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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上官鼎金令情潮-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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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天启脸上一片严肃,徐徐说道:“老庄主内功精纯,体质自是有异常人,从脉象上看来,气机滞结,表虚里实,六腑均见乱脉,乃是中毒之征……”

  李维能道:“老先生有什么法子,能解家父所中之毒?”

  瞿天启道:“有种方法,是金针逼毒,每日两次,使用针灸,逼出体内之毒,但最少也得十天半月,才能把积毒完全逼出体外。”

  李维能道:“老先生可有把握么?”

  瞿天启捻髯笑道:“老朽说得出来,自有把握。”

  李维能道:“那就请老先生施展金针拔毒吧。”

  瞿天启从怀中摸出一盒金针,目光一抬,看了门窗一眼,说道:“施展针灸,最怕见风,大公子须得把门窗关起,不能吹一点微风。”

  李维能点点头,杨士杰就过去关上窗户,随手放下窗帘。

  瞿天启又望望沈姨娘,朝李维能歉然道:“大公子,还有一点,老朽不得不说,就是施展针灸之时,女人最好回避一下。”

  沈姨娘粉脸一红,道:“老爷子平日都是我伺候惯了,老夫子只管用针,我在边上,也好有个照顾。”

  声音娇柔,别有一种撩人风韵!

  瞿天启尴尬笑了笑道:“如夫人说的原也极是,只是这是医家的忌讳。施行针灸之时,忌有阴人,如夫人多多原谅才好。”

  李维能道:“瞿老先生既是如此说法,沈姨娘暂且回避,有我和杨副总管在此,自会照顾爹的了。”

  沈姨娘看看李光智,只好点头道:“也好,不知瞿老先生施行针灸,要多少时间?”

  瞿天启取出大大小小数十支金针,在桌上摆好,一面仔细的用丝绒轻轻接着,口中唔道:“大概有半个时辰,但差不多了。”

  沈姨娘虽然有些放心不下,但也只好默默地退出房去。

  杨士杰跟着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了。

  李光智忍不住问道:“老夫子要如何针灸法?”

  瞿天启两指拈起一支金针,含笑道:“老庄主放心,老朽金针过穴,决无半点痛楚。”

  李维能走近榻前,替老父掀开棉被,口中说道:“爹只管躺着好了。”

  双手疾落,连点了李光智胸前数处大穴。

  瞿天启更不待慢,迅快放下金针,从怀中掏出一只扁形木盒,打开盒盖,取了一颗蜜色药丸,涂在左手掌心,右手食中二指,沾着药膏,往李光智脸上涂去。

  他手法熟练,不多工夫,已在李光智脸上均匀地抹上了一层。

  李维能低声问道:“要多少时间,才能知道?”

  瞿天启也低声答道:“大概要一盏热茶工夫。”

  一面大声问道:“老庄主可有什么感觉么?”

  李维能听得方自一怔。

  只见瞿天启忽然用手摸上唇,学着老父声音,低弱的道:“没有,老夫子还没动手么?”

  李维能听得大是惊奇,忖道:“他居然把爹的声音,学得十分相似,若非亲眼目睹,定会相信这是爹在说话了。”

  杨士杰、严秀侠也全都面露惊异,睁大眼睛,朝他直瞧。

  瞿天启接着又恢复了他自己的声音,呵呵笑道:“老庄主之前身二十一处大穴,全已插上金针,现在就要开始灸了,老庄主只能用鼻孔呼吸,不可再开口了。”

  李维能心中暗道:“他这些话,是故意说给门外的沈姨娘听的了。”

  瞿天启话声一落,转身取过。一个布团,朝李光智脸上,用力擦去。

  这一擦,顿见分晓,布团擦过之处,李光智脸上本来黄蜡般的脸针,已然露出一道白痕。

  瞿天启回头朝严秀侠微微一笑,意思是说:“如何,我说的不假吧?”

  严秀侠脸上露出惊喜之色,暗暗忖道:“这位管兄,果然有些本领。”

  原来这位川陕名医的神针瞿天启.正是管天发所乔装。

  李维能眼看老父脸上焦黄病容,被布团一拭就去,这已证明严老伯推断不错,果然是贼人假扮而来,一时不禁脸色剧变,心中甚是愤怒,暗暗切齿道:“好个青旗令主,我非把你们这些匪徒,剑剑诛绝不可!”

  瞿天肩手拿布团,一阵试擦,已把李光智脸上的易容药物,拭抹干净。

  满脸病容的老庄主,盏茶工夫,原形毕露,那是一个面貌白晰的中年汉子。

  瞿天启手上,可丝毫不停,放下布团,取过木盒,又替这位中年汉子易起容来。

  他这回可并不是再替他恢复原形,竟然把他化装成副总管杨士杰的模样。





金令情潮十九 行藏败露



十九 行藏败露

  李维能、严秀侠二人不待瞿天启开口,立时动手,迅快剥下了假李光智身上的衣衫。

  杨士杰同时脱下自己衣衫,换上了假李光智脱下的衣衫,瞿天启转过身去,又替杨士杰脸上抹药,化装成李光智。

  这时李维能、严秀侠也已替假李光智换好杨士杰的衣衫,两人悄悄把他从被窝中拖出,放在窗下。

  杨士杰跟着跨上锦榻,拉过薄被,盖到身上,缓缓躺下。

  五凤门偷天换日,假冒了仙人掌李光智,如今他们也来了个移花接木,由杨士杰改扮假李光智,假李光智却扮作了杨士杰。

  碧天启眼看诸事停当,不觉微微一笑,朝身后打个手式。

  严秀侠突然扬手打出三支丢手箭,但听“夺”“夺”“夺”三声异响,三支利箭全钉在墙壁之上,距离李光智头部,不过一二寸之偏。

  李维能,和躺在床上的杨士杰,同声大喝:“大胆贼子,敢来行刺。”

  李维能喝声出口,人已掩到窗下,一掌震开窗户;抓起地上的假杨士杰(即假冒李光智的贼党),闪电穿窗而去。

  接着,屋顶传来叱喝和兵刃激撞之声!

  接着,但听远处砰然巨响,似是有人从屋上滚落下去。

  接着,传来院中庄丁们的惊啊之声:“副总管负了伤。”

  李维能早已在这些纷扰声中,悄然回进房中,仗剑守在榻前。

  只听室外沈姨娘以手扣门,惊慌的问道:“大公子,发生了什么事么?”

  李维能应道:“没有什么;方才有人在窗外向爹行刺,杨副总管已经追出去了。”

  一手仗剑,一手开门出去。

  沈姨娘。脸惊慌焦急之色,扶着小鬟,急步而入,问道:“老爷子没事吧?”

  李维能说道:“幸好瞿先生针灸完毕,爹已经睡熟了。”

  瞿天启一面拭着金针,缓缓说道:“金针逼毒,极耗体力,老庄主睡熟了,那可是最好不过,不可惊动了他。”

  沈姨娘眼看李光智鼻息轻微,果然睡熟了,一颗心才算放了下来。

  李维能收剑入匣,用布裹着起下的三支短箭,但见箭头锋利,色呈暗蓝,分明淬过剧毒,不禁剑眉剔动,愤怒地说:“好个贼子,这箭上居然还是淬过毒的。”

  就在此时,只见一名青衣使女慌慌张张地走入,朝李维能欠身道:“启禀大公子,方才康总管差人来请公子,说是杨副总管身负重伤,昏迷不醒。”

  李维能道:“知道了,我马上就来。”

  那使女又欠了欠身,退出房去。

  这时瞿天启已经收拾好金针,李维能道:“有劳瞿老夫子,请到书房休息。”

  瞿天启朝沈姨娘拱拱手道:“老庄主大概还有一二个时辰沉睡,醒来必然肚饿,不妨让他吃些稀饭。”

  沈姨娘感激地说:“多谢老夫子。”

  李维能道:“爹方才睡熟了,还不知有人行刺之事,沈姨娘休在他老人家面前提起,贼人敢在白昼前来行刺,胆大妄为之极,那是没把我李家放在眼里了,不过沈姨娘只管放心,上灯之后,我自会派四虎将到后院来守护的。

  话声一落,一面朝瞿天启说了声:“老瞿先生请。”

  就陪同瞿天启、严秀侠两人,下楼而去。

  李维能进入书房,总管康文辉早已迎了上来。说道:“杨总管身负重伤,一直昏迷不醒,属下已命他们抬来书房,等侯大公子回来。看看他的伤势如何!”

  李维能问道:“他人在哪里?”

  康文辉道:“就在里间。”

  李维能顿首道:“很好。”

  康文辉挥了挥手,书童青虹,不待吩咐,立即掩上书房门户。

  李维能点头道:“瞿考先生说的极是。”一面回头朝康文辉问道:“康总管都准备好了么?”

  康文辉道:“属下都准备好了。”

  李维能朝瞿天启抱抱手道:“此事还得请瞿老先生赐助。”

  瞿天启道:“老朽自当效劳。”

  李维能拾手说了声“请”,陪同两人,进入里间。

  那假杨士杰已被反剪双手,绑在下首一张木椅之上,敢情还被点了昏穴,依然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木椅两旁,站着两名身穿青色劲装的汉子,手握雪亮钢刀,有如行刑时的刽子手一般。

  李维能把瞿天启、严秀侠让进里间,瞿天启立即走过去,从怀中取出木盒,替假杨士杰洗去了脸上易容药物。

  杨士杰登时变回原来面目,那是面貌白白的中年汉子。

  大家在上首落坐,李维能道:“康总管请拍开这厮穴道。”

  康文辉站起身,走到那汉子身前,伸手拍开他的穴道,然后静静的站在他身边。

  那汉子穴道乍解,双目猛然一睁,登时发觉情形不对,匆促间,双手一挣,要待站起身来,可是这一挣,才知自己双手被缚,哪想挣得动分毫?

  刹那之间,他机伶伶地一亘,双目直瞪李维能,厉声道:“维儿,你要把为父怎的?”

  他还不曾想到自己险上,早已变了模祥。

  李维能脸色一寒,还没开口。

  康文辉早巳沉声喝道。“匹夫住口。”

  那汉子目射厉芒,怒声叱道:“康文辉,老夫待你不薄,你们想造反了。”

  康文辉沉喝道:“朋友行藏已露,我劝你还是从实招来的好。”

  那汉子厉声道:“老夫李光智……”

  李维能气得剑眉倒竖,“锵”的一声,拔剑而起,剑尖直指那人鼻尖,叱道:“鼠辈,你还敢在本公子面前放肆,想是不要命了。”

  康文辉连忙拦道:“大公子歇怒,这厮既然落在咱们手里,不怕他不说,一切交给属下来问他就是。”

  李维能怒容满面,锵的一声,回剑入鞘,气愤地回到椅上坐下,喝道:“这厮再敢满口胡言,本公子就要他尝尝剑剑分尸,凌迟处死的滋味。”

  康文辉随手取过铜镜,朝那中年汉子面前一放,冷声道:“朋友最好先看镜里的尊容,是否已经显了原形?”

  那汉子朝铜镜望了一眼,登时脸色惨变,目光突然投向瞿天启脸上,直要冒出火来。狞厉的道:“姓瞿的老匹夫,是你做的手脚?”

  瞿天启一手拈着花白胡子,微笑道:“不错,老朽奉严大侠之命,专程为你来的。”

  那汉子钢牙一挫,冷哼道:“你们打算把大爷怎么样?”

  康文辉道:“那要看你识相不识相了。”

  那汉子冷笑道:“李维能,你老子还在咱们手里。”

  李维能脸色又是一变,挑挑眉,似要发作,但还是忍了下去。

  康文辉淡淡笑道:“这个不劳阁下费心,等咱们擒了青旗令主,不怕你们江南总分坛不把老庄主恭送回来,目前阁下最好替自己打算打算。”

  那汉子道:“你们要从大爷口里问出什么来,那是作梦。”

  康文辉含笑道:“阁下纵是铁打汉子,康某自有法子,不怕你不说。”

  那汉子色厉内茬,问道:“你要对我动刑么?”

  康文辉道:“阁下如肯者实回答在下相询之言,咱们决不动刑。”

  那汉子脸色连变,冷笑一声,突然用力咬着牙齿。

  程天启莞尔一笑,道:“千古艰难惟一死,朋友想死,可不容易呢!”手掌摊处,掌心赫然是一颗绿豆大的黑色药丸。

  那汉子双目厉芒飞闪,骤见那颗药丸,不禁脸如死灰。厉声道:“又是你老匹夫!”

  瞿天启笑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老朽早已知道你们五凤门派来的人,口中都暗藏毒药,老朽举手之劳,就造了七级浮屠,又何乐而不为?”

  那汉子声色俱厉地喝道:“老匹夫,你好狠毒的手段!”

  康文辉一模下巴,冷笑道:“阁下固然不怕死,须知千秋庄对待敌人,一向只讲手段,不讲仁义,可以使你尝尽人世间最为惨酷的刑法,阁下一天不说,咱们就让你一天不死,看看阁下能熬到几时?”

  那汉子果然听得悚然动容,过了半晌,抬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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