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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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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卷念生开头会比较迷糊,毕竟她什么经验也没有,在她渐渐学会那些人的思维及处事法则后,她会崛起的,还有泱生,被思念逼疯的男人,在绝境中也会雄起!



☆、淡饮东宫血

  *
  太子妃王氏与妾室韦氏(此处有注解)都是时下标准的美人,体态丰盈,面娇如花,不似念生那般瘦弱娇小,举手投足都是富贵之气。
  
  太子妃眉间一朵赤莲,印在圆润白皙的脸庞上,念生隐隐约约感觉有点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看过这样独特的莲花,只觉得原本就姿色出众的太子妃更加俏丽,亮得人移不开眼。
  笑起来这样温柔的人,会是自己的敌人么?念生的心悬得更高,却没想到请安礼太子妃一点都没为难她,倒是一直亲热地拉着念生的手说:“妹妹随我坐下,看看你,这么瘦,以后要吩咐大师傅多给你补补。”
  
  一旁的韦氏也是十分艳丽的佳人,只是她的美丽太过于张扬,全都浮在面上,少了一份太子妃的内敛的风韵,就连敌视念生的目光也不知道稍稍掩藏一点,冷嘲热讽道:“姐姐怕是忘了,徐妹妹一嫁进来殿下就要咱们搬去东宫呢。”
  
  念生装作害羞的样子低下头,嘴边晕开一个苦笑。移去东宫,不过是怕自己再跑了吧。可是自己有什么值得皇太子这么严加看守?
  所有宠幸李适都给了她,是福是祸,抑或他意图何在,借妻妾之手教训自己么?
  
  韦氏见念生低眉顺眼的模样心中火气更盛,继续说:“咱们为□妾的,要以夫为纲。听闻殿下今天头一回误了早朝,妹妹可记住了,下次不应这样耽误殿下,姐姐说,对不对?”她冲王氏柔柔一笑,端起茶盏遮住笑里阴险。
  王氏表情没改,仍是笑盈盈的,没有像韦氏预想的那样惩戒念生。拍了拍念生的手,回道:“妹妹才来,又是商家之女,有些规矩的确是不懂的,不要太责怪她,”转过头来,目里温柔似水,“不过下次切不可再这样了。”
  
  念生还是垂着脑袋,微微点了点头。她看不透,一觉醒来她就成了别人嘴里太子的宠妾,还要面对着李适的两个妻妾勾心斗角。一个看似温良一个不掩妒恨,然而事实就真如她们所表现出来的那么简单吗?
  李适的目的是什么,而这两个女人又会做些什么?一连串的问号在念生脑子里打转,不知不觉中自己的指甲抠破了掌心,脸上却还完美地维持着乖顺的表情。
  
  (注:据百度资料得,德宗李适共有四名妻妾,分别为昭德皇后王氏、贤淑妃、韦美人、王美人,不知其姓与闺名,泱华就随意起了。)
  
  *
  所谓圣宠大概就是念生这样的情况。本该在大婚之后搬回属于她的小院,李适却让她留在他的居楼里,忙的时候要她在书房里伺候着,睡觉的时候要她在身边躺着。
  
  然而他却没碰她一下,其实也没说几句话。泱生在他手上,念生也只能生生受了。他营造出一种“徐念生独宠少阳府”的表象不过是为了激起别人的嫉妒之心然后借刀杀人罢了,问题是每当念生忍不住提起泱生的时候,李适就一脸讳莫如深地看着她笑,却怎么也不答。
  笑得渗人,冷得彻骨。
  
  念生不甘地瞪他他居然也没反应,只是低下头去又去看折子了,留她一个人干着急。
  再这么耗下去对她对泱生都没有好处,念生捏着袖子不知如何是好。这样陌生而难以逃脱的困境让她找不到出路,万全的阵法也有生门,这一次,她的生门在哪里?
  念生不知道,她只是个傻孩子,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也套不出李适一句话,挫败和沮丧萦绕在心间,挥之不去。
  
  她坐到一边去,捏着手帕发呆,身上是华丽锦服,但远没有和泱生一起穿布衣来得快乐。爹爹到底怎么样了,过得还好吗?没用的自己一点头绪也没理出来,何时她才能带着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李适微微抬起眼帘,看着蜷成一个球儿一样的念生,冷厉面容上荡起一个笑容,意味不明。小东西越来越没耐心了,看她伪装成顺从的乖乖样子围绕在自己身边,就觉得万分有趣。
  八岁就能把三个大男人推下海,置之死地而后生,小东西,你还能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来?但愿,你别让我失望。
  
  起身拂去衣下褶皱,李适慢慢走近倒在榻上的念生。她的眼下有淡淡的青色,看来这几天都没敢睡觉。眉目秀美,这里,他把粗粝的手指摸上她的眉间,这里应该为她添上一朵赤色泱莲花,毕竟再没有一个人,能有她把泱莲花衬得相得益彰了。
  
  他回想起他十三那年,圆滚滚的八岁小童额上,那朵妖冶至极的泱莲……
  花开半夏,他头一次找到了归属感,那个不听话的娃娃却逃离了他。
  她走后他想了很久很久,是他对她不够好还是他对她太好了,以至于她胆大妄为到抛下一切不管不顾地离开了他。
  
  他是想做一个好人的,只要那个玩具一直守在他身边。可是未念生,你没有给我机会。手速地收回,背在身后,李适阴晴难测地盯着念生,俊逸的脸上一抹恨色闪过,凤眼不悦地眯起。
  这个小东西伤害过他,他竟然还忍不住去怜爱。可笑!再怎么疼她宠她,她眼里也只有那个下贱的妓子而已!
  
  不行、不能睡。念生摇摇脑袋,强撑开打架的眼皮,冷不防被阴沉的李适吓了一跳,往后挪了几步,眼睛固执,嘴里却吐出再温婉不过的语句:“殿下有何事?”
  “下午启程去洛阳,下人都准备好了,你回去收拾收拾。”李适冷笑,小东西,你连做戏都不会做么?能不能先把你眼里的痛恨收一收再和我说话。
  
  小东西恨他……双手握紧,他一心宠着她,她为什么要恨他?只因为那个妓子?
  念生松了一口气,悄悄地离开了书房,临走前她在门缝扒了一眼,李适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周身都散发着浓浓杀气。她吓得心猛跳,老实地把门关好。
  
  等着她的,是新的一关。徐家,害惨了爹爹的徐家。
  如果不是他们,爹才不会过得那么凄惨;如果不是他们,也许也就没有她。凭爹爹的聪明和美貌,恐怕过得要比现在好太多太多……
  到了现在她才后悔自己的出世,是不是太晚了些?
  
  轿里宽敞舒适,铺有一层软毯,固定的桌上摆着茶具和糕点水果,和皇室巡查蜀地时的狼狈一点也不一样。三十年河东三十河西,安史贼子死无葬身之地,李家重掌河山,可谁又知道那场浩战牺牲了多少人?
  
  李适曾亲眼看着身边的将领与手下一个一个倒下,那份艰涩的不舍,至今难没。他抚着躺在他腿上的念生的脸,浅浅一笑,如同腊月里绽开的梅花,再怎么想要柔和笑出来却还是冰寒。
  
  小东西体力不支累趴下了,呵,就这点本事么?手指划过她的小鼻与嫣唇,停留在下巴处,挑着那美人尖来来回回。李适的神色松懈下来,这么多年如履薄冰小心谨慎,留不住的还是留不住。
  
  娘亲他没救回来,身边的兄弟他也没救回来。内心之荒芜,怎是眼前这小玩具能参得破的?她只当他要戏弄她,却不知他是真的想找一份依靠,在他斗得累了的时候能让他歇一歇。
  可是小东西只想着逃开他,以前是,现在依旧是。
  
  李适捞起念生,她软软地依在自己怀里,沉睡的模样安稳静好,不带算计也没有恐惧,甜美得让他心都颤了。
  李适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凌厉的凤眼却看向他方。
  
  掀开的布帘外,远处赫然站着一脸错愕的泱生,他的身后,是准备拽着他跑的吴义荣。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泱莲花什么的,纯属俺穿越,嗯……
泱华没看过宅斗宫斗什么的,后面更多的是李适与念生的斗心,我会尽量避免自己不擅长的,爱你们~



☆、淡饮东宫血

  *
  李适冷冷一笑,手里攥着念生柔嫩的小手,递到嘴边,狠狠咬了一口,“小东西,你爹来了,看见了么?”偏偏这个时候晕过去,真不凑巧,“你放心,我不捉他,反正你不会知道。”
  这两个人怕是在府外潜伏了许久,专门等着念生回门这一天来劫人。只可惜他早已经没有兴趣和他们玩猫捉老鼠的游戏了,马车只需再往前走十里,埋伏的伏家军就会全军覆没。
  
  “民军怎么比得上官军呢。”李适低声说道,爱怜地将念生的碎发掖到耳后。不知道小东西在面对徐家一家子的时候会有什么表现。
  据他所知,徐家那对父女可都是折磨过未泱生的,狠狠地折磨过。
  
  他,太期待了。
  笑容里带了几分邪魅,李适悠悠摆弄着娃娃般的念生,心里越来越高兴。小东西,你,真是个宝儿,在你身上我还能看多少好戏呢?
  
  路途遥远劳累,到了徐家已经晚了许多,误了时间,但徐家人还是整整齐齐站在门口,见到李适和念生全部行礼。
  念生不大懂这些礼节,也不认识这些人,迷迷糊糊地跟着李适走,做完一系列她不清楚的动作,终于坐了下来。
  
  她总算搞清楚了这些人谁是谁。四十几岁的那个,是糟蹋了爹爹的徐明,她的外公;三十左右的妇人,是抛弃了爹爹的徐娇娇,她的生母。
  看着那些人谄媚的脸念生就觉得烦躁,眼睛看向别处。
  
  院里的桃花开谢了,只剩下绿叶,那树干后面,躲着一个绿衣人,双手掐着树皮,偷偷地望着念生发呆。
  念生的手一抖,手中的茶盏险些掉下去。李适握住她的小手,柔声问:“怎么了?”
  
  念生摇摇头,手却止不住地发颤,就连李适也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那个人……那个人的眉,那个人的眼,那个人的一切一切……从头到脚,自己没一个地方和他长得不像的!
  她和爹爹长得一点也不相似,她早就发现了,但是现在真的有一个如同从水面里映出来的人站在她的面前,念生不敢去思考这是为什么,那会崩毁她的天地。
  
  爹爹,竟然不是她的亲爹爹么?!
  怎么会这样,是谁骗了爹爹……如果自己不是他亲生的,那么这么多年爹爹所吃的苦、所受的罪,不都是给别人养了女儿!
  
  手越来越冰凉,念生声音颤抖地对李适说:“殿下,坐马车太难受了,妾身想下去休息一会儿。”
  李适眯起眼睛,说好。他有点失望,本以为能看见念生对着徐家人大发脾气呢,没想到就这么匆匆退场了,没意思。李适假笑着继续应付这一家子为带上皇亲而沾沾自喜的人,耐性越来越少。
  若不是为了看戏,他才不会来洛阳陪她回门。现下没戏可看,只觉得了无趣味。
  
  念生随着仆人走到一处比较安静的地方,让她们都下去。看见柱子后的一角绿袍,她感到一丝心疼。
  这就是真正的父女连心吗?她居然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惶恐和期待,是那么的卑微,是那么的小心翼翼。念生冲着那个方向走去,那个人无处可躲,只能不停往柱子上蹭。
  
  她看见的,是一个将近三十岁的绝美男子,眉宇间是挥之不去的奴性和惊恐,低眉顺眼地躬□子,说:“给夫人请安。”
  动听的声音让念生的心头为之一震。她注意到他的衣服并不合身,尽管锦丽,但不是他的,“你借来的衣服?”
  
  那人低着头回了声“是”,身子不断地发着抖,不知该如何是好。
  相同的血液让念生感应到他的不安,犹豫了下,还是问了出来:“你叫什么?”
  
  “回夫人,小的叫王长恭。”王长恭答道,圆圆的眼睛抬起怯懦地看了念生一眼,又飞快垂下。
  仅仅一眼,她都能感受到其中浓烈的思念。这样的王长恭让她想起泱生的双眼,同样的饱含父爱,但更多了一份深深的恋人之爱。念生的心疼了,扶起他说:“你过得怎么样?”
  
  王长恭颤得更厉害,眼前是他失去了十几年的女儿,他们长得一模一样,但是自己……他酸楚地回答:“小的过得很好……夫人呢?”
  这唯唯诺诺恐怕会吓走她的模样,念生看着他就想念泱生了。爹爹和他不同,爹爹对于她的爱一直都霸道地占有着,然而她又怎不知他霸道之下时时刻刻的恐惧?“你是做什么的?”
  
  王长恭笑得更为艰难,他不敢说他是老爷过了气的男。宠,过得比下人还不如。女儿已经知道了他是他的生身父亲,他仅剩的一点尊严,不允许他的女儿真正的看不起他,“小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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