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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节

谁许情深误浮华? 作者:蓝白色(晋江金牌推荐vip2014-06-29正文完结)-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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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应该是在准备做俯卧撑时就脱了西服外套,衬衫袖子也卷到了半截处,就算体力再好,他现在也已经是一头的汗了,他就这样看着任司徒,忽而轻轻一笑。

    仿佛几年未见似的,对面的这个男人,英俊到任司徒都觉得陌生了。

    孙瑶站在时钟身后,后知后觉地闹嚷起来:“哎哎哎!你现在才过了第二关而已,怎么能强行进来呢!”——谁也没想到新郎官这么精,趁所有人都在感叹他的俯卧撑做得如此快又好而忘了把守房门时,直接推门进去了!

    孙瑶的话自然是被新郎官当做了耳边风,时钟现在眼中除了自己的新娘,再塞不下别的人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任司徒,一步步径直向她走来。

    任司徒见他大汗淋漓的样子,随手就从床头柜的抽纸盒里抽了一张,准备递给他:“你先擦擦汗……”

    话还未完,时钟已经猛一弯身,直接把任司徒打横抱了起来。

    久旱逢甘霖似的,他短暂却极其用力地啄了一下任司徒的嘴唇。

    门外,伴郎团们纷纷拍手叫好,要不是时钟趁机溜进屋里,还不知道要被这群女人的关卡三、四、五折磨到什么时候。

    被摆了一道伴娘团们还在咋呼:“新郎官你太过分了,不按规矩来,就等于强抢民女你知道么?”

    时钟却只是挑眉一笑,抱牢怀中的任司徒,回首招呼激动得快要跳起来的寻寻:“儿子,走!”

    简单至极的一句话,却霸气地宣誓了自己的主权。寻寻闻言,用力地点了点头,屁颠颠地跟上时钟的脚步,一行人就这样目送着新郎官带着老婆孩子一起走了……

    ***

    风和日丽的天气,所有宾客都如约登上了停泊在港的游轮,牧师也早早地准备就绪,就等新人登船、起航了。

    婚庆公司将行程安排的极其惬意,下午一点出海,三点宣誓,而今天婚礼过后,所有宾客将在游轮上玩两天一夜之后再回港。游轮的顶层与甲板都被包下用作婚礼场地,宾客们有的忙着在甲板上就着碧蓝海波的背景拍照留念,有的忙着奔走于熟人的房间、忙碌地串着门,宴会厅里也早已布置一新,等着迎接一场热闹的after party。

    当年的火灾过后,任司徒初到美国的很长一段时间精神十分脆弱,在盛嘉言的建议下,任司徒信了教,起码有了个精神依托。一想到自己今天就要在牧师的见证下把自己托付给相伴一生的人,任司徒就算只是坐在新婚房里看着化妆师帮自己补妆,手指都不用动一下,可还是紧张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直到太阳穴上落下了一枚浅淡的吻,任司徒蓦地抬眸透过化妆镜看向身后,才发现原本坐在远处沙发上的时钟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后,正俯下‘身来亲吻她的额角。

    他还取笑她:“你看你这副紧张的样子……”

    “很没出息是不是?”任司徒不好意思地笑笑,用力的拍了拍脸调整表情。

    时钟却只是讳莫如深地一笑,凑到任司徒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说:“看得我很想把你扑倒。”

    仿佛为了验证他的这番话,时钟原本贴在她耳边的唇,真的渐渐地移向了她的唇,前段时间忙得都没有机会好好温存,新郎官用行动表示自己真的忍得颇为辛苦,而任司徒刚想开口提醒他“化妆师还在呢,注意点影响”,就有人在外头敲门,打断了新郎官的好事。

    时钟利眸扫过去,显然不希望被人打搅。

    敲门进来的,是伴郎团之一的小徐,小徐径直走向时钟,脸上是本不该出现在此时此地的严肃:“蒋明德来了。”

    片刻前还柔柔地和自己太太温存的时钟,眉头已悄然蹙起:“他没有邀请函是怎么上来的?”

    小徐摇头。

    任司徒一听对方姓蒋,再一看时钟此刻的脸色,不由担忧地拽了拽时钟的袖子:“怎么了?”

    时钟却只是对她宽慰地一笑:“没什么,我先出去一会儿。”

    任司徒也方便再说什么,只能嘱咐小徐:“放你那儿的戒指可千万别丢了。”

    小徐直到此时才不再绷着脸,展露出了笑容:“放心吧老板娘。”

    说完时钟和小徐就走了。

    ***

    时间很快指向了两点半,洁白的玫瑰迎着海风散着清香,宾客们已经纷纷开始入座,司仪也已准备就绪,甲板上处处欢声笑语。

    有人推门进来,任司徒满怀期待地望向门边,看清来人后,不禁一怔。

    进来的不是别人,而是盛嘉言。

    盛嘉言来到她身边,见她低垂下去的颈子,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拍拍她的肩膀,就像曾经那般亲昵,可他手伸到一半,忽地想起彼此如今的身份,只能僵硬地收回手,只是好好地将她打量了一番:“怎么愁眉苦脸的?”

    任司徒笑笑,云淡风轻地耸耸肩:“新郎官撇下我去应付一个难缠的客人了。”

    “你是说蒋明德?”

    对于他的一猜就中,任司徒不免一惊。

    “我刚才在甲板上看见蒋明德了,不请自来,肯定没什么好事。”盛嘉言说到这里,又话锋一转,开始逗任司徒开心,“但你也别太担心,你还怕蒋明德抢婚不成?”

    这招很有效,任司徒“噗嗤”一声笑了。

    盛嘉言这才放心地折回到房门边,一边把房门彻底拉开,一边对任司徒说:“看看谁来了?”

    任司徒有些兴致缺缺,半晌才慢吞吞地再度扭头看向房门边,随即愣了,门外站着的是面无表情之中透着几丝拘谨的司徒芳玉。

    任司徒“嚯”地站了起来,“妈!”

    寻寻闻言吓了一跳

    司徒芳玉如今的身份确实有些尴尬,这些年一直对自己的女儿不闻不问,如今该以什么立场出席女儿的婚礼,连司徒芳玉自己都吃不准。

    “你今天……很漂亮。”司徒芳玉声线紧绷地说着客套话,面对自己的女儿,就像面对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任司徒又何尝不是?

    思来想去到最后,任司徒似乎也只能说一句:“谢谢你能来参加婚礼。”

    经历了这么多年的隔阂,能像现在这样如同陌生人一样客套地打招呼已经很好了,至于其他的,任司徒不多做奢求。

    三点一到,游轮上响起汽笛声,婚礼开始。

    或许只是因为幸福唾手可得了,才会莫名地担忧吧,当任司徒挽着盛嘉言的父亲走上了甲板时,无虞的阳光、平静的海面、所有人期待的目光,都在告诉任司徒,她的一切担心都是多余的——她的丈夫就站在神父身旁,一身白衣西裤,在海面折射出的粼粼波光的映衬下,像一尊矢志不渝的神祗,微笑地等着她。

    任司徒忍不住深深地吸了口气,走向他。

    却在这时,突然有快艇的声音从海面的远处传来,很快由远及近。

    甲板上越是安静,快艇的声音就越是明显,仪式被短暂地打断,但又很快平息——应该是有宾客迟到了,坐快艇赶过来而已。

    一切如常继续。任司徒依旧挽着盛伯父,踏过一片洁白芬芳的地毯。

    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宣誓,从伴郎伴娘手中接过戒盒,彼此互换戒指——是的,所有人都以为会是这样的。

    可就在任司徒准备给自己的丈夫戴上戒指时,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踏上了甲板。宾客席上响起了窃窃私语,似乎没有人清楚这些人的身份,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行人神色匆匆的、径直来向宣誓台。

    他们停在了时钟面前,为首的那人冷言道:“时先生,我们又见面了。”

    刚才的快艇运上来的,就是这帮不速之客?这话说得,倒像是和时钟挺熟的,即便语气是这么的冷硬……

    任司徒的手还僵在戒指上,为首的那人已再度开口:“你涉嫌的那宗行贿案有新进展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

    婚礼戛然而止,一时之间甲板上乱了套,宾客们面面相觑着,显然还没明白过来这群不速之客的真正身份;身为伴郎团之首的小徐却早已白了脸,目光本能地投向了坐在观礼席最后一排的蒋明德——

    蒋明德正噙着笑,优哉游哉的欣赏着自己的手下败将是如何死无葬身之地的。

    时钟倒是硬气,面对这一切只平静的说了一句:“再重要的事也等我和我妻子行完礼再说。”

    说完便执起任司徒的手,为她戴上戒指,唯我独尊一般视这帮不速之客为无物。

    任司徒却做不到他这么淡定,双眼直直地瞅着时钟,眼中一派焦虑。

    时钟无异于解释过多,只是一笑,主动将自己的无名指穿进了任司徒拿在手中的男戒——仿佛完全没有被打搅,照旧行使权利,亲吻新娘。

    他的吻落在任司徒冰凉的唇上,“没事的,等我。”他说。

    他的声音柔和但坚定,他的目光有着奇异的、安抚任司徒的力量——任司徒看进他的眼睛里,点了点头。

    她信他说的每一个字,所以她安心地目送他离开,即便未来注定风起云涌。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的版本clock因为真的有罪被制得死死,现在这版clock等于是被蒋家诬陷的,可以期待我大clock的反扑了~这版也不虐大耳朵了,私以为夫妻俩同舟共济其实更妙,就如那句——

    【你赢,我陪你君临天下,你输,我陪你东山再起】

第68章 (已修)
    新郎被警察当场带走;不知道会被传出多少种版本的故事来,任司徒完全无暇顾及这些;今天发生的这一切对她来说都是毫无征兆,她甚至不知道怎样给宾客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幸好有盛嘉言出面替她一一安抚宾客;而任司徒只需要坐在房间里,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任由返航的汽笛声在耳边回荡。

    ***

    游轮靠岸已经是将近两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岸边竟下起了小雨;放眼望去一派淅淅沥沥、欲断不断;游轮上供有雨伞,靠岸后;宾客们就这样撑着一把又一把的黑伞下船,被安排乘车离开。任司徒站在窗边,看着这一幕,脑子里突然闪回时钟被人押上快艇的那一刻——任司徒清晰无比的记得,当时她站在甲板上无能为力地望着,而后一回眸,就看到了观礼席上、司徒芳玉投向她的那种既惊愕又失望的眼神。

    被最渴望肯定的人用这种眼神看着,简直是如鲠在喉。

    而此时此刻,雨水顺着窗面滑落,更给人心上添了几分欲说还休的愁闷。

    寻寻一直不甘心地问着盛伯母:“我爸爸是好人,他们为什么要抓他?”

    盛伯母一直安慰着:“那不是抓,他们是请他回去问些事情而已,我们管这儿叫‘协助调查’。”

    孙瑶则一刻不停地在房间里踱着步,用这样的方式排遣着焦虑。

    一片压抑的气氛中,“吱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除了任司徒,所有人都齐刷刷地回头望向门边,只见身上湿了一大半的盛嘉言走向他们:“赶紧上网看看,已经出新闻了。”

    他这么一说,原本还站在窗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任司徒蓦地回头看向盛嘉言。

    盛嘉言便直接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一边说:“我刚在外头送客,看见有个客人在浏览新闻,新闻上贴了时钟的照片,我搜了一下,果然——”

    任司徒一瞬不瞬地盯着手机看。

    青年企业家S、双开官员L、爆出不雅视频的女歌手方薇薇,三者错综复杂的关系被一篇报道描绘得有声有色,页面下还有网友的回复:“第二个雷政富事件?真真是一场好戏啊!”

    任司徒突然一声不吭地转身朝房门走去,孙瑶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拉住她:“等宾客都走光了咱们再下船吧,你现在出去,他们一人一个眼神都能把你杀死。”

    正所谓人言可畏,这一点孙瑶最有体会,任司徒却像没事人似的,拂开了孙瑶抓在她小臂上的手,总归是还能笑出来:“别这么一惊一乍的,我只是去把婚纱换了而已。”

    孙瑶这才安心放开她。

    任司徒很快换下了婚纱,穿着轻便的长裙从更衣间里出来。

    这条长裙,任司徒原本想要留在海上度假的那两天穿,现如今却……

    盛嘉言的话打断了任司徒的愁思:“我送你去警局。”

    还不等任司徒摇头,孙瑶已经领会到了任司徒的表情——时钟那个感情上的小气鬼绝对不会想要看到任司徒和盛嘉言一同出现的——直接对盛嘉言说:“还是我陪她去吧,你带寻寻回家。”

    盛嘉言的表情微微一沉。

    寻寻立即跳起来说:“我也去!”

    曾经,她每次遭受挫折,都是他无偿地提供着港湾,可如今,她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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