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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

夫君,悠着点 作者:苏行乐(晋江vip12.11.20正文完结,宫斗he))-第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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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的,这一扯都给忘了。”二婶说着,从袖中舀出一串红玉手链,“这是我娘家前阵子给我捎来的,我看着这颜色就想起了你,琢磨着跟你极搭的,来,试试大小。”
  颜世宁推辞不过,硬是被拉着手戴上了那手链,倒也真是漂亮,还散发着幽香。
  三婶还在夸赞,“这珠子可真正漂亮,姐姐你也忒的小气,先前让你给我瞧瞧都不许……哎,这怎么还有香味?”
  三婶凑近闻了闻,忽然又“啊呀”一声,“这可是麝香啊,极为名贵的!”
  颜世宁一听,脸色变了,赶紧将手链摘了下来。
  麝香,可是会滑胎的!
  而这一幕,全落进国公府几位夫人的眼里,对了个视线,二婶装着纳闷,“这是麝香?我也不知道啊,只觉得这味道好闻……哎呀,世宁,婶子我真不是有心的,这……”
  颜世宁心惊不已,面上却还保持着从容,“没事,婶子也是不知情。”
  说着她细细观察着二人神色,只是揣摩了一会,也不知她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等到说起衣裳来,颜世宁就发现这二人此次前来有问题了。看着三婶假装无意借摸意料而摸自己的腰身,她是避也不是,不避也不是。
  虽然肚子不是很显,但到底不比原来!
  而在她小心的闪避之时,二婶又开口询问了,“世宁,我发现你吃的零嘴都是酸物啊,别不是有了身子了吧。有了可要告诉婶子啊。”
  “那是自然。”到这时,颜世宁已经开始确认了,这两人就是来试探她有没有怀孕的!
  她们要做什么?
  送走了几位婶子,颜世宁坐回到椅子里,蹙眉深思。
  裴瑾回来时看到颜世宁一脸肃容,奇道:“爱妃似乎心事重重啊,莫非是想念为夫所致?”
  颜世宁见他不正经,白了他一眼,回道:“刚才国公府几位婶子来了。”
  “她们来做什么?”裴瑾绕到她身边,将她抱坐在自己膝上,颜世宁见边上还有人在,想跑,可又被裴瑾死死拉住。
  而那几位下人早已见怪不怪的极有眼色的退了下去。
  颜世宁愤然,“你好歹也是贤名在外,现在怎么越来越不知收敛了!”
  裴瑾蹭了蹭她的脖子,而后埋在她的颈窝里,悄然道:“世宁,裴琳死了。”
  裴琳死了,在他走后不久,就摔碎了茶壶,然后割腕自杀了。发现的时候,血流了一地,他却还留有一口气。
  他看着窗外的墙道:“血是红的,是干净的。终于解脱了。”
  谁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而听着作衣坊伙计跑来禀报后,裴瑾却大概明白了,然后,他在人前强颜欢笑,等到只剩下颜世宁时,再也伪装不住。
  他未杀裴琳,裴琳却是因他而死,他的心,沉甸甸的,似乎要将他压个粉碎。
  裴瑾没有说明,然而颜世宁也猜到了可能发生的一切,她转过身,环住他的脖子,将他紧紧抱住。
  过了很久后,裴瑾终于缓了过来,他吻了吻颜世宁的额头,又一路往下至唇,缠绵几番后才放开,只是两人分离时,眼中都有了欲念。
  裴瑾嘴角一翘,道:“爱妃,白日宣回淫如何?”
  “……你死开!”颜世宁跳开道。
  裴瑾皱眉,“话说你现在连小甲的口头禅都学到了,看来我得换两个人保护你,这好的不学坏的学,什么时候你把小乙吹嘘拍马的本事学会了那不就完了。”
  “别,他们两个挺好玩的,看他们斗嘴我还能消闲。”
  “哦对了,你刚才说国公府来人是怎么回事?”想起这事,裴瑾又提到。
  颜世宁垂下双眸思索片刻,才道:“我想,她们是来看我有没有怀孕的,然后,我觉得我已经露出了破绽。”接着,颜世宁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出来。
  裴瑾听完皱眉,“国公这是想做什么?如今皇后已死,他应该也以为我已经蘀母妃报完仇了,那么现在他又插…进来一脚是想做什么?”
  “那他知道我怀孕了要不要紧?”颜世宁担忧道。
  裴瑾抿了下唇,沉沉道:“只怕,我们的安稳日子要到头了。”
  “什么意思?”
  “静观其变吧!”
  ……
  正如裴瑾所料,很快,风波就来了。
  昨夜气温骤降,上朝的文武百官即使都添了衣裳都仍然觉得寒风阵阵。此时延帝尚未来,众人分站两侧静心恭候。只是,表面看似平静,内里却暗潮涌动。
  七王党里的一人看了眼站在边上巍然不动的威国公,悄声对着边上的同僚道:“他老人家怎么来了,这半年间他都已经不上朝了。”
  “谁知道呢。”
  在众人的窃窃私语间,一身明黄龙袍的延帝走向龙椅。
  “陛下驾到!”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看着跪了满地的文武大臣,延帝微不觉察的皱了下眉。最近一阵子发生了太多事,他那颗再强大却终究已渐渐年迈的心终于经不住了,曾经听着满心振奋的三呼万岁声再听在耳里,也只觉得吵扰了。
  余音缭绕,不过前尘往事罢了。
  底下的人见延帝许久不说“平身”,有点跪不住了,地砖本就寒凉,再加上这寒冷的天,稍微跪的久一些,还真是要命。
  王福年扫了一眼延帝,知他是走神了,便小心提醒道:“陛下。”
  延帝惊醒,然后挥首道:“都起来吧。”
  众人又呼“谢主隆恩”,然后哗啦啦的都站了起来。
  早朝就此开始。
  说了些边疆动乱,又说了会国库空虚,渐渐的,话题便转到了在朝所有人都关注着的话题上。
  七王党的吏部尚书率先走出,道:“陛下,臣有一事请奏!”
  延帝看了他一眼,便知他要说何事,心里有些不耐,却也只能忍着道:“说吧。”
  吏部尚书道:“臣请陛下早日立七王为储!”
  众人闻言,都有些吃惊。这话不知说了多少回了,可每次都是含蓄着,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直截了当!
  “七王品行优良,且德才皆备,实乃储君最好的人选!”吏部尚书声音?锵有力!
  七王党闻言,纷纷附议。
  延帝听着,眉宇间乏色更甚。扫了一圈底下的人,将一个个面孔记在心里,他倒没想到,老七的拥护者这么多,往日闷声不吭的到了今日竟然也站出来了。而老七,只怕是知道今日会有这一幕,所以提前告病了。
  想到这个城府极深手段狠辣的儿子,延帝叹了口气。
  虽然他再不喜,虽然他再不愿,可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把位置传给他了,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毕竟,大延国还要繁荣下去。
  只是这种被逼着做决定的感觉实在很糟糕啊!
  延帝忍着不悦,又将目光转到那些始终不说话的大臣身上,看到站在边上半天不发一言的威国公时,他心一动,开口道:“威国公意下如何?”
  这一问,说是试探威国公的意思,倒不如说是他在拖延时间,就算他最后会妥协,但他也不想妥协的那么快。
  而威国公显然早就等着了,听到延帝发问,他上前半步,恭声道:“老臣以为不然。”
  全场人的脸色都变了。
  七王为储是大势所趋,威国公你现在持反对意见又是为何?
  在众人的惊疑声中,威国公泰然道:“臣以为,九王裴瑾更适合。”
  作者有话要说:威国公又出马了,这老家伙一出场,立马将小九推到了风口浪尖上。哇咔咔,小九,你要不太平了!【咦,我为什么这么兴奋?】
 



☆、59夫君悠着点

  “九殿下才能出众却不骄不躁;宣城水患那年是他日夜辛劳苦想治水方略,最后水患解除,黎明百姓得以太平,而九殿下却不求功绩只将功劳推于他人;南疆战乱,更是九殿下出谋划策,将叛军彻底歼灭;到最后又是功成身退不求半点名利!如此事迹,比比皆是;在此老臣就不多言了,想来诸位都有所了解!”
  说到这里;威国公扫视了一下众人;而众人或为低眉垂眸;或为面面相觑,但无一人提出质疑。
  的确,九王之功劳他们或多或少都知道,而其中的一部分更是裴瑾立功推托之后的受益者,只是之前他们察言观色,知道延帝对九王冷淡,所以也就听之任之了!这些事情,众人都心知肚明,却谁都没有当众提起过,如今威国公竟不顾心思将一切摊在了台面上讲,众人无法辩驳,只能默认。尤其是七王党,当年抢攻夺功干得最多的就是他们,现在虽然心上不甘,也只能忍着,不然要是扒拉出来,可都没好果子吃!
  有胆大的早已抬起眼皮看向龙椅上的延帝,果然,他的脸色更为难看了。
  延帝自然心情不好,威国公说的时候他心中还有疑问,因为在他眼里,裴瑾就是个摆设,无甚功绩,之前不管是去宣城治水患还是去南疆平叛,他都只是作为皇室成员去坐镇以稳定人心的,就算有功劳,也不会很大,可是听威国公那么一说,他发现事实好像不是这么回事了!
  威国公说得含蓄,可意思再明确不过——这大半的功劳都是裴瑾的,而你们这些人也早就知道了!
  底下这些人都知道,可唯独自己一无所知,这是什么?这是欺君!想到这层,延帝脸色又沉了三分!
  威国公觉察着朝堂上的沉默,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而后收回锐利目光,继续朗声道:“再者,九殿下之贤良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吧!待人和睦,爱民如子,实为贤君之道!知人善任,文武皆备,实为明君之道!处事不惊,遇难有变,实为圣君之道!吾大延国有此储君,实乃黎明百姓之福!故而,臣恳请陛下立九王为储!”
  “臣恳请陛下立九王为储!”
  “臣恳请陛下立九王为储!”
  威国公说完,一部分他的势力站了出来应和,只不过人数很少。
  七王党见着,暗自松了一口气,到底是强弩之末,没什么杀伤力了!
  然而威国公却似毫不在意,依然神情泰然湣舫芍裨谛亍K诘龋茸帕硪皇屏Φ娜苏境隼础�
  果然,在双方一阵争论之后,一个人站了出来。
  “臣也以为,九王更适合储君之位。”
  这人一开口,全场又静了下来,七王党更是诧异无比,而威国公却是跟个狐狸般笑了。
  说话者,兵部尚书,曾是太子党的中流砥柱。
  兵部尚书一开口,其余后党跟太子党的人瞬间会意,纷纷站立出来表示拥护九王裴瑾。
  皇后跟太子死后,这拨人人心渐散,都在担忧着将会遭到七王党怎样的打击报复,慌乱之下只想着自保,未曾想过他法。而刚才威国公站出来的一番话,顿时让他们豁然开朗!
  皇后跟太子还在时,七王党尚且有忌惮,如今大敌已除,他们便再无顾忌,就这阵子,他们已被打压到了尘埃里,而一旦七王成为储君,他日登基,依他狠辣的手段,势必会来一场大清洗!
  那么,要想得以保存,就必定不能让那个七王为储!
  七王不能为储,那么,就只有九王了!
  九王势弱,倘若为帝,也必然要仰仗他人,如此,自己便可以无忧了!
  朝堂之上瞬息万变,转眼间,众人已默默达成共识——誓要拥护九王为储!
  威国公看着原太子党们纷纷站出来,满意的笑了,而后后退半步——他的戏告了一段落,现在,他就继续作壁上观罢!
  原先朝堂之上,说到底也就三股势力:七王党,太子党,跟中立党。
  中立党以户部尚书为首,不参与任何皇子争斗,只听陛下旨意行事,当然这些人里有公正不阿的,有明哲保身的,也有墙头草两头倒之流的。
  而现在,七王党阵营分明,太子党转投九王,于是又形成了新的三股势力。只不过因为前阵子被打压的太厉害了,太子党的势力已被削弱,所以就算悉数站出来支持裴瑾,但力量一对比,还是七王党强硬了一些。
  吏部尚书暗自观察一番,心里有了计较,揣摩一番后,又站了出来,然而他没有辩驳九王党,更没有继续夸赞七王,他只是躬身垂首,平淡而郑重的说了一句话,“以皇嗣为重,当立七王!”
  吏部尚书在朝中浮浮沉沉二十来年,对延帝的心思也琢磨的差不多了,而他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是抓住了延帝重视皇嗣的心理!
  你九王被夸的再厉害,可暂无子嗣,一切都白搭!而就算七王有瑕疵,但侧妃已有身孕,便是最大的砝码!
  果然,这话一落,太子党变色,延帝皱了半天的眉头也有了舒缓的态势。
  众人湣鹂吹剑纠瓷晕⒂行┣阈钡奶炱剑布涓叩拖拭髁耍�
  而这时,看了半天戏的威国公又站起来了——现在,又该轮到他出场了。
  威国公看了一眼吏部尚书,说了一句他刚才说过的话,“以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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