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古代电子书 >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

第46节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46节

小说: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想方亲王邪恶的一笑:“将他拉过来!”而后一把拉过一脸惨白的玉沐烟,手狠狠的一个用力,撕碎她刚披上的衣衫:“殇聿,你想杀本王么?来啊!现在我就要让你知道,你娘是如何在本王身子下呻吟?怎样的在本王的抚慰下淫荡?”

  一声狂笑,而后脱去自己的衣衫,将分身塞入玉沐烟的嘴里:“给本王吸,不然我杀了你儿子!”猥琐的表情,与以往的谦谦君子,那是十万八千里。

  “娘,不要,不要啊,娘······”撕心裂肺的声音,是对自己无用的愤恨,更是对娘亲的心疼。

  看了一眼被人拉住的儿子,缓缓的闭上眼睛,沐烟泪流满面,只是机械的动着自己的嘴,滚烫的泪流下,烧伤了她的心。

  如此恶心的一面,在他面前上演,娘亲不得不娇吟的声音,仿佛那尖锐的长剑,一刀刀的刺入他的胸膛,再缓缓的剜出他的心,一剑一剑的刺青,鲜血淋漓,斑斑驳驳。

  “啊哈哈······”方亲王疯狂的笑声传来,满足的冲刺着自己的身体,直到玉沐烟下体流血,仍然不曾止住自己的动作,反倒是突如其来的血腥变得更加的疯狂。

  “畜生,你这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你······”殇聿狂叫着,嗓音已经沙哑:“娘,娘······”他叫着已经无动于衷的娘亲,温文婉约的女子,却被人这样玷污了。

  如果是这样,或许他还不至于此,更让人愤恨的便是方亲王离开娘亲以后,一个弹指:“你们都给本王上!”敢出剑刺他,简直是不想活了,这个玉沐烟,他也玩腻了,无所谓,权当此时好玩。

  他一声令下,房里的众多男子更是跃跃欲试,纷纷解去衣衫,血脉喷张的看着美丽的玉沐烟,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已然麻木的鱼模样,看着渐渐临近的一帮男人,她的瞳孔慢慢的收起,一点一点的成了死灰。

  疯了似的挣扎着自己的双臂:“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娘,娘,我再也不敢了,娘·······”挣扎的手臂,已经脱了一层皮,红肉显出,很是凄惨。

  “求本王么?已经晚了,本来准备多留你们一段时间,但无奈你太不懂事。”不以为意的看着他,而后转向众人:“还不快上,愣着做什么?”

  就在众人一番轮回后,以为玉沐烟以死时,她突然抓起地上殇聿落下的长剑,猛地挣扎起来刺向方亲王,剑尖入体,血色溅出:“放下聿儿。”声音,无比的坚定,仿佛适才的一切不曾发生,只是那不断流血的身体,才是最为实在的证明。

  “沐烟,你找死!”方亲王看着玉沐烟,隐忍着身上的疼痛。

  沐烟虽是一名弱女子,但平素看多了儿子练功,自然也知道如何才能不让方亲王避开:“放了他!”手上的剑加深一份。

  “放了他!”

  被松开的殇聿,正要冲动的上前:“娘,我来!”

  “不要过来,聿儿你快走!”玉沐烟冷静的看着儿子,一张红肿的脸上满是伤痕。

  “不,我不走!”

  “好,你不走我们一起死!”玉沐烟决然的点头,见殇聿的坚定,再次开口:“你走,走了给娘亲报仇!”

  “娘······”

  “快走!”

  冷冷的转身,殇聿毅然的含泪走了出来,只是在转身的时候,看到娘亲将那柄剑深深的刺入方亲王的身体,随之便是娘亲被打得飞起的身体,很轻很柔,一片一片的,碎成了碎片。13134118768手打,转载请注明|

  好不容易逃出,殇聿却不知去往何处,到处的东躲西藏,直到最后被人下药卖进妓院,往那以后,他便是日日昏昏沉沉,只是感觉有着形形色色的人在他身体上忙碌着,有着各种各样的女人张扬的笑声,可是他却没有任何力气反抗,萎靡的在妓院过了一日又一日。

  直到一日有一名女子实在看不下去,一旦长此用药物控制,他将会变成废人,好心的女子,将他救出后,只是抛在乞丐堆里,因为那里最不容易被人抓住,走时给他留了一锭银子。

  醒来的他,一片茫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但却隐隐约约知道发生了什么,若不是娘亲的恨,他想他可能已经死了。银两在醒来之前被人抢去,只得东躲西藏,在乞丐堆里求生存,但仍然还是被人发现了。

  被追杀中的殇聿,不小心撞到了香菱,那时她正好出门,看到一身脏污的殇聿,却被他双眸间的那一股子戾气怔住,听着不远处传来官兵的声音,当下心中了然:“跟我来!”拉了他的手便往院子里奔去。

  “随要你管?”甩开他的手,殇聿不以为意。

  稍稍一怔,竟然还有这样的人?香菱太过惊讶了,却还是拉着他走了进去。

  后来有人上府查探,甚至是将香菱和香烨抓去官府盘问,他们都不曾松口承认,而香菱,那时候作为一名十四岁的女子,被人夹手指、刺针、刺指尖,始终,她都不曾开口承认殇聿在府里。

  因为官服认定是他们窝藏了钦犯,所以香家刚刚走起的事业,再一次被抄,而躲在密室里的殇聿,也顺利的躲过了一劫。

  最后还是带伤的香菱和香烨,暗中从出口将奄奄一息的他救出,因为没了家,他们三人四处流浪,他们两个男的还好,唯独香菱一名女子,在乞丐对里,经常受到他人的歧视和猥琐的眼光。

  直到后来逃至关城,香烨东山再起,将殇聿送回契丹城,一切才慢慢的往好处发展。

  而殇聿,需要面临的还有殇琪,亲生父亲将娘亲和他送到皇城当质子的残忍,小小年纪,要背负起所有的痛和泪。

  “我放不下香菱,就如我放不下娘亲的恨一般。”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心里疼痛不已,声音亦带着无尽的晦涩,第一次,他将如此不堪的过去摆在她的面前:“舞阳,你明白么?我不能不管香菱,哪怕是让我重新选择,我仍然选择香菱!”

  早已隐忍不住的蝶舞阳:“哇!”的一声,哭倒在他怀里,紧紧的捂着胸透喘不过气来:“痛,好痛······”是为自己,还是为他,她已经分不清楚,只知道那颗心,被生生的撕裂,被活活的剜出。

  轻轻的吻着她的泪水,殇聿怜惜的说道:“不通,不痛呵!”他便自己,自己没有看错女人,即便是自己伤她如此之深,她却仍然能理解自己的痛,他以为自己可以不说出这段往事,可以不要让她这般痛楚,可是她的沉默,他无能为力。

  泪水,不停的在他的胸膛上蔓延,缓缓的奔腾,是她的心痛。她从来都以为,世上只有自己最是可怜,原来,一切的痛,在他面前,都不算什么,都不能算是痛,面对娘亲的惨死,遇到香菱和香烨的生死与共,更要孤身面临父亲的遗弃,那时的他,该怎么办?又该如何处理那一切?她心痛的是,他在香菱和自己之间,毫不犹豫的选择香菱的决绝,以为他待自己,不过是可有可无,可是如今,她能说什么,能怪眼前的男人太过重情义么?能怪他将恩情 摆在自己的前面么?不能呵!不能······

  两人都不曾睡下,就那么静静的相拥,没有说话,只是她的谅解和他带着哀伤的欣慰,她能回来,便是因为她在意自己。

  月光,柔柔的照在窗棂上,泛出柔和的光芒,床榻上的两人,静静的相望,浅浅的相吻着,绽放出的光芒暖暖的将两人包围,因着明日的别离,他深深的将头埋在她的颈间,呼吸着她的味道,伴着缓缓的入眠。而她,亦在他的怀抱,在那一片湿润下,轻轻的闭眸。

  翌日一早,殇聿起榻,便见到早已起榻的她,一脸的神清气爽,当下大是不悦:“你早就痊愈了?”

  看了看他,蝶舞阳心虚的耸了耸肩。

  正待发怒,却见她发间的白玉簪,终于,阴郁了多日的笑容再次在他唇畔绽放:“舞阳,过来!”这个女人,就是这么可爱,可以不说一句话,便能轻易的左右自己的情绪。

  还是有些不适应,蝶舞阳不解的看着他。

  将她拉入怀里,殇聿开口:“跟本王一起去谒城!”不是询问句,而是陈述句,带着不允许的拒绝和深深的不舍离别。明知刺去千难万险,明知此去多么不易,他却仍然放不下她。

  章 危险;舞阳

  好!〃她仍然坚强的点头。

  “不怕么?”

  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来看他,而后缓缓的摇了摇头。

  “好,那便出发!”无论任何风雨,一路有她相伴,即便是再多的苦和痛,他们都可以一起面对。轻手拉着她满是疤痕的手:“还痛么?”

  “不痛!”

  两人启程时,香菱前来送行,看到合好的两人,稍稍有些黯然,却也很是高兴,一直叮嘱着蝶舞阳路上好好照顾着殇聿,让他不要熬夜什么的,听得蝶舞阳有些头大,如此的事情,让她做怕是有些困难,却也点头应承下来。

  一路上,殇聿体谅她大伤出愈,赶路也不是很急,一路上也算是风平浪静。

  舞阳静静的躺靠在马车上,因为坐车看书很是费眼,又无事可做,便也就看着沿途的风景,走的是官道。如今已是初夏,车厢里难免有些烦闷,外面的景致一点一点的向后走去,一颗颗的树木,仿佛赶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很是匆忙

  有时想想事情,不一定看着表面上的,便是对的,就入那一棵棵的树木,如此看着,仿佛它们会走路一般,其实真正的不过是马车再向前行驶。就如殇聿一般,舍弃了自己,并非不爱,不过是不得不如此。

  而自己呢?其实她不愿意这样呆在他的身边,因为如此便伤害了香菱,可是她逃过,却是逃不开呵!越是躲,他便越是疯狂,与其你追我躲,到最后还是回到他身边,还不如就这么静静的伴在他的身边,不争不抢,直到腻了为止,也便不会如此纠结了。

  “在想什么?”殇聿进得马车,却看到她虚无的眼神,不觉有些紧张,拥着她的身子问道:“怎么了?”

  转眸看着他,蝶舞阳笑笑:“没事!”轻轻的将身子靠在他的怀里,数着他因为紧张自己而紊乱的心跳。

  “累了就睡一会儿!”轻轻抱着她的身子,殇聿亦靠在她的肩上闭眸:“本王也想睡一会儿!”自从她出事了以后,他都不曾好好的睡过觉,如今她在身边,也就不会那般难受了。

  不日,他们便已经到了谒城,让蝶舞阳惊讶的是,他没有带任何人,就这么只身前来,如此生死大事,他却如此不放在眼里,委实让人费解。

  刚到城门口,逐月皇被与众人迎上前来,看到仅有的一辆马车和两三名侍从,稍稍有些呆住,但随即又反应过来:“离王如此信得过朕,让朕很是惊讶!”逐月皇为人比较直爽。

  “皇上说笑了。”看了看他身后的慕忧云,一脸愤愤不平的看着自己,他骄傲的笑了:“舞阳,快出来见过皇上!”

  蝶舞阳心下大惊,若是被逐月皇看出自己是代嫁过来,那该如何是好?殇聿若是知道,断然会当下撕破脸来。却又不能不出去,心狂跳着,在殇聿的第二声后,她只得硬着头皮走了出去:“民女见过皇上!”微微一笑,特意说民女,逐月皇应该不会多想,殇聿也不会想到这一层。

  逐月皇微微皱眉,这名女子毫不熟悉,却又说不上来在何处见过:“免礼!”好让人难以忘记的一双瞳眸,虽然只是一眼,却仿佛天山雪莲那般净透,这殇聿眼光果然不一般。13134118768手打,转载请注明|

  只是稍觉奇怪,殇聿并未多想,而是被逐月皇亲昵的拉着手朝城中行去。看似亲热,谁还能不明白他们之间的波涛骇然,逐月皇如今是忌惮殇聿的势力,不得不如此。

  随后的慕忧云,看到蝶舞阳时,含笑的点了点头:“适才吓我一跳。”还是舞阳伶俐,一个自然的民女称呼便以放松了逐月皇的注意力,也幸好殇聿并未细下去想,不然此刻的两人,已是欺君之囚。

  “嗯,奴婢也是!”掌心的涔涔冷汗,已经湿透。

  “舞阳,你瘦了!”再一次见到,恍如隔世,他和她之间,许是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原来,他始终能珍藏的只有两人隔窗时的静静守候,她临西窗剪烛,他立窗外守候。

  看似凄凉,却是无与伦比的温馨,如今,近在咫尺,却是沧海桑田。

  “谢王爷挂心,奴婢还好!”

  苦笑了一下,她现在待自己,是越来越疏远了:“舞阳,那次的事情对不起!”那个时侯,她能粉饰他犯下的错误,而自己也理所当然的当作没有发生,可一旦事情过去以后,才发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