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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节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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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大厅门口不远,便见那阳光下一身灿烂的男子站于湖畔,见她行出,一张美丽的脸上,满是绽开的花朵。

  “舞阳,好久不见。”洗去所有,余留那牵牵绊绊的亲情和爱情之间,洁净而又透明。

  愣愣的看着他,仿佛看见自己的亲人一般,许久,这才眨了眨自己的一双泪眼,往昔的一幕幕,随着那一个个的旧人而重复在眼前流动:“香烨……”那一声呼唤,是对九族的纯净,是自己多年无依的心得一种难受。

  “我的丫头又怎么了?”缓步上前,两人久久相望,岁月的蹉跎,没有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消弭,反倒是益发的璀璨:“痛了么?”

  扑入他的怀抱,蝶舞阳任自己的泪水汩汩而落,五年,没有委屈,只有对过往的不释怀,只有情真意定的一种疲惫。

  “你啊,看似冷漠,但谁也不伤害,就伤害你爱的男人,而后伤害自己。”对她的宠爱,更甚以往。

  “哪有?”任他拭去自己的泪水,舞阳抬首看着他:“香烨,你没变呢,还是像哥哥一样。”

  “是啊,谁让我当初答应了做某人的九族呢,然后就毁了一生了。”微撅起嘴来,将近三十的男人,作如此的动作,不会看着别扭,反倒有几分可爱。

  心情好了许多,蝶舞阳退开稍许。

  香烨看着不远处的大厅,了然的一笑:“这些年,我都无法想象你是怎么过来的。”

  “我很好。”褚文珺待她,甚至比他自己的生命还重要,能不好么?很好,真的应该满足。

  “傻丫头。”岂能不知道她,轻点了她的鼻尖,如以前一般:“那我先走了,你可把香菱气得不轻。”这还是香烨第一次见到,更何况现在母仪天下的香菱,更是能忍可适才却是双眸冒火,气呼呼的出去。

  “嗯,你回吧。”只有他,还是如此了解自己,知道在冷漠的背后,伪装的是自己所有的脆弱,才会在此静静的等着自己出来,可是他,殇聿真的没事么:“呃……”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速的转过身来,香烨一脸期盼的看着她:“怎么?”

  “……”稍稍的沉默,他和香菱,都是好人:“代我向右心皇后说声抱歉。”

  期盼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些失落:“你真的不去看他么?若他真的就此离……”

  慌忙的打断他的话,蝶舞阳当即否认:“不,不会的。”

  “嗯,不会。我会跟香菱说的,你也好好的。”

  “嗯。”看着他远远离开的背影,蝶舞阳静静的看着,贪婪的望着,多年以前,他们是否能料到,事情会发展到如今的一幕?

  应该是不能吧?估计连老天都没料到。

  褚文珺,只是愣愣的站在大厅内,心里不知在想着,透过门口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整个人都藏进影子里面。

  倾尽八年爱着一个人,花去两万多个日子塑造自己的爱,如今,只需他人的一句言辞,便是如此的脆弱。蝶舞阳,对这一切,她已经做到了力所能及,如若伤心,绝不当着他的面;如若难受,绝对是一人将所有的苦痛藏于心间;如若流泪,也是转过身去痛苦。

  可是,能怎样,让他怎么放手?

  又能如何,让他忘记八年的苦痛?

  因此,只能紧抓住貌似的幸福不放,只能如此了。

  小若翾看着床榻上的男人,这个男人他见过,是娘亲说的,世上相像的人很多的男人:“他真是我爹爹?”有些不相信,若他是,那为什么娘亲要那样说?为什么不直接说他是自己的爹爹?那个人那日还是敌对呢。

  “是啊,如假包换,换成我是爹爹。”御陌还是那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如此的话一脱口,便能感觉到身后有人在鄙视着自己。笑了笑,冷眉,他还没变,总是跟自己过不去。

  这样的感觉真好,仿佛心都是满满的,不空了,好舒服……

  小若翾的聪明,自然是能猜到一些什么:“他欺负了我娘?”若是没欺负过,娘亲为何不让她认他?

  “……”擦汗,眼光看向它处,天上似乎划过了一颗流星。

  “你帮着这个男人欺负我娘亲了?”

  “哼,真不是男人。”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继续擦汗,第三课……“呃,你说什么?我可是真正的男人,不相信的话,我让你看……”

  “小若翾,来师父这里。”冷眉赶紧过去,抱起小若翾,而后瞪了御陌一眼。转身经过他身旁,待她到殇聿的榻前,如今的王爷,哦不,皇上,没有昔日的风采霸道,有的只是那苍白的脸和瘦骨嶙峋:“他就是你的爹爹,小若翾,当年他跟小姐有误会,不算欺负小姐。”

  “哦,原来是这样。”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小若翾看着床榻上的男人,不解的开口:“师父,爹爹他病了么?”

  “是啊,病了,只要小若翾叫他,他就会听到,然后醒来的。”对这个孩子,她倾注了五年的爱,也融化了自己所有的冷漠。

  “爹爹,你醒醒,我是小若翾哟,估计你长得像我,所以一看就是我的爹爹啦。”天马行空的开口,小若翾看着床榻上的男人:“所以你要醒来啦,看看你像不像我……”

  轻轻摇首,御陌不敢恭维,简直跟殇聿一个德性,小小的就是那么霸道,哪有爹爹像她的,明明是她像殇聿:“冷眉,你怎么教出这样一个徒弟?”失败啊失败,他的徒弟如此的傻:“不过你能教出这样的土地,也不奇怪。”而后走到小若翾的身旁,御陌对症下药的开口:“小丫头乖,你只要开口讲你娘亲,他就会听到的。”

  如此,应该是最好的办法,毕竟,某一个人,是纠结在他心头整整五年的人,仿佛一座大山一般,让他喘不过气来。

  但是,他是皇,是眷离国的君主,所以他不能有自己的情绪,不能难过,不能倒下,如今好不容易有了这样一个借口,能不倒下么?能不逃避日日醒来,枕边的透凉么?

  “好,爹爹,你知道么?娘亲……”

  御陌双眸瞪大,小若翾只是刚说了个娘亲,那个男人的手指竟然微微的抽了一下,激动得他差点没有流出泪水。殇聿,是这个世界上,与冷眉一般重要的人,殇聿昏睡了一个月,他硬是守了一个月,只是其间偶尔闭眸稍稍休息。让他害怕担心了将近一个月,如今看到殇聿的指尖微动,虽然只是微乎其微,他都激动的别开脸去。

  看了他一眼,冷眉的手,轻轻的拉住他的手,没有说话。

  回眸笑了笑,御陌亦回视着冷眉。

  “娘亲好笨呢,我经常会看到她自己跟自己说话,每次都不让我听见,但是有一次,我听到了哟。”神秘的一笑,仿佛在等着殇聿的回答,看到他没动静,小若翾也不气馁:“我听到娘亲在说,蝶舞阳,你要坚强,你要坚强,他不会有事的,会好起来的。原来小若翾不知道娘亲说的他是谁,现在我想起来了,娘亲应该是说的爹爹,是在为爹爹打气呢……”

  乖巧的孩子,细细的说着她和蝶舞阳的一切,印象不深的和记忆深刻的,只要是现在想到的,她都一一述说。

  然,除了第一次的悸动,御陌再也没看到一次殇聿的反常,仍然是那默默的静躺。

  小若翾从最初的激情澎湃到最后的无力,孩子的耐性本就薄弱,但她却坚持了整整五天,直至最后,嗓音变得沙哑疼痛,她仍然不曾放弃,在殇聿的榻前,轻声的,反复的说着那些话语。

  在她看来,爹爹是一个很伟大的词语,盼了五年,学堂里的孩子们,都有爹爹,但她却只有叔叔,很是让她不解,问了无数次,娘亲总是说爹爹死了,可是如今,爹爹若真的死了,那她就真的没有爹爹了。

  想到这里,小若翾忍了五日的泪水便闪闪发亮:“爹爹,你干净醒来啊,小若翾好不容易有叫爹爹的机会了,可是爹爹却不理小若翾。每次听到褚离叫爹爹的时候,我也会跟着把叔叔当爹爹叫,娘亲不会当年指出,但是,小若翾却能看到娘亲眼中闪过的那一丝泪光,每每小若翾看到娘亲那很小的悲伤,小若翾的心就会疼痛呢,到了后来,小若翾就不将叔叔当爹爹了,也不会叫他爹爹了。”委屈的擦了一把自己的眼泪,小若翾小声的说道:“这些,娘亲都不知道,她以为小若翾不喜欢叔叔,其实不是,因为小若翾知道,在娘亲心中,爹爹就是爹爹,叔叔不能取代的,呜呜……”

  泪水擦去,握住殇聿的手,轻轻摇着:“爹爹,你醒来看看小若翾啊,看看你长得像不像小若翾。”

  “……”一串轻微的声音传来,小若翾很是不解,瞪了一眼一旁的御陌:“叔叔,你要是饿了就出去,别打扰我跟爹爹说话。”

  御陌无奈的看着她,虽然只有五天,他也能发现这孩子的厉害:“小祖宗,你行行好,不是我的事,明明……啊……”

  话梅说完,御陌便被眼前的情况吓得大呼出声,整个人就跟傻子一样愣住了。

  小若翾随着他的眸光,回去一看,便见床榻上的男人,竟然睁开眼来了:“啊……爹爹,爹爹,爹爹……”一个劲的叫着,仿佛要补回这些年亏欠。

  看着眼前的孩子,殇聿的眼眸间竟然闪着亮晶晶的水珠,这个孩子,与自己如出一辙,唯有一双眼睛,却有着她的那一股傲气:“孩……子……”刚刚两个字,整个人便因为这样的疼痛冷汗直冒。

  “小若翾,赶紧让让,让师祖来看看。”整个声音,都是沙哑的,让冷眉抱起小若翾,他便微笑的看着殇聿:“即便是再累,你也不能垮下啊,不然还怎么去争取她?”

  “嗯,把我治好……”然后看着小若翾,唇际含着淡淡的微笑:“孩子……”

  冷眉连忙抱着小若翾上前,让她将手放在殇聿的大掌上,然后看到殇聿微微的闭眸。

  这个孩子的身上,有着她的味道,好熟悉的味道,眷恋了八年,用了五年的时间去忘记,却只是益发的深刻。回首时,才发现,原来自己不过是在记忆着她,从那可以的遗忘中去记忆着她。

  很快的,当一个人有了意志力,身体各个部位的机能很快的就恢复了,每日,小若翾会窝在殇聿的榻前,趴在那里睡。每每殇聿让她上榻,她都懂事的摇头:“不行,小若翾睡觉很乱,会踢到爹爹的。”可是,每当殇聿趁她睡着,让御陌抱她上榻。

  整整一晚,这孩子仿佛知道一般,僵硬的睡了整整一晚,连翻身都不曾有。  | 叔香门第 手打,转载请注明|

  每日,这对父女都会说说笑笑,御陌有时开玩笑,说这几日看到殇聿的笑容,可以与过去五年的相比,甚至还有多出,而小若翾听到,则是更加灿烂的笑了。

  那样的笑容,是殇聿和蝶舞阳都不曾有的,他们两人的肩上,背负了太多的东西,因此,上天给了他们这么可人的一个女儿,拥有了最灿烂的笑容,仿佛阳光一般,照进他们寒冷的心扉,一点一点的融化。

  “小若翾,跟爹爹说些娘亲的事。”这日,躺于榻上的殇聿,又缠着女儿说说她的事,哪怕只是听着,他都会感到很高兴,很欣慰,仿佛她就在身边一样。

  “说哪一个呢?”

  “就是你娘亲打你的那个。”

  “娘亲为什么要打我?”窝在爹爹的怀里,小若翾得意的偷笑。

  小孩子,记性就是不好:“就是你顽皮,将你娘亲的白玉簪掉地上,所以你娘亲才打你啊。”

  “白玉簪?”仰首不解的看着爹爹。

  “是啊,就是那支有栀子花的白玉簪,你娘亲特意定做的,你忘了?”

  郑重的用双手捧起他的脸,对着自己的双眸,小若翾开口:“爹爹,这些故事,你都能背出来了,还让小若翾讲什么?”聪颖的她,一语击中爹爹的软肋。

  “……”沉下眼眸,殇聿没有说话,心却因为小若翾的话,狠狠的撞击着。

  “爹爹,若是想娘亲,就去见见她。”

  “孩子,你不懂,要得到你娘亲,甚至比登天还难。”没再说话,殇聿只是将自己的头藏在小若翾的颈窝,一个人消沉着。

  父女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很快的过去,有了小若翾,冷眉的回来也让御陌着实高兴不少。如此,整个军营,不时的会响起御陌被小若翾刺得哇哇大叫的声音和殇聿的蒙笑声。

  对于这个女儿,他很是疼爱,甚至可以说是溺爱。

  当年的一切,由冷眉的口里慢慢的得知。舞阳因为对逐月皇的承诺和对皇家的害怕,埋起了小若翾的存在,如今,他知道以后,并未责怪,反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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