丝,此张俊脸,片刻也惨白得毫无血色。

  神扇子等六位武林高手,这时住手,大家全都大感意外,愕然相顾。

  严友三道:“他昏过去了。”

  神扇子也一脸俱是惊愕之色,搓搓手道:“奇怪,合咱们六人之力,竟然没有冲开一个穴道,但他又怎会昏过去了呢?”

  天风道人面情凝重,伸手抓起江寒青右手,按了胺脉,才皱皱眉道:“他不过是剧痛攻心,才昏过去的,这倒并不严重。贫道不解的是他体内似有一股不受他本身控驭的力道,咱们逆脉攻穴,引起力道的巨大抗力,致使受伤的六经,增加创痛。这股力道,又是从何而来?”

  江步青眼看兄弟昏迷不醒,连同有神医之称的天风道人,都似乎束手无策,一时不禁急的泪珠夺眶而出,抬目问道:“道长,舍弟还有救么?”

  天风道人道:“手三阴,足三阳,六条经脉。俱和心脉相连,二公子不过是剧痛攻心,慢慢自会醒转,但他体内那股不受控驭的力道,若是永远留在体内作梗,被闭塞的六经,就无法用冲穴疗法,把它冲开……”

  神扇子道:“道兄说的极是,咱们攻入的真气,就是受到这股抗力的阻拦。”

  孙飞鸾泪眼盈盈,她不愿众目睽睽下握江寒青一只手,低声减着:“二公子,江郎,你醒一醒。”

  江寒青缓缓睁开眼来,先对孙飞鸾笑道:“飞鸾,你快不要哭啦。”

  接着朝江步青道:“大哥,我没有什么。”

  说罢,慢慢把眼光转了一遍,望着神扇子等人又道:“晚辈这条手臂,残废了也算不得什么,诸位老前辈不用费事了。”

  神扇子道:“二公子但请放心,天下武功,既有闭穴手法,就有解穴之法,慢慢自可想的出来。”

  天风道人道:“如能把公子体内那股游移不定的巨大抗力设法消去,咱们就可施展冲穴疗法了。”

  说到这里,回头朝毒叟朱潜道:“天道兄的金针过穴,是否可以把那股不受控驭的游移真气,设法沟出来?”

  毒叟朱潜惨笑道:“金针过穴,原是用来泄阴的,自然也可以把体内真气沟放出来,但江二公子只是左臂受伤,最多残废一条手臂,若用金针过穴之法,他一身武功,就全付流水了。”

  大家听得面面相觑,没有作声。

  孙飞鸾霍地站起,举手理理秀发,朱龙珠急忙拦着孙飞鸾道:“孙姐姐且慢。”

  孙飞鸾道:“妹子,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虽不知五丫头从那里学来的闭穴手法,但她既能闭穴,自然也能解穴了。”

  朱龙珠急道:“孙姐姐,你不能去找她。”

  她不好明说:你叛离五凤门,怎好再去自投罗网?

  孙飞鸾听的出来话中之意,凄然道:“我拼着一死,也要把五丫头找来。”

  天风道人劝道:“孙姑娘确是不宜涉险,江二公子左臂伤势虽是不轻,但目前尚无大碍,且让贫道仔细想想,咱们三个臭皮匠,抵个诸葛亮,总可想得出解法来的。这样吧,咱们三日之内,若是仍然想不出解法,姑娘再去找五宫主不迟。”

  朱龙珠道:“孙姐姐,天风道长神通医理,三日之内,一定得出解法来的,真要无法可解,过了三日,小妹跟你一起找鄢飞琼去。”

  江寒青叹息道:“其实在下只不过左臂受伤,蝮蛇螫手,壮志断腕,就算残废,也并不重要,孙姑娘千万不可为了区区一条手臂,轻身犯险。”

  孙飞鸾脉脉含情地看了他一眼,心里暗暗说道:“只要你有毫发之伤,我也要为你去拼命的啊。”

  但当着大家,她这句话,没有说出口来。

  天风道人适时道:“诸位道兄,咱们还是到外面去商量商量。”

  江步青道:“为了我弟负伤,劳动诸位老前辈,晚辈内心深感不安。”

  神扇子道:“江大公子不用客气,咱们只要能把二公子受制的穴道解开就好。”

  又是一天过去了!

  江寒青经过一晚休息,左臂疼痛已经稍减,精神也好了许多。

  这天中午是流香谷主宴客,那么今天的宴客,他可能会谈到什么?

  大家急于想见见这神秘的流香谷主。

  同时也急于想道他邀约武林四大世家到流香谷来的目的?

  每一席上,都有两名青衣使女,手棒银壶,伺立左右。

  孙飞鸾坐在江寒青下首,她被安排在“南江”席上,心头有着说不出的安慰,因为这无异是大家已经公认她是南江府的人了。

  尽管她曾经统率四旗,叱咤江湖,但此刻竟然脸带娇红,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

  十来名身穿天蓝长衫的青年汉子,已经流水般送上菜肴。

  十二名青衣使女,也手捧银壶,开始替大家面前斟酒。

  身为主人的流香谷主是一位莫测高深的神秘人物,举止行径,自然也不可以常情度之,因此倒是谁也没有责怪他慢客。

  可是行令堂主单晓天和总务堂主欧阳元,却觉得深感歉意。

  本来嘛,客人都到了,主人还不出来,这是多么尴尬的场面?

  正当两位堂主脸上,都微露焦急的当儿,屏后传出一阵轻快步声,急步奔出一个身着蓝劲装的童子,不过十六七岁,只见他走近单晓天身边,躬身施礼,接着低低说了几句。

  单晓天连连点头。

  单晓天等那童子走后,立即站起身子,朝大家拱拱手道:“诸位道兄,方才谷主派他门下弟子,前来传话,今天这席酒筵,原是谷主对诸位道兄远来天心坪,表示欢迎之忱,谷主自该亲自作陪,但不巧的是谷主刚才来了一位故人,一时无法分身,只怕还要过上一刻,才能出来,要兄弟向诸位深致歉意,酒菜已上,诸位兄弟随意食用,不用再等谷主了。”说完,举起酒杯,又道:“兄弟代表谷主,敬致歉意,并敬诸位一杯。”举杯一饮而尽。

  正当大家谈笑高兴之时,突见屏后闪出两个一身蓝劲装的男子,分左右站立着,口中朗声说道:“谷主出来了。”

  大厅上听见山主出来了,登时静了下来,数十道目光,一齐朝屏风后面投去。

  就在此时,只听一个清郎的声音:“道长远来是客,自该道长请先。”

  接着又听另一个苍老声音道:“贫道有礼了。”

  原来两人在互相谦让。

  话声中,但见从屏后缓缓走出两人。

  前面一个是白发白须的全真老道,背负松纹古剑、一身灰布道袍,黑目清秀,大有仙风道骨之概。

  稍后一个紫脸老者,身穿枣红长艳,生得方面大耳,花白胡子,生相甚是威严。

  敢情他就是流香谷主了。

  两人步出大厅,那紫脸老者神光湛然的双目朝席上缓缓掠过,立即双拳一抱,连连拱手,洪笑道:“诸位老哥光临寒山,兄弟至感荣宠,特备水酒粗饭,稍尽兄弟仰慕之忧。只是方才这位老道长来访,致教诸位久候,兄弟深感歉意。”

  席上众人,在紫脸老者和灰袍老道出场之际,已经全数站了起来。

  单晓天适时说道:“诸位老哥,大概不用兄弟介绍,这位就是敞谷谷主了。”

  接着又替大家一一引见。

  许敬伯代表武林四大世家,拱手道:“咱们久仰谷主大名,幸会,幸会。”

  所在四大世家的人,全都跟着拱了拱手。

  流香谷主含笑道:“不敢,兄弟也久仰得很。”

  一面接道:“这位道长,和兄弟论交,已有十年之久,平日有如闲云野鹤,来去自如,兄弟就是想留也留不住他,但今日听说席间有一位鱼姥的高足孙姑娘在座,老道长欣然留下,要想见见孙姑娘。”

  江寒青听得暗暗称奇,心道:“这位老道长,不知是什么人,莫非昔年和鱼姥有什过节?”

  心中想道:不觉转脸朝孙飞鸾看去。

  孙飞鸾盈盈起立,裣衽道:“老道长仙驾,为小女子而留,小女子深感殊荣,老道长大概认识家师,不知道号如何称呼?”

  “无量寿尊!”灰衣老道口宣道号,朝孙飞鸾打了个稽首道:“贫道西离子,昔年和尊师有过一面之缘,贫道听谷主说起,姑娘志扫群芳,出污泥而不染,实是难得。”

  孙飞鸾脸上一红,道:“道长夸奖了。”

  在座诸人,听灰衣老道自报名号,这“西离子”三字,谁也不曾听人说过,但看流香谷主对这位老道十分推祟,自是大有来历的人!

  流香谷主却在此时,连连拾手,说道:“大家请坐,老道长请。”

  他把西离子延到自己席上。

  早有使女们加添坐位,老道人再三谦让,才和流香谷主一同入坐。

  江步青只觉流香谷主话声喉音,听来极为耳熟,心中只是思索,却是想不起哪里见过?但可以确定,这位神秘谷主,可能是自己极为熟悉的人。

  酒过三巡。流香谷主忽然站起身来,朝大家抱抱拳道:“兄弟邀请诸位,驾临寒山,诸位心中,定然急于想知道兄弟此举,不待大家开口,接着说道:“不错,兄弟确是有一件事,要向大家报告……”

  席上群雄早已放下酒杯,数十道目光,一齐投向流香谷主身上,静聆他说话。

  一时间,大厅上静寂得鸦雀无声,坠针可闻!

  流香谷主接道:“大家都知道流香谷崛起在五凤门横扫大江南北之后,其实兄弟和竹剑先生、神扇道兄二位,早在十年之前,已经着手布置……”

  这话,听得大家不觉一怔,暗暗忖道:“原来流香谷是他们三个人手创的!”

  只听流香谷主又道:“那是因为十几年前竹剑先生无意之中,发现鱼姥命她大弟子在江湖上暗中行动,收揽各地黑道人物,料想不出十年,必然会在武林中再次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接着说道:“当时咱们既然作此决定,就分头进行,竹剑先生收江二公子为徒,神扇道兄也收了李公子为徒,这流香谷,就交由兄弟负责,暗中延揽同道,培植实力……”

  突见一名青衣劲装使女,匆匆走入,朝总务堂副堂主卫靖姑耳边,低低说了两句。

  卫靖姑脸色微变,转身朝欧阳堂主低低说了一阵。

  欧阳元点点头,卫靖姑起身离席和那使女匆匆离去。

  流香谷主问道:“欧阳兄,可是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欧阳元起身道:“正要向谷主报告,竹剑先生偕各位道长,已进入流香涧,再有半个时辰便可抵达,方才前山发现有事,已由卫副堂主出去处理了。”

  流香谷主微微颔首,接着从袖中取出一幅画轴,命身后弟子在大厅中间张挂上了。

  只听流香谷主呵呵一笑道:“诸位都看清楚了,这是昔年一位有心人,以身试剑,留下来的剑伤……”

  他目光徐徐扫过全场,继道:“三十年前,江湖上出现了一个生性嗜杀的女魔头,凭仗一套异常毒辣的剑法,横扫江湖,短短一二年之内,武林中死在她剑下的,就不下数十人之多这女魔头,就是现在五凤门尊称为“太上”的鱼姥。

  席上群雄不待他说出鱼姥之名,也早已知道他说的是鱼姥了。

  流香谷主道:“这位身中一十八剑的无名老者,就是先父。”

  大家听说昔年在鱼姥剑下,走出两招的无名老者,就是流香谷主的父亲,不觉齐齐一怔!

  流香谷主淡谈一笑,续道:“就在这年秋天,鱼姥突然在江湖上消失,先父也在第二年去世,临终之时,犹谆谆告诫兄弟,鱼姥虽在江湖上消失,但她那套剑法,未必会因她的消失而湮没,只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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