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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上官鼎金令情潮-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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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面朝江寒青、管天发说道:“你们快见过任二叔、祝三叔。”

  管天发扶着江寒青站起,朝两人拱手为礼。

  郭世汾回头朝方家宏吩咐道:“家宏你去吩咐厨下,整桌酒菜送来,替两位师叔接风。”

  方家宏答应一声,转身而去。

  祝秀夫忍不住道:“二师哥,你不是说在路上遇到了几个毛贼么?是不是穿黑衣的贼人?”

  任百川面露惊奇,瞧了祝秀夫左肩一眼,问道:“怎么?你也遇上了?”

  祝秀夫笑道:“小弟刚才已经说过了,现在先听听二师哥你经过如何?”

  郭世汾点点头道:“不错,老二,先听你的。”

  任百川吁了口气,摇摇头道:“说来惭愧!今天要不是有一位小姑娘出手,小弟此刻只怕早已躺在南门外了。”

  郭世汾道:“那是有人拦途截击你了。”

  任百川道:“正是,小弟赶到南门,天色还未昏黑,就遇上五个黑衣匪徒突袭,小弟真没想到,在咱们淮阳派地面上,居然有人敢截击小弟!更没想到这五个家伙,竟然都武艺高强;小弟以一敌五,除了招架,简直没有还手的能力。后来连招架都有了困难!那时天色已经快黑,忽然从树林子里闪出一个小姑娘,她说她看不惯以众凌寡,便三脚两拳的把他们五人的兵器都夺了下来,还打了他们每人一个大大的耳光。”

  郭世汾目中异采一闪,问道:“这小姑娘,大概有多大年纪了?”

  任百川叹了口气道:“说来真叫人难以置信,那小姑娘最多也不过十六七岁,但她出手之快,武功之奇,小弟活了五十来岁,真还是第一次遇上!”

  郭世汾点点头道:“二师弟遇到的这位姑娘,可是一身绿衣,梳着两条辫子?”

  任百川一扬眉道:“原来大师兄果然认识她!此女究竟是何来历?”

  郭世汾一手捻须,含笑道:“她和你说了什么?”

  任百川从怀中摸出一张纸条,说道:“那小姑娘说,她有件事方才忘记说了,所以叫小弟带来一张字条,当面给大师兄,让大师兄过目。”

  郭世汾道:“她在字条上写了些什么?”

  任百川笑道:“那时天色已黑,小弟急着赶来,就把字条揣在怀里,那有工夫去看?”

  说着,把字条递了过去。

  郭世汾接到手上,打开字条,只见字迹颇为美秀,但又极潦草,一望而知是出于女孩子手笔,而又是匆促写就。

  再看她写的,却是四句似诗非诗的句子,那是:

  “非往亦非来,非朝亦非暮,生在虚无中,敬在言词上。”

  郭世汾看后皱皱眉头,问道:“她还说了些什么?”

  任百川道:“没有,她只说这张字条十分重要,大师兄看了自会知道。”

  郭世汾道:“这就奇了!”

  任百川道:“她写了什么?”

  郭世汾把字条递给任百川,一面沉吟着徐徐说道:“她叫你带来这张字条,其中必有深意……”

  任百川看了一眼,道:“这是什么意思?小弟可看不出来!”

  于是又把字条递给了祝秀夫。

  祝秀夫也看不出道理来,摇摇头道:“先别管它,大师兄,咱们局里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严幼信站在身旁,凑着头看了一遍,回头道:“三师哥,你来看看,她打的什么哑谜?”

  任百川回头道:“你三师哥在哪里?”

  严幼信被二师叔问得脸上一红,嗫嚅不敢开口。

  郭世汾道:“二师弟,此事说来话长,愚兄也不用对你们隐瞒了。”

  说着,朝管天发、江寒青两人一指,说道:“他就是天发,这位是江大先生的二公子江寒青江二侄。”

  他此番话,直听得任百川、祝秀夫两人同时一怔!

  管天发慌忙躬身道:“弟子管天发叩见两位师叔。”

  江寒青也抱抱拳道:“晚辈江寒青见过任二侠,祝三侠。”

  任、祝两人一面还礼,一面朝着郭世汾道:“大师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郭世汾朝严幼信呶呶嘴,示意他站到门首去,一面就把江府所发生的,及万镇山与楚如风赶来扬州的事,详细说了一遍。

  任百川听得脸色大变,说道:“竟会有这等事?哦,老三,你呢,如何负的伤?”

  祝秀夫苦笑道:“小弟和二哥的遭遇,可说大同小异?”

  当下就把自己所遇,重新又说了一遍。

  郭世汾突然心头一动,暗想:“龙虎鞭万镇山既已证实有人伪装顶替,莫非……”

  任百川耸眉道:“大师兄,那姑娘要小弟带来的字条,她曾说过,此事十分重要,咱们研究研究,也许可以看出一点眉目来。”

  郭世汾然髯道:“老朽听说江二贤侄精通翰墨,天发,你去取来,让二贤侄瞧瞧。”

  管天发起身从几上取过字条,递给了江寒青,说道:“二公子是否看得出来?”

  江寒青从管天发手中接过字条,看了两遍,修眉微拢,略一思索,沉吟道:“这四句话中,似是隐藏着四个字……”

  “小侄猜倒是猜到了一点,只不知对不对?”

  任百川道:“世侄快说来听听。”

  江寒青道:“她第一句‘非往亦非来’,非往,不是过去,非来,也不是未来,那就是目前,似乎隐射着‘今’字。”

  江寒青又道:“第二句叫‘非朝亦非暮’,这和第一句意思相同,自朝至暮,正好是一天,非朝非暮,那该是指的晚上,隐射的当是‘晚’字了。”

  江寒青道:“第三句:‘生在虚无中’,取义无中生有,自是‘有’字,第四句‘敬在言上’,说得较为明显,那是‘警’字了。”

  郭世汾叹了口气,道:“三师弟,咱们有多少实力,只怕人家早就算得清清楚楚了,今晚贼人不来则已,如若来犯,必对倾巢出动,握有绝对胜算。”

  祝秀夫双眉微耸,沉吟道:“大师弟,这帮贼人,莫非和今晨的万镇山、楚如风来访有关?”

  郭世汾大笑道:“自然有关,万镇山既然已非本人,那就是贼党了。”

  说到这里,接着叹息道:“本来天发说出江大公子,可能就是黑旗令主,愚兄还不敢相信,但证诸事实,这帮贼人,说不定就是以江大公子为首!”

  祝秀夫道:“大师兄,今晚之事咱们也该早有准备才好。”

  郭世汾沉思道:“目前刚是上灯时分,贼人若来必立即就会发动,咱们先吃饱了,再分配人手不迟。”

  一面回头朝使女吩咐道:“你去把家宏叫来。”

  使女领命而去。

  大家因今晚有事,再也无心吃酒,匆匆饭罢。

  一会工夫,方家宏赶了进来,垂手道:“师傅呼唤徒儿,不知有什么吩咐呢?”

  郭世汾道:“今天可有什么人回来了?”

  方家宏道:“到金华去的胡师傅,和到合肥去的向师傅,都已经在下午回来了。”

  郭世汾点点头,问道:“咱们局里,目前有几位师父?”

  方家宏道:“今天在局里的,原有五位,再加上胡师父、向师父,共有七位。”

  郭世汾道:“伙计呢?”

  方家宏听得暗暗奇怪,望了师父一眼,说道:“大概有百名左右。”

  郭世汾道:“够了,他们此刻都在局里么?”

  方家宏应了声“是”。

  郭世汾道:“你要陆得贵立刻传话下去,今晚局里有紧急之事,所有伙计,不准外出。都要在局里候命。”

  方家宏领命走出,打发陆得贵去往前院传话,然后返身走入。

  郭世汾抬目道:“你去请七位镖头到这里来。”

  方家宏躬身道:“弟子遵命。”

  说完,转身疾奔而去。

  郭世汾转脸朝没羽箭祝秀夫道:“三师弟左肩负伤……”

  祝秀夫没待他说完,抢着道:“大师兄,小弟这点伤势,还不碍事。”

  郭世汾然须笑道:“愚兄知道,你的任务是守护这里。”

  祝秀夫道:“小弟赶来了,自然要和贼人见见真章,派小弟守护这里,那是大师兄怕我无力应战么?”

  郭世汾正容道:“贼人今晚大举来犯,极可能已知江贤侄就在我们镖局之中,咱们最主要的一件事,也就是保护江贤侄的安危,愚兄要你守护此地,可并不是因你负了伤,在这里休息。”

  祝秀夫霍然道:“小弟敬遵大师兄吩咐。”

  江寒青听得心头一阵感激,抬目道:“小侄一来,就给贵局带来不少麻烦,实感不安!”

  郭世汾道:“就是贤侄不来,贼党也决不会放过淮阳镖局的,万镇山就是很好一个例子……”

  语声甫落,只听院中响起了一阵杂沓的脚步声,由一位五十来岁的老镖头为首,鱼贯走进七人,最后是方家宏、曹水泰、严幼信三个。

  那为首的老镖头,朝任、祝两人拱拱手,道:“原来任二爷、祝三爷都赶来了。”

  任、祝两人托手还礼道:“向师父好。”

  郭世汾早已站了起来,含笑招呼道:“诸位师父请坐。”

  大家落坐之后,向师父问道:“总镖头,咱们局里发生了什么事么?”

  郭世汾道:“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帮行动极之神秘的人物,为首的是一个黑旗令主,他手下拥有不少武功高强之人。”

  向师父脸露诧异,朝其余六人望了一眼,奇道:“黑旗令主?这个名字从未听人说过,你们在江湖上有没有听到过?”

  其余六位镖头一齐摇摇头道:“没有。”

  郭世汾微微一笑道:“兄弟说几件事,诸位就知道了,约在十天之前,河北李家的叶总管在淮阴遇伏身死,几日前金陵江大公子,也在下蜀遇伏受伤,镇远镖局,在最近失了一起镖,这一连串的事故,据说都是黑旗令主所为……”

  向师傅等人不觉低“啊”了一声。

  郭世汾又道:“兄弟得到极可靠的消息,黑旗令主这次行动,就是咱们淮阳镖局了,因此兄弟要家宏关照账房,暂时不接生意,一面派人快马去把老二、老三请来,不料他们两人赶来扬州,却在城外,遭到几名黑衣人的袭击,老三还负了伤

  向师傅道:“这帮贼人敢在扬州地面上,公然和咱们作对?”

  郭世汾轻轻吁了口气道:“岂止如此,贼党今晚极可能大举来犯,企图一举消灭淮阳派,杀尽淮阳镖局的人……”

  七位镖头全都听得脸色倏变,有人厉声道:“贼人敢来,咱们就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

  郭世汾点点头,大笑说道:“英雄所见略同。”

  说罢,从袖中取出一张名单,又道:“兄弟拟就了一张拒攻防守名单,看看大家可有意见?”

  向师傅接过名单,念道:“前院:胡师傅、孙师傅率伙计二十名,携匣拿兵刃,埋伏东厢。”

  “曾师傅、卜师傅率伙计二十名,携匣拿刃,埋伏西厢。”

  “本师傅、黄师傅率伙计二十名,携匣拿兵刃,居中策应。”

  “后院:祝秀夫、王家麟、管天发守护小厅。”

  “曹永泰、严幼信率伙计二十名。携匣拿兵刃,埋伏院落两侧。”

  “总指挥:郭世汾、任百川。”

  “总联络:向博经、方家宏纺伙计二十名,携匣拿兵刃,负责前后两进及时援救事宜。”

  郭世汾一手拈须,目光缓缓掠过众人说道:“诸位师傅觉得如何?”

  大家纷纷说道:“总镖头分配得最恰当也没有了,咱就这么办。”

  郭世汾颔首道:“大家如果没有意见,那就照这张名单行事,目前已经快要起更了,敌方虽未必立即发动,咱们也该早些准备才好。”

  七位镖头由向师傅为首,起身道:“总镖头说得极是,咱们告退了。”

  其余六人同时纷纷站起,朝郭世汾抱一礼,退了出去。

  方家宏、曹永泰、严幼信三人,也因各有职司,相继走出。

  江寒青想到自己投奔淮阳派,原想暂时歇脚,再作道理,没料到自己才来了一天光景,就给淮阳派带来一连串的事故,心头已然甚是愤慨。

  管天发慌忙站起,扶了江寒青朝房中走去。

  郭世汾望着他的背影,微微叹息道:“江贤侄一表人才,他日成就,决不在江大先生之下,只可惜目前身中慢性奇毒,当真是蛟龙困水,英雄无用武之地!”

  任百川道:“那唐华陀既由贼党假冒而来,想必他本人已落入贼党手中无碍,咱们这一带,除了唐华佗,实在找不出第二位专治疑难杂症的名医来,但江贤侄病势不轻,只怕已不能再拖延时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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