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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泱生的男。根青筋环绕,顶端近在自己鼻前,怒视着自己,她甚至可以闻到它微腥的味道;他的手快速地撸。动着,脸色潮红,莲目舒适地半眯起,眼神像要把她吞噬了一样望着她。
念生被这样情动的泱生所迷惑,伸出舌尖,在那凶恶的东西的头部轻舔了一下,咸咸的……
泱生痛吼一声,手上的速度更快,在白色浊液喷射在念生的脸上时,身体重颤,快慰地闭上了眼,手指在圆滑的顶端上画圈,延长快感。
“唔!”一点精华流进念生嘴里,积攒了两个多月的液体浓稠不已,念生满脸都是精。液,动弹不得,只能咽了下去。这就是爹爹会射进自己体内的东西么?爹爹的就是好的,嗯。
“念……生?”瞧见乖女儿被自己折腾得淫。靡的样子,下面又有要抬头的趋势,他赶紧拿湿布为她擦干净,在她的樱唇上感激地亲吻,“乖宝贝,谢谢你,爹爹很舒服。”
“那爹爹今天陪我睡吧。”念生眨眨眼,无赖地搂住泱生。她想,她今天好像又学会一种可以让爹爹舒畅的办法。
“好。”泱生头发散乱,脸颊带着红晕,眼角带媚,笑起来煞是魅惑人心。
但是,他显然高估了一个节。欲两个多月的男人的自持力。温香软玉乖念生在怀,光是听着她细微的呼吸,都让他渴望得发疯。
于是念生被泱生痒痒的吻吵醒,睁开眼来,她爹的沉醉的眼睛便映入眼帘;而自己的腰肢,正在被硬硬的物体一下一下猛蹭轻戳,在皮肤上留下一片湿腻的液体。
用念生的小腰满足自己后,他陶醉地吻着她,在看见女儿睁着大眼无辜地瞅着他时,泱生的脸猛地一红,躲避着念生纯真的目光,尴尬轻咳道:“爹……爹……爹没忍住。”
念生擦干净腹上的白液,亲了一下泱生的肩膀,把他拉躺下,说:“睡觉吧,真的很困。”
某老东西窃笑,伤疤遍布的脸皱成了花。
其实,他更想她叫他相公……
作者有话要说:唉,身体不适,码出来的东西简直是坨翔……这几天精神萎靡,拉肚子拉到虚脱,原谅我吧……更新不定时,也不能保证质量,捂脸~
☆、谁侧畔轻昵
*
早晨外面的人忙活起来时,念生就醒了。她无奈地想要移开泱生似乎是长在了她腰上的手臂,折腾了半天也挪不动,还有那两条把自己夹得死死的长腿。
泱生的眉秀气而修长,尽管右侧一处因伤疤而断裂开来,也不掩其微微挑起时的万种风情;眼睛闭合,只能看见两个下弯的弧线,睫毛随着呼吸一颤一颤,惹人怜爱;皮肤并不光滑细腻,爬满深红色疤痕和细小的皱纹,昭示过去所受伤害和苦难。
爹爹受委屈了。念生眼睛垂下来,疼惜地在他脸上轻吻,倾听他平稳的呼吸声。他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额头,暖暖湿湿,那么安静,睡着时像个无助的婴儿,脆弱得谁都可以夺走他的安眠。
“咕噜”,肚子叫了。念生想吃东西,可是又不忍心叫醒泱生,干脆两眼一闭,忍着去吧。爹爹昨天累了……念生偷笑,她怎么会不知道爹爹还是不敢碰她才自己“动手”呢。
她肩背的耸动让泱生微微醒来,更搂紧了她,含糊道:“别动……”
念生想要躲开他一些,因为他的嘴就含着她的耳朵……那感觉麻麻的太奇怪了。手被泱生抓住,看见他郁郁的眼神,又舍不得避了。
“不喜欢爹爹搂着睡么?”做什么一直挣扎,“你小时候从来没离开过我怀里,听话极了,果然长大了就要嫌弃爹爹么?”泱生越说神色越凄惨,他老了,这张脸也恢复不了原貌了,而他的念生却一天比一天更美丽,相比之下,他真是癞蛤蟆霸着天鹅不放。
有时候他讨厌他们的血缘,有时候他又无比感激他们的血缘,因为没了这道关系,念生怎么也不会是他的。
念生瞪着眼睛反应了一会儿,知晓泱生又在自卑。她懊恼自己总是给他错觉,做得总不够好,没办法让他完全安心。在这种情况下,通常只有一种解决办法,从小用到大,屡试不爽,念生献给泱生一个湿热的吻,用手轻拍着他的后背。
男人晨起时的欲。望是可怕的,泱生紧抱着想好好疼爱她,但是她的身子还得休养,急不得。他把嘴唇转移到她的额头,努力平复自己的欲。火,昨天都忍住了,现在更不能急。
“念生,跟爹爹重新找个地方安家,好不好?”泱生下床,套上一件件衣服,想起那些偶尔能看见念生的人所露出的惊艳眼神,他的动作一滞,说:“这里人太多,不安全,爹想要一个没有人能打扰我们的地方。”
没有人淫。邪他的容貌,更没有人窥视念生的。
他还很希望,那个地方他能光明正大地成为她的夫,念生会甜甜地叫他相公。
而念生显然没听见他说什么,脑海里只有泱生又长又细白花花的腿……真好看啊……摸上去手感肯定特别好,那么紧致的线条……
“念生?”泱生不明所以地看着以手掩面的闺女。
“爹……”念生吸吸鼻子,指缝间流出红色的血来,“我流鼻血了……”见泱生自责,她赶忙补道:“不是昨天!是我、我刚才偷看、爹的大腿来着。”
小脸通红,别扭地转了过去,不去看泱生笑话她的样子,她才不会说她还透过亵裤边儿看见了更诱人的东西呢!
泱生拿手帕给她捂住鼻子,拉她入怀,说:“念生喜欢?”
脸更烫,念生“哼”了一声,颇为傲娇,爹爹老把她当小孩子看,她长大了,貌似,都可以给爹爹生娃娃了……念生挠挠头,先前的气势顿时消失,她怎么会想生娃娃的事情?爹爹只能有她一个孩子。
“小坏蛋在想什么?”泱生摸着她嫩滑的脸蛋儿问,嘴角宠溺地扬起,“快洗漱,爹带你去吃好吃的。”
“爹爹以后还会不会要孩子了?”她纠结地问,万一爹爹以后再成亲,那新娘亲难免会想有个自己的孩子的……她受不了,“爹以后要找个不想生孩子的娘亲才行。”
泱生愣了愣,很久才消化了念生的意思,脸沉了下来“你要我,娶亲?”
“嗯,别人的爹都娶呀。”念生点点头,“狗子哥说过的,成亲了就是两个人睡在一起,相亲相爱。”她眼里出现迷茫,好像遗漏了什么。不对,狗子哥还说爹不能和她睡觉,因为爹不能娶她;那么现在她和爹……爹就得娶她,那她就是爹爹的……妻子……
念生揪着头发,她被自己绕晕了。她果然还是个傻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想不明白。
这孩子还是不知道我们做了什么吧……泱生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神情落寞,莲目泛着愧责,嘴唇苦涩地抿起。心爱的孩子要他娶亲,她太小了,什么都不知道,而自己这个龌龊的父亲,早早地就占有了她……
念生,爹爹该如何是好?
“爹,我不明白。”念生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错在了哪里。为什么世俗不能容忍乱伦?爹爱她,她也爱爹,为什么不可以在一起?非要两个人都很痛苦才行吗?她舍不得,舍不得他难过一丁点。他们是错了,但是能让爹爹开心,错了又怎么样?
对泱生以外事物都很迟钝的念生兀自严肃点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开心了许多,蹭到泱生怀里,改口道:“还是不让爹爹娶别人了,”她对着泱生心虚地笑,“爹爹别生气了,我刚才没想通。”
泱生方才伤心,眼都湿了,现在听到念生的讨好,搂紧她的腰,问:“你哪儿错了?”
念生顺势坐在泱生大腿上,鼻子下还捂着手绢,闷声说:“我很笨,爹知道的。我就是迷糊了,爹怎么能娶别人呢。”又啾啾啾在泱生嘴上啄了几下,可怜兮兮地望着泱生明显黯淡的眼睛,“儿说错话了,原谅儿吧,好爹爹了。”
忧伤的眼睛透出一点笑意,泱生咬着下唇,止不住心中冒出的温暖。念生的心都在他的身上,所以对其他事情显得很愚笨,他知道的,“好了,先穿好衣服。”他瞟着她滑落的衣襟,白皙的肌肤让他想起那些热情的交织时它们给他带来的快慰。
等她慢吞吞的收拾好了,泱生俯身把本属于他的面纱戴在了她的脸上,眉目温柔,轻声道:“还是念生需要这个。”
他牵着念生出去,和煦的日光倾洒在他们身上,两人相视一笑,默契含在其中,兼蕴深深情谊。
从背影看,一个高大儒雅,一个娇小可爱,像是一对相配的璧人。
念生握紧泱生的手,她想,很多事情都不必在乎,除了爹爹。
*
每天清早武馆的人都在练武,只有一个人很特别,他不需要练武,但是必须早晚在前堂跪足一个时辰。
大师傅端坐堂上,看着固执的弟子,不断摇头。认个错就这么难吗?资质出色,有勇有谋,他们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人。可是为什么不肯认错?为了一个小丫头抛下国之理想,哪是大丈夫所为。
时辰到,那人额头上有微少的汗珠。地太凉,腿被冻到几乎没了知觉。他一手支地,单腿起身,摇摇晃晃站起来,面色苍白地向大师傅鞠了一躬,缓缓说:“义荣去看书了。”
“等等,”大师傅喊住他,几个月的刑罚都不能让他松口,这样下去也没有意义,反而会使他受伤,“义荣,随我进屋来,有一些事情,该说与你听了。”
吴义荣点点头,冻紫的嘴唇微微上挑,笑容硬气又含着温柔。
大师傅一顿,直叹气。义荣太痴……还念着生生不忘呢……
到了屋里,大师傅让他坐下,细心给他盖上毛毯,“义荣,其实你也发觉了,咱们这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武馆。这里只是其中一个分支,我们还有许多人,这些年皇室畏缩,贼子作乱,民不聊生,我们不能坐视不管。”大师傅停下,见吴义荣神色带着敬佩,心里很满意,继续说:“我要你读兵书,是希望你能在真正的战场上,做出一番作为,你意如何,我最得意的弟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开始铺线了……所以不会是光写爹爹有多幸福了,当然他们特别幸福……
☆、谁侧畔轻昵
*
闽城的冬季,不似长安那般会有狂风大作的凛冽,也不似长安那般会有银装素裹的静谧,它温婉如它孕育出的女子,在本该寒冷的时节仍然安安静静、平平淡淡。
久不见长安,无处似长安。
那段既让人痛苦又让人感到温馨的的地方,他已经远离了太久了。
泱生拎着小大包裹,回首望着这片给他无数美好回忆的土地,面上浅浅一笑,带着念生上了船。
在这里,他重遇了他的女儿,他得到了念生的全部……不禁十分得意地挑一下眉毛,把包袱都放下,他搂住还没睡醒的念生,捏一把她的脸蛋道:“醒醒。”
“唔,爹,我困……”昨天被爹爹折腾到半夜,今天一大早还要赶船,她好可怜啊!“爹爹让我再睡一会儿,骨头都要散架了……”
泱生面纱下的脸一红,把念生抱到床上,搂着她和衣而睡。念生的头枕在泱生的手臂上,小脚将将到他小腿那里,娇小的身子紧紧缠住他,一只手迷迷糊糊地就去解泱生的衣服,然后自己钻进他的外衣里,当做被子盖了。
这次要去的地方还是江阳,一来江阳富庶,不至于让念生感到枯燥无聊;二来那里他住过大半年,比较熟悉,找一个僻静的地方居住,他们会有更幸福的生活。
念生知道泱生心中的不安与期盼,强忍着睡意和他聊天。伸手把他的发簪拿下,让他一头丝绸般的长发散开,说:“爹爹在担心什么?过几天就到了,睡一觉,很快就好。”
“爹怕……”泱生抿唇,眼睫垂下。他能说他他怕念生长大后会抛弃他吗?即使是不抛弃,他也不愿意看她把他当做真正的父亲的一天。果然,还是自己太不知足了……“没事儿,你睡吧。”
正是因为现在太幸福,幸福得一直以来都在苟且偷生的他甚至不敢去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上一刻他还笑着,下一刻他就会想,他是不是会失去她。每每看一眼念生,他身体里的血液就叫嚣着去占有她,一遍再一遍地占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念生是他的,不是他自己构造出的一个梦境。
这样任性且自私的自己,念生迟早要厌倦的。泱生的脸上痛色愈加明显,止不住地嘲讽自己的贪婪。
念生低叹口气,心知泱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