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之男妓未泱生 作者:泱华(jj2012.11.24完结,不伦之恋)-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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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样爹爹会生气的吧,她挠挠头,不知道从哪得来这么一个结论,傻气地下了床,对一脸茫然的泱生说:“梳好了,走吧。”
泱生眼神怨念,美妙的嘴唇撅了下,颇有撒娇意味地说:“今天不出去了,就在这里。”
见泱生这副样子,念生身体里的火燃得更猛,但还是努力压制着,毕竟女儿扑倒爹爹不是什么特别唯美的事情,还是要考虑爹爹的感受的……她一边这样劝导着自己,一边对着魅惑的泱生猛咽口水,那垂在颊边的散发,那敞开露出大片春。光的领口……
她偏过脸,支支吾吾说:“爹,今天咱们出去玩,这、这有什么好玩的。”再这么可爱地瞅着她她真的会把爹爹吃掉啊!
泱生不缓不快走了过来,俯下。身子,眉稍一挑,微敞的衣服便从肩头上落下来,莹白的肩膀在空中冷得起了点鸡皮疙瘩。念生颤颤巍巍伸出手,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泱生下滑的衣领拽上去,这时她的表情已经称得上是呆滞了,但那小眼神,如狼似虎,透着饥渴。
她想把爹爹的衣服全都扒掉……然后……扑倒扑倒扑倒……
泱生见小闺女这傻模样,扑哧一笑,幽幽地说:“真的要出去么……”
“不出……”念生脸一红,她在想什么呀!真是,忙改口道:“出去,出去!走走走!”说罢惊慌失措地拉着泱生的手就往外走,也不管泱生的衣物整齐不整齐。
泱生的笑里多了一份狡黠,如狐狸一般,手指在念生的掌心里悄悄地画着圈圈,搔痒着她即将崩溃的某根粗筋。
*
台上戏子们穿着朴素的戏服,台下看客们喝茶观赏,人不多,这世道看的人少了,唱的人也就不大上心。
念生从兜里掏出一块白绢,蒙在了泱生的脸上,咳了咳说:“爹太好看,还是遮上吧。”
泱生抓着她的小手,白绢下的笑容大而灿烂,眼角的皱纹深深皱起,沟沟壑壑承载着过去的时光。他贴近她的鼻尖,隔着绢布呵了一口气,道:“听得懂么?”
很诚实地摇摇头,念生说:“听不懂。”她从来都没听懂过闽城这边的话。
泱生的脸离她太近,呼出的气体都洒在她的脸上,很痒很痒,但还不及心中的那个小爪子,爬墙一般蛊惑着她去亲吻他绢布下的嘴唇。
泱生的手缓缓抬起,放在念生的脖子上,食指在她的后颈上轻柔滑动,不出意料地感受到她的身子颤抖。呼吸渐渐加重,看着小闺女的双颊出现红晕,泱生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绢布隔在两人之间,就汹涌地吻了上去,在她的嘴唇和鼻尖上轻咬,哑声问:“我们回去,嗯?”
最后那一声上挑拉长的“嗯”,让念生的身体彻底软掉,瘫在泱生的怀里。
泱生抱起娇小的念生,急匆匆赶回店里,一刻,他都等不及。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是什么呢……嘿,嘿嘿
☆、谁侧畔轻昵
作者有话要说:特别说明:1。本文非亲血缘,系伪父女。
2。再次,本章内容可能会令部分读者不适,遂不喜勿入,切记切记。
3。念生快13了,能嫁人了……(你编你编你再编!)
4。这章修改了很多,第一版脑热,没注意心理……
5。这两天身体不舒服,上吐下泻,遂更新没准,原谅我吧。
*
把念生放躺在床上,泱生炙热的吻落在她的耳后,一手在她的颈后搔刮,一手解开她的腰带,扯去她的外衣。
念生照葫芦画瓢,小手在他的脖子上轻刮,泱生猛颤一下,按住她的手,喘着粗气道:“小坏蛋,要爹爹的命么。”欲。火中烧的男人惩罚性地重咬一口她的嘴唇,火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直挺的鼻子亲昵地蹭着她的小鼻,依依不舍地说:“我去关门,等一会儿。”
插好门板,把窗落下,转眼的功夫泱生已经把外衣中衣都脱掉了,看见床上面色潮红的女儿蜷成一团,双眼迷离地望着他,妖媚从她稚嫩的身体撒发出来,迷惑了泱生的眼,泱生的心。
经历那么多……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泱生微不可闻地叹了声气,躺在念生旁边,一改刚才的急躁,在她的唇上轻柔地亲了又亲,问:“念生,知道爹爹要做什么吗?”
“嗯?”念生娇哼,无异于又给泱生添了一把火,烧着他的欲。望。她隐隐约约知道泱生即将做什么,但是在她的印象里,那分明是伤害他的事情……
不过爹爹要想做,那就都随了他吧。
念生用双臂勾住他的脖子,翻身压在他的身上,学着他的样子在他的嘴上啃咬,四唇刚刚碰上又分开,分开后再重新锁到一起,紧紧结合。
面对小闺女小狗杨的舔。吻,泱生眸色一暗,不再忍耐自己的渴望,宽舌滑进念生顺从张开的口中,寻着她口里的两排牙齿重舔,刮过每一寸湿壁。餍足了这一切,泱生又狠狠地把她慌乱的小舌吸进自己的嘴里,像要把她吃进肚子里一样不停重重吸吮,弄得念生的舌根都麻了。
不知疲倦地玩弄着念生湿滑的软舌,她甜美的津液顺着舌流进他的嘴里,完全冲垮了泱生。他的呼吸更加沉重,双手紧紧搂住念生柔软的腰肢,在他的阳。根处隔着衣物轻蹭,带来一阵阵要命的快慰,喉间溢出声声低吟,因为含着念生的嘴而含糊不清。
“爹……嗯……爹爹……”念生想要推开他,下面好痒,不舒服……
这软软的声调,泱生猛地停下所有动作,惊恐地看着念生。他是不是又吓到她了?
念生头发披散,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火红的肚兜遮着她的身体,隔料相磨的触感让他极度渴望撞入,狠狠地捣弄她小小的花心……
这刺眼的红色!泱生的眼神凌厉起来,仿佛要扒掉她这件该死的肚兜。这不是他给她买的,是谁,是谁?
他用牙齿咬了一下她的下唇之后,湿润的吻滑下她的下巴,边咬边说:“念生,你只能要爹爹,要爹爹……没有你,爹会死的……”说罢一手扯下那碍眼的肚兜!
只有他能得到念生,只有他!
他抓住念生的一只手,引着她拨开自己的里衣衣襟,向他的其中一点赤樱摸去。圆润的指头轻轻拨过那里,强烈的快意让泱生强弓起身子,低吼出念生的名字。
“爹爹喜欢?”念生眯着眼,看见泱生红透的脸,又瞧见那立起来的茱萸,手指拨弄几下,引得泱生在她身下扭来扭去。于是干脆两只手分别按住两点茱萸,温柔挑拨。
“啊……”泱生的呻。吟溢出口。不够不够,他还要更多……“念生,亲吻它们,来……噢!噢!”念生的小嘴吸上他的赤樱,美妙的感觉袭击全身,几乎让他窒息!尤其当念生软软的小舌头舔上它们时,泱生几近想翻身狠狠压住念生,给她同等的惩罚!
他胡乱地扯开念生的裤子,光溜溜的念生嫌冷,蹭着他的身躯取暖,彻底崩坏了他的隐忍。泱生一个翻身,将念生压在身下,把她的两只手按在他的健腰两侧,痴迷地看着女儿白嫩圆润的乳儿,还有那分开的双腿中间粉嫩的小缝,忍不住以吻膜拜她纯洁的身体。当泱生的粗舌吻过念生的红樱时,她咬着唇发出嘤嘤低吟,“爹!别摸!”
原来泱生的手已经伸向了少女最圣洁的花园,轻轻抚弄着她的湿嗒嗒的花瓣,在念生哭喊着“爹!爹!”的时候,他深深地吻了上去。
处子的清幽味道让他不舍离去,长舌刮过她的花瓣和红豆,念生猛烈地抖着身子,花道分泌出一小波蜜液,人生第一次高。潮到达,念生浑身一软,大脑一片空白,抱着泱生,好像还停留在方才灿烂的顶峰当中。
她回过神来,泱生正怜爱地吻着她的嘴唇,羞人的地方有个硬硬的东西磨着,虽然坚硬,但很光滑。念生媚眼迷离地问:“爹,这是什么东西?”
女儿的小手握住了泱生的阳。根,好奇地摸来摸去,泱生倒抽一口气,从牙缝儿里挤出一句:“念生……别弄,别弄那里……”快三十的他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紧张极了,“别怕,念生,会有一点疼,为爹爹忍一忍,很快就好了,抱住爹,乖。”
他紧紧锁住念生娇艳的唇瓣,抵住她的入口,扶住即将破去心爱的女人处子之身的猛物,狠下心,用力地捅了进去。
“爹!”刚进去一个头,念生就疼得直蹬腿,不安分地扭动,哀求道:“爹爹疼……”
紧致温热,还有因为疼痛而像一张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花道。泱生贪恋这快慰,不听念生的哭求,继续挺进,直到全根没入,念生已经疼得哭不出声来,他忍住抽。动的欲。望,安慰道:“马上就好,乖念生,为爹爹忍一忍,好不好?嗯?”
念生泪眼朦胧,委屈地说:“爹爹讨厌。”
“乖,乖……”泱生柔柔吻着她的眉眼,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他的眼角滑下一行泪。
她属于他了,永永远远的。所以不论先前遭受了多少苦难,换来一个永恒爱着他的念生,都值得。
“爹不哭,儿不疼了。”皱着脸撒谎,怜惜地抹去泱生的泪水,再也不敢表现出疼痛,虽然真的疼死了。
健腰起伏,泱生的动作越来越快,只知道拔出、再深入。从未有过的幸福感将他灭顶,在念生耳边低吼:“念生……念生……念生!”
他愉悦地睁开眼,却看不见了念生。他像是要证明她还存在一样,下。身重重地搅动。
她明明……她明明就在他身下,可是他为什么看不见她?“念生,你在哪?”
“爹,我在,在呢。”
念生的声音如同一颗定心丸,泱生无比放松地继续,几下重重的颤抖之后,他伏在念生的身上,四唇紧锁。
喘息渐渐平稳,泱生的视线逐渐清晰,念生还在……太好了……
他轻轻地笑了笑,不想把东西拿出来,像个贪玩的孩子,时不时深入一下,听见念生的喘息再停下来,逗弄着她。
扯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此刻的温暖,让他忘了一切,问:“疼吗?”
念生摇摇头,道:“不疼,爹喜欢就好。”
“真乖。”泱生掐一把她的脸蛋儿,回想起自己这二十六年,吃过的苦遭过的罪,在这一刻全部瓦解。他声音低哑,媚惑地说:“念生以后也会喜欢的……爹去准备热水,你歇一歇。”
身体分离,泱生见到自己和念生身上沾染的血液,眼睛一暗,拿起一块软布为她擦拭干净,看见念生疼得皱眉,又心疼又自责。
穿好衣服,他俯身,看着她纯真的眼睛,问:“世人不容,背离伦常,跟爹爹做下种事情,后悔吗?”
悔吗?当然不。念生摇摇头,泱生的眼睛瞬间点亮,直教日月默然,“爹爹开心,怎么都好。儿不悔,只要爹爹不悔。”
如此相依,心就已经太满足。
能看见泱生笑,还有什么可奢求的呢……
念生窝进被子里,慵懒地模样让泱生又一次失神,不自觉地伸出手去触碰那红樱,眼里充斥着欲。望,“……冷吗?爹爹来给你暖暖身子,好不好?”
看着他娇娇细喘的念生,他无助颤抖的念生,他为他情动的念生,泱生从没有这么满足过,低头深深地吻住了她。
时间还很长,足够他们享受幸福。
☆、谁侧畔轻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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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秋天没有北方的萧索,站在山上,放眼望去,茶田绿油油的一片,让人心旷神怡。茶花女在田间劳作,带着巾帽,彼此对唱小调,歌声悠扬,回荡在山间。
答应了念生陪她出来玩,想了许多点子,也不知道哪个地方出了错,最后竟然变成了爬山。好在闽城的山都不高,不然对于刚破身没几天的小女儿来说,这项活动太累,他舍不得。
从山半腰开始,念生的速度就慢了下来,后悔不已地盯着山顶看。好高啊,念生皱眉,不走了,“爹爹,就在这看看吧,太高了,不想爬了。”自己都累成这样了,何况是爹爹?
泱生往前走一步,发现手里的小手在往后拽他,回头一看,念生正苦着小脸瞅他呢。他扑哧一笑,淡雅的眉眼绽出浓浓的宠溺,“累了?”环视周围的风景,入眼都是树,附近还有一小片茶田。
山腰的风有些大,泱生把念生裹在外衣里暖着她。她的个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