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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囚禁舞姬:替身弃妃-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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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进屋,小红他们见到浑身湿润的她从外面进来,吓了一大跳,却在看到她身上的衣衫时,脸上多了一些了然,却也不敢多说什么。

洗了一个暖暖的澡,蝶舞阳便上榻睡觉了。

从那以后,无论是什么天气,蝶舞阳断然不敢早起,只因那日他离去前说过“蝶舞阳,他日若还让本王如此早看到你,便可认定你在勾引本王!”

一句话,挡去了她所有的大胆,每日也就因着他的这句话,她强迫自己睡到日上三竿,反倒是身子骨,益发的丰腴了一些。

这日没敢远去,她坐在庭院里看书,小红和馨儿去大院另一些日常用品。

正看着,却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扑腾个不停,转眸望去,只见一直白鸽,在她脚边扇动着翅膀,仿佛要引起她的注意。

心下狂喜,慌忙四下看了一番,见没有人,这才伸出手来,让白鸽落于自己的掌间:“小白,你怎么回来契丹城?”这只白鸽,是慕忧云亲手训练的信鸽,如今出现在此,是否说明着他的安康?

小白的一双小眼,放光的看着她,仿佛在表达自己的思念一般。

“小东西,倒是有些日子不曾见过了!”手在触摸它的时候,却发现它脚上缠着的红绳,当下解开,却见一张纸条。微颤着双手将之打开,上面苍劲的写着几个字“一切皆安,甚念,它日定当带回卿”

心,狂跳了起来:是了,这便是他的笔迹,是慕忧云对自己的承诺。

“妹妹,在哪呢!”香菱亲切的声音传来,打断蝶舞阳的激动,手下纸条,当下不知该往何处去,而掌间白鸽似乎也呆住了。

第七十七章 流产的开始(一)

心一急,竟然把纸条直接放在嘴巴,硬生生的咽了下去,而小白鸽,也放在了栀子花的后面:“奴婢在此!”站起身来,她走出树荫下。

“妹妹真是的,早早的我就让芷茗来告诉你,今日上前院去领取过冬的衣衫了,不想后院姐妹都去了,你倒是无动于衷。”

有这样的事么?若是通知到,自己断然也不会不去,毕竟她过冬的衣物确实不多,如此看来,也是她人有心为之了:“哦,一时倒是给忘了!”喉咙因吞下去的纸条,微微的有些发干。

“你呀,幸得知道你的性子,我特意为你留了几套。”想起前几日的事,她试探着问道:“妹妹前些日子可有去竹林?”

抬眸看了她一眼,虽然触及心怀,却也只是平静无波的回道:“爷那日说了,也就不曾去过。”

“哦,原来我弄错了,那日爷回来衣衫上沾了血迹,还为妹妹担心了许久呢!”那几日连连下雨,一日早晨王爷如往常出去锻炼,回来身上衣衫没了,反倒是后背带了斑斑血迹,她当时正在安排分派衣物之事,王爷看后只说了句竹林雨大便进了房,聪颖如她,便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也就留心着蝶舞阳的衣衫。

手,微微的一颤,却也不曾有过其他动作,表面上风平浪静。

很轻微的一下,香菱便已明了几分,带了几分晦涩,却也只是一闪即逝,笑盈盈的说道:“好了,那我先回了,前院还一团乱呢!”让侍女将衣衫放置妥当,她便挺着肚子,困难的一步一步离开。

许是月份大了,走起路来分外的费劲,外八字的步子,让她本来柔弱的身子显得有些笨拙,但浑身散发出来的一种母性的光芒,却逼得人不敢直视,很是慈祥。

孩子?多么可爱的小东西,只是不知有生之年,她是否能享那般天伦之乐呵?

北方的冬天,来得很早,怕冷的蝶舞阳,早早的便穿了许多的衣衫。

前几日,香菱亲自前来,说是举办的一个入冬来的饺子会,邀后院所有的侍妾一同参与。很北方的食物,蝶舞阳吃过,也不曾觉着多么好吃,因此印象也不是很深刻,反倒是香菱的盛情邀请,她不得不去。

今日是初雪,天空带着一些阴霾,有着一丝丝不怎么吉祥的兆头。

刚出门,狂啸着的北风,毫不留情的往人的衣衫里钻,细细绵绵的雪花,漫漫扬扬的在天空飘了起来,没有什么美丽,反倒是有些蒙蒙尘土的感觉。

从未见过如此天气的蝶舞阳,冻得手脚冰冷,连着呼吸都是没有温度的。使劲搓着自己的双手,她和小红二人艰难的在风里走着,因着她的不受宠,也没有什么金玉暖炉等物,出门也就成了一个很大的挑战。

到了梅欣居时,来的人还不多,不早不晚,也不算是一个很突兀的出现。

平日里跟她们不是很熟,有时见面,甚至点头都省了,如今她人觉着尴尬,反倒是她一副坦然自若。不与任何人打招呼,在开着的小窗口处坐了下来,此处对着窗,太冷,许是坐的人也少,她也自在。

做了没多久,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屋子里的气氛倒是热络了许多。有女人的地方,向来不少声音呢,偶尔朝她含沙射影的说出几句难听的话,她也就权当没听见。只是端着热热的茶水,偷看着窗外的几株红梅。

呼啸的北风刮过,梅枝疯狂的在风中摇摆着,仿佛想要甩掉身上的一切束缚,而后随着风儿飘向北方,不想一阵风儿吹过,它确实飘向了天空,招摇的璀璨了自己从未有的高度,却在风过境迁,梅枝再一次回到原点,且在它身上含苞待放的梅花,始终不曾离去,静静的依附着它的身子。当再一次的风吹起时,梅枝并不气馁,已然高飞释放,而风去时仍然带着花蕾停下。

呵!多么百折不挠的梅枝,多么坚强不息的花蕾,无论梅枝怎么对它,始终不离不弃。那种不离不弃,不紧紧是对梅枝,更有着是对生命的一种不离不弃。

“你小心些!”院子里,一声稍带僵硬的温柔,打断了暂有的安然,惊醒了她不想见着他的梦。

不是说后院的女子聚会么?他怎么也来了?手下一个轻颤,茶水跟着洒了几滴,落在白皙的手上,烫出几个红红的印子。

第七十八章 流产的开始(二)

她,果然还是害怕面对他。

而殇聿,在细细蒙蒙的雪花见,隐隐约约看到窗口的两清眸光,稍稍的一个抬首,却只看到那一头的青丝。

刚进屋,围着桌子的众人,都惊讶于殇聿的到来,却也是面带喜色,眼露笑意。仅有蝶舞阳,有着一些惊慌和失措。

何等精明的殇聿,自然一眼便看出蝶舞阳的不情愿,一个挑眉:“似乎有人不欢迎本王的到来?”言语间有着几分玩笑,但捉喜怒不定的殇聿,他人听在耳里,自然是小心翼翼。

芷茗倒是聪颖的开口:“王爷说笑了,奴婢等人只盼着王爷来呢,怎么会不欢迎呢!”

“是么?”抬眉若有所指的看着蝶舞阳,很明显的在说着她。

会意过来,众姬妾都狠狠的看着站于角落的蝶舞阳,早就不喜欢她的到来,偏偏每次又少不了她。

多么可恨的男人,只是不经意的一句话,让她本应有的平静霎时间破灭,成为众矢之的。却也只是低首垂眸,静静的看着在茶水里打转的茶叶,一圈一圈的卷进自己的思绪,将所有人视之为无物。

向来狂妄不羁的殇聿岂容被她人如此忽视,当下正待发怒,却被香菱巧妙的一个轻笑:“王爷,还这样站着,孩子都饿了呢!”说完略带委屈的看着殇聿,他最大,众人自然是等着他的一句话。

“好了,那等下就多吃些。”扶着她做了下来,殇聿轻轻的挥手:“罢了,你们也坐!”

众人心下诧异,就不明白王妃怎地就偏偏待蝶舞阳这般好,若是长此以往,恐怕对她们会不利呢!谁都心知肚明,整个后院女子,蝶舞阳虽然不是最美的一个,但仅仅是眼眸间那一股子让男人抓狂的无畏,便已经胜了她们大半。

如今王妃如此,她们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坐下静待时机。

一行人,这才说说笑笑的吃了开来,偶尔殇聿会和众人开玩笑,但大多数时候是还是静静的吃着饺子。

而蝶舞阳,大多的时候,是端着茶杯喝水,北方的食物,来了如此长的时间,她始终吃不习惯,也只有饿了的时候,这才吃两口,若是不饿,她宁愿光喝水。

偶尔殇聿抬头,也不知是看窗外渐渐舒展开来的红梅,还是看她,只是一眼,却足以让她心慌得厉害。

用完饭,一行人在一起说些家常,若是往常,殇聿吃完便走人,今日倒是兴致起来,听着众人谈笑风声。自然,能说的主,使劲的发挥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不能说的,也是笑脸相迎,唯有蝶舞阳,一人静坐着,或是偷眼看着窗外,或是低头数着杯中茶枝,与这喧嚣的宴会隔开,独独留在自己的空间。

似乎,他今晚看她不顺眼,更或者一直都看她不顺眼:“你们如此热闹,也该流着机会给新来的才是啊!”懒懒散散的一句话,没有发怒,却足以让所有人噤声。

第七十九章 怎样流产

蝶舞阳是出名的冷美人,整个后院的女子,谁惹她,要么是被她一句话气个半死,要么是站着比脚力,无论是何种方式,反正都是她人受伤。在宴会上,不说话,那不得活活憋死么?

看着众人期期艾艾的目光,估计是不能再沉默了:“时辰不早,若无其它事,奴婢先告退了!”外面天色很黑,高高挂起的灯笼已经散发出一层朦胧的光芒,带着温暖的感觉,在冬夜让人的心有些温度。

一句话说得众人目瞪口呆,众姬妾万万没料到她要说出的是这样的话。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心下却也窃喜她的不知轻重。

殇聿和香菱两人,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却是没有见过这般不知礼数的人,是什么让她变得这般无畏?又是什么,让她的眸间有着几分释放?在释放着什么?又在期望着什么?

见众人没有说话,蝶舞阳起身,对着两人福了福身便起桌朝外走去。

最先回过神来的是香菱,紧张的偷看殇聿一眼,很是平静。这才起身连忙拦住蝶舞阳的去路,拉着她的手说:“妹妹别急,今晚的好东西还没吃着呢!”

本就受不了她人太过亲近的蝶舞阳,被她突如其来的拉手,微微的一颤,手挣了一下。却在这时,门口端着一大盆热呼呼的羊肉汤进来。眼疾手快的蝶舞阳一见有人撩起帘子,便下意识的迅速将有孕在身的香菱往后拉了一把。

因为背对着所有人,蝶舞阳的这个动作,反倒让人觉得像是在甩开香菱的手,很是不给面子。

她将香菱刚拉开,一盆滚烫的羊汤和着红油向她撞来,只闻“啪”的一声,蝶舞阳和侍女手上的盆一起向前倒去。

不可避免的,在她面前目瞪口呆、还没反应过来的香菱,没来得及惊呼出声,已毫无准备的被蝶舞阳撞着倒向地面。

时间,在那一刻停止,所有人的眼眸,皆傻傻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幕,而殇聿,无奈离得太远,一切太过突然,只得眼睁睁的看着蝶舞阳就这样砸在香菱的腹部。

第八十章 舞阳的伤势

待回过神来,香菱腹中的下体已经缓缓的流着鲜血,殷红殷红,染上蝶舞阳的一身白衣,仿佛那冰天雪地里,缀上了多多红梅,妖魅,却又凄凉无比。

“啊……”痛得皱眉的香菱,感觉到下体流出的鲜血,惊慌失措的喊道:“孩子,我的孩子,王爷,孩子……”

指着适才端菜的下人,殇聿愤怒的说道:“混账!给我把这贱人拖下去斩了。”一把推开呆愣着爬起的蝶舞阳,殇聿抱起香菱朝外奔去,临走不忘了说:“孩子若有什么是,蝶舞阳,你吃不完兜着走!”

满房的女人,一看这等状况,竟然没觉着多么的伤心,反倒有着些微的窃喜。

墨韵过来扶起蝶舞阳,一看她刚才撞得不轻,瞧着凹进去的额头和浑身脏了的衣衫:“妹妹没事吧?”

“还管她有没有事?我们快些去看看王妃才是!”绿芙在一旁催促道。

“就是,快走吧!”芷茗不由分说的,拉着墨韵便往外走去。

霎时间,热闹的房里,只剩下蝶舞阳和小红两人。欢声和寂寥的对比,显得现在的一切过分的苍白。

微微的闭了闭眼,再睁开,却只看见窗外的红梅,本来打着苞模样,现下倒是怒放开来,迎着大朵大朵的雪花,在纯白的世界,绚出自己的一身傲骨耸立。

一夜寒风傲骨,得到此时绯红,也算是功成名就了对么?可是她呢?为何稍稍安顿了一些的日子,总能这般不由分说的便添上九尺寒冰?是前世作孽太多还是今生本该凄凉。

人们总说昙花一现,很美,但却短暂。可是她的生活,从懂事到现在,似乎没有绽放的时候。羡慕呵!羡慕昙花的一现,有人能守着欣赏,而自己的一现,却只能是夜半无人时。

“天哪,小姐,你流血了!”小红急忙的掏出,用巾帕压住。

是么?流血了么?好熟悉的一个词,她的身体,似乎总是在流血呢?“流吧,流干净了也就不流了。”困难的提步,却感觉身上痛得厉害,咬了咬牙,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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