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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节

禁宫情劫-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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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是他,这个畜生?”
  “表弟也是为了娘娘,他不能够说娘娘的不是,却认为娘娘和张王爷不宜再交往下去!”
  “他难道不知道士远是他的生身父亲?”
  “他或许有点风闻,但他自己不承认,他已是大唐的正统传位太子,自然是皇帝的骨肉!”
  武后一拍桌子怒道:“畜生,他倒想得好,以为坐稳了江山,将来当不当得成皇帝还要看我高兴呢!”
  “娘娘,表弟也是为大局着想,不管怎么说,他的本意还是为了顾全大局!”
  武后冷笑道:“那么你们认为我是不顾大局,任性胡闹了?”
  武承嗣连连叩头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
  武后终于叹了口气道:“你们实在不懂,今天的李家虽已有天下,但是最有势力的却是他们张家!”
  武承嗣道:“微臣愚昧,请娘娘明示!”
  “大唐的天下得了扶余王张仲坚之助而开创的!”
  “这个微臣知道,那是多年前的事了!”
  “可是张氏一族,还没放弃逐鹿天下,他们扶余有百万雄师,神龙密探组织仍是遍布天下……”
  武三思道:“可是大唐也非昔日可比了……”
  “你懂个屁,大唐的兵马,一半属三原李靖控制,李靖之保大唐,是为了对先帝李世民的交情,对后世子孙,却没有那么忠心了,但他们却与虬髯客是结义兄弟,始终欠了他一番大人情,若是张家再有意进军中原,李靖很可能帮他们!”
  “是微臣知罪,微臣以后再也不敢了!”
  武后目注武三思道:“你身为大将军,又负责宫庭禁卫,居然会让暴客入宫行凶,你该负什么责任!”
  武三思急了道:“娘娘,宫中是张昌宗负责的!”
  “他是副统领,你是正统领,他很尽责任,一有警立刻就到了,你却又在那里呢?”
  “微臣在大哥这边商谈公事!”
  “不是在等消息吗?三思,你别在我面前捣鬼了,虽然承嗣没把你咬出来,但是我仍然知道:整个事件都是你在背后捣鬼,你实在令我失望!”
  “娘娘,微臣冤枉!”
  “你再喊了一句冤枉,我就叫人立刻把你拖出去斩了,干脆冤枉你到底,我对你不算不倚重,给了你这么大的权限,你却尽出纰漏,我也懒得多说你了,现在起,你把另一半的统领大权交给昌宗,我保住你的大将军头衔,你领一份干傣,在家里静坐思过,好好地读书以及学习为臣处世之道,一年后观效,若你有点改变,我再派你差事,否则我连大将军的头衔都取消掉,权当没你这个侄儿!”
  武三思大惊失色,没想到处在自己头上的惩罚会这么重,正想作所抗辩,武后已经沉下脸喝道:“滚!”
  只有一个字,却使武三思跌入了冰窑,他再不敢开口了,倒是武后继续冷冰冰地道:
  “我今日的地位是我自己凭本事挣来的,不是靠你们的帮助,你们只是在底下扯后腿,帮倒忙,因此我再严重地警告你们一声,今后别管我的事,否则我真会翻脸无情的!”
  兄弟两个人狼狈地出了宫,武承嗣还着实地抱怨了武三思一顿,说自己本来不愿多事,都是被他拉下了水。
  武三思也不敢再跟兄长顶嘴了,因为武承嗣很够义气,没有把他咬出来,反而拖下个倒楣的李存干,其实太子才冤枉呢,对母后与张士远的幽会,他只在武承嗣面前表示过忧虑,日后登基,跟武后无法协调,终至被废黜,都是种因于这一次。
  武三思的职权全被剥削了,只留下一个大将军的空衔,而且职权全部移交张昌宗的手里,这是从武氏家族手里接下大权的第一个人,而且是气焰喧天的武三思手中接下来的,自然令人刮目相看。
  张昌宗立刻成为长安市上的第一大红人,少年意气风发,自然不免得意一点,出人扈从前后呼拥,文武百官,碰上了他都避道而行。
  因为他自己在扶余国就是王子的身份,神气惯了,倒也不以为自己太嚣张。
  可是有一天,他却碰了个大钉子,他的扈从队在长安市上碰上了一乘青呢小轿,四名轿饰都不起眼。
  张昌宗的扈从都是御林军的龙禁尉,以前跟着武三思就嚣张惯了,现在跟了张昌宗,故态依旧,碰上了见对面不让路,依然直闯过来,前面开道的两个人就火了,长鞭一挥,就扫了过去,口中还喝道:“滚开,你们瞎了狗限,居然敢冲犯都统领的仪仗!”
  那两名跟班挨了鞭子,却没有退缩,依然站在中央,刚好张昌宗自己的马也到了,见他的护尉还要挨打了,倒是连忙喝住了问道:“什么事?”
  那护卫道:“启禀将军,不知道是那来的瘟官,居然敢不让道,直犯骑驾!”
  张昌宗少年气盛,心中也有点火,但他总算有点涵养,没有叫人开打,只是道:“问问是那个衙门的!”
  没等他问,轿中人已经自己下来了,开口道:“风鸾阁大学士,右丞相狄仁杰!”
  张昌宗一听大惊,连忙趋前恭身行礼道:“原来是相国大人,卑职候安!”
  狄仁杰的脸色十分平静地道:“不敢当,张将军,你我文武不同途,不相隶属,见面不打招呼没关系,只是要叫老夫让道,就有个讲究了,朝有国法,不知道国法那一条规定你这个踔骑将军比老夫这右丞相大多少,老夫必须要给你让道!”
  张昌宗一听话头不对,心中暗暗叫苦,碰上这个倔老儿,自己也只有认倒楣了,只有恭身道:“卑职无状,卑职无状,卑职不知道是相国大人道驾!”
  “不知道就可以随便叫人滚开,随便动鞭子打人!”
  张昌宗知道没有道理讲了只有陪笑道:“老大人每次出来,都有半副銮驾陪送的,今天……”
  狄仁杰哼了一声道:“半副銮驾是圣上所赐,作为老夫对国事操劳的报酬,现在老夫只是私人的行动,不为公事出来,不敢启用銮驾,将军此到莫非是有什么公事?”
  张昌宗忙道:“不,卑职也是到翼公府去拜侯世子!”
  “那也是私人的行动了?”
  张昌宗道:“卑职的工作是没有时间的,此行虽属私人拜候,但也会谈一下公事!”
  “那也是属于公务了!”
  张昌宗陪笑道:“卑职的工作无所谓公私,也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不管是为私为公,冒犯大人总是卑职的不是,请大人示谕,卑职愿领受一切处分!”
  狄仁杰冷笑道:“将军,你管的京都治安,像这种情形你自己知道该如何受处分的,还要问我不成!”
  张昌宗道:“是的,冒犯上官,分两等罪行,看是故意或无知。若是故意为之,应是斩立决的大罪,但卑职确不知道相国大驾,这一点相国大人想必是明鉴的!”
  狄仁杰道:“这一点我同意,我没有摆出御赐銮驾,前面也没有牌示身份,即使你是有意冲撞,也只能算无意!”
  “相国大人功在社稷,朝野同钦,谁也不敢冒犯的。”
  “那倒不敢,不过我现在既是丞相,自有丞相的尊严,无知冒犯,又该是什么处分!”
  “杖责二十,罚俸三月,降一级处分!”
  “很好,老夫认为很合理!”
  “卑职立刻就到府上去领责!”
  “寒门狭窄,招得不起这位大红人,而且你也不是在家中冒犯我的,何必到寒舍去呢,说句老实话,你肯亲口说错,已经给足我老面子了,还当真要挨鞭子不成!”
  张昌宗一听话中有话,才明白老家伙是要他当街领责呢,当然,自己要耍个赖皮,顺着他的话,道谢一声,也可以把事情拖过去的,可是他看了那些手下个个幸灾乐祸之状,心中猛地一动。
  这些人原来都是武三思手下的,现在跟了自己,内心里还是向着武三思的,他们在京中多年,不会不认识狄仁杰的轿夫与跟班,这是存心叫自己坐腊呢!
  于是他一咬牙道:“多谢老大人宽容,但卑职既有失态之罪,便当领罚,请大人当面检验!”
  说完他朝街心一跪,对两个执鞭的护卫道:“司鞭,衣破见血为度,不得循私,共二十鞭!”
  那两名护卫倒是怔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张昌宗沉声道:“我的话就是军令,你们敢不从?”
  两名护卫听到军令两个字,倒是不敢违抗了,只得举起鞭子,对他身子抽下去,下手很重,一鞭一条血痕,二十鞭打完,他已经全身是血。
  但他仍然很恭敬地对狄仁杰道:“老大人满意了吗?”
  狄仁杰道:“将军,司罚的是你,满意与否也该问你自己,不过老夫私人表示一点意见,我很满意!”
  张昌宗这才起立道:“谢谢老大人!”
  狄仁杰点点头道:“将军,你少年有为,只是行事经验欠缺,容易为小人拨弄,幸好你能知过,勇于负责,犹不失为佳子弟,今天这顿鞭子,你挨得很冤枉,但还是值得的,你明白老夫的意思吗?”
  张昌宗道:“卑职明白!”
  狄仁杰道:“老夫不相信你真的明白了,你究竟明白什么,不妨说给老夫听听!”
  张昌宗想想道:“比如说卑职身上长了一颗小疮,那是病根早伏,它刚开始有一点灌脓的时候,操刀一割,把病根也割除了,若是不去理会,很可能它会长成一颗大恶疮,那时再去割它就难了!”
  狄仁杰哈哈大笑道:“说得好,说得好,你是真懂了,不过老夫还有一句忠告,你得娘娘宠信,遽肤重寄,但还是谦虚一点的好,富贵不能久保,少年得志,未必是福,广纳善缘,自求多福,这是老生常谈,但恐怕没人对你说过,你也未必知道!”
  张昌宗道:“是的,卑职听的奉承话很多,却很少受到教诲,尚望老大人不弃西劣!”
  狄仁杰笑道:“你这个年轻人不错,老夫喜欢交你这个朋友,以后有空不妨常到老夫这里来坐坐,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害处的!”
  “是,卑职一定常去求教的!”
  秋仁杰又上了轿子,张昌宗在一旁恭送,他的手下们也忙避开一边,送着他走了!
  这时那些护卫才忙着上来,要为张昌宗擦拭血迹,尤其是那两名司鞭的护卫,更是惶恐地道:“将军,小的是奉了您的军令……”
  张昌宗笑笑道:“没关系,是我亲自下令要你们打的,你们很尽职,不过我有个问题想请问一下,你们两人跟随武大将军有多少年了?”
  “十多年了,小的们一开始就在踔骑当差,侍候大将军,现在又追随都统领!”
  “很好,狄仁杰当丞相有几年了!”
  “才七八年,他以前只是左都御史,都是娘娘提拔,才让他居了相职,这老儿却不知感激,对都统领大人如此折辱,一点也不给娘娘留面子!”
  “他那两名跟班我看也跟他多年了!”
  “是的,在他当御史任上就跟着他了!”
  “这么说你们是认识他了!”
  那两个人才知道不对了。
  张昌宗冷笑道:“我是不知道他们是丞相的从人,所以才加以冒犯,现在我已领过责了,你们却是知道了故加冒犯,那是什么罪!”
  两个人脸都吓白了,连忙跪了下来,张昌宗忽地掣剑,根本不跟他们多说,剑光挥出,两颗人头落地。
  然后他才朝那些失色的护卫们道:“各位,我知道你们是大将军一手提拔起来的人,但你们吃的是朝廷的俸禄,不是大将军私人养活你们的,今天你们找到我手下,也是朝廷旨意,你们若是仍然心向大将军,想故意出我的丑,要我闹笑话,这两个人就是榜样,现在回大营,我要好好整顿一下!”
  大家乖乖的列队,张昌宗又道:“仪仗照例,不准喝道,若是碰上了人,阶级高于我的,我们让路,低于我们的,应该自己会让,假如再出一次错,我就比照今天的方式,斩立决!”
  听他这样一宣布,那些护卫们不禁叫苦连天,因为这个踔骑营都统领,官位实在不大,只是职权凌人而已,京中一二品的官儿太多了,个个都是上级,那里认得那么许多,要是再碰上一个,岂不死得太冤枉!
  但他们也尝到了张昌宗的厉害了,令出必行,不容人多作分辩的,少不得只有战战兢兢的行事了!
  幸好,他们的眼皮子广,办法也多,每次出巡,都是先遣几个人,穿了便衣,预先走在前面,遇有官员碰面而来的,赶紧先去摸摸底子,这样才维持没出错!
  张昌宗则是里外兴革,慢慢地调进了不少自己的人,总算把武三思的势力全部驱除了出去。
  踔骑营龙禁卫,已经全部是他的势力了。
  平安无事地过了一年,发生了一件大事。
  大唐高宗皇帝疾崩,天下大丧。
  太子存干顺理成章地即位,是为中宗,改无嗣圣元年册立太子妃韦氏为皇后,尊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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