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鱼by坑(女王攻_攻原本是小官he)-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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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初秋情不自禁越动越快,双眼氤氲,半眯着失去了聚焦。内心却感觉很羞耻,表情又愉悦又想忍耐。颊边流下的眼泪,合着抽泣的娇叫,所有的一切都令杨忆海疯狂。
“我要死了……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妖精……噢……爽死了!好久没有这么爽了!你知不知道,我爱死你在床上一边哭一边要的样子……”
说到一半,杨忆海失了声音,只觉欲望被虞初秋的蜜穴一阵阵紧夹,仿佛奶嘴的吮吸,一波波紧窒湿热的触感,夹得他差点就要泄了。
“呜呜……忆海……不要说了,好羞人……”虞初秋抱着他,脸埋在杨杨忆海头发里,再不肯动了。
这时候停下来,会憋死好不好?!!
杨忆海只好贴耳哄他:“我是夸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来,乖,再动动。”
“不要,我好累。”虞初秋耍小性子。
杨忆海骗道:“你总是上下动当然累,偶尔左右动动嘛。”
虞初秋起身,与杨忆海对视片刻。
杨忆海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只好抱着他。
虞初秋低头瞟了一眼,又脸红地瞄瞄杨忆海,小声问道:
“这个……是不是叫骑乘式?”
“嗯。”
“你喜欢?”
“嗯。”
“这样是不是舒服些?”虞初秋轻扭窄腰,摆动起来。
“嗯……”杨忆海享受其中,双手来回抚摸虞初秋光裸的脊背。
他那白嫩柔软又富有弹性的双丘,更让杨忆海爱不释手。摸着摸着,精关大开,猛一挺腰,射入花径深处。
虞初秋高叫一声,弄湿了杨忆海,全身瘫软在他胸膛上,不住喘息。耳边听到恋人的心跳,安心又温暖。
虞初秋忍不住吻上他起伏的胸膛,抬起头来,微笑满足又幸福。
杨忆海眼里的情意,漫溢而出。白亮的牙齿,述说着爱恋。
他翻身压住虞初秋:“你调戏我,你要负责。”说着,用下体顶虞初秋的菊花。
两人鼻尖相碰。虞初秋伸臂抱他:“忆海,你好像比以前更猛了。”
“你在床上说这种话,不怕被做死吗?!”杨忆海得意,伸出胳膊给虞初秋看,“这半年我受了多少历练啊!这才一次,小意思。”
说完,伸头又想亲热。
虞初秋却愣住了,盯着杨忆海胳膊上的那道新疤,表情痛苦。
杨忆海知他心疼,避开他伸来的手,宽慰道:
“没事的,小伤,已经好了,再过些日子,疤就会掉,到时一样漂亮的,不许嫌弃我!”
虞初秋闻言,忽然抱住杨忆海,声音已带有哭腔。
“当时一定很疼。荒郊野外的,又缺医又少药,忆海,你还为我受了多少苦,是我不知道的?我又怎会嫌弃你……你明知我跟小王爷那样了,为什么一句都不问我?”
杨忆海环抱虞初秋,抚摸他的长发。
“那你明知道我是小倌,为什么还委身于我?你明知道违背祖训,为什么还为我去考功名?你明知道说出来我会原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小王爷是你弟弟?”
虞初秋怔忡,桃花眼里的迷蒙,终于顺着脸颊,倾泻而下。
“因为你不但住在我家里,还住进了我心里。”
“现在说会不会太晚啊?”
“晚得太多了……未经许可就住进别人心里,你知不知道你欠了多少房租啊?”
“现在才交未免太迟了吧?”
“你的房间还没有退呢……”
虞初秋泪眼婆娑的抬起脸,搜索杨忆海的表情。
杨忆海的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却隐在络腮胡子里,看不真切。
“虞初秋……”
“嗯?”
“只要我们在一起,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
两人紧紧相拥,共赴缠绵。
…… ……
那时还在秦皇,杨忆海悄悄将城中的大夫请了个遍。可虞初秋的伤势,仍不见起色。
“忆海……”高烧的虞初秋,虚弱出声。
守在床沿,数夜未眠的杨忆海,闻声,像踩到尾巴的猫。
“我在!你想要什么?喝水?”
虞初秋摇摇头,指着墙角的一个书柜。
新家尚未整理好,两人已各自离开。如今归来,房间里,除了大大小小的包裹,只剩厚厚的灰尘。
杨忆海顺着他的意思,拿出书柜下层的一个包裹。而它旁边,是一幅旧旧的卷轴画。
包裹打开,内有一个巴掌大的首饰盒。
虞初秋望着帐顶道:
“里面有一对黄金手镯,还有一块玉佩。你拿去当了吧。”
杨忆海呆愣,打开来看。
雕纹足金,龙凤呈祥。
玉身秀刻“比翼双飞”,通透雪白。
杨忆海已明了七、八分,放下盒子,握住虞初秋的手。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东西我不能收。”
虞初秋黯然:“你嫌少?”
“不,是太贵重了,受不起。”
虞初秋望向杨忆海的杏眼,微笑:
“你受得起。这几样,原是我家留给我娶媳妇的,偏命运让我遇见你。我本打算等我俩安顿好了,挑个好日子,再交到你手上。谁曾想世事弄人……”虞初秋咽下一口腥甜,“忆海,我知你做事的方式,也料想你快没钱了。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些首饰是贡品,你拿到京城去,当个好价钱……”
“我有钱的!你不用担心钱的事!”杨忆海抢断,“别说话了,安心养病要紧。”
虞初秋感觉眼前昏花,闭上眼帘,声音渐小:
“忆海,我都快死了……你无需再骗我……我知道你为我付出了什么……我心足已,不枉我俩相识一场……”
“虞初秋!!你说什么疯话!!你睁开眼睛!!你别吓我!!”
杨忆海跪在床沿,凄厉哭喊渐渐远去……
…… ……
虞初秋坐在竹床一头,腿上枕着杨忆海的脑袋。
拉过衣裳给他盖上,他却突然抓住了自己的手。
“虞初秋,我回来,就再不走了。”杨忆海闭着眼帘,仿佛梦呓。
虞初秋微笑:“醒了?你可真能睡。”
杨忆海睁开眼睛。
晚风吹动竹林,月光下,美人的长发随风摇曳。
萤火虫一闪闪,仿佛满山飞舞的钱币。
天际银河在发光,蛙鸣蝉叫在身旁。
他的怀抱,很温暖……
杨忆海如是想,撒起娇来。
“秋秋,我好想吃你煮的饭哦。”
虞初秋抚摸腿上的大猫,拿过手巾,给他擦下巴。
杨忆海纳闷:“我睡觉流口水了?”
虞初秋轻笑。
杨忆海气恼:“是不是嘛,否则你干嘛一直擦?”
虞初秋道:“我在帮你刮胡子。你睡觉都不老实,一直乱动,还哼哼!”
杨忆海想起方才做的梦,大吼道:
“那是因为我梦见你了!梦里你一直缠着我,说:‘还要……还要……’的,弄得我都吓醒了,现在还觉得腰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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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不
小王爷是个痴。
府里上上下下都晓得。
他这毛病,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没法治。
据说当年,王妃怀他时,着了疯症,大半夜里不睡觉,顶着油灯绣襁褓。
绣来绣去,图案都是小鱼。
小王爷出生后,宁兴王大悦,请来当地学者与名士,为子起名。
听到消息时,王妃的月子,都还未做完。
跌跌撞撞下床,踉踉跄跄出门。
名士雅人,王侯将相,齐集前堂。
王妃就这么披头散发,眼神痴狂的,站在前厅门口。
她说:“孩子是我生的,我要为他起名:秋。”
王爷心情好,笑问道:“孩子明明是冬天生的,何以此为名?”
王妃苦笑道:“秋天好啊,五谷丰登,以此为名,孩子一生荣华,不愁吃穿。”
最终王爷还是采用了名士的建议,为世子取名:贤。
王妃失了魂似的,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春秋。
直到奶娘将已经可以走路的小郡主,牵到了王妃床前。
握住女儿小手的一瞬间,王妃恍惚灵魂回壳般,桃花眼重新闪现出光彩。
她对女儿说:“你不要像为娘,你要活出自己的姿态。从今往后,你叫‘飞’吧。为娘祝你展翅高飞,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于是,小郡主有了新的名字。
而她也不负众望,如觉醒的凤凰,越来越出色。
三岁便拖着王爷的宝刀,骑着带轮子的木马,满院子咿咿呀呀的跑。
王爷欣喜,笑道:“看来咱家以后要出个穆桂英啊!”
从此之后,王爷经常带着郡主出入军营,捧为掌上明珠。
可全王府的下人都知道,最宠小郡主的,不是王爷,而是王妃。
而按理来说,应该最被宠爱的小王爷,却冷清得无人问津。
府里的下人,议论纷纷,说小王爷先天不足,可能是个呆子。
只有乳母怜他,默默为他付出。
于是,他只和奶娘说话,不理别人。
小王爷很乖,叫他读书,他就读书;叫他写字,他就写字。
别无他想,课业也就特别出色,可惜府中大人,从不知晓。
终于有一天,他姥爷六十大寿。
三岁的他,站在一百来个大人中间,背诗词。
大人点一首,他星眸一转,立即道来。
字正腔圆,嗓音清脆。
有些大人还不相信。换唐诗,换宋词,换诗经……
小王爷照样背得顺利,没有一丝停顿。
杜太师酒红的老脸上,绽开菊花般笑容。
他牵过小王爷的手,捋着花白的胡须道:
“真乃神童降世。老朽饱读诗书五十余载,如此聪慧之人,只见过两个。世子,您便是其二。”
杜太师说这话时,自是不知道,他远在江南的另一个外孙……
三岁,已可将《出师表》倒背如流。
可惜小王爷并不领情。
他挣脱出杜太师的手,左顾右盼,哭了。
“奶娘!我要奶娘!我要回家!呜呜呜呜……”
于是第二日,他的奶娘便被悄悄送出了府。
小王爷哭得昏天黑地。
撕心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太师府的寂静。
丫鬟们看着不忍,劝他道:
“世子大了,不能再要奶娘,传出去会让人笑话的。”
小王爷是个认死理的,根本听不进去,死死咬着床沿,脸上的泪,像泛滥的洪水。
谁来说,都不松口。
太医说:“再咬下去,牙齿会废了的。”
全府的人,都没了对策。
一家子大人围在床边,‘祖宗’、‘心肝’的哄,没用。
他们家那些大人,平时在外边,哪个不是耀武扬威惯了,谁敢忤逆他们?
偏偏遇上小王爷这么个犟驴,专治他们。
任凭他们多大的官,到小王爷这儿,没辙!
晚上小王爷哭累了,睡过去。
大人们也累了一天,各自休息。
小王爷睡到一半,被椅子倒地的响声弄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看到床边立着一匹小白马。
欣喜地跳下床,小王爷摸着白马的脖子,问它:
“你从哪里来的?你有名字吗?”
躲在桌布底下的小郡主,捏着鼻子,道:
“我是奶娘派来保护你的,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吧?”
“噢!”
小王爷终于笑起来,搂着白马脖子,蹭来蹭去。
小郡主头一歪,大松一口气地睡死在桌子底下。
此后,小王爷养猪似的养着这匹马。
王爷带队去围场打猎。
小郡主背着箭桶,骑在雏驹上,英姿飒爽。
骑到小王爷身边,奇怪的看着他。
“你怎么不骑啊?”
小王爷与白马并肩走着。白马很听他的话,根本不用缰绳。
“它会累的。我走路便好。”
“马不用来骑,养着做甚?怕它累,你不如背着它!”王爷冷哼一声,叫上郡主,策马离去。
小王爷冷淡地看着他们离去,走到一条小溪边。
感觉有些渴了,蹲下,用手舀溪水喝。
没发现,他蹲的石头边,有一条麻绳粗的眼镜蛇。
一声嘶鸣,一声惨叫。
王爷和护卫们赶来时,小溪边,只剩下一条踩烂的死蛇,奄奄一息的白马,还有完好无损的小王爷。
于是小王爷又发疯了。
抱着死去的白马,一连七天不吃不喝,坐在院子里喃喃自语。
终因体力不济晕过去。
下人们处理马尸体时,发现马身早已腐烂,恶臭无比。
那年,他七岁。
杨忆海十岁。
秦淮河畔,学越剧。
画了妆的容颜,特殊的年龄,非男非女,雌雄莫辨。
同年秋,江南四大书院之首——石鼓书院,出了一名童秀才,不多不少,也十岁。
…… ……
炎炎夏日。
小王爷怀里,仍旧抱着那件血迹斑斑的紫裘皮。
他背靠百年自在松,身体慢慢滑落。
难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