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郡主+番外 作者:蝶香香(晋江2012-08-25完结,女强文)-第1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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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容启啊!顾战啊!都统统靠边儿去吧!他才不要他的“小母狼”再跟这些人来往了,他要独占她!于是他扯着嗓子说道:“你们去吧!我……我今日不舒服。”
阿月的眼睛又眨了一下,他果然病啦!不然怎么会说自己不舒服呢?难怪看起来怪怪的!邓四他们也奇怪了,没有他怎么打猎啊?但是既然敖大哥说他不舒服了,他们也只好各自回家了。
敖夕从地上爬起来,阿月立马就跑过去扶住他,十分关心地问道:“你……病啦?”
敖夕眼睛咕噜一转,立马说道:“哎呀!我好冷啊!阿月,快把房门关了,风吹进来,冷死我了。看来是地铺睡太久,生病了。”说着就爬到了床上裹着被子躺着。
阿月转过头望着门边,没吹风啊!难道敖夕和王大叔前段时间一样,得了那个叫什么风寒的病啦?她立刻就跑过去将门关了起来,又跑到敖夕身边,趴在床边儿看着他那双奇怪的眼睛。敖夕的脸红红的,象春天的花一样好看,她跑过去蹭了两下。敖夕一把抱住她,问:“阿月,如果我喜欢你,你会喜欢我吗?”
阿月用力地点了下头,铿锵有力地答道:“喜欢!”
敖夕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俯身便吻了起来,只是那丫头的眼睛瞪得老大,不过一点杂质都没有的。他就喜欢她现在的模样,他低低地在她耳边说着:“阿月,你愿意做我媳妇儿吗?”
阿月生涩地问:“媳妇儿……是……什么……?”
敖夕一下想起,这个时候好似还没告诉过她什么是媳妇儿,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在那个时段。他想了想说道:“媳妇儿就是可以和我睡在一起的。”
阿月一听能和他睡在一起,想起夜里发恶梦时的感觉,她立马就点头了:“愿意……”
敖夕又俯□亲了她一口,嘴里说着:“真乖!”去他的什么功名利禄吧!他只要他的小母狼。可回头想想,这样待下去总不是办法,得让阿月与那些事情离得远远的。
他立刻下床跑到外面去找王大婶儿,得告诉她,他要娶媳妇儿了,这件事得先办了,所谓世事无常,万一被谁认出她,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了,谁也别想和他抢。还有他不能再去打猎了,记得阿月曾经说过,她是打猎才遇上那个什么乌国太子的!国家大事都靠边儿站吧!有什么比娶到阿月更开心的?他要让她再也不要走入那些尔虞我诈的利欲之中了,他要亲手给她快乐,再也不想假手于人了。
王大婶儿也替他们高兴啊!敖夕这孩子终于要成家了。王大叔和王大婶儿替他们挑了个好日子,家里没有钱,也就随便地操办了。邓四他们三个陪着敖夕喝酒喝到深夜才肯罢休,敖夕进屋时见到阿月居然早已经将那红盖头丢到一边儿了。她正发着脾气狠狠盯着它!
敖夕关上门,走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不等我来揭盖头啊?”怎么可以随意剥夺他做新郎的乐趣呢?
阿月嘟着嘴,有些忿忿:“等……你……好烦……”
敖夕捧起她的那张俏脸,痴痴笑着,管他呢!反正过了今晚她就是他的了!他才将自己的唇印上她的,温润的触感让他很满足。亲亲她的小嘴,把她放到床上,这才慢慢拨起她的衣服来。
阿月很奇怪,从前他不是说人都要穿衣服的吗?为什么现在他又来脱呢?她一把捏着自己的衣服,奇怪地看着他。敖夕愣了一下,对她可不能强来啊!小命不要了吗?他开始引导:“你怎么了?”
阿月指指他,又指指自己,说道:“人……要穿……衣服的!你……教……阿月的!”
敖夕爽朗地笑了出来,在她红扑扑的脸蛋上亲了一下,他对她说:“我教你穿衣服,就是想有天能亲手替你脱啊!你现在是我的媳妇儿啦!以后你晚上在我面前都可以不穿衣服的!不过在别人面前就不准脱了。”
阿月似懂非懂,只是知道她现在做了他那个叫媳妇儿的东东就可以在他面前随便脱衣服啦?早说嘛!那她早就愿意做了,她本来就不喜欢穿衣服的,以后可就轻松了。没等敖夕动手,她已经将自己脱了个精光,好舒畅啊!
敖夕看着她一身紧致的肌肤就这样赤果果地在他面前,他一下没回过神来,狠狠吞了下口水,这叫引诱吗?阿月看着他奇怪的表情,自己也愣愣的。敖夕只觉得浑身火热,立刻也将自己脱了个一丨丝丨不丨挂。
阿月算明白了,原来人要拜过天地以后才可以不穿衣服啊!真是不简单呢!只是敖夕怎么和自己长得不一样啊?他的胸前怎么没有自己的那两个地方大?还有为什么他两腿间有那么个东西,可她没有啊?难道他长错地方啦?
阿月指着他的两腿中间问道:“这是……什么……”
敖夕有些害羞地伸手掩饰了一下,他虽然不知道怎么回来的,但之前可是已经有经验啦!此时那里早就直挺挺的了。怎么和她解释呢?他唯有红着脸说道:“这……这就是男人让女人舒服的东西。”
阿月一脸茫然,只是见到他的脸又有些好看了,立马抱着他就开始蹭了。敖夕早就快爆发了,此时被她蹭了两下,一下就控制不住了,赤果果地抱着阿月,拼命地吻着她,他的心里只想着,今后她就是他的了。
阿月只觉得敖夕身上好烫,弄得她有些不舒服,一把推开他,却看到他眼睛里怪怪的。敖夕知道不能硬来,于是问她:“你想舒服吗?”
阿月点点头,又摇摇头,不知道他想干嘛。敖夕掰着她的身子放到床上,低下头,十分温柔地说道:“那让我教你怎么舒服吧!”
阿月眨巴着眼睛,就着月色看着他。敖夕俯下丨身慢慢亲吻着她,舌尖顶开她的贝齿,与她香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一只手已经伸向了她的小腹。阿月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只是记得他说他会让她很舒服,于是乖乖听话。没一阵感觉一点热热的东西顶着她的身下某处,他对她说:“我来了!”
敖夕使出浑身解数,才让她有些反应,可第一下,她还是疼了,她伸手推开他骂道:“敖夕……骗子……”
敖夕欲哭无泪,第一次总会疼得嘛,他怎么向她解释啊?他可不是有心骗她。这晚阿月死活不让他碰她了,还对他咬牙切齿的。敖夕只能将自己的欲望压下,静待时机吧!
半夜阿月似乎又发噩梦,下意识地缩进敖夕赤丨裸的怀中。敖夕见机会来了,一边安抚着她的情绪,一边又开始逗弄她。直到他终于成功进入,阿月才发现真没那么疼,她才配合起他来。
两人翻云覆雨地弄了一晚上,第二朝自然起不了身了。阿月昨晚觉得好舒服,早上又缠上了敖夕,敖夕可是努力地在耕耘啊!节操什么的,都浮云了。他也不知道此时是梦,还是之前是梦,但只要有可能阻碍他与小母狼在一起的一切因素他都要避开。
不上山打猎,他怎么供应小母狼的食物啊!她可是不能斋养的!敖夕开始为两人的生计发愁,小母狼最近的活动量很大,他可不能饿着她的,不然万一哪天将他当了公螳螂,他就要郁闷了。敖夕这两天在家努力回想,现在是春天,应该他还没教会小母狼用弓。他趁阿月不注意,将那把跟了他几年,还没被阿月摧毁的弓偷偷藏了起来。一切的可能都不准发生的!
既然是春天,家里也有一亩地,不如就开始播种吧!于是他去市集买了些种子,算算身上的钱,应该还能支撑一段时间的!总之就是不能让她遇上从前的所有人。
阿月见他成天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嘛,也偷偷跟在他身后发现他每天都在土里不知道做什么。只是见他在那里挖土,然后丢了些什么东西进土里,又将挖出来的土重新填满,这又是什么稀奇玩意儿吗?她立马跑了过去,看着敖夕的动作问道:“你……在……干嘛?”
敖夕擦了擦头上的汗珠,告诉他的小母狼:“我在种地啊!将来好养活我的小母狼啊!这里会长出平时我们吃的菜啊!”
阿月一下来了兴致:“阿月……试试……”
敖夕放下锄头,走到她身边,摸摸她的小肚子说道:“我来就可以了,万一你有了孩子,伤到就不好啦!这些力气活,以后都我自己干吧!你只要在家好好呆着和王大婶儿学做女孩子就可以了。”
阿月可不愿意了,嘟着嘴,要挟道:“晚上……你……不舒服!”
敖夕捂着头,她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啊!她怎么可以剥夺他的福利呢?他连荣华富贵都放弃了,她一点儿都不体谅他啊!不过能和她讲那些浮云吗?
他只能将锄头捡起来,递到她手上,小心叮嘱:“你小心点儿,别弄伤了。”
阿月对他笑了笑,便学着他的模样去挖地了,敖夕在边上一边教她,一边偷看她此时的模样,心里甜甜的。还好他能重新选择,不然他就不能再和这丫头过这样惬意的种田小日子了。
阿月挖得挺开心的,两人累了一天才将东西种好。从那天起,阿月天天都跑到土里去看他们种的东西,从发芽到长成,她真是觉得好神奇呢!敖夕能做这么多事情吗?
她转头看向他的时候,他也正盯着她,她一下跑到他身边,吊着他的脖子就说道:“敖夕,你好厉害啊!”
敖夕心里甜甜的,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啊!以后他可以带着他的小母狼,种种田,缠缠绵,生生孩子,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了!管他那些什么人打来打去,争来争去呢!他要的只是小母狼啊……
敖夕心道:如果没有重生,我磨利牙,就不能和你亲吻;磨掉牙,就不能保护你。所以我保留了牙齿,选择了永远地守护你……
作者有话要说:《=有兴趣跳坑的妹纸请点图!!!用力戳吧!香香不会介意的!
这年头做书童需要掌握什么生存技能?
说白了就是三从四德!
少爷到哪都要跟“从”,
少爷命令都要服“从”,
少爷讲错都要盲“从”。
少爷骂人都要忍“得”,
少爷虐待都要顶“得”,
少爷上课都要等“得”,
少爷心事都要懂“得”。
没原则?有原则的听说都被少爷“处置”了,好不?
治愈系小护士VS酷酷男主
有血有泪的书童奋斗史,轻松,温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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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千里之外……
☆、千里之外
华国宣武帝二年十一月,乌国皇帝施南翔驾崩,太子施谦初登基称帝,颁旨次年改年号雍和,赐封华国联姻远嫁的“淑阳公主”为宸贵妃。
窗外白雪簌簌落下,遮天蔽日,日月无华,已经好几日没有停过了,长乐宫外的那片小池塘也很久见不到粼粼水波了。他身着一身黑色绣金龙袍站在窗边已经呆呆地凝望了那片结冰的水面很久,很久……
他与她的相遇注定是一场意外,那日他站在半山腰上,就这样发现了她的存在,也注定了她最终的离开。因为他们来自两个不同的国度,他们不可能相爱,可他偏偏喜欢上了她,而且还第一次任性地不择手段想要得到她的回眸一笑。
没有巍峨的城墙,没有华丽的宫阙,但他们的开场白,竟然那么清晰,至今深深印刻在他的脑海。
她说:“这是我的猎物!”
他却说:“丫头,凭什么说这是你的猎物?”
她回答他:“看见了吗?这是我的箭!”
他故作不屑地对她说:“看见没?上面还有我的箭。”
她很野蛮,也很可爱,她说:“野猪是我杀死的。”
他笑得快抽筋,对她说:“我难道就没份杀它?”
……
因为一只野猪,他与她开始了一段宿缘,其实她不知道,他在昨天已经发现了她的存在。他看见她与她的狼群狩猎的第一只猎物,居然是一头猛虎,而且还是一只护子心切的雌虎。他对她的惊叹和好奇,早已在那时深藏在了心间。那时,他不懂何谓爱,以为爱就是占有,爱就是将别人的命运紧紧握在自己的手中。
可经历了那么多年,他尝试去寻找与她相像的女孩,甚至尝试去了解在她身上发生过的一切。他才明白,原来她比他更懂得爱。她的薄斧曾经架在他的脖子上,可她最后饶过了他,因为她要他去爱他的子民,不要再因为战争让两国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这才是大