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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上官鼎金令情潮-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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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天发道:“那严秀侠外号铁书生,是少林入室弟子,他妹子拜在紫竹席无尘师大门下,这还不说,最麻烦的是严秀侠的叔父严友三,人称红脸判官,意思是在他的手下,有死无生。”

  江寒青问道:“他是秦家的什么人?”

  管天发道:“总管,但他在太平堡的实际权力,无异是一堡之主。”

  江寒青对江湖的事故,一无所知?不觉问道:“此话怎说?”

  管天发道:“太平堡主秦仁乡,一生好道,据说在三年前,忽然弃家出走,至今尚无消息,堡中一切事宜,均由严友三作主,据说他一生不曾娶妻,把严秀侠兄妹视如己出,贼党送上严家兄妹,作为嫁祸之计,当真是一着最毒辣的棋子。”

  江寒青道:“严友三纵是难惹,也该分清是非。”

  管天发搔搔头皮,苦笑道:“红脸判官为人刚愎,何况此事贼党安排的甚是周密,找不出丝毫破绽,所有人证,都是对咱们不利……”

  江寒青剑眉连轩,道:“小弟已经答应他们,少则三天多则十日,必可找出真凶,把事情弄一个水落石出,小弟一脚赶来,就是找管兄商量来的。”

  管天发微微摇头,道:“这事只怕不易,贼党既然使出嫁祸之计,志在打击南江威信,而且这一奸杀凶案,牵连到少林、峨眉和西秦三家。贼党只要潜伏上一段时间,咱们交不出真凶,自有这三家的人,找咱们算帐,南江府纵不垮台,也将名声扫地,无法在江湖立足了。”

  江寒青目中隐露杀气,切齿道:“这批贼人,真是该死!”

  管天发沉吟半晌,才抬头道:“二公子还没有见过大公子么?”

  江寒青道:“没有。”

  管天发道:“兄弟觉得此事牵连极大,还是见过大公子,再作商量的好。”

  江寒青点头道:“管兄说得极是,咱们这就找大哥去。”

  第二天巳午之交,南江府大门前面,来了四个人。

  这四人中为首的是一个褶衣老尼,一手不住拨着十八颗佛香念球,脸色显得异常阴沉。

  在老尼后面,紧跟着一个身材苗条的带发女尼,生得黑里带红,婀娜动人。

  稍后,是一个大耳的灰袍老僧,和一个三旬左右的蓝衫汉子。

  这一行人刚一走近阶前,为首的褶衣老尼已然沉声喝道:“快去通报你们大公子,就说紫竹庵无尘师太和清凉寺觉胜法师求见。”

  “两位师父请稍待,小的立即进去通报。”

  一会工夫,江步青青衫飘忽,急步迎了出来,连连拱手说道:“老师太、老法师佛驾光临,恕在下迎候来迟。”

  说罢垂手肃客,把四人迎入大厅,分宾主落坐,家丁端上香茗。

  觉胜法师合十一礼,然后朝身边蓝衫汉子一指,说道:“江施主,贫僧替你引见,这是贫僧师侄,洛阳严秀侠。”

  江步青故作吃惊,修眉一轩,拱手笑道:“幸会,幸会。严兄侠名中原,兄弟久所仰慕。”

  严秀侠只是略一抱拳,冷冷地道:“兄弟也久仰江大公子之名。”

  无尘师太铁青着脸,问道:“二公子呢?”

  江步青道:“寒青不幸,自从父去世之后,在下遇贼人挟持,达三月之久,才于日前清除贼党,重回家门。”

  无尘师太沉声道:“这个贫尼已略有所闻。”

  江步青道:“二弟连日来侦察贼党,迄仍外出末归,老师太不知有何见教?”

  无尘师太冷哼一声道:“好个侦查贼党,大公子可知令弟在外的行为么?”

  江步青吃惊道:“二弟可是什么地方开罪了老师太么?”

  无尘师太冷声道:“南江府威震江湖,有财势,二公子若仅开罪贫尼,贫尼斗胆也不敢找上门。”

  江步青脸色惊凝不定,陪笑道:“二弟年幼无知,还望老师太多多担待。”无尘师太怒哼道:“担待?大公子说的倒是轻松。”

  江步青愈听愈惊,望着无尘师太说道:“二弟究有何事,还望老师太明白见示才好。”

  无尘师太一手拨着佛珠,冷冷道:“令弟淫恶滔天,贫尼不愿多说,你还是问严施主吧。”

  江步青听她说出“淫恶滔天”四字,不禁脸色微变,转脸朝严秀侠笑道:“不知二弟在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故,严兄多多指教。”

  严秀侠脸现悲痛之色,切齿道:“令弟昨晚夜入紫竹庵,持强奸杀舍妹。”

  江步青心身陡震,吃惊道:“严兄此话当真?”

  严秀侠朝觉胜法师,了因女尼一指,冷笑道:“昨晚发生之事,有师叔和了因师妹为证,大公子还不相信吗?”

  江步青脸色凝重,抬目望了觉胜法师一眼,徐徐说道:“老法师少林高僧,兄弟那会不信?只是此事经过如何?严秀侠能否说的详细一点?”

  严秀侠道:“舍妹拜在老师太门下学艺,兄弟每年都要从洛阳赶来探望舍妹,不想昨天才到金陵,当晚就发生了这件不幸之事……”

  他口气微顿,续道:“此事发生在昨晚二更时光,令弟潜入紫竹庵,了因师妹穴道受制,只听舍妹惊叫一声,等兄弟和师叔闻讯赶去,舍妹已经横尸榻上,令弟恃技震飞了因师妹宝剑,正待杀人灭口。”

  江步青双眉微拢,说道:“二弟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无尘师太一掌拍在茶几上,厉声道:“你兄弟,做出这等不齿于武林的事来,人证俱在,难道还是假的不成?”

  但听“拍”的一声,一张紫檀茶几,登时她这一掌击成粉碎。

  江步青深沉地道:“老师太歇怒,舍弟此等行径,实与他平日为人不类……”

  无尘师大怒哼道:“那是咱们存心诬赖南江府来的了。”

  江步青作色道:“令徒遭人奸杀,固然是冤有头,债有主,但此事也关系舍弟一生名誉,在下并无偏袒舍弟之意,但老师太也总该让在下事情问清楚了。”

  “老师太只管放心,此事如果确是舍弟所为,在下不偏袒,自当命舍弟自缚双手,送上紫竹庵,任由老师太处置,但如确是贼人设计陷害,嫁祸舍弟,也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在下也当尽我之力,找出真凶,送上紫竹庵去,只是要者师太宽限些日期。”

  无尘师太道:“依大公子之见,要多少日才能缉获真凶?”

  江步青略作思索,抬头道:“在下之意,少则十日,多则一月,必可向老师太复命。”

  无尘师太目射芒,怒哼道:“这话是你江大公子说的。”

  江步青点头道:“不错,在下说出的话,自然算数。”

  无尘师太倏地站起身来,说道:“很好,很好,老法师,咱们可以走了。”

  无尘师太、觉胜法师一行四人,离开南江府,刚到清凉山麓!

  只见一名灰衣僧人停立道左,看到四人,立即趋步上来,双手合十,恭敬的朝觉胜法师行了一礼,说道:“小僧在此恭候主持多时了。”

  觉胜法师目中闪过一丝讶异之色,问道:“普济,可是寺里有什么事吗?”

  那叫普济的灰衣僧人答道:“小僧奉知客师父之命有一封十分紧要的书信,必须立即送呈主持,特命小僧在此等侯。”

  觉胜法师听得奇怪,问道:“书信呢?”

  灰衣僧人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

  觉胜法师接过书信问道:“这信是什么人送来的?”

  灰衣僧人道:“方才有一位管家模样的人送来,他告诉知客师父说,务必立即呈主持亲拆。”

  觉胜法师口中沉吟一声,撕开封口,抽出一张素笺,只看了一眼,脸色不禁微变,把信笺朝无尘师太递了过去,说道:“老师太请看此信。”

  无尘师太道:“这信和贫尼有关么?”

  随手接过信,只见上面写着:

  “书奉无尘师太,觉胜老法师莲座。恭请立即移驾鬼脸城一晤,不胜恭候之至,江寒青拜上。”

  好一手龙飞凤舞的赵体行书,逸飘潇洒,字如其人!

  无尘师太怒形于色冷哼一声,说道:“他仗着死去的老子的一点名头,居然敢和我们下书订约。”

  觉胜法师低宣一声佛号,道:“老师太尊意如何?”

  无尘师大道:“他既敢下书订约,咱们自然非去不可。”

  严秀侠在旁问到:“师叔,可是江寒青的信么?”

  觉胜法师点点头道:“不错,不过他信中只约了老师太和师叔两人,因此老衲之意,你最好先回寺去,不宜和老衲同行。”

  严秀侠迟疑了下,道:“师叔,他杀害妹子,弟子……”

  觉胜法师没待他说完,含笑道:“师叔不是不让你去,他只约老师太和老衲两人,也许另有隐密,不愿太多人知道,有老师太和师叔同去,你还不放心么?”

  严秀侠道:“弟子不敢。”

  无尘师太回头道:“了因,你也先回庵去。”

  了因躬身应“是”。

  无尘师太抬手道:“老法师,咱们走吧!”

  一僧一尼连袂向鬼睑城赶去。

  无尘师大、觉胜法师堪堪跨过清凉门,只听一个清爽的声音,朗朗笑道:“两位佛驾莅临,江某恭候多时了。”

  两人举目望去,但见一块矗立的巨石之上,负手站着一个剑眉朗目,唇红齿白的青衫少年,脸含笑容,颔首招呼。

  觉胜法师合十道:“有劳施主久候。”

  无尘师太目光电射,冷喝道:“你就是江寒青么?”

  青衫少年潇洒一笑,道:“正是区区。”

  随着话声,也不晃肩,点足,身如落叶,翩然飞起,落到两人面前。

  无尘师太怒哼一声,道:“好个淫贼!”

  江寒青微笑道:“在下约两位前来,却是有话奉告。”

  无尘师太冷哼一声,道:“有话快说。”

  江寒青好整以暇,举手拍拍长衫的灰尘,徐徐抬头,说道:“江某不喜在说话之时,看人在面前摆弄兵刃,含有威胁意味,老师最好把宝剑暂行收起。”

  无尘师太目含厉芒,愤愤地把长剑往地上一插,说道:“你现在可以了。”

  江寒青淡然一笑,目视两人,问道:“两位方才去过寒舍了么?”

  觉胜法师道:“不错,贫僧和老师太刚从府上回来。”

  江寒青道:“做什么去的?”

  无尘师太怒声道:

  “你犯下滔天淫恶,老尼找你去的。”

  江寒青道:

  “在下现在不是就在两位面前了么?”

  无尘师太道:“你是江上峰的儿子,咱们不找南江府要人,还要到哪里去要人?”

  江寒青说道:“在下要奉告两位的,也就在此,两位若是再去找家兄无理取闹,休怪江某无礼。”

  说到最后一句,双目棱芒飞闪,射出两道慑人寒光,凌威逼人!

  觉胜法师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此话怎说?”

  江寒青笑道:“在下这话,老法师还听不懂么?”

  无尘师太早已忍耐不住,拔出长剑,厉声喝道:“淫贼你有多大能耐,老尼倒要领教领教。”

  江寒青点点头轻笑道:“也好,若是不让两位见见真功,还当在下徒托空言呢!”

  “刷”的抽出长剑,横目道:“两位还是一起上吧!”

  无尘师太大怒道:“无知鼠辈,你胜得老尼再说。看剑!”

  嘶的一声,一剑刺了出去。

  这一剑是她练剑数十年的绝招,剑势凌厉,罩定了江寒青胸前八大死穴!

  江寒青冷冷一笑,振腕发剑,朝上挑去,但听锵然剑鸣,无尘师太一柄精钢长剑,突然化作一道长虹,脱手飞出!

  江寒青剑势疾落,一下拍在无尘师太“肩井穴”上。

  无尘师大全身一麻,那里还有抗拒之能,一跤跃坐下去。

  觉胜法师睹状大惊,纵身掠出,沉喝道:“江施主还想逞凶么?”

  他跃出之势,敢情太以性急,竟然收势不住,脚下一个踉跄,向前冲出一步。

  江寒青面露不屑,望了觉胜法师一眼,徐徐说道:“不错,现在该轮到你了。”

  觉胜法师和江寒青相距五尺,他合掌当胸,点点头说道:“老衲当得领教。”

  自然不敢稍存轻敌之念,缓缓提吸真气,凝聚双掌。

  那知这一提气,觉一身真力,忽然无法提聚,不禁脸色陡变,目注江寒青厉声道:“江施主,你暗使狡计,在老衲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江寒青仰首冷晒道:“笑话?江某几时在你身上做了手脚?”

  觉胜法师切齿道:“江寒青,你犯下滔天淫恶,还敢在老师太和贫衲身上,暗施剧毒,当真是豺狼成性,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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