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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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也不敢久待,没有推托便拿了银两,急急的走了出去。
“她来做什么?”
“来看奴婢。”搁下手上书本,站起走到他身旁,为他解着身上盔甲。由于他较为高大,在解他颈间盘扣时,她必须掂起脚尖,仰脸专心的解着。
做这些事情,她不是很熟练,不若香菱的手到擒来,生涩的动作让他喉间一紧,手下一个用力,她的身子已经贴上了冰冷的盔甲。
看着他眸间的火热,蝶舞阳便知道他想做什么,索性在他颈间忙碌的小手。
一把将她抱起,殇聿在她耳旁小声说道:“做不来这些便罢了!”
缓缓的将她放在榻上,伸手熟练的解去自己身上的衣扣,而后朝她伸出手来。
“王爷,别撕,再撕奴婢便没衣衫可……”
话没说完,只听衣帛破裂的声音响起,哀怨一声叹息,飞舞着飘了开去。
第二十七章 践踏她的尊严(三)
纱幔放下,荡起阵阵轻风,飞舞着的碎片,更加凌乱,挡住纱幔内的缠绵,只是他那粗重的喘息和她偶尔的呻吟,浪漫的配合着凌乱而舞。
缓缓的从她的身体里抽离,殇聿一个翻身而下,将她搂在怀里,粗糙的手带着怜惜,拂去她汗湿的发:“舞阳,你家是何处?”她眸间的那份坚强,总让他感到一丝丝的熟悉。
从来,在激情过后,他要么是起身回城,要么是沉沉睡去,今日的他,似乎多了些什么。
而她的心,却因着他的轻柔,变得有些慌乱,是因为帐内的暧昧?还是因为他眸间的那一丝温情?
或许,那不过是她奢望的极限产生的幻觉。
竟然他不记得,她也无须去提醒什么:“奴婢从禹城过来。”
两人不再说话,却也了无睡意,看着一榻的碎片,殇聿一个起身:“起来!”下榻拿了件衣衫换上。
“奴婢最后的一件衣衫适才被王爷……”
从柜子里取出一件白色衣衫扔了过来:“快些换上!”
片刻之后,却不见蝶舞阳有任何动静,殇聿不觉恼怒的说道:“还在做什么?”转头看去,却见她拿着衣衫坐在榻上。
“奴婢不会穿这衣衫!”上次出营帐时,衣衫不过是披在身上。
好笑的看着她,契丹男子的衣衫倒不如禹城的,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犹豫的抱着衣衫,蝶舞阳走了过去。
一把夺过她手上的衣衫:“你倒是脸大!”话虽如此,手下却帮她穿着衣衫。
好不容易穿妥,殇聿率先走出:“跟本王来!”
一出营帐,殇聿便抱着蝶舞阳飞身上马,不带她回过神来,马儿已经飞驰起来。
碧绿草原之上,油油之光,蓝天之下,骏马之上,英雄美女。
身子轻轻的靠在他的胸前,无关情与爱,只是一种心的寄托,天地之间,她似乎不再一人。
衣袂飘飘,相互摩挲,什么东西,慢慢滋长;氤氲之气,冉冉升起,她的心,似乎慢慢朦胧。
刚进契丹城,殇聿便策马往布庄奔去。
“爷,可有要小的帮忙的?”
殇聿指了指一旁的蝶舞阳:“给她找几套女装。”而后一个转首,却看到正在一旁看衣衫的香菱。
两人目光相触,香菱的眼中带着几分思念,而殇聿,反倒多了些微歉意。
蝶舞阳转身的时候,见到静静相望的两人,微微温暖的双眸,褪去几分暖意,多了一些淡漠。
看着殇聿身旁的蝶舞阳,那一套衣衫,是她为殇聿亲手缝制的,如今,却穿在了她人身上,虽然受伤,却也明白,自嫁他开始,他从来不属于任何人:“妾身给王爷请安!”满脸笑意,暖暖和煦。
“嗯!”
自己与她之间,蝶舞阳无须比较,所以准备主动离开,还给自己一颗不疼痛的心,维持那仅有的尊严。
接过衣衫,正待开口,却见香菱皱眉捂着腹部,十分痛苦的样子。
“香菱!”殇聿奔了过去,一把抱起香菱,朝门外奔去,只在瞬间,他的身子,已经消失在了她的视线。
身子,微微的一个颤动,慌忙扶住一旁高高的柜台。
她的尊严,来不及维持,已经狠狠的被他践踏,行至无人处时,她才得以站起;她的春天,来不及开花,已经走进冬天,凋零了所有鲜花的含苞待放。
“公子,这些衣衫还要不要?”
衣衫?呵!她没钱,她要不起,缓缓的摇头,走出了布庄,还有几十里的路,没有银两的她,孤寂的灵魂,还需要一步一步走完。
第二十八章 践踏她的尊严(四)
缓缓的走出布庄,仰头望了望灼灼烈日当空,好毒辣的太阳,该是一个温暖的时候才是:“不冷,蝶舞阳不冷,不冷呵!”此刻的她,很暖和很暖和,可是冰凉的手脚,欺骗不了自己,昭然着她的言语是多么的苍白。
一步步的走出城外,蓝天白云之下,该是纯洁得让人不敢沾染,好干净的地方呵!
足下一步一步的走着,却也不知该去向何方?
人在游离,心在飘零。
“蝶姑娘,你怎的一人在此?”只见一行人骑马而来,为首的雁鸣看着蝶舞阳,心下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茫茫然的回过头来,蝶舞阳看着众人,在一个转身,缓缓的朝前走去。
雁鸣下得马来:“蝶姑娘,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
向身后的众人挥了挥手:“你们先回!”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何让蝶舞阳一人在此,却也知道定然不会是何好事。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速度之慢,让人咋舌。
没有拒绝他的相伴,蝶舞阳只是缓缓的走着,偶尔会停下身子,驻足于小丘之上,观看渐渐滑落的夕阳;顿眸于远处红霞,静望天边风起云涌。
此刻的她,将世间的一切都撇开,留在属于自己的第三空间,静静的安慰着自己,告诫着自己,以她的灵魂,永远都应该是一人在孤寂的夜里独舞,即使有一两个观舞的人,那也不过是他人的一时兴起,不要太过在意,如果他人离开,她只是回到了原点,没有任何的改变,依旧是风轻云淡,仍然是清心寡欲的蝶舞阳。
找了一块干净的草地,蝶舞阳轻轻的躺下,享受着草原上的风,微风拂面,草香袭人,很是舒服。
云彩,一朵一朵的变得模糊,朦胧,余留的只是那触目惊心的红,满目鲜血的流动,渐渐的洋溢开来。
夕阳,染红了整个天空,残阳似血,好不妖冶。
心,顿然变得轻松。
一旁的雁鸣,静静的看着夕阳下的那一抹笑容,好美的笑,好让人心碎的容颜。
轻轻的弯下腰来,缓缓的将她身子抱起,迎着那血色残阳,一步一步的抬头往前走去。
夕阳下,两人交合的身子,虽然太过单调,却是多了几分温暖,使得本应凋零的景致,多了一个美丽的点缀,反倒有了生的希望。
快接近营帐的时候,便见殇聿骑着马迎上前来,见到二人,却也不言语,只是劫过雁鸣怀里的蝶舞阳,一个策马扬鞭,便已扬长而去。
刚回到营帐,殇聿便不悦的问道:“怎么不在布庄等本王?”
平静的看了他一眼,蝶舞阳这才开口道:“在那里等着王爷来付账么?”
紧掐着她的下颌,殇聿冷冷的说道:“你别惹本王发怒!”是命令,亦是对她那淡漠的不悦。
下颌上的力度,越来越紧,而蝶舞阳稍稍缓和的心,再一次揪起,久久的也只能说出一句:“好冷!”夜已深,边疆的此刻,该是有些冷了。
这才惊觉她浑身的冰冷,殇聿一个皱眉,抱着她便往外走去。
没有问去何处,毕竟无论任何地方,对于她来说,不过尔耳。
脱去她的衣衫,殇聿将她放入温泉,双手微微的揉搓着她冰冷的身子,似乎对于自己今天的举动,他也觉得有些愧疚,满腔的怒火,竟然化为虚无,只是缓缓的帮她清洗着身子,直到她的身子不再冰凉,这才抱她回到营帐。
第二十九章 谁人能舞
整整一个晚上,殇聿没有离开,就这样一直静静的抱着她,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她。
从那以后,蝶舞阳倒也不再去计较什么,只是让人看着比先前更凋零了几分,整个人似乎都有些飘渺不定,偶尔发笑,不过也是那种让人心酸的淡漠。
这日事发突然,众人皆在忙碌的时候,便有人前来禀告,说是逐月皇派了使臣带着一万精兵过来。
因为没有任何准备,也幸得整个军营这些日子没有任何不良举动,殇聿却也与众人相继迎了上去。
刚到军营,众使臣便提出让殇聿领着四下走一走。
这个殇聿自是明白,没有任何犹豫,便也领着众人看着。
整个军营,整整方圆五里,虽然不曾走完,却也在看到那军中将士的消极和那过少的兵器时,亦是满脸含笑,庸腐的笑着,却没有想过,边疆将士,怎能如此少兵器,又如何能用此等士兵抵御他国的入侵,没有想那么多,自然一切看着也是格外顺眼,毫无叛逆之心。
再者,被人称之为边疆之神的殇聿,此番竟然这般给他们面子,自然也是有些晕晕乎乎。
一行人查看完毕,便也开始了晚宴,殇聿坐在上席,虽然时间比较仓促,却也准备了充分的食物。
满桌的美酒佳肴,早已等候客人品尝多时;场间只待一声令下的歌声热舞,已是整装待发;更有火辣的军妓,早早的已是袒胸露乳的静坐侍候。
众使臣兴奋的享受着边疆火辣女子的热情,尽兴的看着场地之间迷人心魂的曼妙身姿。
边疆的歌曲,不若禹城来得委婉,却也是豪情奔放,隐忍遐想;场上舞姿,虽不及禹城女子的温文婉约,却足以让人鼻血大喷的热情似火。
丝竹之声至此,便也让众人有些质疑边疆之神的殇聿,是否是因为打了几场胜仗,便也被所有人将其传神,其实不过是一俗人庸夫。
一名使臣四下看了看,而后问道:“离王军中果然文人雅士居多啊,只是此番我等前来,不过也是奉旨来看一看清乐郡主,在边疆是否适应?”
明里说得好听是来看看清乐郡主在边疆的生活,暗里不过也是在查看殇聿是否有叛逆之心,虽然明白,但殇聿此时也不知慕雪凌在何处,在新婚当夜,她已被自己打入军妓营,如今却也不知在何处。
“大人可是辛苦了,郡主在此一切皆安,倒是有劳皇上费心了。”言下之意,并不想深谈。
不想使臣只是一脸笑容:“素闻清乐郡主有着天下一绝的舞姿,不知此番我等可有幸一看?”以往在禹城,他们自然是不能一见,如今能看清乐郡主的舞姿,却也属正当理由。
心下大惊,却也不露声色:“那是自然,你等若是想看,让清乐郡主奉上一舞便是了。”既然不曾见过慕雪凌的舞姿,那便好办了,转身朝一旁的卿德低语:“你去让非烟准备,面覆薄纱舞上一曲销魂诀。”此舞在于舞者让一身衣衫,一片片脱落,虽然对于清乐郡主来说,太过了些,不过却可掩人耳目,让人过多的在意女子身姿,而忽略其容貌和神态。
卿德点了点头,便连忙下去张罗了。
去了片刻,不见非烟前来,反倒是卿德急急行来,伏在殇聿耳旁说道:“王爷,非烟今日脚扭伤,并不能舞!”
与众使臣有说有笑的殇聿,急的转过头来看着卿德:“你说什么?”隐忍的愤怒,让人有些害怕。
第三十章 惊世绝舞(一)
一旁的雁鸣,见情况有些不对,便已知道是何问题,上前跟殇聿说了句:“王爷请放心,属下这就去想办法。”
挑了挑眉,殇聿有些不信的问道:“你有办法?”
“属下去试试!”说完便急急的转身离去。
刚到殇聿的营帐,蝶舞阳正在看书,听到掀帘的声音,以为是殇聿回来,并未抬首,只是继续看着。
“属下恳请王妃去帮一个忙!”
微微一个皱眉:“何事?”对雁鸣,虽然自己无动于衷,但他对自己的照顾,是真实存在的。
见她如此,雁鸣便知道或许有希望:“此番禹城来了使臣,说是要看王妃舞一曲销魂诀,而王爷并不知道王妃便在他身边,因此……”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主要是这样对王妃不公平,但是离王的事,便是他们所有人的事。
“好!”一个字落,蝶舞阳便缓缓起身:“舞衣何在?”
雁鸣从身后拿出舞衣:“谢王妃帮忙!”
接过舞衣的刹那,蝶舞阳的身子微微一怔,原来一切早已准备妥当,而自己的点头或是摇头,不过是一个形式。
呵!从来都没有重要过,此番自然也不曾举足轻重。
淡淡的一笑,看着手上薄若蝉羽的衣衫,此舞乃天下一绝,虽然此舞不注重她人的长相,但若是无不到灵魂伸处,那便只是一个仅有躯壳傀儡。
双手微微一个解扣,衣衫缓缓滑落,露出里面洁白亵衣。
见她淡漠的神情,雁鸣有些歉意的解释道:“王妃不要误会,属下只是因为赶时间……”没有料到蝶舞阳不回避便在自己面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