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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节

狡狐i-第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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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翃。」归翃双手环胸。「怎么样,那条百年雪参的滋味可还美味?」
当年,他躲在床底下将这家伙嚣张狂妄的模样深深刻在脑子中,不敢有一刻忘记。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没死!
莫非堙还剑入鞘,耸耸肩。「没啥特别。熬锅鸡汤喝,鸡肉都比它的滋味好。怎么,躲在床底的小乌龟长大了要来报仇,是不?」
「……」早就听说这修罗狐狸个性烂、嘴巴坏,今日一会,还真令人恨不得把他抓来剥皮!
归翃气得牙痒痒,但还是强自忍下心头怒气。「殷非墨,本庄主今日不是来算雪参的帐……」
「你到底在说什么?」
归翃一愣。「我在说什么?」不是说得很明白了?
「不是我说的。」真名被抖出的殷非墨一摊手,将脸转向某块石头。
一直躲在石后听着的龙望潮,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疑窦,跳出来大声问:「非堙为什么不叫莫非堙,而叫殷非墨?」
见龙望潮忽然冒出来,归翃眼底杀意起,但随即按下,撇唇笑道:「喔,你不知道吗?」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龙望潮将脸转向莫非堙,在看见他挂着邪魅笑意的脸时,怔住。
这不是他家非堙——归翃嗤笑。「龙四少好大的荣幸,能得修罗狐狸的保护,莫怪至今毫发无伤啊!」也难怪他派来的杀手个个铩羽而归。
「修……修罗狐狸?」那人不是死了?为什么这啥归翃的会说他家非堙就是修罗狐狸?见龙望潮因为受到太大震撼而脸现呆滞,殷非墨只是耸耸肩。「我等一下再解释。」
说完,他将脸转向归翃,脸上还是那抹玩世不恭的轻佻笑意,但出口的话似乎因为对方在极差的时机里揭穿他的真实身分,而变得更加欠扁起来:
「庄主你不是算帐,那是作啥千里迢迢追到这里来?喔——难不成是暗恋我,一听见我没死便从长安跑来了?」
听见莫非堙说出这种话,龙望潮脸上更呆了。
这不是他家非堙,不是……
「殷、非、墨!」
归翃果然被这些话气到俊脸煞白,本来不想动手,却被激得抽出长剑,下一瞬已和对方打了起来。
铛的一声后,双剑相交,迸出星点般的火花。
「本庄主喜欢女人,你当自己是谁啊?」毕竟才二十来岁,虽是一庄之主,但脾性仍旧极冲。
殷非墨突然一脸古怪。「我?我是谁啊?」
归翃一怔。「不就是修罗狐狸吗?」这家伙脑袋有问题不成「喔,那你是谁?」殷非墨歪了下头。
「我?我说了我是归翃啊!」
一问一答间,归翃手上动作也不自觉地慢了下来。
却见殷非墨还是一脸疑惑:「我认识你?」
归翃气得大吼:「废话!都说了我是当年躲在床底下的……」
话还没说完,便见殷非墨露出—抹狡滑的微笑,他心头立时暗叫声糟糕,却已经来不及。
只觉下盘被很扫一记,归翃忙跳起,才刚站稳,背上又被轻轻踹了下,顿时摔个五体投地——
「啊,我记起来了,就是那只小乌龟嘛!这么久不见,你长大不少,不过还是只乌龟,大乌龟啊。」
见状,龙望潮更是大受打击地晃了晃。
这不是他家的非堙——这是无言的他,心中唯一能有的呐喊。
没想到自己居然被用这种下三滥的下流招数给戏耍了,归翃气得跳起来,本要抡剑再往殷非墨杀去,但他转念一想,竟换了个方向朝呆站在大石后方的龙望潮砍去——哼,差点被这臭狐狸气到忘了目的。
出马,为的就是让龙望潮从这世上消失啊!
殷非墨连忙追上去,在长剑快刺到龙望潮时,横剑挥开。
「原来你的目标是他啊?」殷非墨挡在龙望潮身前。「怎么,难不成小乌龟的女人被抢了?」
不待归翃说话,他转过身问龙望潮:「你可记得自己何年何月惹上他,嗯?」
「我哪有!」龙望潮回过神大声喊冤,「我根本不认识小乌龟!」
「喔?那是小乌龟认错人了?」
「当然是小乌龟认错人!」
「……」喂喂!不要他没开口反对就「小乌龟」、「小乌龟」叫得这么顺口!归翃气得大吼:「不准那样叫我!」
「叫你哪样?」殷非墨回过头。
「叫我小乌龟!」
「喔,小乌龟。」
「噗哈……」龙望潮已忍不住狂笑出声。
「……」话已出口,再无可挽回,归翃脸上又是一阵青白。
「舒服吗?」
嗯?棉被还会说话,真是奇特。
龙望潮将脸蹭了蹭,满足地笑开脸。「嗯,好舒服……」不对!棉被怎么会讲话?他猛地睁开眼,望进一对漆黑如墨、深不见底的黑瞳。
「你醒了?」黑瞳的主人微微一笑。
是真?是假?是梦?是幻?在他眼前笑得温柔的人,真的是……
「非堙——」龙望潮激动地大喊,双手伸长要将对方抱得死紧,却在下一瞬松开,改压到殷非墨身上。「哼,你当本四少会这样叫吗?骗子狐狸,谁准你用这张脸装成非堙的?不准你侮辱他,给我换掉!换掉!」
越说越气,他忍不住伸手在殷非墨俊俏的脸蛋上胡扯揉。不准破坏非堙在他心中高贵神圣的形象,哼!「……你好大的胆子哪!」殷非墨抓住龙望潮揉的手,眯起漂亮的凤眸。
「信不信我一掌毙了你?」
「你杀啊!反正非堙不在,我也不想活了!」
龙望潮的嚷嚷让殷非墨好笑地松开眉头。
「都说了我就是莫非堙,你这呆子还想怎么样?」
「呜啊啊——我不想听!不想听啦!」龙望潮伸手捣住耳朵大叫。
「……」怎么?这是伤心过度所引发的不愿面对现实吗?殷非墨一弹他额头。
「你再任性吧,等一下有你苦头吃了。」
龙望潮抚着被弹痛的额头,恨声质问:「你说什么?」
「喔!不如来说说咱们现在这种情况吧。」殷非墨抬手勾住龙望潮的脖子,眯起眼、弯起唇,模样狡猾得像只得意洋洋的狐狸。「你说,咱们现在这样子若被看到,该怎么解释?」
什么情况?龙望潮怔然地看看殷非墨——他的衣裳虽然凌乱,但尚称完整:而自己呢——「为……为什么我没穿衣服?」他后知后觉的大叫:「你对我干了什么?」而且,殷非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要真干了什么,这里该会痛不是?」殷非墨勾起唇,一手罩住龙望潮光溜溜的臀部。「都做过两次,你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说着,长指竟还不断往下伸去。龙望潮涨红脸正要怒叫,门外便传来一声惊呼:「啊,你们……」龙望潮立时转过头,却见本该合上的门竟被打开,而白月雪正与两名婢女站在门外,一脸惊讶。
「我们?」
龙望潮未及反应,已有一名被婢女往大厅的方向跑去。
当他想起自己现在的姿势太暧昧,正要从殷非墨身上爬下来时,得到通知的白奇已铁青着脸出现在门边!
好轻功啊……等等,现在不是赞叹的时候啊!龙望潮连忙解释:「等一下,我们没有……」话末完,飞沙堡堡主已震天价响地虎吼出声:「龙望潮,你们两个大男人脱光衣服抱在一起干什么!」
「……」
这下子,全飞沙堡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男人脱光衣服抱在一起干什么了。
第九章
白奇沉着一张黑脸,坐在飞沙堡大厅内的主位上,龙望潮与殷非墨则站在大厅中央,像等待被问讯的犯人;而门外,则挤满听闻未来姑爷是断袖而跑来看热闹的飞沙堡人群。
有必要这么慎重盛大吗?龙望潮苦着脸看看四周,随即气恼地白了负手而立、一脸悠哉的殷非墨一眼;殷非墨竟只是似笑非笑地对他眨眨眼,简直气煞人,白奇沉痛的问:「贤婿,我以为你虽然花名在外,但至少未闹出什么不名誉的事,没想到你竟然……和男人在一起?」
「我没有!」龙望潮无辜至极地喊冤,
「那么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你敢说你真的没和男人在一起?」
「我刚刚真的没有嘛……」龙望潮回答得很心虚。
刚刚真的没有,可是之前有过就是了。
见龙望潮作贼心虚似的,白奇气得浑身发抖。「龙望潮,你品行如此恶劣,要我如何将女儿嫁给你!」
「爹,您先别激动。」白月雪低下头拭干泪水,柔声道:「毕竟这是女儿的终身大事,就让女儿来问明白吧。」
「月雪……」见自家女儿柔弱却强作坚强的模样,白奇更是不忍;白月雪盈盈走至龙望潮身前,启唇问:「四少,请问你可是真心要娶月雪?」
「……」确实不是真心的,可是……
「所以,你心头忘不了的,可是男人?」
「……」好像是这样没错,可是……
「那么,你真心爱着的,可是男人?」
「……」我喜欢的的确是男人,可是……
「所以四少你对迎娶月雪这件事是毫无诚意,甚至只是一时冲动罢了,是不?」
你说的都没错,可是……这和刚才发生的事有什么关系嘛龙望潮总算发现事情症结所在,他忙张唇辩解:「我刚才和他真的没做什么啊!」急得眼眶都要红了,他气呼呼的指着闲站在一旁的殷非墨。「是他趁我喝醉时脱掉我衣服,又爬到我床上的……」
可惜大厅上已没人愿意听他说话,因为白月雪一连串的问题下来,已让白奇与观众归结出一个结论,那就是——未来的女婿(姑爷),不想娶他家女儿(小姐),而且还真的有断袖之癖。
白月雪掩面低叹一声,退回白奇身边。「爹,您都听见了,难道您忍心让女儿嫁给他吗?」
这下子,倒换成白奇为难起来了。
毕竟这桩亲事是两桩利益互换,他不想放弃龙家绝学,但也不愿女儿年纪轻轻便守活寡;嫁给个有龙阳之好的男人,这……该如何善了、如何抉择啊!看见白奇为难的模样,一直默不作声的殷非墨往前一站。「哪,想必白堡主不想让女儿受委屈吧?」
「没错。」白奇恨恨横他一眼。「我倒忘了问,究竟是你纠缠望潮,还是望潮纠缠你?」
若能把这家伙与龙望潮强硬分开,事情似乎还会有转机……
瞧出白奇心头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殷非墨扬起唇。「先说好了,我是不可能退让的。」
由于远在关外,白奇并末听闻修罗狐狸之名,见殷非墨长相斯文,竟说出自大狂傲的话,立时拧皱起眉。
「喔?你这小子胆子倒挺大的嘛!」
他手握住几上茶杯,也不用力,瓷杯顿时化为碎屑,可见掌力惊人。
殷非墨怎么可能被这雕虫小技给吓唬住,见状,他只是嗤笑一声。「空有蛮力。」
他走上前几步,拿起另一个瓷杯,手掌拂过,杯身却完好如初,不见丝毫震动。
白奇冷笑数声,正要讥刺对方文弱无用,却见殷非墨做了个手势要他伸手摸摸杯身。
白奇扬起黑眉,试探性地伸出粗厚的手掌,指尖一碰,竞将杯子摸穿一个窟隆。
原来那杯子外观看来虽然完好,却早已被殷非墨震碎。这收放自如的掌劲,绝非江湖中泛泛之辈所能使得。
眼前这男人,显然并非池中物!
白奇惊讶的看向他。「你究竟是谁?」「若有机会,你大可问问中原人士,修罗狐狸是怎么样的角色。」殷非墨唇畔噙笑,顾盼自雄、不可一世「总之,白堡主你大可不用理会与龙家的约定,更不用担心对方报仇,只要等着龙帮道歉便可以了。」
「为什么?」
「对啊!」一直被晾在一旁的龙望潮忿忿不平地质问:「我大哥、二哥那么疼我,见我受了委屈,怎么可能不管!」
「因为该担心龙帮追杀报复的……」殷非墨拉长话尾,脸上的笑容瞬间变得更为狡猾诡诈,看得龙望潮不禁退了一步,却被抓住手臂,挣脱不开。「是另外一个人。」
「那人究竟是谁?」
白奇挑高眉,不敢相信连这等事也能有替死鬼!
究竟是谁这么倒霉?
不妙,真的不妙!
龙望潮骇然地看着殷非墨,只觉心底发毛、背脊发凉。
他拼命要挣开,但对方的手却像铁钳似地把他箝制住,让他觉得自己像只落入兽夹的猎物。
挣扎间,他瞥见站在前头的白月雪,那张本该愁苦不已的脸上竞泛起一抹满意的浅笑。
阴谋!原来这是阴谋
殷非墨是何时与白月雪互通声息演出这场戏的?
完蛋了,按这家伙变态又爱欺侮人的个性来看,那个会被大哥、二哥追杀的人不会就是……就见殷非墨手一指,指向自己的方向。
龙望潮赶忙将头一扭,却扭不开接下来悲惨至极的命运。
「会被追杀报复的,是他。」
死死瞪着殷非墨那根修长漂亮的食指,龙望潮脸庞已扭曲变形。
爻楼——
当龙观澜手持一信,自金陵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来到爻楼门外。
守门者似乎早已知道龙帮帮主将会大驾光临,对着鬓发微乱、风尘仆仆的他恭敬一揖,用像是早已背了不下百遍、滚瓜烂熟的台词说:「龙帮主大驾,楼主原想备上酒席款待,可惜前些日子外出回来适逢天气骤变,不慎感染风寒,今日身体微恙实不宜见客,还望您海涵。」
龙观澜原本不甚好的脸色,在听了守门者的话后,立刻转为担忧。
「他病了?严重吗?」
「只是小病,谢龙帮主关心。」
「在下与楼主素来交好,能否让在下入内探病?」
像是知道龙观澜必会有此要求,守门者不再阻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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