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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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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敖夕是来带阿月出去玩儿的,阿月又叫上了余兰。虽然敖夕有点为难,但阿月“视而不见”,拉了余兰就走在了前面。余兰对这“不识趣”的郡主万般无奈,唯有小心的私下提点:“郡主!敖大哥是想和你独处。”
  
  阿月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说道:“独处什么呀?人多更热闹,把你一人留在府里多没意思呀!”共过患难的人,理当一起享受生命,这样没义气的事情,她可从未想过。有见过脱离狼群自己出来觅食的狼吗?
  
  敖夕苦笑,余兰歉意地看了他一眼,转头低声对“不长进”的阿月说道:“敖大哥,他……他喜欢你!”说得够露骨了吧?还不懂那就是傻丫头了。
  
  阿月点了下头:“嗯,知道。我也喜欢他。”
  
  余兰再次向敖夕投去无奈的目光,敖夕将头拧到了一边,果然她还未开窍啊!虽然他如今真的不能对她有非分之想了,但余兰与她的对话,他可是字字听得明白啊!不觉为接下来太子的计划担忧了,这丫头真的能成为太子妃吗?究竟对她来说是福是祸呢?
  
  三人坐了马车在大都的街上穿行着,阿月不时地看向车外繁华的街道,原来大都真的比从前北方的小镇好玩儿多了。街边的铺子,那些卖泥人儿的小贩,还有胭脂水粉的小摊上那些精致的发钗,每一样都能勾起阿月的兴致。她一个劲地拉着身边的余兰不停地说着自己的新发现,余兰也好奇地看着外面,她从小也没见过什么世面,多少也觉得很新奇,却没有阿月那么激动。
  
  不过很快阿月就奇怪了起来,敖夕不是带她出来玩儿的吗?怎么马车走了一路也没打算停下呢?阿月转过头看向坐在对面的敖夕,发现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她愣了下问道:“敖夕,你打算带我们去哪玩啊?”
  
  敖夕回过神,含笑应道:“一个特别好玩儿的地方。”
  
  阿月点了下头,若有所思地又转回头去继续好奇了,原来还有比这些更好玩的吗?那里都有什么呢?
  
  马车一路穿过大都内的官道,来到了一个很大的湖泊边,此湖名为“苍龙湖”。根据史料记载是太祖帝年间,集各方人力财力开凿而成的一片人工湖,为了彰显华国之都的磅礴大气,这湖以龙为原型,龙头之处全是皇族行宫所在。
  
  龙身各处依水建着不少的水榭楼台,是大都有名望的人时常聚会的地方。此处有大都最出名的诗社、雅筑、国子监,还有皇亲国戚才配进入的“碎语轩”。但凡大都的人都知道,能进入这“碎语轩”的人都是当朝两位殿下青睐的人,他们时常在这里谈古论今、畅谈国事。
  
  一辆不算太华贵的马车在“碎语轩”前停下,立刻引来了不少人的注目。能到这里驻足的人身份都不会低,而且大多都是朝里王侯将相之子,均是希望在此能见上两位皇子的人。
  
  马车帘子翻起,四周的人都偷偷地向内一瞥,只见一位穿着华服的魁梧身影跳下了马车,正准备搬出踏脚的木凳,另一个稍显瘦弱的人影已经落到了青石地面上。那华服男子,这几日徘徊于附近的人都是见过的,最近太子殿下时常带着他出入“碎语轩”,虽然还不清楚他的身份,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他与太子殿下交往甚密。
  
  不过随他身后跳下马车的“男子”却陌生得很,但从几人的神色可以看出,连太子殿下的新宠似乎都对他恭敬有加,这人是谁?居然从未见过!这里的人都是见过市面的,遇到这种情况均在心里暗自揣测。
  
  敖夕摇了下头,阿月还是如此活蹦乱跳的,也不顾及下自己现在的身份。此时他才招呼车内的余兰下车,阿月立马转身扶住余兰。
  
  此举又引得街上众人暗叹:“难道车里刚下来的人是公主?连太子殿□边的红人都如此礼遇,来人定然身份不低。”
  
  华国国君膝下有两个女儿,大公主去年已为了华国的安泰远嫁东方的夏阳国,促成了两国的交好;小公主今年刚及笄,尚未出嫁,也没有圣旨赐婚。因此众人都在猜测刚下马车的那位女子会不会就是待字闺中的小公主顾灵。但仔细观察这穿着贵重锦缎的女子,举手投足又没有皇家的富贵气质。
  
  路旁一人低声问自己的同伴:“这女子会不会是刚回大都的定远王之女,昭月郡主啊?”
  
  阿月平日不喜欢穿裙褂,总觉得碍手碍脚,华国贵族也没有女装的衣裤式样,因此她总是一身男装打扮,加上她的身形高挑,倒没人看出她的女儿身。而余兰自跟了阿月进府后,苏白为郡主归来制备的衣衫,因为郡主不喜欢,便都给了余兰,她打扮得倒更像郡主一点,因此才有这番误解。
  
  就在众人议论纷纷的时候,“碎语轩”走出一个明黄蟒服的身影,见到三人,微微一笑扬声问道:“郡主今日怎么有这雅兴来‘苍龙湖’一游啊?”
  
  阿月正专心致志地扶余兰下车,并没看到敖夕暗中对“碎语轩”门前的侍卫递去一个细微的示意,此时听见太子殿下的声音,只当了是偶遇。她转身行礼:“太子殿下。”
  
  顾延微微蹙眉,她还不能如对顾战那般待他吗?他们在北疆到底经历了什么?眼前这个恭敬的人,竟对他那野心勃勃的弟弟如此亲近!不过他很快收起了自己的情绪,说到手段,他自诩并不比顾战差,他需要的仅仅是时间而已,所以才会让敖夕去替他想办法“请”这昭月郡主出来。
  
  顾延走上前含笑扶了下阿月的手:“郡主无需多礼,怎么又忘了孤那日在郡主府上说过的话?”
  
  阿月一下想起,那日顾延来府上赠剑,他曾说过要她如同对他弟弟顾战一般,随即笑了笑说道:“那今后叫你阿延好了。”
  
  顾延愣了下,她是这样称呼顾战的吗?虽然很不敬,但他却笑了,这算不算迈出了一小步呢?他微微颔首说道:“阿延?真是别出心裁啊!若郡主喜欢,便如此称呼孤便是。”
  
  此时四周众人这才知道这身段“矮小”,却略显英姿的人才是真的昭月郡主啊!怎么看也应该是郡王吧?皇上真没弄错她的身份吗?有没验明正身哪?只是她长得确实……十分英俊!只是不知道她如果穿上女装会是什么样子。
  
  顾延含笑邀请道:“郡主既然来了‘苍龙湖’,不如到‘碎语轩’小坐片刻如何?休息一阵后,孤陪郡主游历下这大都城中湖可好?”
  
  阿月转头望了下敖夕,敖夕眼神闪烁,却微微点了下头。阿月这才应道:“好吧!相请不如偶遇,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心中暗道,还好这些日子跟容启学了不少东西,否则哪能说出这么有水准的话?
  
  顾延领着三人入内,街上瞬间沸腾了。
  
  “看见了吗?那是定远王的女儿啊!”
  
  “这昭月郡主长得倒也俊俏非凡,只是不知她如做女子打扮又是什么样子呢?”
  
  “刚才太子殿下如此厚待,难道他对这郡主有意思?”
  
  “咳咳,指不定是将来的太子妃呢!”
  
  “看不出太子殿下的眼光挺……特别的。”
  
  ……
  
  阿月随了顾延走进“碎语轩”,里面似乎除了少量侍卫并没有其他人。四人在一处水榭落座,旁边便是“苍龙湖”波光粼粼的绝美景色。待宫人奉过茶后,顾延就滔滔不绝地为阿月介绍起了这“苍龙湖”。
  
  阿月听得入迷,起身走到水榭的石栏杆前,望着河岸边那些翠柳,以及翠柳掩盖下的那些红墙绿瓦。此时已是春满大都,鸟语花香,比起北疆的森林,阿月只觉得眼前的风光使人沉醉,有一种静逸之美。这令她想到了一个人,那人也是如此恬淡静雅,令人安静舒畅,不过那人却比这美景更安逸。
  
  阿月正出神,忽听见身后顾延问道:“郡主喜欢‘苍龙湖’的风光吗?”
  
  阿月微笑回头,应道:“喜欢。”
  
  顾延又问:“郡主可愿与孤一同泛舟湖上?”
  
  阿月蹙眉问道:“什么是泛舟湖上?”
  
  她可是在北疆长大,那里几乎半年冰封,从前在山里从未见过什么木舟,即使后来随了敖夕下山,也很少到河边玩耍,充其量不过是跑到复安镇旁的小溪边儿去看王大婶儿替她梳的辫子而已。后来虽在冲河镇住了些日子,但冲河有桥,也就没有摆渡的船家。半年的冰封,谁会去制备木舟啊?
  
  顾延一早问过敖夕,自然知道她会对这新鲜的玩意儿感兴趣,此时见水到渠成,便解释道:“郡主在北疆定没见过舟了,舟即是能浮于水面,载人过河的工具,若郡主有兴趣的话,不妨一同游下这‘苍龙湖’吧?”
  
  阿月一听能在水上玩耍,立即没让顾延失望,拉起他的手就说:“走!去瞧瞧!”
  
  顾延愣了下,她居然拉住他的手了?算是又迈近了一大步吗?待他回过神,阿月已经拉着他走了几步了,他忙笑道:“郡主!画舫在这边啊!”
  
  阿月顺着顾延暗示的方向,看见一雕梁画柱、精美无比的小亭子正漂浮在不远处的水面上,此时微风轻拂,舫上轻纱微拂,湖光荡漾,小亭子也随着水波轻轻地在摇曳。她三步并作两步地就跑了过去,留下三人在她身后无奈摇头。
  
  “苍龙湖”上一般人是不可以泛舟的,这可是皇家的地方,除了皇上和二位皇子,唯有皇亲国戚才能如此显眼地在湖里悠闲了。因此画舫飘荡在湖中时定然惹来不少人驻足观望,不知又是哪位皇室骄子在此逍遥?
  
  “咦?那不是太子殿下的画舫吗?他带了谁在湖中游玩啊?”此时国子监的水榭里,一人指着湖中画舫问道。
  
  他身旁穿着暗红长袍,黑色暗花锦缎大氅的人微微朝湖中方向转了下头,脸色瞬间沉然,牙咬得差点发出声响来。                        
作者有话要说:某夕:“末将很无奈!”
某战:“你个叛徒,怎么能将阿月带去交给太子!”
某启无语地看着两人,心道:你们就接着对郡主包藏祸心吧!
某月:“这湖真美,不过还是没有某个人美!”
某战:“谁?”
某夕:“是我吗?”
某启心道:“可千万别是启!阿弥陀佛!”
某香:“别吵!如此安排不是想让你们这些人占阿月的便宜!这只是为了某件大事在铺路而已!别以为就只有情情爱爱的东西!咱阿月是有大志的女子!怎能被情爱牵绊?”




☆、间隙

  阿月在画舫里显得格外的激动,一会儿看看身边倒退的湖光景色,一会儿又伸手在湖水里玩耍。将本欲与她畅谈一番,增进感情的顾延凉在了一边。不过顾延以为,只要能哄得她开心,应该会对自己有改观吧?
  
  此时阿月忽然见到岸上的空中飘着一只大大的蝴蝶,七彩斑斓,好不漂亮。阿月顺手捉住最近的那只手问道:“天上飞的那是什么东西呀?”她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一只蝴蝶那么简单,她还从未见过如此大的蝴蝶呢!难道是什么鸟?
  
  身旁的顾延微微呆滞了一下,也看向了她指的方向,一目了然,含笑应道:“那是纸鸢,郡主从前没玩过吗?”这可是寻常人家都玩得起的呀!
  
  但顾延不知道,北疆连年战乱,民不聊生,还有谁有这样的闲情逸致去做纸鸢呢?性命尚且都难保,随时都有国破家亡之虞,还能这样惬意吗?
  
  阿月凝望空中那只大“蝴蝶”的时候,岸边不远处的国子监水榭里那暗红长袍,黑色大氅的人也正望着她的方向,手渐渐紧握成拳,硬生生折断了手中捏着的毛笔。
  
  他身边一人忙提醒道:“殿下,你手中的笔折断了。”万一伤到他那双矜贵的手,他身前的那副刚作的山水画可就要血染山河了。
  
  顾战收回目光,将手里的笔猛地丢在了案几上,黑着张脸一声不出地就走出了水榭。为什么是她?为什么她要拉住那个人的手?不是叮嘱过她许多次了吗?为何要负他?还有那个人,为什么一定要与他争?皇位如此,权力如此,甚至连他喜爱的女人他都不放过!
  
  顾战走回一间小屋,拿起自己之前放在这里的东西就走出了国子监。他真怒了!怒不可揭。
  
  国子监水榭内,本一直在旁陪伴的几位公子模样的人都奇怪了起来。
  
  “殿下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在与我们一起作画,怎么说怒就怒了?”
  
  “兴许是见到太子泛舟湖上吧!称病不朝,却有这闲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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